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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港区兽情录02 | 港区兽情录

2025-03-01 22:53 p站小说 2470 ℃


一年前,港区运动大会,运动场中央的草坪上,马术比赛的决赛正紧张地进行着。
作为最后一个上场的参赛者,英国队的阿金库尔骑着与她算上今日,才配合了二十三天的约翰,跨越场地上的障碍。
“啪嗒”一声,一个三道杠障碍最上方的木杆被约翰的前蹄踢落下来,阿金库尔心里一紧——这是第二个碰触到的障碍,落地时的位置也不是很好,配合还是不够娴熟。回想起运动会开始前的那次训练事故,她还是心有余悸。她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拉了拉缰绳,让约翰的速度稍微慢些,准备跨越下个障碍。
运动大会,港区的第二大盛会,热闹程度只有新年晚会才可以超过,许多舰娘为了曾经的过往和现在的荣耀,参与其中。没有参加的舰娘会被安排战备值班,但也比正常时候的任务要轻松许多。阿金库尔虽然热爱马术,但她却没有参加马术比赛的意向。
“阿金库尔,运动会不打算去参加吗?我记得你的马术可是相当厉害。”指挥官站在卧室的梳妆台前一边整理着制服,一边对她说。
阿金库尔赤裸着躺在床上,身上只盖着白色毯子,香肩和双脚扔露在外边。听到指挥官的话,她侧过身子,支起头,慵懒地回答:“不了,我的技术哪有那些新人厉害啊。”
“哗啦”一声,窗帘被指挥官拉开,柔和的阳光和略带咸腥的海风一下子涌进了房间。
“你不愿意去,那就算了。不过我听说毛奇和戈本都有参加项目,预赛的成绩也很不错,德国舰队的毛奇参加的项目还是你最擅长的马术呢。”
阿金库尔坐了起来,脸上的慵懒已消失不见:“连胡德阁下和圣乔治女士都不是她的对手吗?”
“对。”
“那英国舰队里有谁的成绩是比她好的吗?”
“据我所知,没有。”
阿金库尔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应。
现代马术起源于英国,原本是贵族才能玩得起的运动,英国皇家海军的舰娘们的马术自然不会差,阿金库尔更是其中翘楚。港区运动会的马术比赛自开赛以来,几乎所有的冠军都是英国舰队的。她不参加的本意就是能让英国舰队中的新人能够崭露头角,却没想到被德国舰队这个老对头抢了风头。如果被德国舰队拿到了冠军,这件事会被她们当作笑料嘲笑好久吧,身为高贵的皇家海军马术比赛大满贯者,这种事情决不能发生!
看来,还是得亲自出马啊。
阿金库尔看着提督,正色道:“指挥官,我决定了,我要参加马术项目。一定要把那群日耳曼蛮子比下去。”
指挥官忽然露出一种好像黄鼠狼偷到了小鸡一般的表情,阿金库尔先是困惑,然后明白过来:“死鬼,你骗我!”说着,捡起枕头朝他丢了过去。
指挥官接着毫无力道的枕头,搂着嘟起嘴的阿金库尔,解释般安慰道:“我这不是想让大家看到我美丽优雅的秘书舰的英姿嘛,毕竟我就是这么被你吸引的。而且除了戈本参加运动会是假的以外,其他的全都是真的。”
听到这告白般的话语,阿金库尔俏脸一红,头深埋进指挥官的怀里,声音低得像蚊子一样:“讨厌……”
指挥官脸上笑意更浓:“你没拒绝,我就当你答应了。”
阿金库尔抬起头来,笑魇如花:“嗯!”
