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事告终，撤退也中止了。
前线安静地出奇，天空出现了极光，幽柔地浮动着，在这个纬度是十分罕见的景象。
仿若有什么细碎的事物正在消散，天空传来一种很神秘的声音。
95式想帮我包扎伤口，但是被SVD阻拦了，勉强的化险为夷并不能让少女们放下对她的警惕和敌意，随后SVD帮我包扎了一次，不料绷带绑的太紧，不一会儿我的胳膊就一片肿胀；WA抱怨了两句后帮我拆开了重绑了一次，这一次太松了，蹭得伤口是不断溢血；最后还是不得已拜托了春田小姐来进行第三次处理。
在处理伤口时，她一句话也没有对我说。
徘徊了一小会儿，我最后在HK416的身边坐了下来。
她立马旁边移了半个身位，与我保持了五十公分的距离。
我抬起头，望着天空道：“看，那是天津四、牛郎星、织女星。著名的夏日大三角，可以靠它们来认识星空。”
“这算什么？”
“歌词，很美的歌词。”
“难道不应该对Kar98k小姐说吗？”
“说不出口啊。”我感叹道。
“……跟我就说得出口？”她的脸上挂不住酸溜溜的别扭。
“Kar98k第一次向我表白的时候，呈现在我面前的——比现在近一点，大概只有15公分的样子——就是你的脸。当然，受到不兼容素体影响的缘故，她的那些话表达地过于可爱了，算不得数。不过，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就把发自内心的回答告诉你好了。”
“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种无耻的人。”
“无耻吗？可能是吧。”我笑着道，“在她的面前，我真的无耻不起来。”
“那你准备让她等多久？”
“一个小时前。”我说，“一个小时前…我向她求婚了。”
“看你的样子，是她没答应？”
我摇摇头。
“那就是答应了……”HK416的脸略微有一点鼓起。
“也不是。”眼看着贝雷帽少女就要怒意发作，不得苦笑了一下，转移话题道：“算了，别问啦……UMP45现在在哪儿呢？”
“她在和执行任务的战术人形们握手。”
“握手？她不怕被人记住吗？”
“放心吧，只有你会记住她，其他人形都会失去对于这次战斗中一切有关于UMP45的回忆。很便利的技能，不是吗？”
“那个，你有没有，能让人类也失去记忆的技能？”
“当然有。”她危险地笑了，于是我马上也往旁边移了半个身位，与416保持了一米的距离。
寒风在这不断被拉大的间隙中吹过，我抱紧了胳膊，遥望着UMP45，她此刻正在与95式握手，RO635和M16密切关注着，将95式看得很紧。
“现在，95式也会忘记她了？”我问。
“谁知道呢。”
如果95式也被删除有关回忆的话，那么她大概就只能记得自己是一个卧底，却想不起来自己究竟是为了执行什么命令才来到这里的……这荒凉的山谷大概也会让她记得自己曾经对友军开火过，将冰川的酷寒深深刺入自己人的后背。
仅此而已了，她不会清楚自己究竟犯下过什么错，亦不可能知晓如何去弥补那战友之间信赖的缺口，国家安全局更不可能公开承认自己在格里芬安插间谍的行为，因此出面要人的可能性几乎为0.
