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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cp 寻欢死

2025-02-23 11:25 p站小说 4530 ℃
“欢喜者,天地不予其以隐貌。”山间小道,尤其是这个在史书上多有“邪妖精魅出没”的蟹子山上,那个背着一箩筐木材的青年没来由地记起了这么一句话来。

倒不是什么醉酒后疯老头能说出来的话出自一个他巧遇的女神仙之口。

青年一想到那个女神仙是飒爽风姿,眼中丝毫不掩饰他那种神往与欣羡。

“可惜,我妻子不让。”他妻子是个漂亮的女子,出身于普通的富贵人家,那些个同乡子弟不论男女青壮其实都是看不大起这个小时候被寡妇在雪夜中捡到的男人的,闲言碎语虽然在他“花了三辈子才有的今生福分”娶来一个算得上是小家碧玉的妻子后少了些,表面上大家也欢喜打个招呼,在和好友聚会中仍是不少拿这个被寡妇母亲取名为“刘适然”的青年开玩笑,有时开他的名字和他那天生就是不大灵智的脑袋瓜,有时就是单纯的酒喝多了还有以往的习惯,哪怕刘适然在不久前似乎参与了一门奇事诡迹后,他们依然拿他当谈天时必须要拿出来的话料,不然在这个大家都没有名望也没有多少好品格的僻壤中是会被别人当笑柄的。刘适然只是运气不好,怨不得别人。反正这个呆瓜自己也不介意。

“咻咻”暮风拍击他的衣摆,此时仅是近秋,便有深了颜色的叶子从树枝上摇曳零落,颇有书上见来的“滚滚”态与“不尽”气。他神色恍惚,感觉自己似乎又回到了童年,那个寡妇母亲还在的时候,最喜欢在冬天将还是幼儿的他抱在怀里面,一字一指,一声接一声地教他学书念字。可刘适然毕竟不是读书的料子,长大后便发现自己与他人不一样后也没有太多的恐慌与焦虑,好在是他那个太过于慈善的母亲教他处世为人的道理,哪怕那时他听不懂但现在也知道该怎么做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如今一想到那个母亲他就看不清她的面容,记不得她的声色,那些所谓的牵念与留恋仿佛都指向一个令他觉得荒诞也觉得害怕的念头——“假象”。自从遇见那个女神仙被她说一句“看不透你的气机”后他这念头更是强烈了。

“适然,适然。”亲昵而熟悉的呼唤从不远处传来,刘适然遵循本能去看那个声源,看见他那个眉眼温柔的母亲正站在陡峭山崖的上方,朝他招手呼唤。

“妈?你怎么……怎么在那里?”刘适然心里头一阵惊惧,声音颤抖道:“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他那个母亲忽然脸色狰狞面容扭曲,像极了恶鬼寻命的恐怖模样,吓得刘适然的脸色苍白许多。但眨眼间他那个母亲又和蔼起来,仿佛刚才的都是幻觉似的。

“不,适然你在想什么呢?妈怎么会死呢?”刘适然摸了摸额角上的冷汗,不知为何他的反对情绪相当的激烈:“妈,你,你明明已经是个死人了,你明明已经是个死人了!”

他那个母亲马上露出恶鬼狰狞的面容:“好啊,刘适然,果真是我的好儿子,如若不是你,我怎么会死!”那个女人的指甲伸长数倍,在昏黄的光色中折射出耀眼的光泽。

她秀发飘舞,俏脸怒色,任那数片落叶自己落在那如同锋利刀剑的指甲上碎成两半。

“去死吧!”刘适然险而有险地跳向后方留出一个令眼前妖物打不中的空隙,被她怪力打飞撞到树上吐出一口污血来,意识到眼前的家伙不是女神仙所说的“以神意扰心象”的“幻谲”后拼尽力气躲避这个“已死何生化作妖魔”的母亲多次突袭。好在他运气不错,若没有脚底石头的拌住令他从山麓上一路滚到山脚,哪怕靠着体质抗住周身疼痛也要好过刚才那个妖物要割断他的脑袋。

“刘适然!!”刘适然回过头看那已经被他暂时甩开的妖物,尽管他还是想不通为何那妖物如此像他那个已逝母亲,但就刚才那死里逃生际遇和心里隐隐不安来说,他感觉自己那个小村庄里面也会发生点什么。

可是他必须得回去。

不知道哪里来的冲动,他想回去看看,似乎要确认些什么。

回到那个村庄里天色已晦,令刘适然觉得恐怖的是村庄里静悄悄的,既像个死物,又像是眯眼玩弄他性命的魔物。他没有本事,此时却莫名胆大起来。他想起来自己那个在家的妻子已经有了身孕,他想起来那个未给取名的女儿。

于是借着父亲的本能,男人的本能,他加快了奔跑的速度。

一路上的冷风浸透了他的肌肤,在幻听到女人的嗤笑后刘适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念儿!”他呼喊着妻子的爱名,将房门紧锁。