指挥官轻吻一口阿金库尔的额头,抚摸着她的柔发,轻声叮嘱:“马厩旁边的训练场因为台风的缘故被摧毁了,现在还没有重建完成,现在能用的训练场地只有足球场的草地,不过几天前刚换上足球专用的草皮,就出了一起马术训练事故,还不是特别适合马术的训练,你可要小心。”
感受着指挥官怀里的温度,阿金库尔温柔回答:“好。”
几天后,在众人惊叹的目光下,阿金库尔以精湛的骑术,和与自己一起长大的坐骑桃乐丝完美配合,以名列前茅的成绩通过了预赛,进军决赛圈。
在这样的表现下,金牌似乎胜券在握,全港区都在讨论剩下的参赛者谁能得到第二名,连阿金库尔本人都这么认为。
天主并不喜欢自己的信徒如此骄傲,于是他降下了惩罚。

“驾!”,阿金库尔操纵着桃乐丝,在训练场上的各色高低障碍物中行云流水地跳跃着。每一次起跳的时机都非常完美,每一次的落地姿态都那样优雅。经过将近三个小时的训练,桃乐丝的步履已经疲沓,鼻孔呼呼地喘着粗气。马背上的阿金库尔同样也觉得有些劳累,但今日的训练还没有完成。
她骑着桃乐丝走向场边,稍作休息,准备跨越最后也是最难的障碍。
训练的最后要跨过的是一个中间间隔有大概两米的双重栏栅。因为高度已接近两米,而且两道障碍之间间隔太短,一直都被阿金库尔视为训练和比赛中最大的难点,但在阿金库尔的小心操作之下,并没有出现过事故。
“宝贝儿,跳过这个障碍我们就可以休息了,今天的晚餐可是你最喜欢的玉米胡萝卜哦。”阿金库尔一边抚摸着桃乐丝的鬃毛,一边鼓励着它。桃乐丝抖了抖身子,双耳向前贴近头颅,头颈微微下沉,前蹄刨踏两下地面,做出一副准备冲刺的姿势。
阿金库尔深吸了一口气,再慢慢吐了出来。这是她面对困难时的惯用动作。她紧紧盯着栏栅,双腿夹紧马身,压低身子,形成了蹲下的样子。她用马刺踢了一下马肚,得到了命令的桃乐丝立即如箭般冲出!
在离障碍还有半个马身的距离时,阿金库尔抖了抖缰绳,配合得炉火纯青的桃乐丝瞬间跃起,跨过了第一道栏栅。啪嗒一声,没跳起足够高度的桃乐丝前蹄将一根挡横刮落。
不好!桃乐丝体力消耗太大了!
阿金库尔心中暗呼不妙,来不及多想,第二道栏栅已近在眼前。
“跳!”,紧张之下,阿金库尔不由得呼喊出声,桃乐丝前蹄一弯,用尽力气跳了起来!
半空之中,以往的经验告诉自己,起跳高度已经足够,可以安然越过栏栅。还没等阿金库尔垂悬的心放下来,电光火石之间,目光瞥见桃乐丝的落脚点的草地,似乎有片不同寻常的阴影……
下意识地拉扯缰绳想要避开地上的凹坑,但为时已晚。
一阵肉体撞击硬物的闷响和让人头皮发麻的骨骼碎裂声响起,紧接着是桃乐丝那痛苦的叫声。被冲击力甩飞在地,头盔都摔出老远的阿金库尔顾不得身上的疼痛,火急火燎地冲到坐骑身边,就被桃乐丝的伤势惊呆了。
只见它无力地躺在地上,发出阵阵哀鸣,两只眼睛满是痛苦。一只前蹄以怪异的角度反曲着,伤口处森森白骨獠牙般露了出来,流出的血将周围的一小片草地都染红了。
从未见过桃乐丝受过如此严重的伤,阿金库尔一下慌了手脚。她急忙掏出随身手帕捂住血流如注的伤口,对着已经围过来的众人大喊着:“兽医!兽医!”薄薄的手帕很快就被血液浸透,失去了作用。
这时人群里不知是谁说了一句:“这里好像前几天刚出过事……”
阿金库尔现在才发现,这道双重障碍就是指挥官提醒过,发生过训练事故的地方。
一阵巨大的无力和愧疚感袭来。在兽医到来前,阿金库尔唯一的动作就只有呆坐在地上,抚摸着坐骑的脸庞,默默流着泪。


“阿金库尔阁下。”
圣乔治的第三声呼唤响起,阿金库尔终于将自己空洞的目光从海面收回,应了一声:“嗯?”
