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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坏3rd NTR 即将成为新娘的符华却被黄毛催眠强迫在婚礼上饮精高潮!

2025-02-27 22:38 p站小说 9450 ℃
Ⅰ.暗涌

太阳斜挂,日暮稀薄,秋风宜人,金叶飘落。

气势磅礴的巨型浮空母舰破开云层,高度渐渐降低,主副动力炉的轰鸣声有所变化,在地面管制的引导下缓缓降速,最终悬空停泊在专门的船港里。

战舰出口一阵气压阀泄压的欻欻声,平坦通道放下,搭在空港平台上,灰青长发的女武神领着一队疲惫但面带笑容的女学生齐步走下战舰。

说是学生,但每个少女都穿着全套的机械辅助装备,荷枪实弹。

反而是领头的队长,只穿了一身贴身内衬,套着短袖的衬衫和热裤,内衬下修长挺拔的腰线和大腿展露无遗,虽然胸前规模稍有遗憾,但那副细腰长腿仍旧是叫人羡艳的极品身材。

“班长,你们平安回来啦!”

比起队长更加高挑的少女亭亭玉立在她们面前,穿了一身过膝裙装,藏青色的长发及腰,额前梳了一副齐刘海,眯着眼睛声线温柔,笑意盈盈地迎接她们凯旋。

“嗯,残余崩坏兽已经彻底清剿了,琪亚娜和姬子带队做收尾工作,防止崩坏能反扑,我就先带着学生回来了。”

队长转过身,用塑料扣环束起的青灰色发辫在她身后摇摆晃动,雪亮的碧蓝色眼睛看着那一张张尚且年幼稚嫩的脸蛋,“原地解散,各自休息!幸苦你们了。”

“是,符华队长。”

第一次团队作战之后,这些学生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反思报告,作战汇报这些姑且不谈,最需要的就是好好睡一觉。

学生队伍作鸟兽散。

“芽衣,专程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是好消息啦,我们一会儿说。”

安置好武器,符华和芽衣并肩走在空港通道里。

芽衣左看右看,似乎在观察周围有没有别人,好一会儿之后,才神秘兮兮地凑到符华耳边。

“班长和舰长的婚检报告已经出来了,医生让我带话,让班长你亲自过去拿,还说一定要带到班长这里。”

柔和的声线暖呼呼抚过耳畔,带来了一个意料之外的消息。

符华点头应允,快步离开。

A级女武神符华要结婚了,对象是休伯利安号的舰长,也就是圣芙蕾雅女武神部队的指挥官。

这是件公开的事情,始于半个月之前那个红发指挥官一次轰轰烈烈的求婚。

他穿着动力装甲从休伯利安号上一跃而下,砸在地面上扬起烟尘,在符华不明所以的目光里拦住了她的去路,紧接着,舰长打开所有主副武器的保险在当季新生的面前朝天清空的了全部弹夹,并向符华献上了一对精美的订婚戒指。

这样离经叛道的求婚理所当然引来了全体师生的惊呼,紧接着便是山呼海啸般的“嫁给他!”

符华并不为全场的欢呼所动,在些许平静的思忖之后,应下了这个男人的求婚。

紧接着在所有人的祝福里交换戒指,颔首亲密。

订婚之后,最要紧的就是双方的婚前健康检查,这是对彼此的负责。

圣芙蕾雅学生医院的二楼门诊前,符华回想着和这位指挥官相遇相识的点点滴滴。

他们并不是如何地深爱对方,但婚姻与爱情不同,更看重彼此长久的相处——数年的并肩作战中合作无间,这个问题的答案已无须疑惑。

深呼吸一口气,符华轻叩木门。

并没有回应传来,但是把手被人从里面拧转,木门在吱呀吱呀声里打开。

“有劳……!”

一袭栗黄色刺猬头发入目的瞬间,符华护着胸本能地向后一退,瞳孔紧缩。

长久锻炼出的超人胆魄在那张温和的笑脸面前荡然无存,远胜过对方的反应力在此刻却做不到任何的处理。

冷静!冷静!冷静!

呼救!呼救!呼救!

动啊,动啊!

“在想什么,符华小姐?”温润的嗓音传来,既无威胁也无兴奋,只有一种成竹于胸的淡然。

快跑!快跑!快跑!

主治医生的白大褂披在身上,胸前挂着听诊器,但依旧掩盖不了面前男性身上慵懒随性的气质,内里白衬衫开放式的领口下,隐约可见锁骨的轮廓。

他伸出手,抚在眼前女人惊慌但绝美的脸蛋上。

“乖,不要反抗,跟我进来。”

望着那对琥珀一般的瞳孔,纷乱惊慌的思绪一瞬之间熄灭,余下淡薄的平静,符华的目光渐渐失焦,激涌的千言万语最终只寡淡地出口一句,“……嗯。”

栗黄色刺猬头的“医生”展臂做出请的手势,彬彬有礼体贴周到,符华平静地迈入门诊室,房门咔哒闭拢。

锁上门,刺猬头男人不骄不躁,手掌轻轻落在符华腰侧,与她一并走到桌前。

命令的效力慢慢消退,符华的目光渐渐恢复清醒,她轻咬着下唇,不甘地闭上眼睛。

“就算你继续用这种卑鄙手段……也不要妄想能够动摇我的意志。”

别过头,既不朝向“医生”也不朝向桌面,符华有些找回了身体的控制权,语气冷漠疏远,脚下生根不再走动。

青年几番尝试不起作用,也就坦然松开了女武神手感极妙的蜂腰。

“别这么说嘛,今天我是文斯医生的助理,有义务将符华小姐的婚检报告交到您手中的。”轻叹一口气,青年走到桌旁拿起桌上的两份报告,因为眼下角色女人的拒不配合略有愁眉,“您和你的未婚夫都很健康,没有影响生育的严重疾病,这可是件大好事。”

长期奔走在前线的人最容易落下隐疾,尤其是他们这样与崩坏能打交道的,并发症数不可数——而夫妻双方身体都足够健康可以生育,这的毫无疑问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但不论用婚检报告如何诱惑,符华都冷着一张脸,以手护胸,不愿睁眼。

这样的情况倒是没有太超过他的估计,只是可惜最后依然要沦落到用强的地步上。

从衣兜里拿出一部薄薄的触屏手机,青年点开一个粉色爱心状的奇怪app。

App的功能不少,催眠、强制命令、麻痹化、常识篡改、人格修正、群体催眠等等一应俱全,挑选一阵后,琥珀色瞳孔将视线落在了一个以前未曾用过的小功能上。

“符华小姐,小生招待不周让您受了委屈,作为补偿,希望您喜欢小生接下来的礼物。”

他轻轻按下显示为【性欲增强】的按钮,直接拉到最高。

紧闭着眼睛,拒绝一切光芒进入视线,符华知道自己的反抗多是徒劳,对方只需要随口一个命令就能让她不得不服从,再将那部手机放到她面前。

这样的情景已经发生了数次,最开始符华还能稍作抵抗,但到了现在,身体几乎已经习惯性地听从这个青年人的命令。

但这是她的态度,哪怕用了未知的手段能够控制她的身体,她也要以行动证明她不会屈服在这种卑劣的控制里,多少次都一样。

不要被这个人的任何话打动,坚决扭过头紧闭眼睛,不管他怎么说都不要……

等等……不对……这是什么感觉……

只是没过去多久,心中的自省就被身体上传递来的莫名感觉打断。

那是一种奇怪的热,从骨髓的深处涌出,沿着四肢百骸流淌,涌动的热意勾起了难言的痒,不是那种皮肤上的瘙痒,而是整个身体连同骨头都在痒,一种抽干力气的痒,痒到心底。

闭着眼睛,符华试图抚摸手臂,剐蹭身体以缓解这种莫名的痒,可却迎来了意料之外的反扑,隔着贴身战衣的抚弄不仅没有半分缓解心底的痒,甚至反过来引燃了别样的焦躁,如火燎原弥漫全身。

原本站姿笔挺的女武神不过多久便已经双腿发软,失去站稳的力气浑身颤抖地倚靠在刷白的墙壁上,抿唇喘息,眼眉抖动,红晕似雾在她白皙无暇的脸蛋上飘起。

平淡的脚步声走近。

“……不过如此。”简短的四个字,呼出的却不再是冷淡的话语,反而带着朦胧的甜意和酥软。

青年很满意符华如今的表现,充分体现了一个忠贞女人的顽强意志,哪怕是最高程度的性欲增强也没有让她彻底崩溃,而只是流露出眼前这副无助的模样。

点点头,他伸手摸向符华的小肚皮。

长久的锻炼下,即使是完美的女性身体也会形成少许隆起的肌肉,这并不影响美感,视人群的不同,甚至会带来别样的美妙触感。

他很喜欢符华的身体,尤其喜欢顺着她的身体抚摸的时候,光滑皮肤上那种隐隐约约的起伏。

以往数次符华都是任由他施为,不去触碰那些敏感处就对不会有反应,可现在青年只是指尖触碰到了她肚脐眼的位置,这个平日里寡欲的女人就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浑身激灵地一颤,鼻息间泄露轻吟,立刻破功抓住了青年的手腕。

但被性欲淹没的身体又怎么提得起反抗的力气?

只是微微一笑,指尖在符华肚脐眼周围转了几个圈圈。

“嗯……!”

又是一阵酥软的感觉从腹上蹿遍全身,本就无力的身体险些就要站立不住,但青年眼疾手快,有力托起了符华的纤细蛮腰,将她安置到靠椅上。

她仍是不愿意睁眼,抿着唇呼吸,双手抗拒地想要推开距离过近的男性身体。

在这个距离下,符华身上的薄汗和体香清晰可闻。

但即使这般顶级的享受近在咫尺,青年也没有轻易沉沦其中,他只是淡淡地红了脸,手指沿着肚皮摸索向下,探进了女武神紧致的热裤里。

“嗯啊……”娇婉一声啼鸣泄出,淡漠寡欲的声音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般柔腻,直叫人心跳鼓动,符华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在靠椅上挣扎,却像是某种下意识迎合的挺弄。

探索到秘密谷地的手指在顷刻间便被温暖泥泞的感觉淹没,并不是汗液的潮湿而是更加粘腻的丝滑感。

青年兴奋地滑动起手指。

如电如酥的感觉从阴唇向上蔓延,比起过往更难忍的快感不断冲击着符华的意识,眼前的一片黑暗隐约透射出几分光亮。

烧遍全身的焦躁在快感下以惊人的速度消退,随之而来的是一种焦渴被满足之后的绝顶畅快,就像是口干舌燥的旅者大口饮下清凉的甘泉,无需毒性便足够叫人上瘾。

“嗯啊……卑鄙嗯……咕嗯……”

只是不论符华如何谩骂呻吟抗拒,青年的动作都没有因此改变,他的手指隔着薄衣柔柔拂过蜜唇和阴蒂,以他心仪的节奏来回反复。

“噫嗯——!”

耐心得到回报,符华终于是全身一阵紧张,双手无措不知何处安放,玲珑腰肢在靠椅上反弓起勾人眼球的美丽弧度,如一条脱水的鱼儿打着挺,失声呻吟。

被摸到高潮了……

紧闭的眉眼失去了顽强意志的支撑,眯开一条细细的缝。

“来,看这里。”

透过这条细缝,手机的屏幕出现在符华的视线中,屏幕上静静旋转着一个幽深的漩涡,可仔细观察却又好像并未运动,只是漩涡的吸力陡然间加强,将她的意识卷入其中。

舰长……救我……

“把衣服脱光了,让我检查一下。”

放下手机,青年从符华的双腿之间取出沾满了蜜液的手指,舔舐品尝,陶醉地下达命令。

短暂奇异的晕眩感之后,符华恢复了意识。

但与意识的清醒相反,脖子朝下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听使唤,或者说,只服从眼前这个男人的命令。

“……是。”

被强迫着听从他的命令,但又没有任何反抗的办法,符华能做的唯一一件事便是睁着那对英眉怒目,仅用坚定的目光时刻表达她的态度。

高潮之后的身体酥软无力,修长双腿打着颤支撑躯干站起,喘着余韵未消的酥甜呼吸,符华一件件脱下外套,热裤,靴子,再是整套修身的战衣,直到白花花赤条条的妖娆身段全部暴露在青年的视线下。

乏善可陈的胸脯上点缀着两颗嫣红的樱桃,反而是细瘦的腰背下翘着的美臀丰满浑圆,稍显肉感的大腿并拢在一起,小腹下盖了一层淡青色绒毛般的阴丝,用别扭的站姿夹着两腿之间那份遮不住的湿淫羞耻。

面对着青年已经无法别过头,符华只得低头看着脚面,轻咬下唇。

站到符华面前,助理医生颇为认真地端起她的双手,让她的双手在身后放松地牵住。

“告诉我,你现在是什么样的想法?”

拉着靠椅坐下,青年翘起二郎腿,装模做样地拿起报告板和纸笔。

“想杀了你。”

符华低着眉,如实回答,目光如刀。

“还有呢?”一边提笔记下,他一边问。

“我喜欢的只有舰长,你手段再卑鄙……我的心意也绝不会改变。”

符华语调间的轻微颤抖让青年抬了抬眉毛,又看了眼手机。

抬起视线,身材高挑身段优美的女武神此时竟夹着双腿,隐隐摩梭着,泛着水润光泽的蜜谷爱液溢涌,美人眼眸半闭呼吸带甜,脸蛋上飘着醉酒般的迷离红晕。

“身体现在如何了?”他有意问道。

“热……痒。”

符华的回答简短明快,难抑颤音,不敢直视青年,似乎是再多说一点便要按捺不住呻吟。

夹腿摩擦的快感远不如对方的抚摸来得激烈,却是极好的填补身体焦渴的行为,哪怕这样会加重身体的敏感,但在眼下的情境里她却已经顾不得太多。

“哪里热,哪里痒?”

“全身都热,下面……嗯,下面痒。”

“符华小姐,抬起头,看我。”

视线不受控制地抬高,符华半朦胧的目光对上了青年琥珀色的瞳孔,那张匀称的男性脸庞上挂着一如既往的微笑和淡然。

那本应该是一张讨人喜欢的脸,如今却令她恐惧作呕。

“告诉我,你现在在做什么?”

“我在……”她试图控制住自己不说出口,但徒劳无功,“我在……夹腿。”

“这叫夹腿自慰,知道了吗?”笔杆敲在垫板上,三声脆响。

“知道了……”

夹腿的快感已经让符华的换气变得酥软绵长,听得出逐渐悦耳的丝丝呻吟,那一分努力克制的味道更是让眼前的一切显得越加可口。

“那告诉我,符华小姐,你现在在做什么?”

我在自慰,我在自慰,我在自慰……

不能说,不能说,不能说……

可烧遍全身的焦渴被熄灭被满足的感觉实在是太过舒服,夹腿的动作停不下,快感也止不住,羞耻屈辱的感觉更是在对方目光的注视下汹涌地酝酿着。

“我在嗯……我在,被你看着…夹腿自慰……嗯嗯……”

身体又是一阵颤抖,符华摇摇欲坠地站着,双腿已经紧紧夹起摩梭不止,蜜谷下的湿意更甚,爱液的淡腥味道渐渐弥漫开来。

点点头,青年提笔记下。

“我之前教给你的自慰的方法还记得吗?”似乎是没有被符华白润的女体和媚意十足的呻吟影响到,青年淡淡地问。

情欲如丝的碧色美眸猝然瞪大,薄红似雾的晕染从脸蛋弥漫至身体,迷离晕眩的目光里掺着一阵掩不住的羞与恼,符华咬唇怒眉,却败于身体的欲求。

“还…记得……”

“那用我教给你的姿势自慰吧,走过来靠近些,就在我面前。”

收起笔尖,臂膀闲适地搁在硬板上,青年将二郎腿放下,喜上眉梢,翘首以待。

符华深呼吸几回,又是一阵暗自的反抗,但仍是没有成功,身体服从了青年的命令,屈着膝盖走到他近前,唯有眉目含羞含怒。

雪白无暇,高挑窈窕的女体近在眼前,发情的雌性体香叫他心旷神怡,青年闭目享受片刻,伸出双手半搂住女武神的细腻纤腰。

“可以开始自慰了。”

他微笑着下达命令。

“……是。”

背在身后的双手极不情愿地移至身前,食指小指撑开蜜缝,暴露出嫩粉的阴道穴口,中指无名指贴着湿淫的粉肉,前后刮擦。

“嗯…嗯……”

穴口本就敏感,人前自慰的剧烈羞耻更是让快感成倍提升,爱液才刚打湿指尖,符华便已经身姿扭动,承受不住自慰带来的酥麻快感了。

声如清泉,腰似弱柳,半垂的眼帘下眸光如波似痴似醉,符华收束着自己的呻吟,带着江南水乡的烟火气,所有的媚与柔都含蓄地归拢着,只在舒适到极点的时候渗漏出丝缕。

青年的脸上也浮现了气血上涌的微红,他舒缓呼吸,双手绕着符华腰侧向后滑动,抚摸过微汗微黏的身体,将那对别样丰满的柔臀把握在手中,肆意玩弄。

爱液润湿手指,甚至顺着指缝滴下,拉出细细长长的银丝,在这短暂的预热之后,两指抚摸穴口,缓缓探入。

这似乎是极为艰难的过程,符华摒息颔首,眼眸阖拢薄唇轻启,粉舌半吐艰难呼吸,这才将指尖探入女穴短短一截,无心抑制的清冽涎液已经从舌尖滴下,坠在乏善可陈的胸前,被白灯照出盈盈光泽。

而后,两指深入浅出地开始抽插。

“嗯……啊……啊……”

喉关终于暴露出破绽,快感中的呻吟逐渐失去张弛,被符华小心藏好的媚与柔都在此刻倾泻出来,缱绻缠绵。青年聆听着她的呻吟,闭目微笑用心感受,抓握住翘臀的双手轻轻用力,颇为享受这份触感极佳的美好。

“符华小姐,告诉我,你现在自慰舒服吗?”

腰身前倾未曾睁眼,青年柔声询问,呼吸之间尽是柔柔女香。

“嗯啊……舒服……嗯嗯……啊……”

“有多舒服?”

“啊……不行了,舒服得……不行了,啊啊……要,要高潮了——嗯啊!!”