“怎么了,夫君?”他那个长得清秀有着“小美人”称的妻子穿着一身刺眼的红衣,一脸的茫然。

“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刘适然哪里顾得上妻子的异常,他抓住自己妻子的肩膀紧张道:“村子里面似乎一个人都没有了,外面还有一个妖怪化作我那亡母的模样追杀我。今天怪事太多了,我觉得这个村庄应该是呆不下了,现在我们赶紧收拾一下必要的东西,趁天色没完全暗下来,去那隔壁的县城避避难吧。”刘适然正要去房间的角落收拾东西,发现他那个妻子忽然发出了瘆人的笑声来,越笑越像他之前碰见的妖物。

“你笑什么?”刘适然心里面有一种古怪的安宁。

“村子里的人都是我杀掉的呀,傻瓜,哈哈哈哈!”刘适然气得走过来抓住他妻子的肩膀,愤怒地看着垂下脑袋怪笑的她。

“你疯啦!”当他看见他那个妻子抬起头来,心神巨震。

“疯啦?哈哈哈,适然你可真是开玩笑,不久前逼死我的时候你不是比我还要无情吗,眼睁睁地看着我和肚子里的孩子就这样死在你的手下,看着那丑陋的血肉和模糊的尸体,你将我肚子里面那未成形的女儿拿出来丢到我的脸上,再把可怜的我们一把火烧掉。那时候无论我用什么眼神看你,你都面无表情的,让我真是恐惧到了极点。”他妻子露出嘲篾的笑容来。

而刘适然自己呢?

他轻笑道:“是啊,不这样的话是逃不出去的。不论是外面的她,现在的你,还是以往的我。”他的妻子神色一顿,马上对他报以冷笑:“逃出去?你还想怎么逃?更早前你在孩子的时候就靠着邪智逼死了我,如今哪怕娶了我还要害了我和我们的孩子,你究竟要怎么样?”他的妻子身体上忽然蠕动着血肉,变成了他那寡妇母亲的模样。

“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孩子?”刘适然冷笑。

“一个人的世界,哪里会有我们的孩子?”他一拳穿过那就要来到他面前将他撕成碎片的“母亲”的小腹,不顾小臂上的血肉与黏糊糊恶心的触感,穿过她那个血肉模糊的小腹抓出那个未成形的孩子,在那个满脸怒容、怨毒恐惧愤怒多种情感交织在一起的眼神中毫不留情地捏碎了他这个未长成的女儿。

“不!!!刘适然,你这个畜——!!”刘适然面无表情地打碎了他那之前当过他“妻子”后变成了母亲“母亲”的女人的脑袋。

“还有多少次?我已经开始厌烦了。”他的口中传出来清冷的女音。

走出门外,回答“他”的,是无数个“母亲”的咆哮和嘶吼。

“看来这次没有成功啊!”“他”露出了遗憾的表情来,一步踏出,眉眼与那“妻子”相似甚至远远胜之,手里唤出一柄细剑走入那多如细雨的“母亲”里面。

成仙之道,是否需要忘情拾情?

蟹子山上那个叫“玉瑶宗”的女子宗门的开山老祖宗是这么给后人答案的:“与己忘情,与外以情;若达仙道,则先弃情。”在这个女子宗门中能够修炼到神仙门槛的,大多都是那些个掌管宗门的高层人士,如今更是在灵气衰薄在擅长阴阳盘推天时的老一辈的天师口中有着“过盈将亏之世”的时代只有那些掌门称号的女子才能够获得成仙之机缘。

化凡入仙,大抵是以凡胎肉体脱变为仙胎道体。说时容易做时难,脱变这一阶段更是如此。

开山老祖宗之所以能够独立一派先于彼时自成一宗,不外乎一个守宗至宝,一串挂着绿色宝玉的项链。别人拿去也能自己回来,而且那些摸着了神仙道的人也不屑于跟一个女子宗的掌门抢法宝玩,这法宝只对于她们女子宗的人有效。若是那见着天门的境界更是如此。

当今的掌门叫潘婷念,是上一代掌门游历江湖找到的好苗子,天资聪颖根骨超凡,对于道术这些手段皆是一眼便会,只是她心性不喜杀伐,清冷的性子更是令上一代掌门欢喜,连她那藏起来的天材地宝都愿意给潘婷念使用。只是唯一令她不爽的就是潘婷念的道心上有一个男人的影子,他叫做刘适然。喜好“先弃情再拾情”在人间更是以“无情”著称的女子掌门自然会想法设法地将那个男人的影子淡化,因为上一辈她的师傅就是这么对她的,一脉相承,她也要这么对她的亲传弟子潘婷念。只是到她入梦接受那成仙考验不幸在那幻灭人间卡死在“自我道”而身死道消的时候也没能完成这一憾事。