“还要再来一杯红茶吗?”
她又把目光投向了大海:“麻烦您了。”
时值午后,胡德的卧室内,英国舰娘们正端着茶杯,品尝着精致的小点心,相互谈笑。与这热闹景色形成鲜明对比的阿金库尔,枯坐在远离人群的阳台椅子上,望着海洋出神。
斟满了茶,圣乔治并未离去,而是在另一张椅子坐下,与阿金库尔一起沉默着眺望远方。
半响,圣乔治终于开口:“桃乐丝的伤势如何?”
阿金库尔声音低沉:“很重,右前蹄开放性骨折。医生费了很大劲才止住血。”
“那……它还能再奔跑吗?”
阿金库尔声音更低:“几率很小。”
她端起茶杯,却没有递到嘴边,琥珀色的茶液反射出阿金库尔那满是自责的脸:“我的坐骑桃乐丝,从我少女时代陪伴到现在,与我获得了无数马术比赛的冠军。指挥官大人,我尊敬的上司,正是他鼓励我参加这次运动会。现在却因为我的自大,忽略了指挥官之前的警告,让桃乐丝受了重伤,也让我们皇家海军的脸面尽失。”
一滴泪落在茶杯里,激起阵阵漪涟。
“只有辞去秘书舰的职位,永远不再参加任何马术比赛,才能减轻我的罪过。”
说完,她再也忍不住,抽泣起来。
“阿金库尔阁下。”
她抬起头,泪眼之中,圣乔治那关切之中带着责备的面孔有些模糊。
“皇家海军最基本的训令是什么?”
“皇家海军……永不退缩?”
“同样作为一名骑手和战士,恕我直言,您的行为违背了皇家海军成立之初的誓言,让我们的旗帜蒙了尘,与那些遇见真正的战斗就举起双手行法式军礼的法国佬没有任何区别。”丝毫不理会阿金库尔眉间的愤怒,圣乔治继续说了下去:“桃乐丝不能再赛场上驰骋了,我深表遗憾。可这不是逃避的理由。刚才您也说了,是指挥官激励了您,身为他的秘书舰,您的一言一行在一定程度上就代表着指挥官,我想,您不会想让其他港区知道他有一个会临阵脱逃的秘书舰吧。”
圣乔治站了起来,伸手指了指身后不知什么时候聚集过来的众人和悄无声息进入房间,站立在人群前的指挥官:“我们需要您,指挥官需要您。就像您也需要我们一样。马厩里还剩下最后一匹赛马,您是否继续参加比赛?请给我们答复。”
急性子的萤火虫朝阿金库尔喊到:“不要轻言放弃啊,阿金库尔姐姐!”
“最强之人不上阵,我们怎么击败德国人呢?”说话的是轻巡洋舰进取。
“阿金库尔,无论你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我都理解并支持。”指挥官开口了。
看着指挥官和与她并肩作战过的人们,阿金库尔心中感到一阵暖流。
不可妄尊自大,不要妄自菲薄;永不退缩,所向无前。这是阿金库尔刚进入海军时就接受的教导。她一直自认为完美的遵循了,但圣乔治的一番话点醒了她。
对啊,身为一名光荣的皇家海军战士,怎可畏惧困难,犹豫不前?就算不是为了自己,也要为了爱着自己的人们奋战到底。
想明白了的阿金库尔以标准的军姿站定,深深地朝众人鞠了一躬,“谢谢你们。”
她回过头来,原本空洞的眼神被熊熊燃烧的斗志点亮:“圣乔治女士,那匹马叫什么名字?”