95式毫无疑问将会成为一颗弃子，无法再利用的棋子就只能作为弃子，对于军方而言是如此，对于格里芬来说也是一样。
时至此刻，我还是存在有侥幸心理，自以为能给她一个不那么可悲的结局。
总觉得如果是闪电在我身边的话，一定会这么说。


我站起身来，朝着那边走去，UMP45也发觉到我来到了她面前，停下脚步。
她的身体上似乎也挂上了一些细小的伤痕，好在看起来并不比我身上的更重，反而在夜色中呈现出一种略带残缺的美，少女紧紧地并拢双腿，歪了歪头，审视着我的目光。
“谢谢你们。”我说。
“你应该感谢的是9，如果我早知道她会那么热心肠地来救你，就会阻止了。”
“确实应该阻止的。”
“你知道当你伸手拉住9的时候，当你的手臂被玻璃扎破也没有松手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
“你在想我总是干傻事？不那样做，大家都会在木星炮的射击下同归于尽。”
“其实我在想，如果这个男人真的能坚持到死也不放手，直到9脱离危险的话……我便什么都肯为他做了。”
“包括解散404加入我的指挥部？”我想也没想，就直接掀桌子式地问道。
“包括解散404加入你的指挥部。”UMP45加重了语气，她神色如常，没有发作。
“就因为她是你的妹妹？”
“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我以为你什么人都可能会抛弃呢。”
“我也一度是这么认为的，但是那一刻，我竟然发现自己开始在心里祈祷，祈祷你不会松手看着她去死，因为我一定承受不住那样的结局。”
“你看错人了，我还是选择了放手，而且……是为了拉起另一个女人的妹妹。”
“这就是为什么我还想和你说两句话的原因。”
“你好奇知道那个女人有什么特殊之处吗？”
“不会是因为胸部大一点吧？”45笑着揶揄道。
我知道这只是一句玩笑话，但是望着她的眼睛，千言万语都汇聚在嗓子眼里说不出口，只觉得鼻子酸酸的。这句玩笑背后不是下一句玩笑，而是千山万壑中捉摸不到的遥远回声，它回应着我的呐喊，却不肯告诉我迷宫的出口，最后我害怕了，畏惧了，只得虚无地叹息着笑道：“是啊，确实是因为胸部大一点。”
UMP45点点头，表示她懂得。
她当然知道为什么，在这场埋伏中，95是谨慎的猎手，而她成了大意的猎物，这种显而易见的事实不需要我去解释。
明明在这次合作中顺利地完成了任务，却有一种类似于挫败的心情浮上心头。
无法掩饰的沉默，少女不再看我。她伸手抚过自己的侧发，望见一步步走过来的Kar98k，恢复了往日柔顺而娇媚的口吻。
“毛瑟小姐，能再与我握一次手吗~？”
“诶？再握一次手，是这样吗……”
这一次，Kar98k的表情略有一丝变化，她十分费解地皱起了眉头，望了我一眼，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就连收手时都无比缓慢，且及时紧紧地握住了拳头，藏在宽大的袖口里。
我有些担心，是不是UMP45将某些不好的回忆植入了德皇的脑海中，那样的话我可能会彻底失去与德皇和好的机会，这个狐狸般的女人回过头，神秘地冲我眨了眨眼，最后如释重负般耸了耸肩，好像在为这次的行动画上了句号。
“再见了，指挥官。”她悄然说。
直升机的警示灯在远方发散着淡淡的晕光，笼罩着404小队离去的身影，细雪在少女们身披的冲锋衣上逐渐融化，让顽固的背影反射出温柔的光泽。
那就是我和她，简简单单的告别。


回到指挥部后，我连夜给克鲁格先生打了电话，他对安插间谍的事情供认不讳，并声称他相信我和404这只暗影小队都有足够的实力应对这颗来自第三方的定时炸弹，这让我气愤异常，一度声音走调，直到克鲁格先生将话筒转交给帕斯卡后，这个大我几岁的女人才逐渐冷静缓和了剑拔弩张的气氛。