“人间缘,难免人间了。”再次变为刘适然的潘婷念看着水中那个熟悉面容,心中既有感慨也有愧疚。

“可是我亏欠了你那么多,又怎么能说舍弃就舍弃的掉呢?估计是上天对我的惩罚吧。”“他”笑了笑,摸了摸自己的脸庞,站起身来拍了拍衣袖,走入了蟹子山这本来就不会有的宗门里面。

一入山门,“他”就变回了原来的模样。

“原来只要承认心中有愧,哪怕没有可能做出的事情也会承认是通关了的吗?”她苦笑道。

缓缓踱步于暮色中,带着怀念的情绪走遍了宗门的每一个角落,她自言自语道:“在这里我几乎过了百年的时光,难不成找那个进入自我道的大门也要花上百年吗?”终于她在作为掌门才能修炼的洞天福地中找到了一个没有见过的暗门。

“原来在这里。”当她进入这个暗门,那黝黑又似乎无穷的狭窄通道内,一步一个阶梯下去,就会有一丝一毫的力量流失,而她的模样也在跟着变化。到了底端,她发觉自己已经变成了小女孩的模样,而且力气也和自己小时候没有相差太多。只是有些令她想不通的是衣服居然也会随着自己的体型而变化。

“这里是……”潘婷念疑惑地看着四周,四处干净,中心有一个突出来的阴阳台,八条平均角度的通道分开八个不大不小的水域,每个都有恰好达到她胸部以上的深度。

“这是干什么?”正当她蹲在水池边看着水中倒影时,她的后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你是谁?”她回头看去,赫然看见了一个和现在的自己一模一样的女孩。额头上的红色道纹,小巧的鼻子,纤细白皙的腿型,可爱的面容和因为年龄而娇小的身材,那不符合年龄的清冷气质和不凡衣着,无一不再彰显着幼女的魅力!

“难道这就是自我道的内容?”两个潘婷念心中想道。

她们一个大退步,正要本能地催使剑气去斩杀眼前这个不知所谓的冒牌货时,这才发觉自己已经不是之前那个仙气飘逸的自己了。

“好,那就用拳头吧。”于是两个小萝莉挥起拳头来冲向眼前的敌人,一个正拳大家都轻松躲过,近身搏斗不外乎用尽身体每一处关节和肌肉,即使是已经是小时候的自己,哪怕力气不够,但作为一个体术方面也有一定造诣的潘婷念自然是运用得当,哪怕让此时她对上一个肌肉大汉也能不花太多的力气将他杀掉。

可点穴、技艺,眼前这个家伙都是绝望地和自己旗鼓相当,潘婷念们借着对拳的余力分开彼此,用手擦了擦鬓角的汗和粘上去的发丝后呼出一口浊气来,心里颇为难受。

一样的,哪怕我之前占了上风,她也能借着我那一个微小的失误将我压为下风。可若是一直平局,和这个不知道哪里出现的冒牌货,那么我迟早会和她同归于尽。

虽然从开山老祖宗口口相传是能推出来自我道的内容是面对一个完全一样的自己,但是用何种方式去完成它答案是相当模糊的。

“打,杀,谈话,问道……”甚至还有更加令潘婷念费解的“亲密”。

“打杀是不可能的,这样对我和她都没有好处。”潘婷念分析了一下敌我的战局,一个念头把下一个行动敲定下来:“那么先谈话吧。”

她发觉另一个自己也走近了她。

“我认为……”“我认为……”两个潘婷念看了一下彼此。

“嗯,事实上……”“嗯,事实上……”两个潘婷念又停下来看了看对面的自己。

“……”“……”

“其实……”“其实……”她们不满地看着彼此。

“这样吧,我认为自我道是需要我们合作才能通过的,所以先和平相处吧。”
“这样吧,我认为自我道是需要我们合作才能通过的,所以先和平相处吧。”
两个潘婷念将两只小手握在一起,皮笑肉不笑地加大了力度,险些被另一个不识好歹的家伙捏碎了骨头。

“既然自我道就是面对另一个自己,那么方法究竟是怎么样呢?”“不外乎打杀、谈话、论道……还有……亲密?”两个潘婷念说话不再那么同步了,只是讲到“亲密”的时候她们的神色颇为古怪,毕竟那个方法是她们那个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成功成仙的自恋狂女师伯的口中说出来的。

“好吧,那我们来试试看谈话吧。”“嗯。”潘婷念开始了关于自己的经历的一问一答,其中有很长的谈话是围绕自己的宗门和往事的,令她们心里面浮现出和眼前人说话挺融洽的念头过。

“谈话行不通的。”大概是至宝的缘故,她们不会饿也不会渴,身为正常的人的排泄欲望也丝毫没有。而在心里面默记着时间的她们知道这是第三天了。

“嗯,那么……论道吧。”可两个潘婷念的道都一样,谈了一句话便没了结尾。

“……”“……”