“它的名字是约翰。”


第二天一早,天色微亮的时候,穿戴整齐的阿金库尔拿着马鞍和鞭子,现在马厩的门前,心中感到有些局促不安。
圣乔治提到的约翰,是一匹纯血欧洲公马。尽管身材高大,体力很好,但性子暴烈无比。原来也是港区一份子的它在失去了最爱的主人后,被其他人买走。因为它的性格,它的好几任拥有者都无一例外地驯服失败。多次被退货的约翰只能待在这里,等待下一个买家。
阿金库尔从小就跟性格温顺的桃乐丝长大,收伏马匹这种事只在书本和其他人的口中了解过,现在亲自上手去做,而且是驯服一匹劣迹斑斑的烈马,她未免有些紧张。
她伸手拉门,润滑良好的木门悄无声息的打开了,干草和马匹的气味之中混杂着一丝似曾相识的异香,扑面而来。
在这被过道分隔成了两排的马厩里,所有的马都躺在自己的单间里安稳地睡着,除了过道尽头里的一匹站着的黑马。
为了不惊醒沉睡中的马匹,阿金库尔小心翼翼地走着。越往约翰的方向走,奇怪的香味越浓烈,到达约翰面前时,气味浓得连干草的味道都闻不到了。不知怎的,闻着了这股异香,阿金库尔的下体竟然湿润起来,她不自觉的隔着裤子摸了摸有些发热的阴部,抬起的腿一个不小心,踏在了没有被干草覆盖的木地板上。
尽管立刻发觉,落下的力度也尽可能地减轻,但靴子的硬底仍然和木板相碰,发出了一声轻响。黑马好像得到了指令似的,两只眼睛唰地睁开,全身的肌肉绷紧,摆出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阿金库尔心中一惊,刚才的声响轻微得几乎听不到,到这匹马却十分地警觉,对这微小的威胁第一时间察觉到。
看来,这是个好苗子,只要能驯服它,它一定会是一匹优秀的赛马。
阿金库尔微笑着伸手抚摸约翰的脸,轻声说:“放轻松,放轻松。”约翰紧绷的身躯放松了一些,眼睛半闭着看向地面,任由阿金库尔抚摸。
眼见约翰没有像传闻一样发怒,阿金库尔心中大喜,举起马鞍和缰绳在它面前晃了晃,走进单间,开始安装起来。她手脚麻利地工作着,为了不让香气干扰,阿金库尔张开口用嘴呼吸。十分钟后,只差把马鞍装好,她蹲下绑紧马腹部的系带时,忽然明白那股香味是怎么来的了。
是约翰的生殖器。
她一下子涨红了脸。
在马场上摸爬滚打了很长时间的她并不是没有见过公马的生殖器,但那么近距离见到她还是第一次。
她赶紧将头撇过一边,不去看它。心里一边告诫自己怎可以对一个动物动摇,一边继续系着绑带。但绑带也跟她开起了玩笑,怎么系都系不紧。无奈之下,阿金库尔只好钻进了约翰身下,看看是什么问题。
甫一进入,强烈的芳香几乎让阿金库尔喘不过气来,她下意识地朝气味根源处望去,视线便被牢牢地吸引住了。
窗外晨光照射中,约翰的两颗拳头大小的睾丸囊囊鼓鼓的,满满当当的精液撑得表皮没有一点皱褶。粉红色的肉茎还未充血,只有嫩芽似的龟头在黑色的包皮下若隐若现。
这家伙的那东西看起来好诱人,如果能摸一摸……
被这个念头吓了一跳,阿金库尔回过神来,发觉手已经抚上了约翰的睾丸,肉袋中游动的生命精华,如实地将热度透过手套传递到掌心,在有些寒冷的早晨中,暖洋洋的很是舒服。被充斥鼻腔的雄性荷尔蒙所驱动,她把放开手的想法抛到脑后,五根手指握住睾丸轻轻把玩,两腿为了止住下体的瘙痒,夹着上下磨蹭。不一会儿,约翰被摸得低下头微微喘气,垂下的肉棒也开始挺立,伸出包皮露出喇叭状的前端来。
