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社生涯

一、联合商社

我出生在一个世代为军队提供生理辅导服务的家族，在我还小的时候，便已经被选为军队的新服务者。因此，自少年起，长辈们就开始训练我，为未来的岗位而做准备。

等我成年时，以“优秀”的评价加入军队的服务者行列，可以说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也正因为如此，我会被派到帝国的最艰苦最具风险的前线星球去，这表现了帝国军队对我所在家族历代服务者忠诚的信任。

“你肯定会被派到困难的地方去的，”他们在训练时，就反复强调灌输着这一点，以让我牢牢记住。当然，根据家族的资历，做出这判断是再合理不过了。

受到最严格的训练，从十四岁起，肢体对我来说越来越沦为是几件装饰品，它们几乎一直处于被束缚着的状态。在未来的本职工作中，它们并不是必需品，在活动受到限制后，我的注意力很自然地被集中到真正的必需品上了，尽管我自己也不能完全决定它们的发育程度。在这方面，长辈们请来的专业人士比我自己还要强，我觉得。

他们用尽一切办法，塑造着我的体形，使我头到脚都尽可能地完美适配着我未来的岗位。这意思是，我应该是一个漂亮的玩物，供帝国军队官兵们玩弄的玩物。虽然在表面上，帝国为我们的岗位取了一个动听的名头：生理辅导师，但每个人都知道实际上它是什么一回事。我的家族，还有其他一些家族，都是为帝国军干这行的，已经有许多辈，并为此创建了一个联合商社。没有像我这样的家族成员持续地加入到服务岗位，家族就将失去在商社中的资格。

二、启动

“二十三号注意，二十三号注意，训练结束之后，到健身室去。……”

这是我的学员编号，他们找我干什么？

屁股的剧痛打断了我的思绪，“不要发呆，继续训练！”一个粗犷的男声在我的身后嘶吼着，随之而来的是另一边屁股的痛疼。

口塞使我的呻吟声变得含糊而微弱，我以最快的速度抬起左膝，扭动躯体使它前移落在地板，然后是右膝。

出身并没有让我在商社学校里得到什么优待，相反，由于我的身体基础比那些商社从各地买来的奴隶，或者志愿加入的普通女性要好，我会得到更为严格的训练，以有助于提高商社在帝国军里的声誉。

就像现在这样，我想用身后的手指去安抚刚被鞭打的屁股，尽管它们间的距离很近，但却是不可逾越的。因为他们不仅将束缚着肘部和腕部的绳子都和约束我胸部以及腰部的绳子相连接，也用较细的绳子在我的指节处束缚住了我的手指，使我的手臂直到指尖都没法做任何移动。我只能用屈折地跪在地板上的双腿来移动，自然它们也是用绳子将脚踝与大腿根部束缚在一起的。

学校的训练没有太多的高难动作，大多数时候都是这样单调的活动训练，目的是提高我们的耐力。因为我们未来的服务对象他们每个人能得到的享受时间是不久的，没时间去玩出太高难的花样，面对车轮战才是他们的常态。

在下午的训练结束后，我习惯性打算去餐厅，训练员在门口挡住了我，他指着过道的另一端。我记起了先前的广播，还有为此而吃到的鞭打，身体有点疲倦，但我只能转身，用自己的膝盖向健身室走去，希望他们不要给我安排太多额外的许多“健身”训练。作为优等生，我经常受到某些训练上的“优待”。

但良好的训练成绩确实使我在学员中能得到一点优待，虽然它多半是为了给其他学员，特别是那些奴隶们有些虚幻的期盼，能为商社工作得积极点。

我仰躺在一张半倾斜着的小床上，手臂被固定在它的背面，双腿分开并抬高固定起来。健身室里有许多这样的奇奇怪怪的“健身”道具，我并没有知道太多它们的用途，但我想我可以猜到它们都是用来做什么的。

他们脱掉了我的鞋子，这让我感到一点轻松，虽然我从未用它来走过路，但它的高跟依然使我的脚掌总是处于紧张的状态下。

他们离开了，有一位放下了我那马具型口塞所附带的眼罩，还打开了耳塞里的耳机。

我才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了，这是我的成人礼，一个优等生所能得到的优待。一个月前我就被询问过了，希望由谁来为我主持成人仪式，我给出了几个小时候的玩伴。

这说明至少有一个玩伴愿意来为我主持，我想知道他会是谁，但现在我无法动弹，看不见，听不见，也不能说话……

一会儿我感受到了他的抚摸，他在检查自己幼年时的玩伴的发育状况，不出意外，他对我的乳房，腰部和下体特别地感兴趣，最终他把身体的注意力放在了我正着重向他展示着的下体上。