撇去那个“亲密”她们不管,她们还是选择再看看这个地方的玄机。

只是仔细看了一天后,希望找到玄机的她们发现这个古怪的地方什么玄机都没有。

“看来只会在她的身上出现。”两个潘婷念约定好了谁能出去就要完成原来的潘婷念要做的事情,又选择了暴力的方法和另一个自己相残。

只是刚因为意外额头碰额头嘴巴吻着嘴巴摔在一起的时候她们两个就被一种力量驱使了身体。抱紧眼前人的躯体塞入自己的大腿,有些色气地扭着腰部磨挲着那隔着衣物未曾长开的私处。

“……我,我怎么变得这么变态了?”潘婷念小脸羞红,在一个喘不过气似乎要吻死眼前人的深吻中她们分开嘴巴来。

“她对我干了什么?怎么用这么下流的手段?”两个潘婷念的羞愤一闪而过,眼神中的嗔怪和那不符合年龄的妩媚令她们又抱紧了另一个自己吻着,未成熟的葡萄正隔着衣物时不时地接触着,带起电触般酥麻的刺激。

“唔~嗯~啾~唔~”似是争夺着口水又像是确认着某物的存在,她们半争着情意的眼睛看着两条小舌头搅拌着口水,接着两片一样大小的嫩唇挤压着,伸出舌头在另一个人的嘴角、脖子及锁骨上又舔又吻。

“唔……吃了她的口水我似乎更加奇怪了?”潘婷念的身体发起烫来,虽然以前不知道小孩子会不会遵循着繁衍本能如今的她却是深刻体会到了。

“混蛋,难道我要以一个小孩子的身份被另一个小孩子模样的自己侵犯吗?”潘婷念的抱怨实在是小雨落狂潮,一下子就被无可称量的欲望吞没。

她痴痴地喘着热气,和另一个自己争着去把脑袋放入那痒痒而难受的地方。

“唔~”她们翻滚了身体,一左一右同时将小脑袋放在另一个人的股间,拨开白色衣物的大摆和里面黑色蝴蝶做纹海蓝色为底色的三角裤露出两片娇嫩的肉穴似花瓣那样微微滴出着奇怪奇怪气味的稠液。

潘婷念的理性所剩不多,如今见着这一幕更是如此。

她伸出小舌头,放在另一个女孩未长开的阴阜上,滑腻冰凉,酥麻的感觉令两个女孩都轻轻颤抖着腰部,带着那两片未曾发育的小穴,一张一张的,逐渐溢出两条小水帘来。

“哦~嗯~”无需言语,两个女孩既然都是同一个人,那么自然也懂得另一个人和自己此时究竟需要什么,尽管她们那被莫名升涨的情欲逼到角落里的理性正在焦急地呼喊,可终究是做着无用功。

“唔唔~~”两个女孩在用舌尖触碰另一个人的外穴肉时,难以言喻的快感令她们身体产生了明显的颤抖。

“嗯~”女孩的各种性器官不会在这个时候成熟,若是被外力激发了那种堕落的情欲难免会令与她寻欢的人感到一种负罪感。若是两个人都是同龄,甚至同性,同名同质,那么此等邪欲,怕是那些清心寡欲的神仙一个不小心也要大损道心了吧。

“啊~~”舌头轻巧地剥开唇肉,生疏地上下游动。若是碰着内唇肉两个潘婷念会弓起腰部;若是触到那几乎没有充血迹象而勃起但有一种勃起的幻象的花蒂她们则会抖动几下身体,温柔地吻着那包裹着类似男子肉棒但实际上是女子独有的阴核的包皮,一旦舌头舔到那裹在里面的敏感软肉她们就会分泌出口水来,眼睛也闭起来,发出同步的羞人喘息;若是吻到了那小小的尿道口,她们就会发现一个古怪的事情:那尿道口会分泌出淡黄色味道苦涩的液体,她们尚且思考这液体从何而来为何产生都来不及,何况另一个人会按着本能夹紧彼此的脑袋加大快感与刺激?若是舔磨那阴道下端的前庭软肉和那片包裹着阴道口的浓白色粘膜她们则会用更大的力气并让大腿内侧夹紧另一个人的小脑袋,也会更加轻柔地去挑逗彼此相同的部位。

这既是一种享受,也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折磨。

“唔~~啊啊啊啊~~”娇吟着,喘息着,两个潘婷念终于用舌头顶破了另一个人的粘膜,那象征着少女初夜的圣物。

“噗噗~”血混合着那分泌不多的爱液流出私处来,两个潘婷念哪里肯白白忍受疼痛与瘙痒?