战场上，我共有7名战术人形牺牲，只能通过备份云图重新在工厂中等待重生，她们缺失了的这段回忆纵然不会影响到参数或人格，却依旧是我不可原谅的过失。
我想起了受伤的闪电，她的伤势不轻不重，不足以优先维修，大概率还在忍受着痛苦煎熬，于是我敲响了她的房门，没想到这个夜战女王甚至并未锁门，就这样我敲开了一道门缝，迟疑片刻后，缓缓走了进去。
时候已然是后半夜，人形们的宿舍却灯火阑珊。
空气中是浓烈的伏特加气味，瑰丽的灯火将酒水凝成琥珀般的昏黄。
“我知道你会来找我。”金发女子淡淡一笑。
“为什么？”
“因为那时候，只有我直接朝那个女人开火了。”
“你从一开始就坚定不移的相信她是卧底？”我坐下来，为自己也倒上了一杯。
“我不是相信，而是知道她一定是卧底。”她直勾勾地望着我，露出一丝，“拜此前的工作所赐，我在危险时的直觉总是比较准的，况且，那个女人显然对你有过某些特殊的……照顾？为什么直到现在还要留活口呢，你知道没有任何人会为陷害你而认罪的。”
“现在一切都结束了，不是吗？”我试着缓和紧张关系。
“我的指挥官曾经死在这种愚蠢的决定下，所以你不必向我炫耀自己还活着的事实，在我心里，你也已经死掉一半了。”
我忽然感觉到了刺痛，沉默半饷后，才将注意力放在了空酒瓶上，想起她曾经想要戒酒的事实，才知道她心里依旧带着恨，于是将自己眼前这杯一饮而尽。
“我再陪你喝一杯吧。”
“这样就对了。只要陪我喝酒就好，我不会赶走想要与我小酌一杯的人。”
“你会通过喝酒来原谅别人吗？”
“酒不是我用来原谅人类的，它是我用来与这个糟糕的世界达成和解的途径。指挥官，你自然是不饮酒的，但那些怨恨你的人已经原谅你了吗？”
“看来我还要与你喝很多杯。”我想到了45那时的眼神苦笑道。
“呵呵……听说过那句关于酒的谚语吗？第一杯酒为食，第二杯酒为爱，第三杯酒为意乱情迷。（The first glass of wine is all about the food,the second glass is about love and the third glass is about mayhem）我们才只喝过一杯呢，指挥官。”
“也罢，我们的日子还很漫长。”
大概是略有些酒意，她的话语变得也逐渐多了起来。
对于这样的闪电，我并不讨厌。
女子孤独而高冷地望着酒瓶，修长的手指不断轻轻敲打在桌面上，仿佛她正在谈判桌上借着浅薄的醉意与这个世界达成和解，良久，她闭上眼，对我说道：“到此为止吧，不管怎么说，指挥部就是我们的容身之所，指挥官在，身为人形的尊严与义务就在；指挥官不在了，人形从此便只有来处，再无归途……我的心愿并没有变，指挥官，我只要你活下去。”
“我会的。”
当我以为和闪电已经达成了短暂的和解，准备起身离开时，却忽然听见她的声音。
“你想要留下她吗？”
原来她前面的话是在提醒我如何处理95式的事宜。
出于某种不可知的怯弱愿望，我没有能够回答闪电。
她笑了笑，顾影自酌。
“想要留下的话，事儿可得办快点，一个女人被吃透了就再也没有诱惑力了，早点尝过禁果对谁都好，至于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还是留给更值得的人吧。”
这般露骨的话让我为之一窒。
事实是，95式被带回了指挥部，但我不知道怎样处置她，便将她安置在了第五宿舍——一个只有空空如也的混凝土墙壁和铁窗的地方——胡乱塞了点纸箱进去，枪支弹药尽数收缴，这个温婉的女子坦然服从了所有安排。
起先我打算安排人形严加看守，直到97式反复哀求我让她和老姐住在一起，并对老姐的一切行为负责的时候，我才撤走了看守人员。
其实我更想告诉97式的潜台词是，可以趁着今晚放她逃走。
