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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太 古风 小兔儿爷

2025-03-09 11:09 p站小说 5180 ℃
在清朝,骂人小兔崽子是极恶毒的

兔在清代北京是指“相公”—也就是指娈童之类。据野史记载,在大清嘉道时相公已经非常兴盛了,他们的称呼还有黑话:“兔子”、“小唱”,也有称之为“小手”的。后称为“像姑”,即像姑娘的意思。老北京八大胡同这边专门有那么一拨儿男人,从事这种让人包的行业。按照上中下三教九流,相公就是下九流的行当—比妓女还不如。老北京管妓女叫“鸡”,管娈童叫“兔”。管这些场所叫“窑子
兔儿爷们生活所迫才卖身于这个屈辱的行当,成年男性难掰,故多从未发育孩子入手,窑子里有整套办法,靠打、吊、饿、黑、糖一边折磨,一边利诱,训练成兔儿爷。


“娘!俺不要去当太监!我不要~~哇啊~~~”
“娘!求你了!!求你了!!俺不想当太监!!!”
泥泞的刀子胡同里,一个半大的光屁股男娃,正被一个尖刻的农妇怒骂着绑住双手,像是拖着头猪仔一样就这么在路上拖着。他们的目的地,是不远处一件挂着歪歪斜斜,看不清招牌写着什么的小破烂屋。
男孩如受惊的小鹿一般乱蹬着双腿,挣扎个不停,屁股蛋和裆部的小鸡鸡糊满道路上的泥浆,泪水混着淅淅沥沥的小雨爬满可爱的小脸蛋,脑后凌乱的辫子在泥水中拖行,凄惨的哭叫整条胡同都听得清清楚楚。

不过街边的行人早已对此麻木不仁,一丝目光也没有朝农妇与小男娃这边投过来。清代的刀子胡同,专干的就是骟掉小男娃然后送进宫里当太监的营生。民生艰难,穷苦人家活不下去了,把家中的小男娃卖到这地方,到那小黑屋子里挨上一刀,要是命好能活下来,拖刀子师傅拜个关系,送到宫里当差,也算有条活着的路。但小男娃们要被捆猪崽子一样,在自己最重要的‘宝贝’那生生挨上一刀,把子孙根都断掉。正是如此,来这的小男娃,要么呆若木鸡,跟个木偶人儿似的,已经被吓呆了;要么哭爹喊娘,闹得个鸡犬不宁。再说,挨完那一刀后,小男娃们也不一定有福能活下来,活蹦乱跳地进去那些个黑屋子里,过了几天被人用板子抬着出来,也不是个新鲜事儿。今天这被拖着来的小男娃,不过是北京城底的穷苦人家又一出苦剧罢了。

不过要说这小男娃,倒也长得标致。小脑袋生的如同皮球般圆滚,圆润的脸蛋上虽有饥色,但几分婴儿肥仍显得纯真可爱。一双乌黑的大眼睛闪烁着哀求的泪水,被雨水打湿的睫毛修长乌亮,煞是惹人怜爱。身材虽说些许瘦小,但农家子弟辛勤的劳作还是在小男娃身上刻下了浅浅的腹筋。黝黑的肌肤在雨水的浸润下显得油亮顺滑,尤其是那对圆润饱满的腚沟子,八九岁的男娃子,屁股倒丰满的跟个十五六岁的俊闺女一般。再看男孩胯下,拇指大的小雀儿裹着紧缩的卵蛋害怕地紧紧贴在腹部,浑身裹满了泥浆,倒是如黑玉般更精致哩。若是这样就被粗烈的刀子匠一刀剜了去,扔在那石灰里缩水成干巴巴的跟干菜一般,再过油炸的干脆,等到这小娃子老的干巴,皮肤松垮得如同松狮狗,死了后丢进棺材里,才能放进去让这小娃子带着根见阎王。对识货的行家来说,这不免有些暴殄天物。若是能当成小相公好好调教一番,虽说这男娃子长得并非国色天香,但最差也得会有好几个好农村乡娃这口的回头恩客。当小相公是比下九流还不如的行当,但好歹比绑起来当猪崽子一样被活剐掉雀儿,当个连后代都没得的太监好得多。将来等这娃儿长大了,说不定还会感激恩人把他送去当了小兔儿爷,而不是断了子孙根,当个小太监呢!