她们夹紧另一个自己的脑袋,逼迫另一个人将她自己的杰作吞咽下去。两个小脸蛋一片潮红的潘婷念也是相当配合地卷起那些流出来的混合液体,喉咙发出“咕咚”的声音后将那些液体吞咽进肚子里。

“呜~”她们半坐起来,小心翼翼地搓着那发红发痛的下体,撩开因为出汗而黏在自己额头上的头发,在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嘴唇上嘬了一会以情迷状看着彼此好久后忽然清醒并意识到自己刚才究竟做了些什么,先是脸上霞色深去,再是抬起头来剜了眼前人一眼,眼神恼怒。

“你这个冒牌货真是变态!”“你这个赝品有什么资格说我?!”两个潘婷念因为年龄的关系语气虽然认真,但在旁人看来却是颇有趣味。

“你这个淫魔冒牌货,如果不是你用那些肮脏手段怎么会让我做出那种事情来?”“呵呵,你这个色妖假冒者,可真是生的个能说会道颠倒是非的好舌头,难道这一切不是你用那些下流手段逼迫我这么做的吗?”两个潘婷念神色冰冷,空气中隐约泛起了火药味。

“去死!”“去死!”她们站起身来抬手一掌,以力传力卸去另一个人留于手臂上的余劲,脚画一个大圆腰肢转动往另一个人的脑袋上踢去,却因为同种思路而僵持在半空中。

她们隔着两条腿愤愤相望:“妖女!”“魔怪!”“恶鬼!”“丑八怪!”“你说什么?!”“我说的就是你,你这个丑八怪!”两个潘婷念毕竟不会做和街上大妈骂街斗法的俗世,连听一听都觉得扰了道心,此时因为另一个自己“畜生”般的下流行径,现在几乎都是违背了原来那“清修无意更忘我”的修心来骂另一个人了。

“呀!!”“呀!!”她们发出稚嫩的娇喝来,同时借着推力分开彼此,依旧不满对视着,心里面感受着腿部肌肉上的酸痛而对眼前人颇有埋怨。

“啧,自我道怎么会这么麻烦?”现在,潘婷念才明白为什么那些个摸到天门的长辈师叔祖们会在自我道翻进阴沟再也不能为仙做那自在人了。

潘婷念又看着眼前那个女孩照镜子般
的模样,没来由就想到了刚才的荒唐举动,眼底的羞涩转瞬即逝,马上变成了讥讽另一个人的语言。

“你看我干什么?”“那你呢?”“哼!淫魔要什么矜持?”“哼!色妖要什么矜持?”“你说什么!!”两个潘婷念额头顶着额头道纹合着道纹怒目相向。

“我一定要给你好看!”

她们看见另一个人垂下去的头发嘻嘻一笑。

“你笑什么淫魔?”“你呢色妖?”“哼!”她们同时伸手去抓另一个人的头发,以为自己占了上风实则又是均势的两个人不满地骂另一个人“无耻”“下三滥”“犯贱”“你才是”之类小孩子才会斗气的举动,虽然她们现在的模样和小孩子差不多。

“啊啊,你这个冒牌货!真是烦人!”“哼!赝品!这句话我原话不动地还给你!”她们生气地撇过头去。

“这个家伙真的坏,明明刚才就是她用那种下流手段来令我变成那个模样的,如今怎么污蔑起我来了……”潘婷念心中想道。

“……虽然与她打或杀肯定是行不通的,但若是真的没有另外的方法那我不是只能和她两败俱伤了?”莫名其妙地,她又想起了刚才和她亲热的场景来。

“不对不对,我怎么会想到这个,难不成我是个自恋的女人吗?”她摇了摇头,念了几句基本都清心咒,可愈是念着愈是会想到之前那样淫靡的场景来。

“怎么会……我,我是喜欢上她了吗?”她飞快地瞥了一眼与她相距不远的另一个自己,发现她也转过头来飞快地瞥了她一眼。

“啧,你干吗老是学我?!”“嘁,谁要学你这个流氓啊?!”“哼!”“哼!”

潘婷念气呼呼地转过头去,开始用那词汇不多的垃圾话来骂另一个自己,愈是骂愈会想到那一个自己的身形,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身体,愈是这么想她愈是觉得古怪也愈发难以控制。

潘婷念红着脸蛋伸出手来摸那被另一个人用同样独特的舌头捅破夜纸的私处,有些惊讶地发现那个地方居然不疼了。

“难道……”她想到之前和另一个人打的时候力气也大了一丝,尽管是一丝,但她依旧相信自己的直觉。原因是她的直觉帮她克服了许多生死攸关的大事而走到了今天。

“啧,难道那个师叔成功攻克了自我道也是因为这个?”想到那个性取向独特的女师叔,她磨了磨自己的牙齿。

“好吧,试试看……反正也没什么办法。”她转过身去走向另一个潘婷念,眼神飘忽。另一个潘婷念也是同样的。

“要不……”“要不……”“啧!”“啧!”她们瞪了彼此一眼。

“别学我了好不好?”“明明是你在学我吧?”“呵呵!”“呵呵!”她们抱起手臂冷笑。

“那么既然你那么喜欢学,为什么不说说我接下来要干些什么呢?”“为什么不是你先来呢?”她们的笑里藏着刀锋。

“很好,我对你更加不爽了。”“彼此彼此。”她们冷眼看着彼此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都做出了让步。