纤腰反弓,臻首猝然仰起,青灰色长发辫摇摆不已,修长双腿绷得极紧,裸露的圆润脚趾蜷起来,绝美的女武神被青年双手把持着,在自慰中迎来了高潮。

高潮抽搐的蜜穴咬着那两根纤细葱白的手指,挤出小股爱液,激射在两腿之间。

悠长的余韵之后,用尽了力气的身体彻底瘫软下来。

少顷

“很健康的身体,臀围合适完全能够生育,但乳腺发育水平不佳,我的个人建议是在婚前婚后多多补充雌激素,以免生育之后奶水不足导致新生儿无法获得足够营养。”

符华已经重新穿回了作战服和短衫,半躺在诊室的小床上,但衣冠缺少打理以至于显得有些不齐整,半闭着眼睛微微喘息,少许目光牢牢锁在不远处装模做样写报告的青年身上。

刺猬似的一席栗黄色头发扎眼异常。

感受到符华锐利的眸光,青年抬起视线,保持着微笑,“符华小姐的未婚夫还有文斯医生在半个小时之后就会来到这里,我就不叨扰了。”

从衣兜中拿出手机,深邃的漩涡出现在屏幕上,符华无力反抗,那股吸力再次将她的意识卷入。

“我俩之间的事情,还请符华小姐务必保密。”


Ⅱ.难耐

与舰长一起离开诊室,两人走在夕阳下的林荫大道上,昏黄的阳光照得那抹红发鲜烈如火,符华在树的阴影中深情凝望着那张刻遍风霜的成熟脸庞——他正拿着婚检报告极是高兴,眼眸里涌动着喜悦,可那分喜悦越是溢于言表,符华就越感觉心中的愧疚深沉罪恶。

不知不觉间有些愣神。

“怎么了华,你好像有心事?”

回眸注视,舰长不轻不重地询问,符华却听得出来其中体贴入微的关照。

袒露一切的欲望再次涌起,可又被那人留下的命令强制约束无法开口,最终只摇头淡淡道:“没事,许是有些累了。”

“那我给你批个长假,结婚之前你可得好好休息,不能累坏了身体。”

“嗯,多谢关照了。”

红发男人被她逗得啼笑皆非,“华,你怎么又来了,跟我还客气什么?”

符华一愣,脸上不由得轻微泛红,视线飘忽,“……有些习惯了,舰长莫要取笑于我。”

驻足环视,无处安放的目光自然落到了那半轮红日上,符华轻撩鬓发,天际光芒倒映在那双碧色眼眸中,薄唇启合,“……叶落枝空百鸟凄,秋凉夕暮日斜西。”

“崩坏灾难还没除净,我又怎么高兴得起来呢。”

一双大手从身后摸来,搂抱住纤细的腰肢,符华双脚离地,被舰长抱着转了个圈才又落回地上,“你啊,就是心思放的太重了,我们可是要结婚了,开心一些嘛!”

“……嗯。”

舰长送符华直至宿舍前。

“我这几天要去北美一趟,有一桩军火生意要谈,很快就回来。”

离开之前,红发男人沉声作别。

“嗯,我等你。”

圣芙蕾雅早已经摆脱了过去一穷二白的时期,手上富了,师生待遇自然就上来了,符华作为将来的实战导员和老师,宿舍也是极为奢侈的单间小别墅,分上下两层,还有一个小阳台,婚后大概会搬去和舰长一块居住,而这栋空出来的小别墅会有其他的老师入住。

目送舰长背影渐行渐远,符华忽地心中悲伤,抬起手,脚步半抬行似是要冲过去与他拥抱,但最终还是没有行动,夕阳已经完全落下,那一抹烈红消失在昏黄的晚霞里。

回过头,符华抹去泪珠,拧锁开门。

关上门打开灯,客厅里空无一人,秋日寂静不闻虫鸣,她一人落座沙发上,虚弱地躺下,整日战斗后身体的少许劳累和心底更深沉的疲惫一并涌上来,符华阖上眼,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的并不安稳,浅眠多梦,对符华来说更是轮番噩梦,她在燥热中醒来,头昏脑胀,灯火依然亮着,但夜已深,汗水打湿了头发,黏在脸上很不舒服,腹中饥饿,两腿之间的私密幽谷更是泥泞不堪。

那人留下的影响仍在,虽然远不如当时强烈,但在寂静无人的时刻,却更能够感受到焦躁的欲望在身体中撩烧,空虚的身体迫不及待地渴求着被人满足。

少许清醒之后坐起身,符华下意识伸手在腿间轻抹,浑身便是一颤,束身的战衣和热裤上湿意浓重,手上甚至留下了一层湿粘粘的淫液,放到鼻前嗅闻,带着微酸的腥臊——那是她发情的味道。

在沙发上擦掉淫水,她红着脸站起身,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夜晚十点还多,叹着气走到厨房冰箱前,符华拿出了前日未吃完的剩饭剩菜——她不喜浪费,也做的不多,但总有剩下——草草热过之后咽下肚,算是解决了五脏庙的抱怨。

浴室和卧房都在二楼,符华换掉鞋子,迈着疲惫的步子走上楼。

脱下身上被汗水浸透了的衣服,符华随手堆在地上,裸着身子光着足踏进浴室,拧开淋浴喷头,凉水哗哗落下,雨般洒在仰首闭眸的少女脸上,再沿着玲珑身段滑落,凉凉的别样刺激,像是赤身走入一场瓢泼大雨,稀里哗啦的拍打声嘈杂不堪,但却带来了难得的平静和冷静。

直到水温渐渐升高,符华才从这场短暂的沉迷中醒过味来,拿上毛巾开始洗浴。

但在柔软布面擦过手臂的时候,符华却浑身都敏感得起了鸡皮疙瘩,不同以往的感觉立刻就让她意识到了罪魁祸首,但只能咬咬牙,选择快速擦洗。

汗水和泥垢不能不洗,否则等到了第二天必然是熏臭不堪,喜好清洁的性子让符华在洗澡这件事上相当有执念,有空的时候她也常会清洁宿舍,不求纤尘不染但求干净齐整。

虽然这让她在有些时候会显得过于古板,那份认真负责但总是相当讨人喜欢的个性。

淡淡的燥热仍旧在身体里烧着,虽不凶猛但无处不在,软质的毛巾已经将刺激降到了最低,但擦洗过身体的时候符华依旧明显能够感觉到舒服——并不是寻常语境里的舒适,而是具有显著性意味的快感,温润的水流已经不再能够帮助她冷静下来,反而为这份氤氲烘托出曼妙的氛围。

“嗯……嗯……哈……”

无人注视的时刻自然不需要压抑呻吟,舒服得渐渐闭上眼睛、仰起脖子,双腿已经开始发软发颤,幽谷中的湿润粘稠让符华本能地夹着双腿,站姿妖柔,甚至需要时不时扶一下墙壁防止自己站立不稳,青灰色的长发湿到发梢,全部黏连在曲线曼妙的娇躯上。

直到软布擦过大腿和脚踝,符华这才撑着墙壁,任凭花洒水珠冲刷在脸上,轻咬着嘴唇喘息,半睁的眸子里泛着少女怀春的酥软。

摘下花洒,将温暖的水流调到最小,她将洒头对准了自己泥泞不堪的幽谷,放任水珠冲洗。

“嗯嗯……呀啊……啊……”

强烈的刺激感席卷了全身,但符华有所准备,依然在颤抖中站住了身体,阖眼抿唇荡然娇吟。

拿水花洒冲刷阴唇阴蒂也是自慰的一种,符华对此很清楚,但此刻的心情却带着几分自暴自弃,也就无所谓自慰与否,只是感受着温水洗刷掉泥泞之后的畅快,以及敏感处不断被刺激的激烈快感,这快感沿着脊髓冲刷全身,将燥热压下。

“嗯……嗯啊——噫,噫啊——!!”

无需太久,被水流冲洗私处的女武神身心皆醉摇曳不止,又蓦然一僵,激烈的绝叫之后,握着花洒把柄慢慢沿着瓷砖墙壁滑落,在高潮余韵中娇喘低吟。

“居然…又,高潮了……”

擦净身体之后,符华赤着身体离开浴室,身后的长发颇有分量地滴着水,坐到床边,窗外明月高悬,透过玻璃照在玉白女体上,即使灯光尽黯也一样美丽不可方物。

捧着青灰色的发丝,拿着干燥宽大的浴巾,月光下的佳人擦拭长发,动作认真细致,举手投足间都是仿佛从画卷中走出的水墨气息,润亮的翠蓝色瞳孔中映着圣芙蕾雅的夜景,面带淡淡的忧郁,又泛着难言的孤寂和不安。

她是马上要结婚的人了,却在这最重要的时间遇见了那位纠缠不休的恶徒。

事情发生在数日之前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她走在圣芙蕾雅学院的干道上,听到身后有人呼喊,拿着手机奔来,问她这附近哪里有厕所——他在手机地图上找不到路。

当时并未抱有过多的警惕,符华自然是热心相待,轻易便看到了那部手机的屏幕,看到了那部手机上那个幽深的漩涡。

噩梦自此开始。

等她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和那刺猬头的青年挤在了女厕的小小隔间里,对方微笑着感谢符华的引路,并要求她站着展示女性是如何如厕的。

符华自然当场发怒,试图呵斥他滚开,但从嘴中说出的却是平淡的一声,“是。”

身体不听使唤地脱下裤子,尿液淅淅沥沥地落下,沿着大腿滑进鞋子里。

他微笑着说,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请务必保密,再给符华看了一眼那部手机的屏幕。

又一次失去意识。

事后清醒过来的符华试图将他告发,却绝望地发现对于那个青年的任何事情,唯一能够坚持的行动便是保密。

在这之后,便是一次又一次不经意的相遇,一次又一次羞耻的戏耍。

在他面前脱光衣服打拳操,在深夜无人的操场上只系着领带、穿着鞋子袜子跑步,回答他一个又一个羞耻至极的生理问题,在他面前展示女性的阴道结构,直到听着他的命令,玩弄阴蒂阴唇,被他注视着自慰,自慰到高潮为止。

傍晚的在诊室里,他已经开始动手,下一步将会进展到什么程度几乎毋须疑惑。

但符华得不到任何的帮助和支援,只能在心中一遍遍默念对舰长的爱,承受着对方的戏弄……

身体已经受人所制沦陷深渊,但心绝不能投降,若是连心都被他玩弄的融化沦陷,那才是真正的万劫不复。

“呼……”

符华长舒一口气,干燥的浴巾从发根抹擦至发梢,早已经染上了湿意,但头发还未彻底干透,她便将青灰色的发丝在身后一散,三千玄青慢慢飘落,均匀地撒在月光下。

这本应该是极美的景色,月下佳人铺落银河,垂眸凝望饱含思念,即使全身赤裸也不生邪念——但此刻的符华脸上薄红弥漫,呼吸中都含着轻喘,眼眸朦胧迷离,撑着床沿夹着腿,暗自摩梭。

即使在浴室中刚刚高潮未久,那股野火般的欲念就又烧了上来,沟谷间又是一抹叫人羞耻的泥泞。

压制这股欲望的方法很简单,符华心里非常清楚,那便是自慰,用自慰带来的快感满足这份焦渴,用高潮的舒爽逼退这股邪火。

“舰长……”

她轻声呼唤,回想着那对结实的臂膀,回想着他敦厚的胸膛,眼角清泪淌落,如泣如诉。

不自觉间,伸手摸向泥泞的阴阜。

“舰长……嗯……”

想象着恋人就在身边,符华抚弄着阴唇,那份快感裹挟着莫名的心绪,顺着脊背涌灌全身,萦绕在意识里,直叫她神醉情迷。

“嗯啊……舰长,华,华在想着你……嗯,在自慰啊啊……舰长,好舒服嗯……”

眼泪顺着脸颊流淌,符华舔去一丝,只品尝到了难言的苦咸,转瞬间又被淹没在快乐和舒服的浪潮里,摇曳着身子,月下美人好似独舞。

“啊……好舒服,华,好害怕……嘤嗯……舰长,救救华,救救……救救我……”

不再满足于指尖撩拨,符华撑着床沿前倾腰身,葱指滑入泥泞一片的幽谷穴道,黏滑细腻的水声随着拨弄蜜肉的抽插发出,佳人玉腿时而张开时而闭拢,双眸已经舒服得眯成了一条缝,但反而春情流露远胜以往。

指尖抽插媚肉的快感直叫符华浑身都忍不住颤抖起来,陡然间的激爽推动着她的身体朝着云巅的美妙飞速靠近,倾吐的呻吟包容着欢愉和忧思,又柔又媚,痴醉荡漾。

“噫啊……舰长,要不行了……啊……要丢了,又要……嗯嗯——啊,嗯啊……啊,噫呀啊啊啊——!!!”

美腿紧绷,秀足弓起,月下佳人妖娆的身段在绝叫中反复地绷紧又舒展,也许是因为想念着舰长,这次的高潮尤为激烈,待到最汹涌的快感过去,符华在曼妙的余韵中向后躺下,眉目舒展,喜不自胜。

“舰长……舰长……华,高潮了呢……嗯啊……”

当夜的睡眠也不安稳,第二天早上醒来时,符华仍感觉到有股深处一片湿粘,身上的燥热还未消尽,不过比起前夜里身心都几近沉沦的感觉,现在已经是完全可以用意志力忍耐下来的程度。

看了眼时间,已经是早上八点,远远晚于过往作息里的起床时间,符华摇头叹息。

赤条条的修长身段套上居家休闲的短衫中裤,符华回到浴室,看着地上的紧身战衣发愁。

专门为了作战用的服装当然也有专门的清洁工序,是不能用家中的洗衣机的。

但不管这身衣服经历了如何的猥亵,都总是要清洁的,符华最终还是将战衣叠起,用袋子装好,叫了一份机器人搬运工。

圆滚滚胖嘟嘟的身材,两侧的大轮子作为驱动,伸出来的机械臂作为搬运物品的手段。

这些活跃在学院里的小家伙是天命反向攻克逆熵技术之后造出来的,作为民用机器人来说非常方便。

只不过来取符华战衣的小家伙同时还送来了一个颇大的纸箱子,用胶带封起来不知道装了什么。

让小机器人拿走了包好的衣裳之后,符华将纸箱子搬进了宿舍里。

完成洗漱,用过早餐之后,她拿着小刀割开胶布封贴——寄出人是舰长,符华也就放下了警惕——打开包裹的第一眼,就看见了常亮的手机屏幕,以及屏幕上那深邃吸人的漩涡。

符华失去了意识。

身上这件衣服叫做云墨丹心,是一件模仿道袍规制的衣服——尽管这件衣服本身和道袍几乎没有任何关系。

白色为底的裙袍斜摆像是被泼了墨的毛笔涂上了晕染的一抹黑,仿佛云卷云舒,长长的青色布带将衣袍和护腰栓在腰上,胸前布料特意开了一圈,能够瞧见性感锁骨,香肩外露,宽袍大袖仅靠腋下的一片布与衣服相连,稍显松垮的时候甚至能够看见腋下那一片白润。

虽有披肩和衣摆,可却多在身后,斜拉的摆子只能遮住身前一抹,再有高帮的黑靴没过小腿的一半,大腿的其余却是半点无遮,直露出美腿大片的细腻雪白来。

很是养眼,但比起道袍,这身显然更接近情趣内衣一些。

回过神来的符华愣在原地,四处打量,发现自己正身在实战训练场内,面前站着翘首以盼的一群学生。

“班长,你换了这身新衣服,战斗会不会有些不方便?”

用绷带绑着手腕的琪亚娜一身简洁利落的紧身短衣,在不远处踮脚轻跳,做着热身,干净利落的白色长发扎成一束,灵动地晃着。

符华回忆起来,自己穿着这身衣服走到了训练场,还答应了和琪亚娜对战给学生们做演示。

这件事本身并没有什么不可,但最为过分的是,她现在这一身道袍下并没有穿着遮挡用的底裤——也就是,除了一层斜摆遮挡私处之外,完全真空。

一旦动作幅度过大,随时都有走光的可能。

毫无疑问,这又是那个恶徒的手笔。

“……无妨,琪亚娜你尽管来便好。”

但答应下的事情不好反悔,符华也只能勉强一试。

一甩扎成高马尾的青灰色长发,翠蓝色的双眸目光坚定。

毫无疑问,这场对演符华打的很辛苦,腰部往下为了防止走光几乎不能做什么大动作,而琪亚娜的腿功又练得极好,一度压制着符华。

更为难过的是,小穴的湿粘泥泞并不会因为战斗对演减弱半分,一场打完,已经有些许湿润凉意沿着腿根滴下滑落。

想了个理由,符华还是离开了练习场。

青年下达的命令是穿着这身衣服在外活动一天,吃完晚饭才能回到宿舍里换下,这对符华来说毫无疑问是种羞耻的调教和折磨——入了秋的天气已经有了凉意,风吹过裙下,泥泞的私处总是能感觉到一阵冰凉的刺激,一点都不好受。

坐下吃饭的时候,符华更是必须紧紧夹着双腿防止走光,这又是对于敏感粉唇的刺激。

到了下午,她干脆一个人去了压力训练室,关掉了所有的录像探头,以高强度的压力训练遗忘掉在身上撩烧的燥热感。

这倒是起到了作用,当她大汗淋漓地离开训练室的时候,太阳已经落下了一半。

身上的群袍都被汗水染湿了不少,符华草草吃了一些缓解腹中饥饿,便急匆匆回了自己宿舍。

可当她打开小别墅的大门,进到屋里又匆匆关上之后,却意识到已经有人早在客厅里等候了许久了。

紧缩的瞳孔颤抖着望去,栗黄发色的刺猬头青年端正坐在沙发上,一身闲适的白衬衫和黑长裤,正捧着书本赏阅。

抬起头,他看向符华,面带微笑。

“贸然拜访,小生备了些薄礼,还请符华小姐笑纳。”

将地上的礼盒端起放在沙发上,他彬彬有礼。


Ⅲ.偷欢

“你是怎么进来的!滚出去!”

饶是符华涵养极好,在忍受了整整一天的羞耻玩法之后也耐不住此时怒意,冷着声音呵斥。

“符华小姐说笑了。”对方坦然一笑,从衣兜里取出一把钥匙来,“这把钥匙还是您亲自交到我手里的呢,这么快就下逐客令,小生实在是伤心啊。”

“我不管你是怎么拿到钥匙的,这里不欢迎你!滚!”