因为未来的日子，不会好过了。


回到自己的卧室后，我洗了个淋浴，热水浸入毛孔，温热的湿气从后背蒸腾而上。虽然胳膊受伤处还钝钝的作痛，但毕竟是胜利营救了AR小队归来，镜子里的面庞多少还是挂着饱满的精神。
水声中，浑然不觉背后纤细的脚步声，是鼻息闻到的淡淡白梅香提醒了我她的到来。
“97式果然心软了……你是来向我告别的吗？”我开口问。
“报告长官，是的。”
“哦，打算下一步去哪儿？”
“还不知道。”
“那就想好后再走吧。”我回过头，毫不掩饰地裸身面对着她。
“那样的话，您的人形会因此记恨你的。”95式依旧双腿交叉，优雅地站在我身前，陈述着合情合理的担忧。
我关上了水龙头，裹上毛巾走出浴室，一边吹着头发一边说道：“闪电固然不喜欢你，但即使是她，刚才跟我说了一句话也是绝对没有偏颇的，她说：‘指挥部就是人形的容身之所，指挥官在，身为人形的尊严与义务就在；指挥官不在了，人形便只有来处，再无归途。’你不过是枚弃子，不留在这里，还能去哪？煤窑吗，矿场吗，还是回到原先的咖啡厅打工？”
她不无遗憾地摇摇头：“这也是个谎言，那个咖啡厅并不存在。”
“……我想也是。”
“长官，你是个很好的人，或许在你的眼里，我的所作所为并非欺骗或是陷害那样致命，但在其他人的眼里，我终究是巧言令色之徒，不过在用美色欺骗你的感情，用可怜骗取你的同情罢了。”
“只要你自己问心无愧，管他人做什么？”
“倘若我问心有愧呢？”
我怔住了，良久，不禁哑然失笑，放下吹风机。
这熟悉的台词在此时此刻忽然缓解了许多尴尬。
95式也笑了，嘴唇弯起一抹醉人嫣红。
我无奈地摇摇头：“哈，我真是忘了，你也是来自中国的。”
“我是被派来当谍子的，只要能够完成任务，本就没有什么道德因素要考虑的。”
“我不这么认为，”我说道，“至少，我曾经向97确认过一个事实：无论战术人形所接受的命令是什么，都很难改变原本的心智模型，也就是说，别人可以篡改你的行为模块和任务优先级，但并不能从底层改变你的品性和意志。”
“所以您才选择要挽留我吗？”
“与其说是挽留，倒不如说是不想在一天之内，两次看着身边的人向我告别而已。”
“原来如此。”
我没有告诉95式的是，当我还在安全区的那间旧纸盒似的顶楼上生活时，邻家确有如她一般的姐姐，即使生活在清贫孤寂的家中，也能因为那温柔的话语而感受到力量。
在人类的生活空间极度狭小的日子里，物资本就匮乏，别无他事可做，女性们的手工也因此格外精细，把节约与关怀全部倾注在了针线上。听奶奶说，历史上也曾有过根据女子是否会做手工活而评定她是否是一个好妻子的时代。
95式的身上确实能看到那位姐姐的影子。
“只是，这次闪电没有原谅我。”我中止回想，苦涩地笑了笑，坐在床上。
“您很喜欢她。”
“准确地说，在踏上战场的前晚，我一度觉得她是我的女人了。”
“您现在身边缺女人吗？”她慧黠地反问道。
“看来不缺。”我次我也笑了，向95式伸出手，引领她坐到床边，躺在我的身上。黑色长发的中国女人闭上眼，用无比温柔的嗓音怀想道：“我知道的，Groza对指挥官一定具有特殊的意义。但如果说，不涉及去留与否，仅作为我的主观愿望……您会接受我和97向您报恩吗？”
“报恩？”我重复了一遍，这暧昧的字眼。
“嗯，我们的身心，都永远向您打开。”
“97还是个孩子，不要把她牵扯进来了。”
我久久地抚弄着女子的乌黑长发，开始低头轻轻啜吻她的耳垂，十分满足地启齿道。
95式伸出手不断梳理着我的头发，叹息道：“果然呢，你们男孩子都是一样的，只要有漂亮的姑娘在身边服侍，什么喜欢不喜欢，友军或敌人，都是骗人的。”
“骗人的又有什么关系呢？”
“有关系，长官。”95式贴在我的耳边，用极其细微的声音吐息道：“在我进门之前，97就在等候在门口了，是我让她躲了起来……现在，她就在门口偷偷看着我们。”