“算了,我可不想和一个冒牌货怄气。”“也对,和假货不同的是正牌的大气量。”“难道你有?”“难道你有?”她们走近彼此。

“你可真让我讨厌的。”她们同时说道,抱住了另一个人的腰肢,感受那青涩的身体潘婷念心中颇有一种负罪感。

“难道真的是这种下流的方法吗?”她看见另一个自己的眼神中也有同样的犹豫。

“罢了,大不了之后就拼一拼谁的运气更好!”她们闭上眼睛,做出弃一成一的神态微微倾斜脑袋,避免两个鼻子像之前那样顶的生痛,让四片嘴唇触在一起。

这是她第一次清楚地感受到和一个同龄同性的人的吻,甚至这个人还和自己一模一样。

软而滑,凉有温处,爱不释。

“这家伙……”潘婷念半睁着眸子想给另一个人以不满,但看着另一个人的神色以及自己的似乎更像嗔怪。

“唔~装~什么清纯女?”她用舌头从另一个人的口腔里面卷去几滴口水吞咽下去。

“嗯~哼~你不也一样?”争锋相对,她趁她一个不注意就在她抢去的口水中抢回来几滴。

“冒牌货!”“假货!”她们闭上眼睛,不去看眼前令她们心烦的人,而是把心思都放在了身体力行上。

“唔……哦……”抚摸,喘息,温热,柔软,心底那本来能破坏她们道心的邪欲如今却变得合理起来,甚至变成了她们争夺彼此修为的契机。

“看来果真是这样……”她有些无奈,小嘴却微开着,在另一个潘婷念的耳根呼出热气来,身形微颤的同时她趁机将她压倒在身下,一只白皙小手钻入衣物包裹着的私处,用装成老手的怪异手法去挑拨身下人的敏感神经。

“唔~嗯~”潘婷念看着那张一模一样的小脸既是羞愤又有些畅快,自己也有些羞耻起来。

一会儿她又在她的耳边轻声道:“如何,冒牌货,你可不如我啊!”

那个半睁着眼睛的冒牌货眼神中多了些怒意,也用小手钻过她的衣物在她的私处捣来弄去,忽然被突袭没来得及反应的潘婷念转眼变成了她的身下人,现在可谓是攻防互换。

“怎么,你不嚣张了?”坐在她身体上面的潘婷念用空出来的手撩开垂下来的发丝,尽管是小孩子模样,在旁人看起来也该是一种反差诱惑了。可是两人同为潘婷念,现在更是以这种独特的方法争分生死,谁会在意那么一个细小的动作呢?

“呵呵,等着瞧。”

“好啊!”说完,手上便加大了动作。

“啊~呀~”为了专心“攻打”眼前的家伙,她们一句挑衅的话也不想跟彼此说,手指多出一两根或是用小指抚摸穴边软肉,要么是一方忍受不住快感和刺激失了神而把那似乎越来越多的爱液喷射到另一个人的手指上然后被她翻上了身体,在自己羞愤和不甘的眼神中占了上风的她会露出得意的笑容,并把那沾着粘稠液体的手指塞入她的嘴唇,接下来则会讨厌地说:“味道如何?”好在没谁会是常胜的主儿,潘婷念们的攻防总会有调换的机会。

“啊啊啊啊~~”潘婷念额头上那像未开满成熟的花一般都赤红道纹像是合为一体,她们鼻线压着鼻线,喘着气来恢复力气。虽然经过不少次失败后的“惩罚”她们的力气也比原来大了一倍多,恢复速度也是一样,但是彼此之间细微的差距似乎在刚才就已经消失掉了。

“早知道就应该直接吃了她的,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啧,现在我和她还是一样的实力,接下来会有一场苦战啊。”两个潘婷念看着彼此,忽然露出同样可爱的笑容来。

“冒牌货我劝你还是放弃吧,不然接下来发生什么我可不能保证哦!”“赝品的我还真是爱说大话,不知道你那里是否会如你说大话的本领一样……”潘婷念意识到这个家伙在调戏自己,红着脸道:“你这个变态!”另一个也忽然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红着脸反诘她:“还不是因为你?!”