对方是如何从她手里拿到钥匙的符华根本不作他想,在失去意识到换上衣服这段时间,这恶徒轻而易举就能从她手里拿到任何东西。

“可我很欢迎符华小姐回家啊!过来坐下吧。”

青年拍拍沙发,笑着下达了“命令”。

“你……唔……可恶,可恶……!!”

身体变得僵硬且不听使唤,意识仿佛游离在躯壳外,迈开双腿,群袍轻摆,符华只能忍受着强烈的悔恨和耻辱在心中发酵,走到沙发边上,落座在青年身旁。

再看着他将手机屏幕拿出放在眼前,意识陷入深沉的泥沼……

包裹并不是舰长寄出的,而是他在署名上写了舰长二字,中了催眠的自己拿着手机和衣服找到了这个男人,顺从地让他为自己换上新衣。

以带回衣服为由,他顺利地从符华手里拿到了宿舍钥匙。

被忽略的记忆浮上符华心头,深觉悲哀的同时,随之涌现而来的还有内心的疲惫与深沉的无力感。

“……你明明拥有改变世界的力量,却只拿它来做这种事情么?”

翠蓝色的眼眸看向身边微笑的青年,目光如刀,喉音如泣。

“是的,我知道我不是个好人,更不是个能人,所以只好拿来做做这种事情了。”

但很不巧的是,对于自我的认识,青年从一开始就极为清楚。

“就像符华小姐你——你不是也很享受这样刺激背德的行为吗?穿着情趣道袍真空出门一定很享受吧?在大家面前露出白花花的大腿可真是女武神风范呢!坐下来的时候忍不住紧紧夹着腿,就像你现在这样,阴唇很舒服……对吧?”

被他的话点醒,符华这才回过神来自己的坐姿拘束害羞,像个小姑娘一样紧紧夹住腿生怕被别人看见自己真空的下体,手放在腿上,拘谨板正。

毫无疑问,受着刺激的蜜唇正反馈以淡淡的舒服和快感,泥泞渐深。

“……你!休要胡言,我怎么可能……”

不敢去看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她强逼出自己怒眉,冷言似刀。

“但我坐在这里等了一天,好像你一次都没尝试过回来呢。”青年从容自然,一言道破,伸手览过那抹美好的纤腰,在她耳边哈气,“一次都没有,对吧?”

“不过是妖言乱语……”淡淡的热风拂过耳根,斟酌过的语气带着相当明显的挑逗意味,听着他的话,符华只觉得脸颊烧红,但依旧维持着自己的矜持。

“是不是胡说一看便知——符华小姐,麻烦张开腿展示一下你的小穴。”

虽然用词相当恭敬,视线中的脸上也挂着礼貌温和的笑容,但他到底想要做什么事情却是昭然若揭。

符华闭起眼,玲珑玉腿不情愿地分开,真空无遮的私处暴露在傍晚昏暗的光线里,一瞬感觉到少许凉意——那是湿粘的淫水在空气中迅速失去温度。

青年低身看了一眼,笑意盎然。

“湿成这个样子也不愿意回来,符华小姐果然是很喜欢真空出门啊。”

“多说无益,你要做什么就……嗯唔!”

陌生的触感在泥泞穴口撩拨,动作轻柔但相当富有技巧,对于符华而言更是从未有过的舒服感觉,她按捺不住身体的反应,娇呼出声。

“呵呵,还请符华小姐回答我,你是怎么把自己弄得这么湿的呢?”

“嗯……你!啊……”

半睁开眼睛,符华试图在这这突如其来的猥亵抚摸下提起火气,但身体却提前投了降,焦躁了一天未曾被满足得蜜肉被那根手指勾弄抚摸得又酥又麻,难耐的舒服感觉一下下涌上来,又怎么生得起火气?

一只手徒劳地抓住青年的手腕,却无力阻止他的侵犯,另一只手掩着唇,宽大的袖子滑落,露出霜白皓腕。

在青年的命令下,她渐渐回想起今日的一切。

“和,和琪亚娜对练的时候,嗯……我怕走光,不敢施展腿功,步子,步子也迈不开,啊……偶尔蹭到一下,就,就觉得身体有了反应,下面湿的厉害,不敢待太久……”

含欲含媚的声音诉说着白日的一切,半睁的眸子里似水朦胧,符华在青年的挑逗下轻轻呻吟着,忍受着剧烈的羞耻感,脸颊飞起羞红。

“中午的时候,我,哈啊……我坐在食堂吃饭,怕被人看见,只好夹着腿,啊……但是,越夹越舒服,差一点点就……嗯,就高潮了……”

酥软娇甜的声音带着颤,那自是极好听的,符华总是习惯了用略显沙哑且成熟冷淡的声线,反而有些浪费这副好歌喉。

心脏鼓动的感觉回荡在胸腔里,青年静静听着符华的羞耻自述。

“下午,嗯……下午我去了压力训练室,在那里拼了命锻炼,好不容易才忘记下面的感觉……”

所以符华才会满身大汗地回到宿舍里。

虽然说是说忘记了,但身体的发情也没有凭空消失,得不到舒缓反而一点点淤积在了身体里,只等着被小小的刺激撩拨起来燃起欲火,恰似眼前。

墨白玄青的情趣道袍做垫,符华整个人都已经酥软地倚靠在沙发上,杏眸半闭,皓齿微露,隐约可见小巧红粉的嫩舌在那两瓣薄唇之间随着轻喘隐隐翕动。

晚霞余光照进屋里,洒在佳人身上,实在是美得叫人脸红心跳

“那,符华小姐现在被我摸得舒服吗?”

指尖稍稍动力,顶入湿热的蜜洞里。

“嗯啊……啊……舒服……”

实在是,很想就在这里把她强奸了啊……湿润了一天的小穴无人能够想象其紧致与妖柔,绝顶名器也不过如此。

“呼……既然如此,那符华小姐想要高潮了么?”

凑到呻吟的女武神耳边,闻着她身上的汗香,青年语气陶醉。

“呀啊……嗯嗯……我,我不知道……啊啊……”

打颤的牙关露出呻吟娇喘,符华扭着身子,在高潮来临前的快慰中挣扎。

她的心仍在抵抗,即使是焦渴了整整一天,也没能在眼下时刻彻底折下她的意志——虽然不是很顺利,但看着她的坚强一点点消融的感觉真的很好,远比干脆的即堕要诱人得多。

“那恕小生冒犯了。”

“嗯噫……”

轻言告罪,青年从那处泥泞蜜谷抽离手指,浓而厚的爱液挂在指尖,垂着细丝滴下。

打开礼盒,里面装着一把糖果,还有软糯的雪白麻薯团,拇指大小的白团子上落下一点朱红,可爱漂亮美味好吃。

“如果我就这么离开的话,符华小姐您肯定会扔了这些甜点吧,那就太浪费了,不如就在这里吃掉吧。”

睁开眼,双腿依旧分开的符华尚未摆脱快感的余韵,身体轻轻颤抖着,含媚的眸子望着青年,兀自咬着唇,羞怒,无助。

拿起一枚糯米团子,粘稠的淫水滴落其上,青年将它送到符华唇边。

“张嘴,啊——”

糯米粘软的口感上多了一份情欲弥漫的湿淫腥味,更加腻人,细细嚼开后品出其中的甜味,香软可口。

咽下糯米团,符华呼出一口气,仍是保持着半怒的目光。

而青年已经挤出两颗圆滚滚的牛奶糖,凑近无遮的下身。

“你要做什么……嗯……嗯啊……”

异物入体的感觉并不好受,牛奶糖也不是一开始就是软的,硌硬的感觉被强行塞入娇嫩敏感的蜜穴,除了快感之外,痛觉也完全不能忽视。

一颗,两颗。

“嗯呼……”

蹙着眉低喘,符华一副不甚好受的模样,只是青年却并没有因此心软,揪起又一枚糯米团子,笑容里含着温柔,把团子抵在淫水泛滥的穴口,上下擦动。

“嗯嗯……”

糯米团子粘黏上淫水,蜜唇淫肉微微抽搐,阴道里的两粒奶糖带来的感觉也更加明显,符华的呻吟带上了些许痛苦,闭眸抿唇稍显辛劳,但仍不失迷人的媚态。

一枚,又一枚,温暖的淫水将牛奶糖泡得软化融化,符华甚至能够品尝带糯米团子沾染的淫水都渐渐带上了甜意和奶香。

等到糯米团子喂完,从穴中流出的淫水都已经带着一点点奶白色,垫在身下的道袍摆子被春水玷污,晕染开大片的湿痕。

符华也已经被间断的快感勾引得视线朦胧,神智迷离了。

“符华小姐,现在想要高潮了吗?”

天色已经暗下,但青年并未开灯,符华喘着甜丝丝的呼吸,任凭被快感发酵得酥烂不堪的身体轻微抽搐,也只是摇摇头,“……不知道。”

“……小生,明白了。”

摸向符华的身体,青年却并非为了享受她的柔软,而是从她身上拿出一部手机。

“一个人呆家里一定很寂寞吧,不如,打电话给你的舰长如何?”

平淡温和的话语落在符华耳中,却如同地狱传来的幽响

“你想…做什么?!”

酥软的身体使不上力气,话语中却带上了莫大的震惊与恐慌,迷离沉沦的眼眸瞬间擦亮,看向拿着手机唤醒屏幕的青年,那眼神仿佛是在质问——你怎么能?你怎么敢?!

舰长的号码是特别标注过的,找起来并不麻烦,青年一键拨通,将手机递到符华手中,他沉默不言,却喜不自胜。

他蹲下俯身,双手撑开那对柔腻雪白的大腿,凑近微汗发粘的皮肤,陶醉地嗅闻,似乎是全身心都要投入到这股裹挟着情欲荷尔蒙的气息中去。

“和你的舰长报个平安吧,就说,你想他了。”

话音落下,电话接通。

“喂,是华吗?”

虽然没有开启免提,但是声音依旧隐隐约约传到了青年耳中,他低下头,落吻在符华的大腿根部——那里曾是爱液流淌的地方,不算敏感,但也能品尝到独一无二的女香。

“嗯,舰长,是我……”

即使刚刚承受过羞耻的性爱调教,符华也依旧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显得正常且偏冷。

“怎么了,我这边刚好在忙,有什么事情吗?”

粗糙的舌苔舔过皮肤,阵阵发痒,符华空出来的手绝望地抵住青年的脑袋,阻止他朝着更敏感的地方靠近。

“……只是,有些想你了。”

她说,视线正看着那双在昏暗之中也依旧微微笑着的琥珀色眼睛。

难言的悲伤和背德感几乎将她淹没,身体却在这样的心情里变得更加敏感。

“嗯……我印象里的符华,可不是这样的人呢……”

这短短的一句话几乎让符华失了方寸,她慌忙地解释,“……我,我没有别的意思……”

“我懂,我懂,快结婚了我都还在到处跑是不太对,但这是为了我们将来的幸福生活嘛……”电话对面的男人颇有些无奈,语气里含着少许愧疚。

“嗯唔——!”

短暂的方寸大乱却让青年找到了趁虚而入的时机,舌尖轻轻刮过湿淫蜜唇,在那一瞬间品尝到了丝丝淡腥和奶香甜意。

短促的快感却激烈得无法抑制,随之而来的还有潮涌的悲伤,以至于那呻吟中竟是裹挟着明显的哭腔。

“欸欸欸,你不要哭啊,我办完事就回来,真的很快回来!真的!”

这也成功让对面的男人产生了误会。

“那…那你快点回来……”噙着眼泪,符华的声音几近哭泣。

“好好好,我的老婆大人,我这就去办事了,挂了啊!”

“嘟——嘟——嘟——”

电话被舰长主动挂断了。

在符华愣神的片刻,青年吻上了眼前蜜液流淌的阴唇。

淫水里满是女人的骚和腥,味道不浓却足够诱人,还有奶糖的香和甜,与淡淡女香混在一起,纠缠不休。

“嗯啊……呀啊……唔嗯……”

浑身都在快感下颤抖、痉挛,手机也从掌心滑落,符华徒劳地抵抗着青年的猥亵,一只手徒劳地捂住嘴唇,自欺欺人地让自己不发出娇喘。

埋首于泥泞股间舔舐、吸吮、嗅闻,动作缠绵痴狂,他陶醉于眼前女性此时的柔美与诱人,那只手不断想要撑开他的脸,却在快感里一次次丧失力气,符华的轻微反抗不仅不会败坏性致,反而成为了欲火涌动的最好燃料。

“嗯唔……哈啊……啊啊……噫嗯啊——!!噫啊——!!”

身体从酥软变得僵硬,符华腰胯猛地顶起,即使她有意想要压制身体的反应也是无济于事,浑身都在失控地痉挛,那淫乱的媚肉反过来顶撞着青年的脸庞,湿粘爱液一股股喷出浇在他脸上,在绝望、悲伤、兴奋愉悦的浪叫声中,符华迎来了前所未有的绝顶高超。

被温湿软化的奶糖也从痉挛的粉肉中挤了出来,小了整整一圈,青年将其捡起吃下,在口中咀嚼。

仰首,蒙眼,喘息,苦咸的眼泪在曼妙的高潮余韵中滴滴落下。

“符华小姐,小生舔的您舒服吗?”咽下骚淫的奶糖,青年站起身,摸到开关打开灯,和声询问。

骤亮的光线让人有些不好适应,但很快便渡过去了,一身情趣道袍的符华瘫软在沙发上,双腿在余韵中轻轻抽搐,面色酡红。

“……舒服,嗯……舒服得,去了……”

“那么,您也该让小生舒服一下了。”

脱掉裤子,狰狞的阳具已经昂首勃起,符华只是一瞥便心生恐惧,她从未想象过,这个面容温和的恶徒会拥有尺寸如此夸张的性器。

“不……不要,不要这样,只有这件事……只有这件事……”

她噙着泪,绝望的目光看着笑容温和的青年,看着他那根尺寸惊人血管暴突的凶器,无助地哀求。

“我明白的,符华小姐很看重自己的忠贞,但小生也实在是忍耐不住了,请通融一下吧。”

他推起那对光洁白润的大腿,并拢在一起。

挺腰顶跨,柱首马眼轻触阴唇,从未体验过的柔腻湿软一瞬间包围了敏感区,青年不禁咬紧了牙关,露出难耐来。

“嗯唔……”

高潮未久,身体的敏感远胜过平时,只是被肉棒轻轻顶了一下符华便忍不住呻吟,闭眸掩唇,用于抵挡侵犯的手返过来朝后支撑着沙发靠背——下身被推高的姿势让她身体难以着力,极不安稳。

在那湿粘唇口顶撞了数下,忍住了直接插进发情小穴的想法,青年长舒一口气,直将肉棒刺入了大腿并起的夹缝里。

臀股软肉夹着肉棒,抵着淫液泛滥的蜜唇前后刮擦,高潮之后的湿润很快侵染了肉棒,狰狞器具泛着油亮的光泽,在符华腿间进出抽插,耳畔回荡着身下女人难抑的甜美淫叫,即使不如直接侵犯小穴,这滋味也是妙不可言。

秀足玉杆近在咫尺,享受着美腿素股的同时,青年也不忘记舔舐品尝,出了一整天汗的身体居然没有过重的熏臭味,反而散着醇厚圆熟的味道。

控制住抽插的频率与力度,他牢牢把握着自己射精的感觉,视线越过泛红的膝盖,看向几乎已经掩不住嘴唇的符华,心里也难以忍耐那种继续挑逗的欲望。

“嗯啊……啊……哈……哈啊……嗯嗯……啊……”

依靠沙发,符华全身都烂得像是被抽走了骨头,稍稍偏着脸,眼角噙着泪,快感冲淡了悲伤,翠蓝色的瞳孔躲藏在眼帘下,飘着朦胧胧的水雾漫着波粼粼的春水,羞于见人,闭不拢的指缝间能看见她微张的嘴唇,半露的贝齿颤悠悠的,粉舌不住地撩拨蠕动,似是在渴求谁人的宠幸——真是可爱极了。

“符华小姐,我现在弄得您舒服吗?是不是快要高潮了呢?”

放缓动作,青年稍稍压一下自己疯狂涌上的射精念头。

“嗯……嗯唔……”

符华目光闪烁,却不作回答。

“……原来如此,小生明白了。”

他深吸一口气,肉根抵住蜜穴口,狠狠地滑弄。

“嘤嗯——!!”

急促的呻吟,悠长的尾音,酥软妖媚的身体,渐渐忘情的佳人,已经无需再多说什么。

“哈……符华小姐,你的大腿好软,好棒,我要射精了,要射了!”压抑不住躁动的欲望,他的声音也从温润变得粗哑,肆意吐着淫秽的语句。

“啊……噫嗯……啊啊……”

“嗯——!接好了!”

“噫嗯嗯嗯——!!啊——!啊……”

彻底被爱液润滑的肉棒在青年的一声低呵里深深没入腿肉夹弄里不再运动,数下弹动之后涌出浓精,滚烫白浊的精液一股脑全射了出来,拉着弧线落在高潮绝叫玉体如酥的道袍美人脸上,为那抹迷醉红晕蒙上肮脏的白浊。

符华仙颜沉沦,小腿打着挺,几番挣扎,几番呻吟,直抵云巅的感觉过去之后,身体才慢慢软烂下来。

被精液蒙住的眼帘睫毛艰难张开,符华视线里已经是一片模糊,下体的快感仍在涌来,呻吟按捺不住,张开的嘴唇品尝到一股浓厚的粘稠,带着生腥。

浑浊的气味包裹住了意识,呼吸之间尽是叫她神智也发白的浓厚腥臭。

罪恶,愧疚,悲伤,背德欢爱激爽难言,对爱人说不出口的背叛叫她深陷其中,道德的热锅烫得符华浑身发汗,无处挣扎倾诉,只剩泄身瞬间的美妙扎根在心中。

望着那满脸精液流淌的美丽脸蛋,酥烂女体和情趣道袍上零星的精斑,青年只觉舒爽极了。

“哈……多谢款待。”

好一会儿失魂落魄,直到符华听到耳边声音悉悉索索个不停,湿润温凉的感觉擦过眼眉,将腥臭的浓精擦去,她才渐渐缓过神来。

“精液的味道感觉如何,喜欢吗?”