“那，这次还是先不要……”
我踌躇不定，忽然慌了，闪电刚才并没有教导我该怎么应对这种突发状况。
95式抬起脖子，若有似无地轻吻了我的下巴，挽住我搂在她腹部的手掌，牵引着它慢慢上移，按在自己饱满的胸脯上，低腻的声音里充满了无以形容的诱惑。
“别……这一次，姐姐不会再打断前戏了。指挥官想要怎么享用我都可以……来，往这里……”
我稍微一愣，便再逐渐放弃了抑制脑海中绚烂的火花，深深吻落下去。
我从未纵情搓揉过这样高耸如峰的绵乳，只感到手指一阵阵陷入温香软玉中有些发虚，口干舌燥间，下身也蓬勃挺立了起来，95式抬起双臂勾住了我的脖子，唇舌交错，皓齿闪光，滋润的水声此起彼伏，彼此的呼吸则时浅时深。
解开那纯白无瑕的扣子，就隔着浅浅的丝质纱衣，将脸埋入那柔若凝脂的触感中，吸吮着充盈着乳酪的饱满。95轻轻地尖叫了一声，立马捂住了嘴，在这般肆意妄为的探索下，那颗红润的蓓蕾也逐渐胀大，宛若一颗小巧的葡萄。
少女喘息声逐渐急促，双颊晕润有汗，似乎非常享受。
“长官大人，就这么喜欢姐姐的胸脯吗？”
“95式还不是一样，明明已经涨得快要受不了了吧……”
被湿润了的纱衣逐渐剥落，肌肤相亲的时候，方才能分明嗅得到梅香。
闪电的话还历历在目，我逐渐开始明白对那些喜爱的女孩的海誓山盟是多么没有意义，再大的包容和牺牲，在残酷的战场上不过是繁华虚设。
真正的事实是，我连一个可以静仰的拥抱都无法给她们。
我想UMP45是懂的，AR15也是懂的，唯一不懂的只有我。
将那些不切实际的，少年的幻想强加在她们的身上，本就是一种对自己的伤害。
或许是95式的身体太过滋润养人，只是抚摸着那流畅光滑的腿部曲线，就感受到了夺魂摄魄般的危险，而黑发女子无一瑕疵的洁白手套也轻轻拿捏着我从未坚挺得如此厉害的棒身，贴在紧致的丝袜上下滑动，叫我感受着那致命纤薄诱惑下的肥美。这种难言的煎熬仅过去了二十几秒，我便再难忍受，顶着手臂的疼痛急切地在她的裤袜间撕开一道口子，一边死死厮磨那肥美的玉户，一边往更湿更润之处极力抵入，随着呼吸起伏，95式的花瓣仿佛也在不断绽放吐息，把我的分身整个地裹在娇嫩之内。
“嘶哈……”我发出了一丝痛快的呻吟，整个人动弹不得。
太可怕了，只是强忍着泄意整根插进去，就被95那九曲回肠般的花径所缠绕，绵绵柔柔的雪腻息肉层层交叠，无数如丝如电的细小快感也随着血管不断蔓延开来。
“傻子，快……快动起来啊。”她咬紧下唇，幽怨的望着我。
“好厉害，姐姐的身子，简直就是天生为做这种事情设计的吧，这、这样下去的话……我，我会不行的啊，啊啊啊！”
伴随着僵硬的抽插，许久没有体验过的舒适正在占据大脑的思绪，我心中彷徨不可言，至绝的快美也铺天盖地地袭来，片刻之后已是手脚发软，精关濒临崩溃，积蓄了许久的山洪顷刻将要爆发。
而95式刹那间的迷离也在不断闪过眼眸，她神色复杂，几分恼怒，几分羞怯，还有几分仿若对我的惋惜与无奈，嘴角弯曲成一个任人鱼肉的哀婉弧度，混杂着难以抑制的快乐，半转着腰身，微微提起臀部迎合我的采撷，大滴大滴的汗珠沾湿了发鬓，显出无限的婉约风情。
一切来得太快了，正当我正面压住她，决定以一次深吻宣告自己的缴械时，95的口中却嘤咛一声，抢先透来了一股暖流注入我的呼吸，两条修长的黑丝美腿猛然绷直，双乳也倏地一阵剧烈颤抖，数股绵细的白浆从乳首溢射而出，将我的胸膛冲得麻暖一片。
“95姐真是湿的厉害，丢的也特别呢……”我一阵销魂，禁不住赞叹道。
“吃……我……还要出来……”哆嗦着哼。
“什么？”我没听明白。
“吃我的……吃我……”
她抬起纤纤素手，捧起乱颤的硕乳送入我的嘴边，还没等我张嘴，乳浆便再度激迸而出，甘美的乳汁源源不绝地流进咽喉，更多的则是落在自己的颈部和胸间，而我也猛感有什么烫乎乎的东西自脊椎尾部袭来，尚未回神，已是冲的棒首发麻，满茎皆酥。我意识到已经无路可退，着了魔似地加快节奏冲刺起来。