阿金库尔看着逐渐坚硬起来的阴茎,忽然想对约翰恶作剧一下。她咬着手套脱下,轻拍了几下肉袋,用修剪整齐的指甲抓挠睾丸底部,舒服的感觉让约翰低吼起来,肉棒极速胀大,变成了一根几乎跟手臂般粗长的巨物,尿道口也渗出了透明的先走汁。
原本只是稍微来个恶作剧,却没想到阴茎勃起得那么快,阿金库尔干脆脱下另外一只手的手套,往手上吐了口唾沫,握了握让唾沫布满手掌,一只手揉搓睾丸,一只沾着唾液的手攀上肉茎,撸动起来。
如果睾丸的热度是春天的阳光,茎身就是三伏天的烈日,这是阿金库尔刚抓住肉棒的第一感觉。她心情复杂地套弄着眼前的灼热阳具,不断的欺骗着自己只是在帮助这匹马处理性欲,绝不是因为被它的雄性香味勾起了性欲。
有了津液的润滑,阿金库尔能很轻松地撸到肉棒底部,抓握的力度加重,慢慢地将尿道里的前列腺液挤了出来。她用手掌掌心贴着扁平的龟头搓动,将挤出的液体均匀涂抹,食指指肚沿着张开的马眼打转,玩得兴起,甚至将一节手指插入了尿道。
约翰惊叫一声,马眼又流出了大量的先走汁,同时散发出迄今为止最猛烈的雄性香气。这香气同卡车一般撞向阿金库尔,直冲得她头昏脑胀。已经情难自控,阿金库尔把所有的顾忌和矜持抛下,加快了撸动的速度,那只原本揉搓睾丸的手探进了自己夹着的大腿根部,抠挖起蜜汁泛滥的甬道来。
就这么套弄了十几分钟,终于,在阿金库尔的辛勤撸动之下,约翰闷哼几声,身躯一阵颤抖,终于将粘稠的白浊尽数射出。在约翰射精的同时,阿金库尔夹住裂缝上的肉珠一捏,泄了身子。
阿金库尔跪坐在地上,满脸通红,呼吸紊乱,身体沉浸在快乐之中,手还抓着约翰的肉棒。她盯着这以喷射过一次,却仍旧长挺的刚直,觉得愈发可爱起来。就在她准备再来一次的时候,马厩的门突然打开,一个人影走了进来。
她连忙拿起一些干草盖着地上的精液,站了起来,装作给约翰上马鞍的样子,对来者打招呼:“早安,南达科他阁下。”
南达科他掩着鼻子,瓮声瓮气地回应:“早安,阿金库尔小姐。”她看着姿态有些扭捏的阿金库尔,疑惑地问:“你的脸很红,你没事吧?”
心虚地把目光投向了约翰,阿金库尔尽可能地让声音平缓:“啊,没、没什么,我只是在为发现了一个好苗子而感到兴奋。”
顺着阿金库尔的视线看去,发现约翰的背上已装有了马鞍,她难以置信,掩着鼻子的手都放了下来:“你给它装上了马鞍?”
轮到阿金库尔发问了:“是啊,怎么了?”
“约翰这匹马,性格暴躁,之前别说装马鞍,连接近都接近不了,我们能让它待在马厩,还是等它发脾气发累了,才用草料吸引它进来的,况且约翰现在又到了发情期,这个气味就是证明。发情期的动物有多狂躁你应该是知道的。能给它装上马鞍,就代表着你很有可能得到了它的认同,就像它的第一任主人那样。”
“哦?看来约翰还有一段往事呢。可以给我讲讲吗?”阿金库尔好奇地问。
“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是特别了解,比较清楚的一些事,就是约翰它以前并不是那么烈性难驯的,是在它的第一任主人,那个盛名在外的密苏里离开它之后,它才变得脾气那么暴躁的。”
阿金库尔挑了挑眉:“密苏里?你说的是那个经过现代化改造之后,能发射会自动追踪敌人的炮弹的密苏里吗?”