“……恶心。”

垂眸冷眼,仿佛刚才的高潮,刚才的迷离,刚才的情欲焚身只是一抹过眼云烟。

“但是符华小姐刚才的样子很可爱哦,我会一直记在心里的。”

拿起手机,放到符华眼前,深沉的疲惫让她不想反抗,熟悉的吸力将她的意识卷入其中。

“我们之间的秘密越来越多了呀,符华小姐一定会保密的吧?我可是很相信你呢。”

……………………

符华本以为这恶徒的纠缠还会继续下去,但出乎意料的是,接下来的几天里都没有看见那个刺猬头的人影,意识也没有突然断片的现象发生,他仿佛从符华的生活中突然消失了,无影也无踪。

甚至直到舰长谈完那桩生意回到圣芙蕾雅,都没再出现这个刺猬头的任何一点消息。

生活又仿佛重回平静,被特批了假期的符华每天的日子就是在宿舍和训练场之间来回奔波,偶尔上手教一下学院里的学生实战。

“华,我们是不是……还没买婚纱?”

办公室里,红发男人撑着脸敲着桌,将信将疑的问了一声身边的未婚妻。

符华眼睛一跳,“好像,是的……”

对于罕有空闲,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每天都是在庆祝自己见到了太阳升起的人来说,发生这样啼笑皆非的事情似乎也并不意外。

“婚纱店的话,丽塔知道一家哦,不过稍微有些距离。”

在得到了无所不知的女仆小姐的推荐之后,舰长驱车带着符华离开了圣芙蕾雅学院园区,来到了十多公里之外的郊区。

说是郊区,其实也已经快要和闹市接壤,不算热闹也没有僻静到冷清的程度,牵着符华的手,两人走近这家建立在街角的婚纱服装店。

店面不算大,看上去内有乾坤,列在展示橱窗的赫然便是三件款式各异的婚纱。

符华稍一打量,目光便落在其中一件上。

那是一身蓝与白为主的异色婚纱,落在一片雪白之间非常显眼,高透的纱带披肩挂在人偶模特的肩膀上,向后展开仿佛一双朦胧的翅膀,一只百灵鸟衔着珠链停留在腰际,另一只则是叼着花饰和白丝带栖在发上,半透不透的纱裙很好地保护住了胸前,带着朦胧的诱惑和柔美,两只长袜更是别致,其一纯白,其一浅蓝渐深,相当捉人眼球。

眼见符华一眼相中了婚纱,舰长也不再犹豫,牵着她的手走入店内。

店里很安静,脚步走在地板上都听不见多少的回音,舒缓的音乐送来熏香的芬芳。

“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吗?”

服务生穿着得体的黑白衣服,挂着营业的微笑走到两人面前。

“帮我把那件蓝色的婚纱取下来,我全款带走,对了,可以现场试穿一下吗?”

舰长语气平淡,仿佛买下来的不是一件昂贵的婚纱而是一件普普通通的衣服。

符华没有说话,只是点头应允。

“当然可以!请先生和这位太太稍等片刻!”

从模特身上取下婚纱花了有一些功夫,舰长与符华也不急,到准备好的长椅上落座,静静靠在一起。

“这位太太,婚纱已经准备好了,我带您去换衣间。”

服务生的话唤醒了互相温存的舰长和符华,红发男人点点头,符华便回以坚定柔和的目光,跟着服务生离开。

“为您换衣的老师已经在等候了。”服务生领着符华来到换衣间,半开的门里传来脚步声,服务生口中的老师尚在准备。

“嗯,好。”

符华礼貌回应,推开门——这扇门的触感有些偏重,和一般的换衣间还不太一样——入眼便是令她眩晕失神的手机屏幕。

“小程,麻烦你了。”

“老师您客气了。”

沉重的门扉合拢,从里面锁上。

“符华小姐,您好象有些意外?”

青年那一头栗黄色的头发不再像刺猬般扎眼,而是做了个标准的西装头,身上的白衬衫和黑长裤倒是依旧。

他身边的符华站姿僵硬,目光久违地被唤醒了少许惊惧。

“你……”

“我怎么会在这里?答案很简答啊,这家婚纱店是我给丽塔下的暗示,你们只要去问她了,她就一定会告诉你们这个地址。”

脱掉手套,走到符华身边。

两人如今面对着一面巨大的落地玻璃镜,而蓝白色的婚纱礼裙静静躺在脚边。

这间换衣室约莫有卧房大小,凳子和椅子配备齐全,还有少量的化妆品,整整一面墙都是落地玻璃,没有开窗,其余三面连同屋顶地板都铺了良好的吸音材料。

“这件婚纱,可是我请了很厉害的设计师帮你做的哦,你肯定会在第一眼就喜欢上。”凑到她颈间,青年深呼吸一口,手掌落在符华宽松衣服下丰满的肥股上,轻轻抓揉。“那个舰长看见你那么喜欢,很大可能会让你当场试穿一下。”

“等于是,亲手把你送到我的面前。”

并无过多的计谋和聪慧,只有最纯粹的对于人心的戏弄。

“当然,他如果没有让你来试穿,那也无所谓,我的机会有很多,这只是其中一次而已。”

瞧着那双不断颤抖的翠青色美眸,青年脸上依旧是和煦温柔的笑容。

“你究竟……究竟还要做到怎么样……”

嗓音颤抖,眼角垂泪,符华已分辨不清此刻到底是悲伤还是恐惧,只觉思绪纷扰,心如乱麻。

“嗯?什么叫做我要怎么样?”

捏了捏那张滑腻白皙的脸蛋,青年神情语态颇为逗弄,“符华小姐,你不妨回想一下,这几天你每天自慰多少次呢?”

符华那张因为惊恐显得有些煞白的脸色在青年的疑问下,竟是慢慢飘起了淡红。

“两次,或者三次。”

她闭上眼,低声作答。

“都是怎么自慰的?”

“夹枕头,夹被子……用花洒冲洗,用手摸,还有蹭桌角……”

“花样繁多啊,不过都很不尽兴对吧?”

符华本就颤抖的呼吸更是一沉。

“……是,是的。”

青年笑得灿烂,在符华红润的耳边轻轻喝气,“那天傍晚,我舔你舔到高潮,还有用我的肉棒抚慰你的感觉,很难忘,对吧?”

落在美臀上的贼手慢慢下移,顺着臀沟滑到两腿之间,轻轻按压。

“你……你休要得寸进尺……嗯……”

她睁开眼,强撑着拒人千里的态度。

“那么您有没有想过,让你的未婚夫帮您解决这性爱的焦渴呢?”

符华怔住,眼神呆愣,沉默下来。

“没有,对吧?你下意识里便觉得性爱快乐是下流龌龊,上不得台面的事情,这样的事情你没办法对着你神圣的未婚夫开口。”

一猜即中,那双翠青色的眸子流露出悲哀,眼帘垂下。

“所以呀,符华小姐,所以我才喜欢你,才喜欢侵犯你,猥亵你啊!哈哈,下流卑劣的事情,让我这个下流卑劣的人来做就行了。”

“啊——符华小姐,该脱衣服了,让小生服侍您穿上婚纱。”

落吻在雪白无暇的颈间,在淡香的薄汗气味里嗅到了这几日来淤积沉淀,亟待舒缓的深沉欲望,青年不由得忘情陶醉,唇舌并用地品尝享受着那份细腻柔和。

他很想,非常想,就这样狠狠地品尝未婚的绝美新娘,但理性让他保留着足够的分寸,没有在符华身上留下难看的吻痕。

腿间作乱的手指前后梭磨不停,渐渐感觉到了从她身体内向外弥漫的温润湿意。

闭上眼睛,抬起手,符华不甘地呼吸着,忍耐着下体渐渐被挑起的快感,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衣扣子。

衬衣落地,文胸解下,热裤脱去,只余下漫开细微湿痕的亵裤。

摸了摸那一片爱液留下的湿痕,青年低声笑问,“今天自慰过了吗?”

“还,还没有…嗯…啊……”

隔着亵裤轻轻一勾,就能让眼前高洁矜持的女人发出百灵鸟一样的娇吟。

他心里火热,期待着接下来与符华度过的每一刻。

“脱下来,让我看看你的骚穴。”

“嗯唔……”

亵裤也落下,青年俯身查看,粉润的蜜唇肉瓣已经溢出水来,一看就知道饥渴极了。

更加俯身,他从地上拾起一抹明媚的雪白,“该穿上婚纱喽。”

先是双腿的长袜,再是蕾丝纹边的的雪白短裤,婚纱并未准备文胸,为了防止乳尖突起,用的只是普通的胸贴。

捧着纱裙的主体,青年将湛蓝与雪白的裙装系到符华身上,一层层合拢束紧。

胸前白纱和颈挂在符华后颈系牢,再为她挂上披带,编好漂亮的罗马辫发型,装好发饰,这样一来,这身婚纱便是大概穿完了——还有少量的零碎装饰不适合在眼下试穿的场合用起。

再看一眼落地镜,亭亭玉立便是一位待嫁闺中的美人。

婚纱上忧郁的湛蓝色与她的青灰长发极为相称,双眸里泛起的无助和哀愁更是为这份美丽平添灵魂。

“知道吗符华小姐,这件婚纱的隐喻是——笼中之鸟,与你相配极了,真美。”

双手搭在雪白的玉肩上,指尖捏着那片细腻飘带轻捻,青年站在符华身后,与近在咫尺的新娘耳鬓厮磨,谈吐情话。

“……不要这样。”

彻底失去掌控的身体,无法反抗的男人,日积月累的灼灼性欲,以及深沉罪恶之下身体感受到的惊涛海啸般的愉悦感,无数的阴影压在符华心头。

“求求你,不要这样……”

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即使拼命努力远离这个恶徒,他也会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刻突然出现在面前,仿佛对她的行动了如指掌。

笼中之鸟……她确实已经成为了笼中之鸟,任由这个男人观赏,亵玩。

可她依旧喜欢着舰长,深爱着舰长,她希望能和舰长厮守一生,为他献上所有的温柔和亲密。

“嗯……符华小姐,不如我们打个赌如何?”

稍作沉吟,青年放下双手,搂住性感纤细的腰肢,与新娘亲密地贴合在一起,长裤下的性器隔着衣物婚纱,顶在那份柔软上。

他沉沉地呼吸,想要将她侵犯得更深。

“还记得那个傍晚吗?我的肉棒在你的小穴大腿上反复的磨,这个玩法叫做素股。”

感受着新娘的颤抖,青年越加兴奋,“就在这里,就穿着这件婚纱,我和你做一场素股游戏,如果你让我舒服得先射精了,今后我就不会再纠缠你,从你的生活中完全消失,反过来,如果符华小姐你先高潮了,以后也不许拒绝我——怎么样?”

这根本不是赌约,只是他为自己的龌龊欲念找到的借口,只是为了能够玩弄到她的身体——符华很清楚这点,再清楚不过了。

可……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意志也软弱下来,不再和以往一样坚强了。

“你——!”看着落地镜中反射过来的那张温和微笑的脸蛋,符华悲戚凝噎。

她呼吸着,目光中的锐利渐渐消失,染上了懦弱和祈求。

“……请便吧。”

别过首,眉目低沉,符华的态度依然带着抗拒,能够感觉到她轻微的咬牙切齿,“也务必,记住你的承诺。”

“我的荣幸,符华小姐。”

他落下吻在新娘的香肩,神情虔诚,态度恭敬,仿佛正在亲吻天使的肩头,同时无比清楚自己正在以肮脏性事亵渎玷污眼前这份幽幽美丽。

也正是因为如此,欲望磅礴难以抑制。

顺着婚纱裙褶向下摸索,撩开裙撑,罪恶的手小心试探那处处女蜜穴,入手便是丝滑亵裤上微黏的湿润感。

“嗯……你想——!”

如果被他挑逗到濒临高潮的话……思及此处,婚纱下的身体都在轻微触碰带来的快感下颤抖。

“不要误会,符华小姐,既然是赌约,小生自然不会动用一些卑鄙手段。”

拿开手,他居然还是一副振振有词的模样,摸向自己口袋。

“不过既然符华小姐您已经进入状态的话,那我也就不必再多做准备了。”

他淡淡说着,从衣服里取出一枚雪白色的空心塑料球,球面上被戳了许多镂空,白边蕾丝的湛蓝色绑带系着塑料球的两端。

“实不相瞒,这也是这件的婚纱的一部分。”

视线落在塑料球上,符华看上去颇为不耐,“你还想要做什么……”

“这间更衣室的隔音效果很好,但保险起见,我还是为您戴上这个吧。”

薄红的嘴唇被撬开,镂空的塑料球塞进嘴中,绑带被青年系在颈后。

一时间,嘴唇闭合不拢,喘息流淌过塑料球体,发出异样的刷刷声。

“如果不想呻吟声被您的未婚夫听见的话,还请符华小姐务必含住这个口球。”

这口球含不拢,吐不掉,堵在嘴唇无时不刻不在彰显着它的存在感,符华几乎是立刻就后悔了,想要摘掉这个羞耻的性爱道具,但一想起青年所说的,那样激烈的呻吟也许会引起更衣室外舰长的注意,她便犹豫了。

而这片刻的犹豫之后,青年已经脱掉了自己的长裤,将他那壮硕狰狞的肉具完全暴露在外。

透过玻璃的反射,即使已经不是第二次见了,这惊人的尺寸依旧叫符华有些胆寒。

婚纱几片裙摆并非完全连成一片,虽然很长,视觉效果上也有了极多的层次感,但是对于青年来说,这样的裙摆只有一个功能。

褶起堆叠的裙瓣一面湛蓝一面洁白,连同半透的轻纱一起被急不可耐的双手轻轻撩开,仿佛强盗闯入少女闺房却还维持着装模作样的温柔,入眼便是细腻无暇的一片雪白肌肤,镂空蕾丝的亵裤紧紧贴在身体上,被撑的饱满圆润,甚至在皮肤上勒出轻微的下陷,似乎股肉被约束在这层薄薄的衣料里,随时有可能满溢出来。

那就是方便他从身后侵犯这位凛然绝美的新娘。

发烫的身体和呼吸从身后靠近,符华下意识地有些紧张,身体紧绷着无法放松下来。

粗硬,滚烫,又充满肉感的棒状物顶在她身上,即使被亵裤挡去了少许感觉,也依然叫她脸红心跳,忍不住回忆起在那个傍晚被身后的青年抓着双腿玩弄时的感觉。

羞人的触感沿着臀沟滑到股间,热腾腾地勾起来,抵着丝滑湿润的雪白亵裤磨弄起来。

“嗯——”

多日以来不论怎么自慰也得不到满足的小穴却在此刻少有地兴奋起来,被爱液染湿的雪白亵裤已经贴在了蜜唇上,勾勒出淫靡的起伏,肉棒贴着这些起伏摩擦,快感稍逊于更直接的接触,但却异常腐蚀心智——明明很舒服,却总是离那种感觉还差上一丝一缕,下意识地就想要更深刻的快感,身体也不自觉地沉沦迎合。

动情的鼻音伴随着泄气的呼哧声,符华身子软了下来,但被一双结实的臂膀搂住纤腰,没有倒下,整个人向后倾倒在了青年胸膛上,他昂起的肉棒有力地架在两腿之间,并不粗暴,甚至可以说是相当温柔地用舒缓的节奏摩梭着,享受着那份湿粘滑腻渐渐弥漫肉棒的感觉,充满罪恶欲念的双手抚过婚纱下玲珑的身段,在新娘难抑的颤抖和喘息里,青年只觉每一分曼妙曲线都是上天赐下的惊人美丽。

动情的女人永远是最好征服的,只是用肉棒这么隔靴搔痒地弄了弄,符华就已经站立不稳,几乎瘫软了,含着口球被侵犯让她的羞涩更胜过以前,红晕已经从脸颊飘到了锁骨,在半透明的白纱下泛着迷人的微红色,那双压抑不住快感下意识加紧的美腿反过来增添了此刻素股腿交的乐趣,爱液淫水比起之前侵犯她时更加旺盛粘稠,被肉棒磨弄得已经流个不停,似是要像潺潺的小溪一样淌下。

她绝不是耽于享乐的人,她也不是溺于性爱的女人,这样的感觉很舒服,但是太羞耻,绝对不能沉迷进去,她喜欢的是舰长,她深爱的是舰长……

“哈……符华小姐,你下面好湿,感觉好棒,夹得我好舒服……哈啊……”似乎是被素股腿交的感觉钩住了某个敏感脆弱的地方,青年过往成熟自信胸有成竹的声音渐渐变得有些痴迷,带上了快感难抑的颤音。

肉具拱开湿透了的亵裤,与那处幽幽蜜谷亲密接触,上方是温暖湿淫的媚肉,下方是冰凉丝滑的薄纱,一时间几近冰火两重天,带来双倍的舒爽。

“嗯嗯……”

快感中含混不清的自省很快就被青年变得激烈起来的动作打断,肉具抽动的速度变得快了起来,舒服的感觉一阵接着一阵,不再像刚才节奏舒缓时那样还留下思考的余地。

但符华知道,这是她为数不多的机会。

那个一直滴水不漏的人,也会在性爱的媾和里露出弱点,她必须抓住这个恶徒这次暴露出的弱点,将他赶出自己的生活……

矜持冷傲的新娘早已经被别人的胯下肉棒磨弄得身酥体软,呻吟幽幽,喘息漏过雪白的口球带出难抑的口水,垂着银线滴在崭新的婚纱丝织上,润湿薄纱紧贴皮肤,泛出迷蒙红晕。

符华面前便是宽大的落地镜,自己那副在性爱里淫靡荡漾的丑态她早已经清楚知晓,毋须再由别人替她诉说,羞耻、屈辱的感觉也从未离开心底,过往一切皆已经不可挽回,但只要能把这个人赶走,她和舰长的婚姻从此便不会再被打搅。

在欲望迷离中思考至此,符华便再也顾不得羞耻和矜持,夹紧双腿摇晃起来,主动迎合着身后青年的素股抽插,笨拙地想要增加那人肉具上感受到的快感,以让他更快地射精——哪怕这样会让浑浊的浓精全部射在雪白的婚纱亵裤里,哪怕这样会让她受到的快感也一起增加,但符华更清楚如果完全被他带着节奏,那最后失败的一定会是自己……

印着繁花的裙摆在符华的动作下摇晃着,两肩斜垂下的半透飘带摇曳得像是波浪,新娘仿佛成为了荡妇,在加剧的快感中迷离地回应。

“哈啊……符华小姐也舒服起来了吧,摇的好厉害,好舒服……啊……”

热风吹拂到耳边,镜中的青年此刻也已经满脸红晕,动情地吻着符华同样泛红的耳珠和雪颈,琥珀色的瞳孔沉醉在新娘主动的素股侍奉里,年轻的声音染上颤抖和奶甜,比起初尝性爱禁果的雏儿成熟一点,但却成熟得不多。

他的动作前所未有地激烈,那根粗大滚烫的肉具在亵裤和蜜唇大腿的夹弄下抽插出淫靡的水声,这样的反应更加激起了符华的胜负欲,她忘情地晃动着身体,素股侍奉也幽柔万般,呻吟染上了醉酒似的甜腻,急喘掠过口球,呼出异样且带着水渍的声音。

“啊……符华小姐,好厉害,要不行了,精液要射出来了,要——嗯嗯呃!”