“95，我也要……！”
“嗯嗯嗯嗯嗯啊！”
95式咬紧牙关，紧闭双眼，乌云般的青丝沾湿在饱满的胸前。她熬住了哀婉凄美的尖叫声，却没有忍住香魂欲断时花穴的痉挛，曼妙的长腿急剧收回，紧紧缠绕住我的腰部，一股好闻的幽莲般的暗香从交合之处散发开来……垂眼望去，已是被顶地蜜汁满溢。
两人仿佛皆是初次经历般，泄得一败涂地。
“长官……长官……”她抱着我的肩膀，一次又一次地抚摸着。
“95姐还好吗？”我也不断喘息着，为她拭去汗水，但更多的汗却从自己身上滴落，浑浊了她清艳绝伦的雪肤。
“快，快点去……”她语无伦次地催促着。
“去做什么？”
“去把97带进来，趁她还没有逃走……快点。”
我只犹豫了一秒，心想终归不过是风花雪月的事，没有必要像战争般机关算尽。现在这样没有什么不好，两名中国女子必须沉沦为我的所有物方才可以安心，此去将来，再无挂碍。
我咬咬牙，艰难起身，一步一步挨到门口，打开门，就直接对着什么也看不清的黑暗走廊低声说道：“刚才，都看到了吗？”
“嗯……”
“明白该怎么做了吗？”
“嗯……”
“进来，先用嘴帮我清理一下吧。”
双马尾少女的手放在胸前，十分警惕地抓着衣领。
无限羞怯地看着面前星眼迷离、玉体横陈的姐姐。
95式笑了，她招手让97来到身前，缓慢而坚决地将她抓住衣物的手拿开，望着妹妹同样白皙酥嫩的身子，包含怜惜地柔抚着，清雅寂寥，柔情缱绻。
“以后，想和姐姐生活在一起吗？”
“嗯……”
“但是姐姐是个坏女人，即使如此，你也愿意接纳我吗？”
“嗯！”这一次，少女纵使红着脸庞，声音却不再怯懦。
“真好……97式，和我一起服侍长官大人吧，他今天搭上自己的命救了你的，也留下了姐姐一条命，这份恩情并不是我理所应得的，你明白吗，97？”
“我明白的，其实……我对指挥官，也没那么讨厌……”
95式笑了，她让97式面对着我，一点一点剥去衣物，仿佛展示着自己最珍贵的宝贝般，起先我担心这一切来得太快，知道看见女孩同样婉转多姿的白丝美腿上也早已泛滥成灾，才想起她在门外已经偷窥了许久，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上，早已做好了承欢的准备。
95式轻呵着气，在我面前爱抚自己的妹妹，而少女的小腿也在这延绵细腻的快感中微微乱蹬着，这个太过敏感的女孩，被自己的姐姐三两下便弄得身子绵软，细细的腰身在那温柔的手指揉弄下不停的颤抖，仿佛连脚心都痒的要命。望着逐渐濒临溃败的97，我逐渐精神大振，站在床边，将凶器顶在她的脸前，望着女孩生疏而胆怯地舔舐着尖端，含羞带泪地吞下我和95交融的黏浊，直到五分钟后，连同清冽的小口也蜜汁横流，娇喘不止。
在97有些笨拙的侍奉之下，我再度蓄势而起，将女孩直直地顶进怀中，捧起她小巧的臀股上下进出着，此时的巨杵已经是愈强愈剧，又比先前与95式交欢时分深入更多。少女空荡许久的身子终于初次被男人充满，热热的，涨涨的将每一丝细嫩的息肉撑开，疼痛的落红与快乐的蜜汁滑腻腻地纠缠在一起，滋润了我的身体。
“啊啊啊啊啊……感、感觉到了！”97紧扣住姐姐的手指哀叫，娇细的童音十分淫靡，“指挥官……一直在变大……好烫、好硬……95姐，快救救我……我不行的，受不了的……”
我不理会她的挣扎，继续稳稳地、深深地进出着她的身体，双手抓住她的双马尾，像是握着缰绳般，在一次比一次分泌更润的羊肠小径中反复抽送与鞭打。
毫无疑问，在姐姐的预热下，少女所初尝的刺激一定是太剧烈了，那小小的肉杯满溢之后还在不断流出温热的水浆，只得蔓延过杯壁，一丝一缕地向外流淌着，整个腰身和清纯的白丝都被浆液一齐浸透了。
“哈啊，指挥官，好舒服，好舒服……”