“呃,那玩意叫做导弹。”南达科他纠正道。
“对不起,是我孤陋寡闻了。”阿金库尔有些不好意思,她羡慕地说:“我也好想像你们一样进行改造啊,这样就不会拖大家的后腿了。”
“其实改造这件事不像你想象中那么好的,阿金库尔小姐。”南达科他顿了顿,继续说下去:“虽然改造会升级你的舰装,反应速度和精神强度也会上一个台阶,但改造后的新舰装毕竟还是在实验阶段,在严苛的作战环境下说不准会出什么岔子所以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回厂进行短则一个月,长则半年的检修。”
“密苏里小姐是因为回厂检修才离开约翰的吗?”
“有一部分是。”
“还有别的原因?”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密苏里和它,”南达科他指了指阿金库尔身边的约翰,“非常的亲密。”
“……骑手和坐骑亲密不是很正常吗?”
“刚才我说过了,改造会强化你的精神强度,就像夕张博士那样,没改造之前只是个科研工作者,改造后直接变成了个科学怪人,总是弄出些让人心惊肉跳的装备来,虽然都挺有用的。”
“你的意思是说,改造提高的精神强度,会让好的感情越好,坏的感情越坏?”
“说对了一半。强化了的精神会让原本作战勇敢的人更勇敢,但副作用是战斗失败时的那种沮丧,换言之就是负面情绪,更加的加深。密苏里和约翰关系很好,这是好事。可他们实在是太过于亲密了,亲密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密苏里和约翰有时会一齐消失一整天,傍晚才回港区,我印象比较深的一次,是某次海滩派对,玩着玩着密苏里就不见了踪影,下午却牵着约翰出现了。回来时她脸上带着不自然的潮红,走路的姿势好像大腿受了伤一样,并着腿小步地走,戴着的一副耳环也不见了一只。有传言说……”
马厩里只有南达科他阿金库尔两个人,但南达科他仍然把声音压低到了耳语的程度:“密苏里和约翰已经发生了肉体上的关系,所以她俩的关系更像是情人,而不是主从。”
情人这个词闪电般划过阿金库尔的脑海,目光瞟向了约翰那完全垂软下来的阳具。
莫非密苏里和约翰做了那种事……?
不由自主地,阿金库尔脸上已经消退的绯红再次浮现,下体又瘙痒起来。
南达科他看着阿金库尔涨红的脸,还以为是刚才说的话让她害羞了,连忙说到:“这谣言也太离谱了,密苏里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呢。”
阿金库尔的语气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后来密苏里小姐怎么样了?”
南达科他耸耸肩:“后来?后来技术局和军工厂的人一起过来检查了密苏里的精神状态,虽然不知道结果如何,但密苏里还没到检修日期就回厂维护了。要知道,技术局的那帮人为了尽可能多的获得舰装的数据,可是会让舰娘们的实际返厂检修日期,要比规定日期晚上好一阵子的。本来约翰也只认密苏里这一个主人,其他人虽然能骑上它的背,但发号施令的时候,约翰不是不动就是瞎跑,只有密苏里的话它才能听进去。在密苏里走后,约翰甚至都不能靠近,谁靠近它就攻击谁。无奈之下,它只能被出售出去,但它的后几任主人都没驯服它,辗转多次后又送回港区了,一直待在马厩直到现在。”
阿金库尔还想问些什么,但被约翰不耐烦的叫声打断。它往前走了几步,用脸撒娇般蹭着她的脸。
南达科他笑了:“看来找到了新欢的小马驹已经按耐不住寂寞,现在就想要出去玩一玩了呢。”
她看了看窗外完全明朗的天空,一拍额头:“哎呀,已经这个时候了,我是为了能够在运动会的马术比赛上胜过华盛顿,才早早来这儿的,我都快忘了。快把约翰牵出去吧,这家伙发情期时散发出来的气味实在是太刺鼻了。祝你好运,阿金库尔小姐。”说完,回身朝自己赛马的隔间走去。
谈话已经结束,阿金库尔道过了谢,牵起约翰的缰绳,准备走出马厩的时候,约翰突然低下头,伸舌舔了一下她那泛着一层淡淡水迹的大腿根部。
阿金库尔惊叫出声,像一只受惊的小猫一样跳开。南达科他转过头来,看着对望着的一人一马,问道:“怎么了?”