“嗯嗯——!!嗯嗯……”

快感酝酿数日,终于在此刻全数发泄出来的新娘激烈地痉挛着,异色长袜里的足弓难耐地弓起,纤腰挺动,双手扶着身后青年结实的腰肌,像是条离水的鱼儿一样在高潮中挣扎,直到所有的快感一股脑的跟着爱液淫水喷泻干净,才在余韵里彻底软烂下来,倚靠在身后结实的胸膛上。

这样的放松只是片刻,她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力气,想要挣开身后青年的拥抱接触。

“……别急嘛,想骗过你还真的有点难度呢。”

听到的,却是让符华如坠冰窟的话。

眼帘下翠青色的瞳孔骇然紧缩,她更加挣扎想要逃走,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却再也使不出力气来,被那双手臂温柔地揽回怀抱里。

“符华小姐,这个赌约,您输了哦。”

肉棒的抽插磨弄继续,青年呵气吹在符华耳畔,透过落地镜注视着她的脸——含着口球让她正不停地流下香涎,那双绝望惊恐的眸子在蜜唇被抚慰的快感下很快落回情欲如潮的迷离里,秋波似水。

啊,这绝望的美丽,正是这件婚纱存在的意义,仅为了这一人,仅为了这个时刻。

“差一点…真的只差一点。”

拥抱着胜利者的坦然和畅快,青年完全不再压制自己的动作,缓慢但深沉地摩擦着,“如果不是您这么多天以来的欲望一直无从发泄,如果不是您被我引诱,这么急切地想要让我射精,这场赌约的胜负犹未可知。”

“嗯……嗯……”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承受着这样的挑逗,符华已经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在肉棒的摩擦下被快感弄得一阵又一阵地扭动,痴醉沉沦的眼角淌下苦泪,与从口球中流出的涎液混到一起不分彼此,滴在婚纱上。

“啊……射了——!!”

扶着盈盈一握的蛮腰,青年终于是一阵颤抖,肉棒抖动着,马眼溢出浓精,全部缴泄在婚纱的薄丝亵裤里。

浓精混着爱液淫水,粘稠地沿着雪白大腿流下,被特制的丝袜吸取,不留下半点明显的湿痕。

看着落地镜中绝望美丽的新娘,青年抽离肉具,摘下口球,听着她似是哭泣的低喘,满是柔和地轻诉。

“好了,该让您的未婚夫也来欣赏您的动人美丽了——记得,要笑得真情流露哦。”

……………………

“舰长……”

温柔的呼唤声将红发男人从沉思中唤醒,他回过头,一身嫁衣湛蓝纯白的符华柔柔走出,踩着似雪的高跟,步履拘束,轻盈动人。

浅蓝色的鸟儿落在腰际,落在发间,衔珠带花。

轻盈薄透的飘带挂在她身后,仿佛天上的云朵被人摘下编织成带披在身上,绣着繁花似锦的裙摆片片轻摇,过往生活中总是显得古板严肃的脸庞此刻萦绕着微红,符华半垂眼帘,眸光如水,仿佛一位仙子落入凡间,羞于与人相见。

“舰长,我……漂亮吗?”

嗓音里绻着柔,眉宇间挂着羞,符华眼神飘忽不敢与舰长直视,只是低低地问,像是小姑娘一样怯生生的。

“真美……美极了……”

怔怔地站起身,红发的男人走到符华身前,店中焚烧的熏香烟火气纠缠在两人中间,他几番犹豫,伸手抱住了面前含羞带怯的未婚娇妻。

“买了,这件婚纱我买了!给我装到圣芙蕾雅学院里去!立刻,马上!”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裙摆下如玉的双腿时而轻轻颤抖夹紧,浓精在亵裤中湿黏不堪……


Ⅳ.婚礼

预定的婚礼日子一天天临近,圣芙蕾雅学院里渐渐也多了喜庆的气氛,路边树上挂了彩灯和塑料花,用作集体活动的大厅也被装点成了结婚大厅的模样,所有人都能感觉到这场婚礼正在一点点靠近,学生们私下里也不会避讳这个话题。

除了……符华。

虽然舰长给她批了长假直到婚礼当天,但她不是那种容易闲的下来的人,在实训场上经常能看见她指导学生战斗,就和以前一样机械又标准地度过每一天,完全看不出来是一个即将要成为新娘的人。

个中原因却是非常简单——哪怕临近结婚,舰长的忙碌也未曾停止,他要在结婚之前将任务和职权临时向下移交,这样才能在结婚之后与符华享受一个平静且无人打扰的蜜月期,因此在选购婚纱之后的这几天,两人相见乃至于温存的时间都并无明显的起色。

至于那个恶徒——他又一次消失在了符华的生活里。

哪怕他已经赢下了那个糟糕的赌约,甚至将赌约的内容用那部手机刻印在符华脑海里,但他在这几天里却从来没有主动找过符华,没有电话联系,没有书信来往,更没有送来什么奇怪羞耻的道具,就仿佛在圣芙蕾雅学院里从来就没有出现过这个人一样。

“班长……班长?”

“啊,怎么了布洛尼亚?”

食堂里,对座少女的呼喊让符华从疑神疑鬼的回忆里挣脱出来。

曾经灰色的一对罗马卷发辫现在扎成了一束挂在侧方,这几年来的成长已经让过去稍显矮小的女孩拥有了和寻常少女一般无二的身材。

布洛尼亚神色古怪,出言提醒。

“班长,你的肉掉桌上了。”

空空如也的筷子上只残留着几滴酱汁,刚刚夹起的肉块已经落在了桌面上。

符华一愣,随即面不改色地夹起肉块,毫无芥蒂地吃下。

“班长还真是节约呢,而且,变得越来越有女人味了,这就是要结婚的人吗?”

灰发少女用手撑着脸,嘟起嘴,颇为羡慕,目光里流淌着憧憬。

符华确实不喜浪费,哪怕是在宿舍里给自己开开小灶也会认真负责地在食物变质前吃完——没什么理由,或者说本就该如此——反倒是布洛尼亚那句越来越有女人味的夸奖,让符华微微红了脸。

“布洛尼亚,你这么说我会害羞的……”

进餐的动作停了下来,符华一副不怎么经得住夸奖的模样,坐姿稍显拘束。

“欸,班长也会害羞啊,难得哦!”

“布洛尼亚!”

并拢的双腿不动声色地摩梭着,在布洛尼亚看不见的角度,桃源蜜唇已经泥泞不堪。

所谓的女人味,原因也很简单。

这数日以来,符华与舰长接触的时间都聊聊无几,更遑论亲密接触了,根本没有机会与舰长更进一步——哪怕她明里暗里有过暗示,这个男人也以工作太累太忙为故推脱掉了。

那个恶徒不见踪影,舰长又抽不出空来,那么独守空闺的符华自然也只能孤独地抚慰自己。

“嗯……唔……”

换上了玄青色情趣道袍的女武神一人仰躺在床上,长发披散衣衫不整,屈起的双腿微微分开,素手轻掩着薄唇和脸蛋,双眸半闭目含秋水,纤瘦的腰肢在她自慰的动作里难耐地扭动着,却发泄不掉积压的快感,被身上情趣道袍衬托出古典美的仙颜上因此飘着不甚明显的红晕,含蓄又拘谨,正如她此刻的呻吟,哪怕四下无人也努力抑制着喉关,不让自己发出过于放荡淫乱的声音。

葱白手指勾起,浅浅地探入泥泞穴道抚慰肉璧,这对于符华来说已经是足够刺激舒服,能让她颤抖着高潮的亵渎淫行了。

“嗯……啊……!唔嗯……”

身体快感愈强,情绪渐入佳境,符华也能感觉到那个极致快美的时刻在慢慢逼近,情趣道袍下的玲珑腰线反弓起渐渐抬高,呻吟已然放开,穴间水声粘腻,似银铃荡漾携着溪流潺潺,素手掩唇一转衔指轻吟,在无人的夜里绽放出极妖极美的仪态来。

早已经放空的思想里一无所存,只剩下本能的对快感高潮的追逐和渴望,驱使着符华忘我地自亵自渎,于孤寂的夜里一次又一次地在欲望的焦渴中抛弃曾经的矜持。

“符华小姐……”

不知从何处传来的一声叹息飘入耳中,让符华惊恐地睁开眼,情急之下那根陷入泥泞媚肉的手指匆忙滑出,却反而带出了激烈的高潮绝顶,赤裸双足绷紧成弓,一对美腿在难抑的快感中反复舒张,向床尾蹬去又收回,颤抖着摩擦了几个来回才终于软烂在床单上。

黏滑淫汁大股大股地溢出花穴,从腿心蔓延开大片的潮湿温润,似仙人沉沦,亵渎绝美。

余韵徐徐,呻吟幽幽,一双美眸动情迷离四处打量,却发现房间里根本空无一人,那一声叹息似乎只是幻听。

“……又高潮了……”

所谓的女人味,便是她在日复一日抵抗着难耐欲望的同时,偶尔流露出的些许媚态罢了。

之所以穿着这一身情趣道袍,倒也非符华情愿,毕竟这是唯一一件那个恶徒赠送的礼物,穿着其他衣服自慰总是心疼弄脏,这件倒是不怎么在意——她猜测这又是某种催眠暗示,但不在乎,反倒是乐得让淫水爱液一次次喷在衣服上,再扔进洗衣机里使劲翻腾,从不需要心疼或者怜惜。

转眼间,便是结婚当天了。

舰长本人是战争中的孤儿,无父无母,符华也差他不多,双方都没有家长亲眷,自然也不需要大张旗鼓地邀请家属,只是给学院里的学生放了一天假——这些叽叽喳喳的小年轻们最会闹腾,气氛方面自是不用担心,甚至若不是约法三章把他们栓栓牢,这场婚礼能给他们闹翻了天去。

“班长,你可算来啦!怎么迟到了这么久嘛,化妆师都等了你好久啦!对了,你看见布洛尼亚了吗?我一个早上都没看见她,这么重要的日子她怎么不见了嘛……”

琪亚娜一身的流苏白长裙作伴娘打扮,头发扎成一股高马尾随着她的蹦跳动作摇来摆去,就这么水灵灵地停在符华身边,牵起符华的手。

化妆师。

符华敏锐地捕捉到了琪亚娜话中的关键信息。

“布洛尼亚……我今天也没看见她。”

她不动声色地跳过了前面的问题。

“好嘛,她不想来那就算了,不找她了,哼!班长,我带你去化妆间!该打扮起来喽!”

“欸,琪亚娜,别这么着急啊!”

虽然说是说不想管布洛尼亚了,但琪亚娜到底是放心不下,带着符华到了化妆间门前又火急火燎地离开了。

推门进入,符华第一眼便看见了那件挂在架子上的婚纱。

“迟到了半个多小时了,这可不像你的作风啊,符华小姐。”

看了眼手表,青年挑着眼角哭笑不得,稍有抱怨。

似乎是为了迎合婚礼的气氛,他如今也是一副正装打扮,一身齐整的黑色西装和皮鞋,发型还是上次见面时的西装头——虽然对于栗黄发色来说还是有些不太合适了,但比不作打点的刺猬头要好得多。

“……如果你想做什么事情的话,就不要耽误时间。”

关上门,符华别开视线,看着化妆间里安置的落地钟,冷言冷语。

她对于这人的出现并无意外,或者说早有预料。

“放心,不会耽误婚礼的进行的,坐下吧,让我来替符华小姐打理发型。”

落座之际,那部手机就已经放在符华眼前,深邃的漩涡吸引着目光,直到意识深陷其中,不知过去多久再从幽深的黑暗中苏醒。

意识又一次断片,再醒过来时,对面梳妆镜中已经是打扮齐毕的新娘了。

“二十分钟,符华小姐,请相信在下的本领。”

似乎是明晰符华心中所想,青年柔声告知,双手轻轻搭在雪白的双肩的上。

“你……都做了什么……”

英眉微蹙,她依旧选择别过视线。

她并不相信在这二十分钟里,对方只是认认真真帮她梳妆打扮而不做其他任何事。

“并未做什么,但既然符华小姐信不过的话,那小生就勉为其难地做些什么好了。”

不怒也不恼,青年只是让符华从座位上站起,穿着那一身裙片纷扬的婚纱缓缓跪下,跪在他面前。

偏着眸子,符华在视线的余光中看见面前的男人解开裤缝,粗硬硕大的肉具冒着热气钻出来,以居高临下的凌辱姿态,轻轻敲打在发烫的脸颊上。

那气味浓郁却不恶臭,反倒是嗅着让她有一种奇异的晕眩感,说不上讨厌,却本能地觉得无从抵抗。

“符华小姐,小生不在这几天很寂寞吧。”

“无稽之谈……”

淫秽的肉具近在咫尺,气味浓烈熏人,时时刻刻彰显着它的存在感,小腹深处翻涌出热意湿润,如同情难自抑的荡妇,本就湿润的阴道蜜穴不由自主地开始分泌粘稠的爱液。

“是吗?那每天晚上都在床上穿着情趣道袍自慰的人是谁呢?”

符华不言,只是努力放缓着自己的呼吸,婚纱下的胸膛起伏不断,情动的晕染逐渐扩散。

刚刚妆点过新娘的手轻轻捏住符华毓秀的下巴,让她微微抬起头,扭向阴茎的位置。

“回答我,今天早上是因为自慰过头迟到的吗?”

虽然不是第一次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位往昔的女武神,但她如今穿着婚纱,努力抵抗着近在咫尺的阴茎的味道时流露出的迷离与动容模样,却是别有一番风味。

“……是。”

有意做出的嫌恶模样轻易便在浓烈的气味下消融,一阵阵的晕眩感令符华几乎无法思考,回答声里只余下淡淡的挣扎。

“您还真是个好妻子啊。”

这一句里带着莫大的讥讽,他虽然笑得温和,却能够听见那一丝丝的张狂和兴奋,只是被很好地压抑下来。

动了动腰,涨起的肉棍擦过新娘的鼻尖,叫她翠蓝色的眸光一阵失神。

“我的阴茎,你闻得有感觉了吧?含住,舔吧。”

令人作呕的要求,这种事情她是绝对不会……

“唔……咕……”

粗壮的肉茎含入嘴中,这过程极为艰难,符华做得很慢,浓烈的气味熏蒸着她的意识,一点一点驱走理智,艰难地含下龟头之后,再慢慢继续吞咽……

到底还是无法反抗。

心中悲切涌起,再却无泪水流淌。

“嘶……”

青年的呼吸一阵急促,难忍地扶住了符华的臻首,十指陷入青灰色的发丝中,新娘的嘴穴是如此柔腻多情,即使是被迫为之,也温温润润地缠上来,如同陷入一片温暖的淫肉中。

极品体验之余,更有一抹灵巧的黏滑感在肉柱周围艰难地移动,不断顶撞着突如其来的入侵者,想要将肉棒强行送出,那是符华的柔软香舌仍在抵抗的证明,但却毫无疑问个中舒爽更胜过有意的调戏侍奉,直叫青年头皮也发麻。

盛装的新娘跪在他面前,雪蓝二色长裙拖地散开如花,那一副待嫁的精致模样更是他一手打扮起来的,只是片刻思索便已经叫青年按捺不住,扶着那满头的柔顺青丝,强迫她吞咽着下身肉具。

“唔……唔……”

一时间,化妆间里都安静下来,只剩下钟摆走时的滴滴答答声。

口腔中塞满硬挺肉具的感觉并不好受,对方更是肆无忌惮地让这跟脏脏淫秽的东西不断进出,刮擦过舌根,刮擦过腔璧,留下气味浓烈的粘稠体液,与她的唾沫纠缠在一起。

舌头的努力抵挡对他来说仿佛是一种助兴的情调,每每按捺不住的吞咽吸吮动作更是叫身前的男人一阵的颤抖。

又是一阵浓熏的气味从口腔沿着气管顶出琼鼻,自内而外的熏蒸下符华几乎快要晕眩过去,但还是强打着精神,不断暗示着,催眠着自己。

她爱着舰长,她不能在这里投降,绝对不能……

这实在是极为破格的享受,试着想象一下,穿上婚纱的待嫁新娘在你面前屈辱下跪,侍奉肉根,极品的嘴穴里每一寸软肉带来的刺激都是加快射精的淫行,无法反抗之下任凭恨意和不甘在心中发酵,酿做名为征服的可口毒酒,一口饮下,甘甜醇美。

几番享受之后,青年看了一眼时间,距离婚礼开始尚有空闲,但新娘怎么也都该出场了。

“哈啊……准备好了吗符华小姐,我要射了,你可不要让精液漏到婚纱上啊。”

翠蓝色的美眸骇然睁大,符华的挣扎也陡然加强,拼命想要从青年的掌控里挣脱出来,可他又怎么可能给这位新娘留下余地,捧着她的后脑,强行将符华按在她的肉棒上。

肉具往深处猛顶,陷入全数没入湿滑的喉管里。

“……射了!”