她们的嘴唇又吻在一起,眼睛半是嗔怪半是迷恋。唇分时还拉出一条细长的口水线来。

“接下来你就等着被我吃个干净吧!”“嘻嘻,大话谁不会说?但你这个冒牌货有那个可能战胜我吗?”她们瞪着彼此,将视线移向下方,用手去脱彼此的三角裤并将那衣服垂在前面的挂摆放在腿上。

这次是用另一个角度去看彼此的私处了:女孩年龄的她们自然是无毛无深色的,何况她们本来的年龄就是这样似有“白虎”称的私处?经过刚才多次的你来我往不亦乐乎的攻伐战,她们那长在身下的小嘴倒也有些渴了,像是旱无水分的花朵,希冀唤春鸣生的水源。水源何处来?水源何处去?

既然眼前就有一个可以榨出水分的源泉,两朵花精又何乐不为?

她们将腿笔直摆开,抱紧另一个人的腰肢也抽动腰部肌肉来令下面两张因为更新了彼此修为而再次变得稚嫩的小嘴靠近。

“唔~”先是阴阜贴着阴阜,最初的软与凉让她们忍不住发出一声动人的嘤咛,然后便是舒服的温暖与柔软,上好肌肤贴着另一片上好肌肤的绝妙感受。

“我看你还是早点放弃吧,省的等一下遭了打击。”“遭了打击的是你吧,净说大话的另一个我!”她们闭上眼睛同时吸了口气,睁开眼睛如照镜子般冷笑道:“呵呵,你可别后悔!”

她们收起柔软的腰肢令两张半开着流出几滴晶莹爱液的小嘴再次拉近距离。

“呀~”同时的,她们张开大腿绕过另一个人的大腿夹紧她的下身,既是逼迫另一个她也是逼迫自己,忍受完那第一次直接相处的独特感受后她们这才从另一个人的肩膀上抬起脑袋。

“这感觉可真是独特啊!”潘婷念抛开心中杂念,慢慢摇晃着腰部,让以腰部为轴心的私处与另一个也在摇动的私处轻轻地摩擦着,一次五个半周期的摩擦就会有一次紧密的贴合,既是短暂的休息也是一次爆发性的进攻。

“啊~啊~你~你不行嗯~就算了~吧~”“呵~唔~呵~我~嗯~我看不行的~是你~才对~嗯~吧~”她们说着模糊不清的话语,汗水从额头滑落一直到她们的下巴,再顺着脖子一直延伸,经过小腹,甚至滑进两张“嘴唇”交合处。

“冒~嗯~讨厌~啊~唔~的冒牌~货~啊~”“下流~咿~啊~的赝品~呀~的我~”她们两个时而眼睛翻白不受控制地溢出口水,时而用手指深陷另一个人的后背仰起脑袋,有时两对不曾成熟的葡萄尖顶在一起更是叫她们欲仙欲死。

“闭~啊~嘴……”她们抱住另一个自己封住她的嘴唇,每次分开嘴唇留出一点间隙给予空气时就会发出“啾啾”的声音,而她们又会半睁着眼睛像是在欣赏另一个人此时别样动人心魄的面容时会发出酥进骨子里的模糊鼻音。

“真是个狐狸精。”嘴上匆忙说不成,心里面都在骂着另一个自己。

“给我~嗯~消失啊~~”她们分开嘴唇后,在发现自己和她几乎保持这样的僵局心里面计算居然有一天多的时间,意识到自己似乎和对面的家伙短时间分不出胜负的潘婷念心里面更是烦躁,既然都是自己,而这地方又没有什么“扰我道心”的玄机可言,这两个小女孩就采取了直接了当的暴力手段。

“唔~~痛……”她们抬起腰肢后猛地用那张小嘴撞击另一张小嘴,一下子就撞地小嘴周围的肌肤通红起来。

“混蛋冒牌货……”“卑鄙的假冒者……”她们咬着嘴唇,眼睛里面闪着若有若无的水光。

“变态,下流,无耻,卑鄙!”“不要老是学我说话你这个……白痴!”“白痴的是你啊!”“哼!混蛋!”“你才混蛋!”“混蛋是你!”“混蛋是你!”“是你!”“是你!”“是你才对!”她们两个抱在一起说出“闭……”字后就封住彼此的嘴巴,瞪着另一个人不甘的眼睛,心中气愤,便再次让骨盆撞击另一个人的骨盆,谁知道眼前的家伙居然还和自己想的一模一样……

“唔~恶心……”她们将另一个自己的嘴唇咬出血,抽动着越来越快的下体撞击着另一个人,勉强睁着眼睛瞥见对面那个和自己一样“遭受不了这样的冲击”的表情后心里面就会多几分愉悦,但一想到现在自己和她也没什么两样后便又有不平之意,于是再次驱使着腰肢……