看到约翰再没有其他的动作,阿金库尔赶紧回应:“没、没事,被地板绊了一下。”拉着约翰逃跑似地快步离开了马厩。

骑在约翰的背上,阿金库尔心乱如麻。
自己被一匹马的雄臭吸引,用手给它射了精,并因此高潮,还想着再来一次?!
从刚才南达科他小姐的话里,密苏里很有可能做了与我类似,或者更加激烈的事,约翰才会跟她如此亲密。
难道我刚才的举动恰巧是密苏里驯服约翰的方法?
我要做得比之前更加激进才能彻底驯服约翰吗?那这样做的话是我选择了它,还是它选择了我?
她一会想想这个,一会想想那个。全然没有注意到约翰已经偏离了去往训练场的道路,朝着训练场附近的一片树林走去。
阿金库尔反应过来的时候,约翰已经带着她来到了树林中的一片圆形的露天空地上。在这里,凉爽的微风轻轻吹过,各种小动物的叫声银铃般在周围响起,如果不是阿金库尔急着去训练场,这一定是个让人放松的好地方。
她“驾”地一声,命令约翰带她离开,约翰甩了甩头,动也不动。阿金库尔又喊了一声,用靴子踢了踢马肚,再次命令它离开,但它什么反应也没有,仍旧矗立在原地。
阿金库尔满腹狐疑,从约翰背上下来,与它的双目对视:“怎么了?”约翰避开了她的目光,头低垂下来,隔着裤子舔弄起她的下体来。阿金库尔后退一步,约翰一再地冒犯让她又惊又怒。她恨恨地道:“你这该死的畜牲,用手帮你解决了还不行,还窥探起我的身体来了。你是不是觉得我没了你就不行?港区有的是马让我选!你就呆在马厩里老死吧!”说完,头也不回地朝树林外走去。
见到阿金库尔离开,慌了手脚的约翰追了上去,咬着她的衣角不放,嘴里发出阵阵像被母亲抛弃的孩子般的哀叫。气极的阿金库尔回头想要拍开约翰,不料却与它对上了视线。
蓦然间,它满是痛苦和哀伤的双眼和受伤那天的桃乐丝的双眼重合在了一起。阿金库尔的胸口一阵疼痛,心软了下来,原本要重重砸下的手落在约翰的头上,变成了轻柔的抚摸:“好了好了,刚才我只是吓唬吓唬你,不会抛弃你的,放心好了。”
约翰黯淡的眼神一下子亮了。它欢快地叫着,又低下头朝阿金库尔的双腿之间探去,却被她的手挡住。约翰往上看去,阿金库尔正黑着脸看着它:“那里是指挥官的,你不能碰。”约翰丧气地退开,两只耳朵耸拉下来。
“如果你乖乖听我的话,说不定我会改变主意哦。”
支棱起了耳朵,约翰猛地抬头,眼睛里满是欣喜。阿金库尔继续说道:“只要你服从我的命令,我就会用你喜欢的方式让你射出来,但如果你不听话,那你就别想再碰我身上的一根毛,明白了吗?”
约翰拼命点头,显示自己听懂了。阿金库尔一只脚踏上了马蹬:“现在,我命令你带我离开这儿,去训练场。”但约翰抖了抖身子,把她甩开。阿金库尔怒道:“你这家伙!”约翰看了她一眼,横过身子,将勃起的暗红色肉棒露出来给她看。
原想在说些什么,却被浓厚的雄性香味堵了回去,阿金库尔语气中充满了无可奈何,脸上却带着期待的神情:“还没让我满意呢,就想要奖励了?真是拿你没办法,舒服完了可要好好听话啊。”
下定了决心,阿金库尔伸手接了些肉棒流出的前列腺液,当作润滑剂,再次撸动起约翰粗壮的刚直来。
那天,小树林里,阿金库尔用手给约翰射了三次。她成为了约翰的第二任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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