一阵失控的颤抖之后,口中肉茎涌出一股浓稠的滚烫,伴随着微苦腥咸的味道,溢满了她无助的唇腔……

“唔……咕……”

射精的量极大,符华的泛红脸颊几乎被撑得鼓了起来,极为艰难地含着口中浓精,不敢咽下,也不敢漏出一点来,醇厚浓腥让视线一阵地恍惚,难以思考难以反应。

直到肉具从口中抽离,她也只是无助地含着满口浊浆。

“咽下去,或者,吐到这里。”

没有看清对方手中到底拿着什么,符华在浓腥的气味下头晕目眩地思考,只知道绝不能让这种污浊进入身体。

张开嘴,精液拉着丝结着块顺着粉舌倒下,滑到雪白的高跟里,浓厚的白浊粘稠掩盖了鞋中星空似的图纹,让这份纯洁美丽染上欲望的污秽。

“唔咳咳咳……”

即使精液吐出后,符华依旧感到不适,捂着嘴接连咳嗽了好一会儿,让手心上都沾满了粘腻生腥的痕迹。

缓了好一阵子之后,她才接过青年递来的水杯,为自己满嘴的腥臭漱漱口。

投向那张温和笑容的目光,除却羞愤和凌厉,更是带着难言的无助和畏惧。

“好了,符华小姐,该穿上鞋子了。”

扶着新娘座上椅子,青年半跪下来,极为虔诚地捧起长袜包裹的美足,密密细织的布料在玲珑腿杆上绷紧贴合,捏着性感脚踝送到近前的时候,甚至隐约能够分辨出足弓的形状和白皙的肤色,略微嗅闻之下,还带着一股淡香。

凭着心中悸动轻轻落吻,青年将吐满精液的白靴穿到符华脚上。

足底诡异黏滑的触感和反常的起泡声让符华反应过来,但已经来不及反抗,另一只脚也被对方抓住,套上了满是精液的白靴。

“你……非要如此不可么……”

怀着不知何种心情,新娘幽幽地问。

“准确的来说,不止如此。”

回应了符华的,是让她更加绝望的话语。

“来,让我为你戴上跳蛋。”

拿出一枚形似鲸鱼的白色跳蛋,青年拨开早已湿润的婚纱亵裤,稍加检视了一下新娘爱液潺潺的小穴,也不忘了语言上的刺激,“状态很好啊,流了这么多淫水,看上去小生是不用担心了。”

硅胶磨砂的表面传来少许凉意,在蜜唇上摩擦,符华的轻声呻吟里,跳蛋很快便被淫液润湿,巧劲慢慢将其送入黏滑的蜜肉穴道,勾起的小小鲸鱼尾贴合着蜜唇,正正好盖住了嫣红的小肉珠。

鼓涨的感觉带来少许酥麻,阴道被撑开引起轻微的疼痛,倒不还至于影响行动。

“站起来走走吧,是时候去和大家见面了。”

由着鼓涨感作祟,符华踩着满脚的黏滑,有些吃力地从椅子上站起。

只是迈开一步就能同时感觉到小穴里跳蛋的形状和脚底精液涌动的异样感,忍受着这样的感觉去和众人见面,甚至是和舰长完成婚礼的仪式,符华只是稍作想象便已经感受到了深沉的羞愧,罪恶,耻辱,眼眸中泛起的忧郁悲伤落在梳妆镜里,也只是成为那个恶徒满足变态欲望的养料。

“那么,我要启动跳蛋了。”

“你……噫嗯嗯……”

安静的震颤荡漾着穴中雌肉,比起自慰更加强烈的性爱快感在瞬间淹没了符华的理智,她双膝一软,整个人都跌回了座椅上,忍不住伸手摸向腿间,想要按住那个不断震颤的小玩具,却反而弄巧成拙,让跳蛋的震感毫无保留地被身体吸收掉。

“啊……不要嗯嗯……我…嗯啊……”

听着新娘语无伦次的呻吟,青年满意地关掉了玩具,搀着符华的藕臂,让她喘息着妥当站稳,再以侍者的姿态,扶着她一步一步离开化妆间。

“婚礼的时间到喽,我们的新娘子,该去和大家见面了。”

……………………

天命高级指挥官和一位A级女武神的婚礼,这件事也许不算很大,但考虑到这位指挥官与其他高级作战人员的关系的话,那这场婚礼就不能不隆重。

主厅里布置了绚烂华丽的灯火,宁静悠扬的音乐在人群之间缓缓流淌。

隆重但不热烈,学生们都被遣散放假去了,与红发男人私交不算差的人已经悉数到场,曾经他指挥过的、结识过的诸多女武神也几乎都来齐了,甚至就连任务繁重的幽兰黛尔也抽空抵达了婚礼现场,灯光照得那一头金发高贵耀眼,身上还穿着作战用的月魄装甲,明显是刚刚执行完作战任务就匆匆赶来。

这会儿,她正和一身礼裙的丽塔坐在桌边洽谈。

现场的人多为女性,都是曾经或者正在天命作战编制里服役的女武神,包括前任指挥官无量塔姬子少校,以及即将成为天命新主教的德莉莎·阿波卡利斯。

男性有但不多,八张圆桌的酒菜里只有一张是为了在场的男性准备的,甚至还没坐满,都有些上了年纪的男人们互相斟着酒水,高谈阔论着武器装备,未来和政治,仿佛没人注意到同样在这张桌上用餐的一位栗黄色头发青年。

他一个人喝着果汁,静静看着礼堂的副门——新娘和新郎会从那里走出,为在场的食客敬酒并接受祝福,在那之后走上舞台,在大家的注视下播放结婚纪念录像并宣誓成为夫妻。

玩弄的机会有很多,但不宜太过火,明面上的戏耍只是配菜和调剂,真正的游戏要在结婚之后开始,要是过早的破坏了这份婚姻反而不美。

已经潜伏、准备了很久的他,并不会急于一时的取乐。

但保险起见,他还是启动了名为群体催眠的功能。

只面对一个人的时候,催眠功能才可以得到完全的发挥,像现在这样的场合,能做到的也就只有简单的暗示了——比如不管新娘做了什么事,发出了什么声音,他们都会认为是正常的,并且忽视掉,除非事后被人提醒。

眼角余光瞥见华裙黑丝的茶发女仆手捧话筒站上舞台,青年便知道婚礼即将开始。

首先便是那位色气女仆用包含情感的声线念诵标准的婚礼开场白,话筒和音响放大了丽塔的声音,但也带来了少许的失真,青年无心去听,冗长而无意义的念白只是单纯的场面话,炒热炒热气氛,渲染一下情绪。

“……让我们一起望向爱的远方,用最热烈的掌声祝福我们今天的新人,为爱携手,扬帆起航!”

音乐骤然一变,灯光打向副门的入口,门扉洞开,白衣红发的新郎牵着雪蓝色轻纱的新娘,在众人的掌声中携手步入殿堂,男者大气,女者典雅,叫人直呼好一对神仙璧人。

一袭短款黑西装的男孩有些拘束地跟在红发男人身后,领上带着蝴蝶结,手里捧着花,他是圣芙蕾雅今年新招学生中唯一一个男性学员,在这场婚礼中承担伴郎的职责——只是还没怎么见过场面的小男孩免不了有些紧张。

相较之下,同样作为伴娘的琪亚娜就显得活蹦很多,一双漂亮的眼睛忍不住到处打量,掩不住视线里的活泼和好奇。

明明牵着舰长的手,符华心中却没有任何的安全感,典雅拘谨的脚步只为了防止穴中跳蛋落出,走过红毯的同时还需忍受着鞋中精液随着脚步不断涌动的异样感觉,湿湿黏黏的从一处被挤到另一处,咕溜咕溜的仿佛能听到那种黏滑腻人的声音——也还好现场音乐够响,让她不至于暴露。

忽地,穴中跳蛋开始震动起来。

震感不强,但符华的小穴却已经在早上被她自慰高潮过一次,又经过那恶徒的接连调教,正是最敏感的时候,少许震感都已经无法忽视,她身子一荡,脚步一滞,差点要跌倒。

“小心。”

耳旁是舰长温柔的提醒,心中却是对于身边爱人深沉的愧疚,令她身心都要动摇的快感又时时刻刻翻涌上来,诸般难言的心绪交织纠缠,她在身体的欢愉中饱经折磨,潸然泪下。

“我没事……舰长……”半倚在新郎身上,新娘承受着两腿发软的感觉,勉力支撑。

颔首噙泪,跳蛋的震颤让符华呼吸变得有些难以抑制,只得做出眼下娇羞的姿态。

“今天你可是新娘子,哭哭啼啼的算什么,大家都在等着呢。”抹去妻子的眼泪,舰长努力柔下他显得成熟的嗓音以作安慰。

婚礼的仪式很简单,新娘与新郎与厅中八桌人一一敬酒,带着他们的祝福走上台,在所有人的注视中宣誓示爱,同时大屏幕上播放新郎新娘的结婚纪念视频,再一齐将酒水倒在高脚酒杯骡成的金字塔上。

场下观众该吃吃吃该喝喝,稍有起哄就行。

“舰长,班长,恭喜你们!”

藏青色长发的少女温婉柔和,与符华和舰长酒杯相碰。

身下跳蛋忽地强震了片刻。

“嗯——!”符华舒服得呻吟出声,但好在能以应声搪塞过去,无人发现。

“舰长,你可不许欺负符华,不然小心我撤你的职!”

这是矮矮的小姑娘的祝福。

符华已经饮下几口甜酒,脸上却飘起红透的晕染,只是因为下身的跳蛋一刻不停,虽不强势,却正在不断将她逼向高潮的云巅。

舰长正一无所知地牵着她,应对这四面八方来的敬酒。

“战友一场,当予祝福。”

这是金发的骄傲的女武神的赠言。

“那个古板的女孩子,也到了嫁人的时候呢。”

无量塔姬子早就喝得酩酊大醉,吹着酒泡泡抬起手,甚至举杯还举歪了。“既然都已经是新娘了,可不要像以前那么腼腆了,和舰长的新婚之夜,一定要过得幸福啊!”

“姬子少校……你,你不要取笑我了……”知道对方是在开黄腔,符华也耐不住羞赧,恰逢跳蛋的震动又发生了变化,从持续的低频震动变成了一下一下高频的间断强震,震得腿心发颤幽谷酥麻,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一下一下顶着她的身体……

受不了了,快要不行了……

不能去想,不能想……

嗯啊……

符华不动声色地夹着腿,走路姿势已经明显有了些别扭,只剩拼命压制着喘息声音的力气,几乎就是被舰长带着往前走。

忽地,所有的震颤都结束了,只剩下浑圆跳蛋堵塞住小穴的充实感。

符华的行步这才算是恢复正常。

敬酒还要继续,折磨也还要继续,身下的跳蛋总是在意想不到的时刻启动,又在她即将高潮前停止,反反复复……

道德的煎熬,心灵的愧疚,肉体的欢愉和难耐,符华只觉得自己要疯了,要崩溃了。

终于,她看见那个栗黄色头发的青年一身西装革履,向她递来酒杯。

“祝你们新婚快乐,符华小姐,舰长大人。”

他笑得温和,淡然,一如既往,仿佛符华此刻正在遭受的所有折磨都与他无关。

杂乱的心绪让符华饱经折磨的身子步履发虚,即使有舰长搀扶,也仍是脚下一滑,洒了酒水。

这突如其来的意外让敬酒停顿片刻,随即,青年提起身边酒瓶,替符华斟满。

“小小意外,不碍事,来,干了这杯,祝你们百年好合!”

从酒瓶中倒出的却不是鲜亮的酒水,而是某种黏稠,浓厚,白灼的液体!

符华神色苍白,却惊觉没有任何一人发觉此刻的异样,大家都愉快地笑着,爽朗如风。

“嗯,多谢你的祝福。”红发新郎毫不知情地与他碰杯,回首带着少许疑惑,“怎么了,华?他是学院里的心理辅导员啊,虽然发型变了但很好认出来吧?”

咽下唾液,符华强撑着笑容,与青年敬酒碰杯。

她将高脚杯抬至鼻前,雄臭浓腥的气味便要淹没意识,浑浊粘稠的液体口感极怪,她吞咽得极为困难,小穴里的跳蛋又一次震动起来,符华险些握不住酒杯。

就在着婚礼上,她牵着舰长的手,却喝下了别人的精液……一瞬沉沦,悲从中来,某种来自深渊的感觉紧紧揪住了符华的心,直到她饮尽杯中浓精,这感觉便化作极致的背德与欢愉,让她双腿颤颤,几近高潮。

不出意料地,跳蛋又一次停下。

敬酒结束,看了眼时间,舰长挽着符华的臂膀,两人在所有人的欢呼、掌声里,一起走上了高台。

个子矮矮的男学生和琪亚娜留在台下,各捧起鲜花。

于灯光之下,于丽塔的念白中,新娘与新郎彼此深沉凝望。

“女武神符华,请问,您,愿意成为休伯利安号舰长的妻子吗?”

台下青年玩心一起,调大了跳蛋的震动。

台上符华浑身皆是一颤,目光一阵迷离,几乎要站立不稳。

“我……嗯,我,我愿意……”

但她没有躲避见长的目光,只是含着愧疚、含着悲戚,静静注视着,喉嗓被精液粘连,声音浑浊古怪。

“休伯利安号舰长,请问,您,愿意成为女武神符华的丈夫吗?”

丽塔的脸上挂着灿烂笑意,台下所有人脸上都是相似却不尽相同的喜悦,就连青年也投以真诚祝福的视线。

“我……”

可符华却看见,丈夫脸上的温和笑意在瞬间发生了某种变化,变得冷漠且恐怖。

“当然——不愿意。”

“呵呵,舰长大人可真是幽默,随时随地都能开玩笑呢。”丽塔只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准备打圆场,台下众人则还没从红发男人的回答中醒过味来。

“我说了,我——不愿意!”

“砰!”

“砰!砰!砰!”

接二连三的爆破闷响声同时响起,每桌酒菜的下方都泛起一苦绿色的烟雾,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档口,专门针对女武神和崩坏能特制的抑制剂就已经弥漫在厅堂的空气里。

丽塔手上的话筒更是直接炸开,抑制剂糊了她一脸。

女仆小姐反应不及,浑身发软跪倒在地上。

符华并未受到抑制剂的作用,可此刻也使不上几分力气,巨大的变故和惊愕笼罩了她的思维,瘫痪了一样跪在地上,看向电子屏幕。

那专门为了播放结婚纪念短片的巨大屏幕被点亮,显示的却不是新郎新娘温馨相处的点点滴滴,而是一座热闹喧嚣,灯火通明的不夜赌场——在那个被灯光照亮的舞台正中央,熟悉的一个个女人穿着截然陌生的兔耳情趣服装,在观众的欢呼声中热辣起舞!

“雷电芽衣,琪亚娜卡斯兰纳,幽兰黛尔,丽塔洛斯薇瑟,还有你,符华,你们做的可真好啊,好极了!德莉莎院长,你好好看看,看看你引以为傲的学生们,看看天命引以为傲的女武神们,看看她们的所—作—所—为——!”

雪白的新郎服装被红发男人残忍撕开,名贵且高档的衣服在他手里与破布无甚两样,露出的是一身肌肉精干结实,却布满伤痕的的健壮躯体。

台下的女武神们此刻一个个却已经在抑制剂的作用下完全使不上力气,就连被誉为最强的幽兰黛尔也只能勉强站立,月魄装甲的功能完全停机,和铁片子没有区别。

唯一还能正常活动的,只剩下那唯一一桌的男性。

就连此刻的青年,也已经满身虚汗。

假如这个男人准备的不是崩坏能抑制剂而是炸弹的话,那他此刻恐怕早就落了命去!

“哦,还是挺抱歉的,可能在座诸位有很多都不清楚这是什么意思。”以拇指示意那张屏幕,红发男人扫视过台下众人或是羞愧或是疑惑不解的神色,一脸狞笑,“大约在一年半之前,也就是去年的二月份,危地马拉爆发了一场崩坏,我当时在那里休假,临时披挂上阵指挥当地军队对抗崩坏兽潮,同时向天命总部和休伯利安号发送了大量的求援信号。”

“但战斗持续了三天,危地马拉当地军队折损超过三分之二,死亡总人数接近二十万人,我却没有得到来自天命的任何一点支援,最后是逆熵的炮火帮我支撑过了最为艰难的时刻,直到战斗胜利——那么在我差点被崩坏兽啃掉脑袋的时候,我们的就近女武神部队在干嘛呢?”

“哦我的天哪,她们在拉斯维加斯玩的正欢呢!是不是啊?琪亚娜?雷电芽衣?”

白色长发凌乱垂地,一身伴娘服装的琪亚娜几番努力,还是没能让身体站起来,她双手撑着地面,脸色苍白,但又泛着那种被人揭开伤疤的惊慌失措。

“在赌场里一掷千金直到赔掉了整艘战舰的畅快感让你难以忘怀吗?符华女士?”

“穿着兔女郎情趣服装,在数千人面前卖身求财,又被无数的阴茎侵犯身体的感觉让你们回味无穷吗?我们的S级女武神幽兰黛尔,丽塔?”

明快的音乐里,屏幕上场景变换,先前在台上热舞的女武神们已经被台下的观众淹没,他们热情高涨,他们赤身裸体,他们尽情地展示着一个又一个或大或小的肉棒——向着一位位脸色潮红不堪的女武神。

被肉棒插进阴道,被插进喉咙,被插进腋下,甚至一手握着一根肉棒,女武神们面对四面八方涌来的热情粉丝应接不暇,精液一股股喷出,射在小穴里,射在脸上,射在头发上,射在胸口,射到满嘴浓精,射到浑身都仿佛沐浴过精液——就在舞台上,就在众目睽睽之下。

琪亚娜,芽衣,希儿,姬子,幽兰黛尔,丽塔……绝大多数他所熟知的女武神都在镜头里了。

“精彩,精彩的表演啊!德莉莎学园长,这就是你为之骄傲的学生们吗?”

拍手鼓掌,红发男人的目光扫过台下台上——丽塔已经红着脸别过头,符华跪在地上浑身颤抖,嘴角喃喃不知在说些什么,琪亚娜也再抬不起目光,幽兰黛尔半跪在地上喘息不止,依旧使不上力气,雷电芽衣想要冲上来却被地毯绊了一跤,没能站起来,无量塔姬子倒是没有丝毫的羞赧——这也是舰长唯一没有点名她的原因,因为他一开始就很清楚这女人就是个烂人。

女武神们大多羞于直视屏幕上的画面,也有少数几位看得不亦乐乎,只剩下尚且年幼的男学生,呆愣愣地看着屏幕,似乎沉浸在震撼中。

又一声巨响传遍厅堂,绚烂吊灯重重落地,裹着建筑的碎片,两道影子轰然落地,砸在舞台上。

“舰长,你还打算玩下去吗?我已经把希儿装上船,就差你了。”

全覆盖式的装甲中传来奶声奶气的询问。

“布洛尼亚…!布洛尼亚你快阻止舰长,他疯了!”