如此往复,她们在说了一句“恨死你了”后便闭上眼睛将眼前人的口水和之前被自己咬出来的血都卷入自己的口腔中,其中自然不免争斗。而另一边,她们的私处也稍作缓解,在一瞬间贴紧另一个人的私处让两片微张的小嘴开合的幅度变得更大,忍受不住内测的喷涌欲她们用极大的力度抱紧另一个人的肩膀,闭眼张嘴流泪欲叫喷涌一气呵成,只是在那喷涌时她们稍微使了点小心思,两股水流谁都排不出去,倒是后来两个潘婷念都有些恼怒起来,一施加力气就打破了僵持之局令两股无主的水流各自冲撞出去,不少是直捣黄龙一直穿透两个早早等待如美人望归来夫半开的花心深入闺院中,孰知那美人等来的却是一个和她一样房欲未满的美人?可有总好过没有,于是她们的部分爱液被留在了另一个人那莫名保留了成熟子宫能力的幼小子宫里面。

“唔……”两个潘婷念被子宫那莫大的刺激冲昏了脑袋,眼睛翻成了彻底的白色,各自无力地倒去。

只是过了些时辰她们恢复回来,又得和眼前这个讨人厌的家伙用那种羞耻方式区分真假,做多了后有时和这个家伙一起醒来还会多了根男子才会有的肉棒两蛋,比正常的成年男子都会大一些,那时两个潘婷念虽说不至于念头堕落,但邪欲驱使也足以令她们做出那些想都不敢想的行径,何况这两人已经开始捏着鼻子催眠自己是在做淫秽的春梦?

“唔啊啊啊啊~”终于,她们之间分出了胜负,其中一个敌不过另一个人身子变得疲软,另一个人虽然也是伤痕累累,但抓紧机会就是一阵猛攻强打,哪怕原来那个潘婷念想要抓住机会反败为胜,终究是痴人说梦。

“看来,你才是那个真正的我自己。”另一个在刚才被潘婷念抢去一身气力的潘婷念摸着额头,脸上没有埋怨,也没有后悔与气急败坏。

“成王败寇?”

“对,就是成王败寇。”她们两个相视一笑。

“既然这样的话,那么我也可以在你的身上多找些纪念的吧?”潘婷念看着另一个她,笑了笑。

“不是,你没必要欺负我吧?再说以我现在的气力……”她还没有说完,另一个她自己就把她的那份气力修为全部还给了她。

“你……”潘婷念不敢相信地看着这个正版的自己。而她只是脸蛋红了红,说:“你拥有我全部的记忆,自然知道我为什么会那么做。”

“嗯。”她们抱在一起,不像之前那近乎一个月的时间都是没有尽头的争与夺,麻木而机械地和彼此亲热,如今,才更像是女子间的情慰了。

但两个潘婷念都知道,此番,仅是纯粹的情慰罢了。

两个沉醉于彼此同样肉体的潘婷念注意不到,那摆在正中心的阴阳台悄无声息地移了一下。

或许潘婷念她不知道,那些老祖宗留下来的成仙独道是错误的观念;或许潘婷念她还不知道,这些东西明明最早的老祖宗们知道是错误的,却还是要推广下去的原因;或许她更不知道,这个驻颜有术哪怕百年高龄也会有青年女子颜貌和心性的女子宗门,是靠某个性癖独特类似她女师叔的天上仙子飞升之时所留下来的一道机缘而建成的。只是那串宗门至宝,仙子也不知道来由罢。

人间无情事多,人间忘情事少。

真有无情者自何如?自食往日之恶果哉;真有忘情者自何如?自行今夕之别离哉。

如今的潘婷念,已经找到了方法来战胜一个和她各方面都一样的自己,而非强求运气来彼此相杀。那么接下来不知道有多少关的也不知道是否真的会按照她心中推测的那般按年龄来更不知道会不会出现更多的她自己甚至发生她自己都想不到的情况的自我道,应该是不像之前那样令她讨厌也有点畏惧了。

因为在刚才她明白了,自我道中遇见的自己,只是停滞了生命但可活动于时间的自己,而化身为同种模样真正的潘婷念,是停滞了时间但可以活动于生命的自己。两者若能合二为一,便是她的福分;若是不能而像那不少极自我者互相戕害,免不了陷入无止境轮回的结局。

往日之因可有今日之果,只是潘婷念那到现在都难忘的刘适然,他究竟是一个因道生起遇时巧生的独特心魔,还是在她幼年时便被那冷血的师父无息杀死并将那段记忆抹去以求她道心无垢的有血有肉的可怜男孩呢?

她没来由地记起了那成仙的契机。

寻欢死——这就是她们宗门至宝的“美名”。

欢喜者,天地不予其以隐貌。

潘婷念看着怀中自己化作光点浸入自己的身体,一步接一步地走向先前闭合通道后降下的石门对面开启来的通道口,模样愈发神似前一道考验里面的“母亲”。

她低头用手指摸了摸自己的手心,似乎记起了什么,露出了风华绝代的笑容。

因为面对接下来要面对的事物,无论是哪个潘婷念,她们都是准备好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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