正是这个原因,心善的傅五爷决定出手帮一下这男娃子。这傅五爷可是北京城小兔儿爷行当里首屈一指的大人物,几十年来,他手底下经手调教出来的小兔儿爷数不胜数。整个北京城干小相公行当的,起码有七成那苞都是傅五爷给开的。别看傅五爷那相貌平平,就一老旗人的样子。小男娃子到了傅五爷手里,甭管胖的瘦的,矮的胖的,有毛的光雀的,调皮的听话的,保管给你调教成最骚浪的小浪蹄子;比北京城里最淫荡的婊子还要淫荡的淫娃子,屁眼不塞肉棒就痒的小贱人,嘴里不吃鸡巴就饿的小骚货。王府里的小相公,都是出自傅五爷那双金手。正是靠着这一手调教小男娃子的手艺,傅五爷在北京城的上下九流里打通了天,源源不断的男娃子流进了傅五爷的窑子里。听说傅五爷手上,别说犯事受牵连的官宦子弟,甚至连从前皇上和宫女生的私生小阿哥都有,可谓手眼通天。

也是撞上这小子命不该绝,运气好,攒了八辈子福气,遇见了傅五爷。这傅五爷刚从刀子胡同拜访了个大刀子师傅,准备请刀子师傅过几天来府上给新进的个小男娃子去势,剐了鸡子。谈完事,正在路边摊吃着早茶呢。遇见了这对聒噪的母子,看这娃儿长得俊俏,腚沟子又跟女人的沟子般油亮圆肥,鸡子也是小巧可爱的让人仍不住想细细把玩,心善的傅五爷觉得,这小娃子就这么阉了怪可惜的。不如带回府上,好好调教一番,说不定,又能调教个京城人人夸赞的“小白玉儿”出来。

“哎!你过来!”
傅五爷叫住那一脸尖酸刻薄的农妇,随从示意那妇人过来。不知好歹的东西,一开始还双手叉着腰,活脱脱一泼妇的样,尖细的嗓音要傅五爷别来烦她,这小子养不起了,十一岁的崽子在家里就是个累赘,后面一堆弟弟妹妹等着吃饭呢,哪有这前妻留下来的崽吃饭的地方。好说歹说让他那抽大烟的爹同意了,把这小子阉了送宫里去让他自生自灭。
一旁的小娃子见状,便是抓了根救命稻草一般,黑闪闪的小眼睛哀求着看着傅五爷,小嘴里止不住地叫求求菩萨老爷救命。那农妇却是一个巴掌糊在小男娃柔嫩的脸蛋上,霎时间浮起一层血色的巴掌印,嘴里还不停的尖刻骂着什么这个病死鬼前妻留下来的孽种,一点银子赚不到还要吃他们家白饭,就连送他去剪鸡子的钱还是遭天谴的找刀子师傅借的嘞!

傅五爷斜目瞥了眼这妇人,短小精悍的小胡子下嘴角冷笑一声,见钱眼开的货色,没少见过,给几两银子就立马换张比哈巴狗还听话的脸。

“刀子匠的钱,买这小子的鸡子。再加上买这小子身子的钱,二十两!”

傅五爷从怀中掏出几枚沉甸甸的崭新银锭,正眼都不看那妇人,只是脸上略微愠怒地把银锭拍在桌上。

那农妇一见到银锭,便是老鼠见了油,黄皮子见了鸡,狡黠眼里瞬间闪出了光。二十两,这可是脸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几年的收成!而且还是成色这么新的纹银!精明的农妇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圈,看来这老爷大有油水可榨!她刚想坐地起价,再敲傅五爷一笔竹杠。可眼见傅五爷皱着眉头,旁边那高大地像是庙里塑像走出来的随从恶狠狠地盯着她。农妇这才讪笑着接过银子,见好就收,把小男娃子的绳子交给傅五爷。农妇刚想谄媚地再跟傅五爷搭几句话呢,见惯了下九流腌臜事的傅五爷最烦这种小人得势的样子,压根儿就不想和这农妇多废话。傅五爷不耐烦地挥挥手,让一旁的随从一把赶走了那农妇。


随从三下五除二便解开捆着小娃儿的绳子。那小男娃满身泥水,顾不上被绳索勒红的细皮嫩肉,便是一阵连滚带爬的跪到傅五爷面前,重重地磕了几个响头。光溜溜的小脑袋砸在地上,溅起一阵泥水,那滑稽样,整的原本冷眼围观的路人们竟纷纷大笑起来。
这男娃倒是懂事,也不去理会旁人的嘲笑奚落,径自地磕个不停。直到小脑袋上前额皮开肉绽,尽是血污泥水,傅五爷这才将小男娃扶起来。
傅五爷轻轻拭去小娃子脸上的泥污,打量了下男娃,老辣的眼光将男娃子的胴体上上下下扫了个遍。小男娃子身高略短小,微壮的体型看上去倒是敦实可爱,带着一丝山野村童的淳朴天真,举手投足间却又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阴柔妩媚。傅五爷微微颔首,自己这双练就了多年的火眼金睛从不会看走一个值得调教的小男娃。甭管是性情顽劣的纨绔子弟,还是一板一眼的小先生小秀才,只要是被傅五爷看穿了本性中那一淫点,全都会蜕变成本性极淫的小淫娃。

“娃儿,叫甚么名字?”傅五爷端起桌上的茶啜饮,眼睛透过杯沿瞥向站着的小男娃,声音不紧不慢地问道。
“沈···沈金子···”小男娃有些窘迫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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