使不上力气的琪亚娜听见同僚的声音,仿佛是遇见了救星,抬起头奋力嘶喊。

“你这个笨蛋,看不出来吗?”

装甲中的少女弹出装备,飞到男人身上,快速完成着装,“布洛尼亚和舰长早就已经是一丘之貉了啊。”

完成了战术着装的男人走到另一台装甲旁边,进行了虹纹验证,跨步迈入。

“当初,布洛尼亚是唯一一个接收到了战舰上的求援信号以后帮了我的人,逆熵的火力支援可是出于她的私人情面,这件事我可一直记着,一直记着!”

“所以,琪亚娜你为什么要觉得奇怪呢?”

“……怎么可能……布洛尼亚,你……”

“你们让希儿也做了那种事,布洛尼亚是绝对不会原谅你们的。”女式装甲的中的声音冷淡且陌生,“在赎回休伯利安号之后,这艘战舰的所有权可是一直在布洛尼亚名下呢。”

“所以我很早和布洛尼亚达成了一个共识。”装甲合拢,男人舒展几下筋骨,“你们这群烂女人,自己玩去吧,老子不奉陪了。”

“至于这场婚礼——”他看了眼跪地愣神的符华,“我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从不会灰溜溜地离开。”

看在过往的几分薄面上,他今天用的只是崩坏能抑制剂,没有掺入其他任何成分。

“呀嗯啊啊——唔嗯哦哦哦——!”跪地沉默的符华陡然间发出刺耳的尖啸,婚纱下的身体绝望地痉挛阵阵,翠蓝美眸不住地翻白,下身溅出骚淫的爱液来,弥漫了身下的红毯,崩溃的情绪带动崩溃的身体,绝叫中带着绝望,她放下了一切的坚持,竟然就在所有人的面前抵达了无比剧烈的高潮潮喷!

所有人都沉默,都无言,混乱的厅堂竟是安静了片刻,只剩下符华失控的娇喘。

“休伯利安号的舰长!”

直到从台下传来了一声高喝。

栗黄色头发的青年端着高脚杯离开座位。

“嗯?你要阻止我吗?”男人抬起臂装武器。

“不,恭喜你脱离苦海!敬自由!”

青年遥遥举杯,将酒水一饮而尽。

“没错,敬自由!”

男人高抬手臂,一发光弹飞出,在厅堂高处炸开绚烂火花。“诸位同僚,我的这些女武神们,今天就拜托你们好好疼爱了!”

“等等,舰长……”

稚嫩的呼唤叫住了打算离开的男人。

他低下头,看向台下的小小伴郎,“怎么了,亚当。”

“姐姐们……姐姐们都是坏人吗……”

小男孩吃力地爬上台,摇摇晃晃地走到装甲近前。

“……”

舰长沉默片刻。

“她们大约不是坏人,对我来说却也不是好人,倒是我,现在可是个彻头彻尾的恶棍。”

他半蹲下来,伸手抚过小男孩的头发,语气温和,力道轻柔。“亚当,你可以留在学院里,继续好好学习,今后,一定要记得找到对的人。”

“不……亚当想和舰长一起走。”

小男孩却摇了摇头,“妈妈和亚当讲过舰长的故事,亚当相信舰长一定不是坏人!”

天命军校毕业,发迹于极东,多次直面律者和崩坏兽潮打出漂亮的战术,他的英雄之名虽传播不广,但每一个知晓他的人都无不赞叹其英勇。

“而且……亚当也不想和脏兮兮的姐姐们一起……”

“……带他走吧。”布洛尼亚撞了撞舰长的装甲。“再晚点的话,地方武装可就要反应过来了。”

“好吧,没时间犹豫了。”

“祝各位,玩的开心!我们山水有相逢!”

一群如狼似虎的男性,一群无力反抗的女武神,一面循环播放色情视频的巨大屏幕——婚礼的现场在舰长离开之后迅速演变为了一场乱交大会,以屏幕上的几位女武神为主角,男人们迅速行动,擒住这些女人,就地掏出肉棒,贪婪地侵犯起来。

琪亚娜被拽着头发像一条母狗一样从后面抽插小穴,芽衣则是被捧着脑袋强迫与人舌吻,幽兰黛尔招来了两人的侵犯,一人从后侵犯她的阴道,一人在前阻塞她的嘴唇。

也有人试图将符华拉入这场乱交,却被跪地的新娘一掌推开——符华并未被崩坏能抑制剂影响,在青年关掉了跳蛋之后,她甚至已经恢复了相当多的力气。

知道这娘们不好惹,那人的目标立即就变成了同在舞台上的丽塔,用粗暴的双手撕开她的礼裙之后,立刻抱着女仆小姐就地侵犯起来。

站起身,符华双足打颤,但她不再关心眼下的一切,乱交也好,同僚们被插舒服后的淫叫也罢,所有的声音在她意识里汇成同样的毫无意义的噪音,扫视而过着一片狼藉,浑浑噩噩地离开了现场。

那屏幕上的人,是她吗……?为何会感觉……如此陌生?

那些事情,确实是曾经发生过的,可是为什么会有如此严重的违和感……?

舰长……舰长……


Ⅴ.溃堤

入夜时分,天空早已经陷入寂静的浓墨,婚礼厅堂中的乱交也早已经结束,一片狼藉却无人收拾。

手上挂着一面毛巾,青年面对着紧闭的婚房房门,轻轻叩响。

房中无人回应。

握住把手稍作尝试,他却发现门并未锁死,因此顺利推门而入。

虽未开灯,但秋日明月的光亮照进婚房内,照亮了一片纯净的洁白。

孤寂愁郁的一抹雪蓝色侧躺在床帏上,背对着门,拢着梦幻般的轻纱,满月的光照并不亮眼,却反衬出那起皱的被单上佳人如画。

新娘虽然睁着眼,却像是睡着了,大片的湿润从她身下弥漫开,像是刚刚自慰过。

“符华小姐?”

青年低声呼唤。

“……你已经把一切都毁了,满意了吗?”

那声音冷如冰霜,拒人千里,却泛着难抑的哭音和寂寥。

床上的新娘蜷起身子,脆弱无助。

“您误会了,那并非小生所为。”

他不敢造次,因为符华已经脱离了催眠的控制——哪怕她此刻表现那么悲伤那么无助,她都是实实在在的已经脱离了催眠控制的状态。

也许是因为程序出了些小冲突,也许是她的情绪激荡过于剧烈,有很多种可能。

符华并未应答,只是呼吸渐哀,传出少许的抽泣。

“滚……立刻滚,不要再让我看见你!”

“哪怕,今后你永远背负着无法解开的谜团生活下去吗?”

“我不在乎!滚!”

那吼声愈发悲戚,婚纱翩然的身体也蜷得更紧。

“不,你在乎,你很在乎,原因很简单,现在躺在这里的人,现在躺在这里的符华,可是由我亲手教养出来的的完美妻子啊。”

美眸猛睁,悲怒交织下,新娘咬牙切齿地从床帏上暴起,瞪着泪水未干的翠蓝色美眸,挥掌袭向无礼的闯入者。

直到意识重回身体,两人并肩坐在床沿。

对方并未动手动脚,只是一如既往温和地笑着,望着窗外高悬的明月。

“冷静一点了?”

他挑着声线问。

“……不管你想要做什么,都随你了。”

符华自知再无反抗机会,别过脸去,心如死灰。

“我说了,婚礼上你舰长做的事情,与我无关,那不是我安排的。”青年又复述了一遍刚刚说过的话,颇为无奈。“你信也好,不信也罢,那都不是我做的——而且我得承认,他是个让我敬佩的男人,懂得隐忍,坚强且智慧,不论是爱还是恨,都绝不苟且了事。”

“至于他那么做的原因,我也不多说了,让你自己回忆吧。”

看着屏幕上摄人心魄的漩涡,无穷的回忆涌上符华心头。

“不就和牌九差不多嘛,我来!”

“可恶,下一把,下一把一定会赢!”

“该死,再来!”

“班长,我们还是……”

“不成!我就不信了!一把都赢不过!”

“八千万,很抱歉姑娘们,只能把你们的战舰扣下来了。”

她们穿上胶衣,她们在舞台上搔首弄姿,她们被强迫喝下春药,与人性交……

“……不可能,这不可能,我不是那样的人,我不是,我不是……唔呕——!!”

酸臭肮脏的胃液一涌而出,吐了满地。

作呕的感觉随着记忆的回涌不断产生,既有生理上的亦有心理上的,新娘双目翻白,俯身抽噎,直到胃袋翻泄一空,吐得只剩酸水为止。

那个晚上反而只有符华没有受到侵犯,只因为她没有留在舞台上,而是被一个神秘的客人叫去了单独的包厢。

便是眼前之人。

他不知出于什么样的原因,也没有对符华动手,而是暗中跟着她回到了学院,在那之后,便是长达整整一年半的人格修正——她学会了勤俭节约,她学会了谦逊仁厚,她友善待人,严于律己,过去的思想和恶习朝她挥手告别,崭新的生活和明天正大步奔来——假如这一切不是发生在这个催眠软件上的话。

放任符华就那样呕吐,青年离开了床位,洗了块校工用的大拖布,擦去了满地的呕吐物,再拿出毛巾,认真又耐心地替符华擦净了脸。

待到新娘打理齐整,青年傍着她坐下,伸手揽过符华玲珑有致的腰肢,让她依偎过来,俯身在她发间轻嗅。

淡淡的体香飘渺无形,幽夜与明月伴着此刻的氛围,叫他欣喜心动。

“我是…不会放过你的,你玩弄我的记忆和情感……”

“别急。”指尖悄然点住凄凉薄红的嘴唇,再从怀中取出一支颇有年份的录音笔。“不如听听你当初是怎么与我说的。”

“滋滋……哼,什么催眠app,那种唬人的东西你也信?来吧,尽管对我用吧,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哪怕是修改我的记忆,变更我的人格都行——只要你做得到的话!”

毫无疑问,那正是自己的声音,不过轻佻放荡许多。

也毫无疑问,那正是当初的她说得出口的话,甚至符华自己都觉得心中生厌。

那她又算得上什么呢?

她的矜持,她的淡漠,她的忠贞高洁,她的优良品德,她如今的一切,甚至是她对他的厌恶憎恨,都是他一手养成的……

那是比无能为力更加无能为力的心绪,那是比黑暗绝望更黑暗绝望的深渊。

她到底…她到底算什么呢……

“嘤嗯——!”

跳蛋,动起来了,好舒服……啊……

已经不想抵抗了……

感觉到某人的手臂拥抱过来,将她揽入一怀温暖结实的拥抱,符华心中却再生不起半点反抗的心思。

“嗯啊……为什么……是我……嗯嗯……”

玉人入怀,幽幽呻吟,不再抵抗的新娘被月光照亮一袭如瀑的长发,在青年眼前洒下。

“没有为什么,一个简单的随机函数而已,只不过…刚好是你。”

“嗯嗯啊……啊……嗯啊……”

莹莹微光照在这身雪蓝色婚纱上,裙摆浮动轻纱飘摇,翠蓝色的眸子躲藏在眼帘下,飘忽不定羞于见人,新娘颔首在恶徒胸前,眉心轻抵着对方的下巴,被跳蛋间断的震动抚弄得身酥体软,清甜的低吟声在满月流光里涓涓流淌,欢愉失神。

那副眉宇分明是沉沦在欲望和快感里的松弛模样,但符华却似乎还有话未说,嘤嘤呜呜地又被打断,青年难得心情愉悦,便降低了跳蛋的震动,留给怀中新娘得以喘息的空挡。

“哈啊……啊……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对我做这些事情……嗯啊……”

对此,他似乎也早有预料。

“你知道的,符华小姐,对我来说,不管是钱财还是权力那都是唾手可得的东西,女人,甚至男人也是一样,所以我很早就对那些东西失去兴趣了。”

“我开始思考,我到底还能去追求什么?”

“嗯……嗯……”呻吟着,喘息着,符华无甚心思听他闲话。

只是软下来的身子本能地摇晃着,又被那双手臂揽住,仿佛是在给符华一个提醒:你现在的模样,你现在的动作,我全都知道。

“我曾经用无数的钱财诱惑一对又一对的情侣,发现山盟海誓的爱情不过是过眼云烟,我又去了赌场,发现运气是我求不到也是求不来的东西,我用这部手机让好人变坏,发现那不过是轻而易举,恶行的开始如同倒塌的多米诺,直到大厦崩塌,曾经的好人坏事做尽锒铛入狱。最后我想着——也许我该试试让一个坏人变好?”

“你知道吗,我几乎一度沉迷在这种人格修正的游戏里,看着你一天天的变化,改掉陋习,改掉改掉糟糕的性格和想法,改掉你我初见时那副叫人作呕的言谈举止——我的天哪,那简直就像是看着女儿在长大,即使你我岁数并不差多少。”

“你开始受欢迎了,朋友也慢慢多了,甚至我感觉到,那些变化不是因为我的催眠和命令,而是你发自真心地开始以这样的态度待人处事,变成了我期望中的那种人。”

“那个时候,难言的喜悦和罪恶的念头同时在我心中诞生了。”

符华却无心再听了,热风吹拂过耳畔,酥软的身体按捺不住在他怀里一阵激颤,长袜包覆的俊瘦小腿阵阵打挺,细微又激烈的低吟昭示着新娘已然被送至绝伦的美妙高潮。

“你也猜到了,我才不是什么好人,不过我仍然愿意为我亲手调教出的好女人做些什么,赶巧了你的舰长轰轰烈烈地向你求婚,于是我请世界上最好的设计师和裁缝来为你准备了这身婚纱,静静等待着你穿上它的那一天。”

“在那之前,我会侵犯你,玩弄你,亲自品尝你的身体和心灵,让你沉溺在不能被满足的性欲里,让你时刻记得自己正被一个恶徒强迫,看看你——看看我亲爱的符华,是否真的能在恶徒的侵犯下忠贞不移,坚守爱情。”

话已至此,他却遗憾地干笑两声,“只可惜,你的舰长让我的计划泡汤喽。”

“……是么,那真是太好了……”

微喘着,符华如释重负,高潮后的身体在婚纱下轻轻颤抖,沉浸在悠长的余韵里。

她的声音又回到了往日那种冷漠疏远的感觉,即使在高潮下依旧带着少许媚态,但那种淡漠严肃到了骨子里的感觉却更加明晰了。

“但符华小姐,你依旧在所有的考验面前坚持住了,很棒哦。”

抚着怀中柔软,感受着她不近人情的冷淡,青年由衷地夸赞。

“如若无事,你还是滚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哪怕此刻仍旧没有摆脱对方的控制,哪怕此刻甚至依偎在他怀里,符华也不打算假以辞色——哪怕曾经毫不犹豫地投怀送抱,屈服跪舔,她现在依旧打算循着本心做事。

绝不会向他,向曾经的自己投降半分。

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这是眼前的男人教会她的道理,她觉得很有对,因此以身践行。

“这就是你天真了呀,符华,你做的这么棒,我当然要给予你奖励啊。”

完全没有出乎意料的发言。

她放弃反抗,围着薄纱的手腕垂落在青年的腰际。

“……请便,嗯……”

罪恶的手指挑开裙帘,拨开湿透的亵裤,粗暴地取出了那枚工作了许久的跳蛋。

柔性的磨砂表面已经被淫液浸泡得湿透了,爱液在月光下泛着闪闪荧光,垂下细长的淫丝。

“水流了这么多,刚才高潮的很舒服吧?”

他说得很轻很淡,沙沙的甚至没有震动声带,落在符华耳中却无比清晰。

言罢,更是卷住新娘发烫的垂舔吻,带着吞咽口水的声音。

“……无稽之谈。”

然而一味的抗拒并未打消对方的性趣,甚至似乎将那尽在咫尺的欲望烧得更盛。

“我如果没记错,今天早上你回答过同样的话,那时我问你过得寂不寂寞。”扔掉跳蛋,沾染淫液的手将符华的脸蛋勾起,两人目光直视。

“我是否可以理解为,口是心非呢?”

恐惧来源于未知,往昔情势敌暗我明,符华自然心有畏惧,如今眼前男人却将她的底细和盘托出,她即便仍是无力反抗,心中却无不安。

“你自诩了解我,也该明白这样的话对我无用。”

翠蓝色的的眸子平淡如水,仿佛这几日以来从未消解的性欲对她不再起作用,符华的声音淡泊冷静,再无畏惧。

“啧,这就没意思了。”

咂咂嘴,青年感觉到了一点棘手。“我以为你崩溃得还要再久一点的,这么快就缓过来了?”

月下新娘灿然一笑,发乎内心,“你的功劳。”

她的回应简短且犀利,即使忧郁的雪蓝色婚纱着在身上,也再看不着那种笼中鸟儿的病态美丽。

你来我往间,好似一对冤家,以及……某种同样发乎内心的快乐。

或许是一瞬间的怦然心动,青年笑着低头吻下,含住眼前那两瓣翕动的嘴唇。

片刻惊愕之后,新娘才醒过味来,双手本能地想要将眼前男人推开,但在他强势地拥抱下,却很快放弃了反抗。

符华闭上眼,感受着对方的侵略,陌生的舌尖动作急切又非常不安,在她口中粗暴地掠夺索取,但和预想中不同,并无难闻的异味,只带着独属于男性的而荷尔蒙味道,很寡淡,却无法忽视。

青年主动侧首,他吸吮,他掠夺,吻得更深,直到符华的香软舌尖无处可躲,被他挑逗起来互相纠缠为止。

他是个道德沦丧的疯子,玩弄人心,冷静癫狂,温和的外表下是谁也无法揣摩到的心理——正如他最开始接吻的动作,强势且容不得拒绝。

但人是复杂的,三言两语是形容不来的,哪怕数万字的长文也是形容不来的,一个普通尚且人要用一生去阐释,遑论更复杂的人呢?