“傻孩子，到现在还在叫指挥官么？”95式责备道。
“呜……我，我不知道……！”
“叫夫君~”95式意味深长地教导着。
“诶？夫君……吗……”
“没错，来，就像姐姐一样。”95贴着我的脸颊温柔的亲吻着，一边颤抖着身体迎接我在她双股后愈来愈深的抚慰，一边遍遍柔情地叫着“好夫君”。
“好夫君，请继续疼爱97妹妹吧。”她在我耳边润声道。
“够了，还有你也一起！”
温馨而细腻的交欢没无法继续满足我了，感觉彻底进入状态后，我干脆抱起97式翻了个身，将她趴在95的身上，就这样死死逼住两个女子的花房，轮番加温她们的蜜液，每当其一即将抵达高潮时，就进入另一个满溢春情的玉壶中，强烈的绝伦浪潮逐渐麻痹了大脑。
“95姐，我还想要姐姐大人的kiss……唔唔，还要……”
如梦似幻间，97不自觉地伸出小舌，送入95姐的口中，乞求她的轻舔和吸吮，有时也会被我霸道地夺走，吸吮得魂飞魄散，小腿乱蹬，就这样持续不断地，三人也渐渐混乱地舌吻在一起，不断索取更高的快感，伴随着私密之处的紧紧贴合，黑丝与白丝的交错厮磨，直到清液横流，浊液泛沫，甜美得神经几度麻痹。
渐渐地，95流出了眼泪，她的话语与呻吟也变得不甚清晰，而97则早已吐着舌头，香魂欲断，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夫君……请让我和97一起去了吧，求求你，让我们去了吧……”
伴随着本能的渴求，肉体在此起彼伏的哀吟欢啼下筋麻骨软，意识也在延绵不断的极乐中渐渐模糊，我再一次到达了高潮的顶端，喉咙深处发出痛快的低吼，在两姐妹无限美好的身体上喷薄而出，疯狂地挥洒下了腥浊的印记。


指挥部忽然停止运作了，所有人形少女都意识到了这一点，指挥官没有早起上班，而是直到午后，才扶着墙，三步一歇，慢慢挨进指挥室，双手泡上一壶咖啡，显得精神涣散。同样传言的是有人看见，黎明未破晓时分仿佛有两位少女悄然离开了指挥官的卧室，她们亦是玉腿战栗，滑涩难行。
她们不知道，昨天夜里我与95、97两姐妹的欢好是何等娇慵软腻，宛若雨打残荷，反复浸润在夏日湿暖的荷塘间，而天明之际，那温情脉脉的姐姐又是怎样我穿上衣服，仿若妻子般整理着我的领带说道：
“长官，从今往后，我便是你的人了。我不需要干净漂亮的大宿舍，我只求和97能生活在一起，宿舍里只需要纸箱纸板便已足够，什么时候想要姐姐的身子了，就来这里找我，只要长官喜欢，我们姐妹自会毫无保留地侍奉您。”
“真的要这样假装给别人看吗？条件未免也太苦了点。”
“我应该想要什么呢？”
“你不想做个指挥官夫人？”我试探着问。
她笑了，无限深情地望着我：“长官又在犯傻了，姑且不论闪电小姐，您那怜人疼爱的毛瑟小姐怎么办呢？她毕竟与您同生共死过，若是心里有你，却只肯做那唯一一人，你难道会拒绝吗？”
我沉默了，只觉此刻自己手里应该点上一支烟，好让手指不会因为无缘无故的颤抖而出卖自己的感情。95式会心一笑，伸手来抚摸着我的脸。
“没关系的，姐姐是被利用过的人形，也是利用过你的人形，名不正，言不顺。这个指挥部的其他人形不会认可我的，姐姐可以做你的情人，做你的奴婢，会关心你、心疼你，却不能做你的妻子。你的妻子一定要是一位心地纯洁、行事端正、出身名门的姑娘，将来要陪着你成就大事的。指挥官绝不可以沉湎于逸乐，就把那当作了爱情。”
“这么说，你不爱我吗？”
“不爱。”她坚定地说道。
“好，我也如此。”我闭上眼，再次将女子拥入怀中，求索着空气中残存的温软。
“至少，您已经让我很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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