符华感觉得到,他的动作缓和下来了,如同饥渴的野兽,在饮水的时候也会保持平静,他笨拙地想要勾引新娘的舌头,仿佛在邀请她共舞。

符华并未同意,却也没有拒绝,她让自己放松下来,由着对方在交融的唇舌间搅弄。

只是不知不觉间,也忘记了呼吸。

唇分时,新娘微微睁开眼帘,只看得见一双琥珀色的瞳孔。

“我不喜欢你现在的眼神。”

他直言。

即便刚刚还在被他强吻,即便因为缺氧显得有些迷糊,但那双翠蓝色目光中的通透淡然却是在以前的符华身上从未出现过的。

“你好像很不安。”

倚在对方怀中,符华只觉得前所未有地自在,“你很迷茫,手握惊人的力量,能够随意摆布人心,却看不到自己的出路在哪里。”

“而身为你一手创造出的人格,我却比你先一步明了了。”

“所以你不喜欢事情超出控制的感觉。”

没有安全感的内心,绝对的控制欲,他距离妄图征服世界的人只差一份宏大的野心。

“哪怕你刚刚被丈夫抛弃,哪怕你曾经是个无可救药的烂人,哪怕你知道了你现在的一切性格与思想只不过是被人有意修剪出来的造景?”

“是的,哪怕我曾是个无可救药的烂人,哪怕我因为过去是个无可救药的烂人而被丈夫抛弃,哪怕我的性格、思想被你篡改成如今的模样,我也坦然接受这一切——即使你下一刻就恼羞成怒决定将我变回曾经那个烂女人,我在这一刻也无愧于我的思想与品行。”

佳人脸上的红晕渐渐褪去,神情淡远,半睁的眸子望着窗外月光,长发如瀑,美轮美奂。

他得承认,刚刚有些破防了,甚至真的生出了将符华变回以前那个烂女人的念头。

但到底还是没有动手。

毕竟是他花了一年半的时间才修整出的女人,就这样作废也实在是太可惜了。

只是他还是想不通到底是从哪一步开始出了疏漏。

但想不通就想不通了,交给下半身就行了。

“嘤嗯——?!”

伸手摸到了新娘的裙下,青年让手指借着爱液稍作润滑,摸到了她温暖湿淫的蜜洞,轻易便将手指送了进去。

短促可爱的细吟伴随着神情的突然变化,从宁静高远的淡漠中生出了些许惊慌失措的飘红,翠蓝色的眸子瞳孔紧缩着看向青年,又迅速溃散,带出如丝媚意。

原来这女人是只外强中干的纸老虎。

她的阴道里温暖又潮湿,手指的深入伴随着雌肉的紧绞,层层褶肉蠕动着纠缠上来,婚纱下的玲珑腰臀也跟着晃动起来,似是挣扎,又仿佛欲求不满。

“嗯啊……啊……唔嗯……啊啊……”

指腹抚过层层软肉,触感柔和腻人,抽插动作很缓,换来的却是新娘渐渐高亢的娇喘。

“符华小姐,嘴上说的好听,身体还是跟荡妇一样哦。”

反复抽插的动作带出荡漾的水声,揽着雪白颈肩的手强迫符华别过脸,青年又一次吻落。

粗鲁的索要换来了隐约的回应,符华闷吟阵阵,闭眸忍耐,却在唇舌的调弄间暴露出少许的欲求,与作乱的舌尖主动纠缠在一起,翻卷缠绵。

“嗯……啾……呜嗯……啾嗯……”

她的唇是柔的,她的音是媚的,她婚纱下的身段好似春日暖阳下的盈盈冬雪,要全数融化流淌进谁的怀里。

这一吻更深更久,符华身上淡雅的香气更是含着数日来欲望未消的浓烈荷尔蒙气味,让青年闻得心绪火热,哪怕清晨已经狠狠射过一发,此刻的肉具也按捺不住勃起的欲望,动作亦再忍耐不住,指肚稍稍勾起,按住层层媚肉里触感尤其特别的那一处,轻抚揉弄。

“噫啊……那里是……嗯喔……咿呀啊啊——!!”

敏感之处突遭袭击,酥麻的感觉沿着神经漫遍全身,闭眼隐忍的新娘终于承受不住快感,半睁开溃散如雾的杏眸,一汪春情里不知是祈求还是迎合,只知快要在来临的高潮里倾泄一空。

抓着青年的手腕,手背掩着唇,符华用最后的力气反抗着对方的侵犯。

但这样的反抗也不过是徒增情趣,青年感觉得到吞含着自己手指的雌肉已经紧张地缩拢,饥渴难耐地濡咽着,高潮在即。

他找准机会,猛地将指头抽出。

“噫哦哦哦——!!”

激烈过头的感觉瞬间击溃了所剩无几的矜持,新娘眼白上翻,挺起腰绝叫着迎来高潮,小腿猛地绷紧,两只鞋子从脚上飞离,甩着浓又黏的精液落在地上。

“我可不记得我还教过你说谎和嘴硬。”

酥软无骨的玉体彻底落入怀抱,他将新娘一抱而起,让她横跨在大腿上,极尽所能地相拥,抱紧,贪婪地嗅着那份雌熟地馨香,仿佛要将这一怀绵软彻底融进身体里,“老实回答我,是跳蛋舒服,还是我的手指舒服?”

“唔嗯……放开,我不知道……”

青年一恼,扬起掌落在那身婚纱下的桃臀上,“啪!”

“呀啊!你……嗯啊……”

高潮之际的臀瓣正是无比敏感的时候,他这一拍便又让符华破了功,勉强从两眼翻白的绝顶里缓过来的新娘只觉得酥麻淫浪从臀肉漫遍全身,小穴里又是一阵爱液喷涌。

“叫的这么骚,生怕你的熟人们听不见是吗?”

渐渐找回了相处的节奏让青年又恢复了从容,用力一拍之后双手滑落到那对桃臀上,捏起婚纱和雪腻股肉,温柔拨弄。

背对着月光,新娘的美丽丝毫不减,惊慌失措却又舒服得不行的表情更是让那张脸蛋平添三分可爱。

“明明是你……嗯……”

蹙起眉毛符华试图反驳,却突然意识到两人如今的姿势暧昧远胜过以往任何一个时刻,心中涌现的不是厌恶也不是耻辱,而是从未有过的羞涩。

香臀被揉的又麻又舒服,想说的话也都随之咽了回去。

流着淫水,颔着臻首,她惊慌失措,无处可躲。

“呵呵,刚刚被丈夫抛弃的可怜新娘,当天晚上和另一个男人在婚房中媾和交欢,这样的标题作为圣芙蕾雅晨间新闻的头条想必再合适不过了。”

含住起红的耳垂,舌尖舔过,他低声威胁。

“不过如此……嗯嗯……”

“那我再让你天天戴着跳蛋真空外出,走在路上随时都能高潮,每天早上都被跳蛋叫醒,每天晚上都高潮得昏迷过去,让你一整天除了发情和高潮什么都做不了。”

挑着嗓子,他又道。

“嗯唔……”

符华的脸蛋红得更厉害了。

“再接着,我要你再全校学生面前脱光衣服,一边自慰一边给她们讲解生理知识,最后当众高潮,淫水尿水喷一地,大家还给你鼓掌,齐声说符华老师讲的真好。”

“够了……”喘着媚意如丝的呼吸,新娘低声呢喃。

“啪!”青年扬掌拍落,击在另一瓣臀肉上。

“噫嗯嗯——!”酥靡靡的娇喘声又淫荡又可爱,夹杂着符华完全无法控制的快感和刺激,她淡漠的声线不再,只剩下小女儿似的娇甜。

“你怎么变得这么兴奋了?水流得这么多?”

拍击,揉弄,惩罚和抚慰交替着进行,青年的节奏掌握得极好,一点点挑起新娘的羞耻,让她的欲望更深,“让我住嘴,不是因为这些话脏,而是因为你听得兴奋起来了吧,符华小姐?”

“胡说八道……嗯……”浑身都使不上力气,柔臀上软麻的感觉没有停歇过,拍打的强烈刺激后是温柔的抚慰,即使明知道他不安好心,可符华依旧感觉得到抵抗的意志在被不断消磨——这样确实很舒服,尤其是在她刚刚高潮过,还被言语挑起性兴奋的时候。

摇摇头,青年语气柔和,“别急着反驳,那样只会让你显得很心虚。”

“毕竟,再高洁的思想也改变不了肉体的淫荡。”

解开裤头,他释放出自己狰狞罪恶的欲望,“我已经忍不住了,符华小姐您也一定是吧。”

熏人的气味蒸腾上来,符华想要掩住口鼻,又被强行捉住双手。

肉具的味道很浓,但却不是臭,而是一种醇厚却不招人讨厌的气味,顺着鼻腔冲上大脑,再滴溜溜地打着转,直叫新娘头晕目眩。

身体自顾自的兴奋起来,小腹里热意涌动,化作淫水涓涓。

只是闻着气味就已经难以把持了,如果……

不行,不能去想……放缓呼吸……

“唔……啾……嗯……”

含混的自省被淹没在突如其来的热吻里,极富侵略性的舌尖第三次闯进檀口,肆无忌惮地攻城略地,挑起香舌,卷走津液,刮过贝齿,像是情侣一样腻在一起亲密无间。

热滚滚的肉棒主动顶在丝滑的婚纱亵裤上,隔着薄薄一层亵衣玷污在爱液泛滥的小穴口,抹上湿粘的爱液以作润滑,传递去肮脏的欲望。

“嗯……我是不会原谅你的……啊……也,也绝对不会投降的……嗯嗯……”

符华说得不快,甚至有些缓慢,力求每个字都清晰吐出,力求让她的眉目变得愠怒,但落在青年的眼中,背对着皎月的新娘英眉酥软,翠眸迷离,仙子般的脸蛋上泛起如潮红晕,薄唇翕动,暗泄芬芳。

这叫他又怎么能再忍下去?肉柱拱开丝滑亵衣,奋力进入到一片柔软温暖的湿润中!

“嗯喔❤——!!”

下体被渐渐分开的同时,一阵充实的酥麻感伴着细微的疼痛,如电般袭遍符华全身,意识和身体一阵发麻,张开的唇里失控般漏出一声可爱的鸣叫,随即被手掩住。

“喔喔喔……好棒的小穴!好湿,好紧,缠上来了!”饥渴调教了数日的女穴果真是淫荡不堪,只是龟头的插入就让每一层褶肉都耐不住迎合,发情地蠕动着,将肉棒越吞越深,符华的身体向后紧张地反弓着,衔指颔首,失神轻吟。

那些为了刺激她故意说出的话,落在符华耳中却已经没了效果,下体涌来的快感如潮如浪前所未有,她惊慌失措无所适从,身体无法控制地在兴奋,每一寸肌肤走在快感里回馈以舒爽的酥麻,一时间意识飘渺好似升仙。

“嗯!”

粗喝声飘进耳蜗里,青年将她身体压下,完完全全坐在那根肉棒上,将所有的粗大和炽热纳入身体。

“噫嗯❤——!!”

疼痛,撕裂的疼痛让符华的低吟声带上痛苦,紧随而来的便是身体被极大充实后的强烈满足感,那肉具顶到深处,抚慰过所有的饥渴难耐,吻着深闺花房,以温柔的动作化开似烈火似雷霆的快感。

这是什么,好疼,好舒服……

“啊……嗯……”

不对,我在想什么……

“哈啊……嗯啊啊……”

在动……好深……

“哦哦,符华小姐,你的小穴吸得好厉害,简直爽飞了!”

绵蜜褶肉未经开垦,只在数日的欲望中泡足了爱液,湿洇洇的小穴仿佛随时都能挤出淫水来,粗大肉棒的初次进入于她而言实在是艰难了一些,肉杆扩开蜜穴,抹平褶皱,每一缕敏感媚肉都充分地接触着男性那狰狞肉具,满满当当地被填补着一切,当他抽出时,小穴又在本能下抽动缩紧,仿佛舍不得他离开。

艰难的交合,却爽得人魂飞天外。

不论是对于符华还是对于青年来说,都是如此。

“唔……喔❤……”在肉棒又一次插入带来的快感里,符华微微翻起白眼,呼出桃色的呻吟,双手扶着男人的肩膀,嘴角淌下津液。

“呼,哈……符华小姐,这就是你的反抗吗?太棒了,多反抗一些!”

一上一下地动着腰,在那处极品蜜穴里开垦,青年心知怀中新娘已无反驳的力气和神智,更加口无遮拦,两人性器的结合处,蜜液里带着殷红血丝染湿了身下床被,骚穴嫩肉紧缠着肉棒,靡靡爱液带着温度润过交合的缝隙,无言浸染。

水声几番涌动,佳人百般媚态,射精的欲望前所未有地高涨,腰眼中仿佛积蓄着烈火,要全数喷出融化怀中的冰山美人!

“符华小姐,我要射了,射在你的骚穴里了!”

大力抽送着肉棒,将新娘轻盈柔软的身体在月光下顶起,再由着自重落下,长发和飘带在眼前纷扬,他喘着,笑着,面目兴奋又狰狞地侵犯着!

“嗯哦……不……啊……不要……嗯嗯……不要…噫啊啊啊——!!!”

嫩穴紧缩,春潮喷涌,新娘在月下高亢地绝叫,紧紧地拥抱着眼前并非她丈夫的男性,高潮绝顶……

滚滚浓精在肉棒的颤抖中注入身体,舒爽的余韵叫符华牙关打颤,呻吟潺潺。

迷眩的感觉里一阵天旋地转,她躺在了床上,感觉双手被人撑开。

“……你居然是处女?”

迷迷糊糊间,又听到了如此感叹。

“嗯……你,满意了吧!”

强迫自己睁开眼,符华颤着音,训斥不减。

“虽然我因为怕你有性病,所以直到你体检出来之前都不太敢碰你,但要是觉得我会因为你是处女就怜香惜玉的话,那未免也太过天真了。”

“你这个,混蛋…嗯……!”

推开那对玉腿,青年一把撕下轻纱的亵裤——其上落红点点,正是新娘身为完璧之身的证明。

同样染着血的肉棒硬挺依旧,昂着首插入浓精流淌的湿淫小穴。

“我们再来打个赌如何?赌我先体力不支,还是你先向我求饶?”

“噫啊……卑鄙……嗯啊……喔嗯……”

双人床的木架发出难听的吱呀声,仿佛随时都会坚持不住。

肉棒填满身体的感觉并不坏,那甚至就是这数日以来,符华不论怎么自慰都缺失的感觉,如今被按在床上,被男人的肉棒狠狠地插着,羞耻愤恨的同时,心却在被一点点填满空虚与寂寞。

在第一个小时,她是被迫的那方,被按在床上强迫抽插,被撅起屁股一边插入一边拍打,被抬起腿按在落地窗玻璃上高潮得几乎昏迷过去。

在第二个小时,她却成为了主动的那方,扭着身体迎合男人的动作,甚至是反过来将男人控制在床上,晃着腰臀让那根勃起的肉具在肉穴里不断进出碾磨,以求满足积压了数日的饥渴。

“喔❤……好棒,好舒服……”

几乎成为习惯的淡漠从新娘的脸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完全陌生的欲求和饥渴。

她呻吟着,崩溃着,看不见身下男人略显幸苦却诡计得逞的笑容。

“去了,又要去了❤……呀啊啊——!!”

新娘汗出如浆,在恶徒的侵犯下高潮绝叫,痉挛不已。

直到月上中天,两人才都耗尽了体力,迷迷糊糊沉睡过去。

第二日,符华失踪了。

婚房燃起一场大火,烧尽了几乎所有的证据,唯独寻找不到尸体,大家都相信符华没死,可没人找得到她究竟身在何处。

这对于圣芙蕾雅学院来说又是一个沉重打击,在舰长和布洛尼亚合谋带走了主力战舰休伯利安号叛逃之后,又一位女武神的失踪可谓是雪上加霜。

但这又很正常——被深爱的丈夫抛弃,在隆重的婚礼上揭露出那般丑态,论谁都承受不住这种打击。

但不管如何,生活还要继续,哪怕失去很多,哪怕背负着痛苦。

……………………

他对自己心知肚明,没有做大事的野心,只有小偷小摸的胆量。

婚纱披身的新娘依偎在身旁,闭着眼眸,呼吸平静,两人在长凳上并肩落座,身边是一片爬满常青藤的架子,遮阳凉爽。

恬淡的寂静里,新娘从浅眠中渐醒,惺忪的睡眼朦胧半睁,慢慢直起身子。

“符华小姐,可还过的习惯?”

他已经不再使用那台催眠的手机了,可符华总是下意识听从他的话。

“……嗯。”

又免不了闹一通红脸。

符华并非爱上了这个男人,她只是……无颜在圣芙蕾雅里继续生活。

无处可去下被男人带来了这里,一处与世隔绝的别院,距离最近的村镇都足有半小时的车程,只有依靠无线电频道了解世界,

但符华很喜欢这里——至少现在的她,被调教出来的她很喜欢这样僻静的日子,无人打扰的生活,不论是独自锻炼还是被一时兴起的男人脱掉衣服在室外狠狠操干,都不会扰乱她的心。

没有了道德的鞭挞,源自身体的肉欲也变得可口宜人起来,多巴胺的分泌加快了体感时间的变化,不知不觉间,已经是整整两个月了,天气转凉,由秋入冬,但所幸女武神体魄强悍,在这天冷的日子亦能披着这身婚纱取悦身边的男人。

她确实已经习惯住在这里了。

“明天就要大降温了,在下一个春季到来之前,这大概是你最后一次为我穿上婚纱。”

俯身吻在符华的唇边,望着她眼中的流离沉沦,男人笑得温和。

“……不必说得这么含蓄。”思绪回笼,符华冷漠如旧,“想做什么,随你便是。”

“我多想漂亮的新娘子为我乳交啊,可惜,这辈子恐怕都没有机会喽……”

符华抬抬眉毛,仰首咬在了男人颈间,用贝齿留下浅浅痕迹,不轻不重,却似小鸟依人。

这是她有些生气的意思。

不论如何,生活都要继续,哪怕失去一切,所有的坚持和信念化为乌有,连自我个人格都遗失在漆黑可怖的深渊里,生活都不会戛然而止。

符华已经分辨不清自己是否沉沦堕落,只感受得到在那漆黑的绝望之后,仅剩下的小小宁静——足够她安居一隅,那便是最好。

她从容地跪下,扶住男人胯下那根粗长滚烫的阳物,在雄浑的气味中翩然吻落,吞咽含拢,熟练地侍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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