他的硬物在洞口犹豫地试探着，最后，它和我结合在了一起，像传闻的那样，我的第一次感到了痛疼。和我后来所经历的无数次相比，它并不是那么愉快，但它很特殊，我一直试着不要去忘记它，想知道他到底是候选中的哪一个。

在玩伴离开后，他们进来收拾残局。我下面的两个洞穴都有物品小心地填塞了进去，从那时开始，我的训练可以正式地开展某些成人内容了。

三、考试日

在训练中每过一段时间，我们就会迎来考试的日子。我知道不是每个学员都期待它，但至少对成绩优秀的我来说，它是个值得回味的时候。

在考试日，训练进度差不多的学员们被汇集起来，在几个项目上进行竞赛。

前半段赛程是考验身体的基本能力，我们像平时那样四肢被束缚着并在身后连接在一起，然后在各自的赛道上开始第一个项目：爬行。在赛道上转几圈，完成的速度越快，得到的分数越高。

接下来身后在将四肢连接在一起的绳子被解脱，让我们可以直立跪着行动，开始进行第二个项目：收集铁块。他们在一块矩形场地上散布着许多铁质小金属块，我与另外一位竞争对手要在场地上利用悬挂在乳夹上的小磁铁来收集小铁块，并运送回场地边自己的收集篮里，在限定的时间内收集到越多越好。这需要观察竞争者的动向，不要把时间浪费在会被她抢先收集到的小铁块上。在乳头被吸附在磁铁上的铁块拉扯得越来越向下垂时，或者是临近比赛结束时，回到收集篮边让裁判将铁块回收进蓝中也是明智的选择。

残留着乳头所受到的刺激，在旁边的小场地上将进行第三个项目：留住刺激。在那里，我跪在一个中间开有缺口的软垫上，封闭我下体洞穴的胯绳以及封塞都移除了，在他们移走体内棍棒的支撑物后，我要用自己洞穴的肌肉力量来尽可能地维持它在体内不滑落出来，这先后做了五次，累计的时间越久，成绩越好。

前三个项目完成后，我的束缚回到了原状，可以吃点东西，同时这也是第四个项目，口塞被移除了，在场地上有多个盘子，每个盘子有少量的食物，我需要与另一位竞争者同场争夺，在较少的时间里吃到足够数量的食物。虽然比赛规则不允许我们之间进行交流，但默契地没有发生争夺，各吃各的，我们都明白一旦发生争执，会让自己比起其他对手要损失更多的进食时间，从而影响成绩。

在进食结束后，口球又回到了我的口里，现在可以短暂休息一会。如果说上半程的项目可以选择与对手和平解决，那么在下半程的角力比赛中就不行了，但它真的很有趣。

我们根据前一次角力比赛的成绩，被分为十六个小组，每个小组四个人左右进行单循环赛，小组第一可以出线，参加双败淘汰赛。我们的躯体被涂上了一层油脂，作为比赛场地的大圆桌也涂了油脂，所以在圆桌上我们很容易就能滑动起来。我们要在四肢被束缚在一起的状态下将对手推到圆桌外面的软垫上。

我在小组中出线了，但在三盘两胜制的双败淘汰赛中落到了败者组，并在半决赛时被彻底淘汰。不过这种比赛即便被淘汰了，作为观众在场外的高处观看，也是一种很美好的体验。在如此油滑的场地上，胜败经常在一瞬间被逆转，只是口塞让本该热情洋溢的氛围变得完全冷清了。

早点被淘汰也并不完全是坏事，你会有更多的时间去恢复体力，争取在漂游项目获得较好的成绩。

在角力比赛结束后，我们被送到水池边，在脖颈处套上浮圈。浮圈让我直立在水中，头部浮在水面。在漂游项目里，我需要活用躯体的运动让自己尽快漂到指定的区域中。尽管在水池中，别人活动造成的干扰更多，想得到好成绩往往还要一些运气。

漂游的目的之一是清洗那些油污，在身体变得干净一些后，再次进行了一场进食的比赛。

束缚在一起的手脚被分开了，在脚部的束缚被解除并换穿上高跟鞋后，我可以四处走动适应一下站着行走的感觉——有很长时间没这样的待遇了。鞋跟比平时那种只供挑逗用的鞋跟低一些，是我以前所熟悉的最高高度。稍后我们将在外面的花园里进行一场“舞会”，我看着多块展示板上粘贴的同样的花园地形图，努力地记忆着在花园各个区域上标注的单词。还有参与舞会的学员们，也包括我自己，对舞会“默契行为”的说明。

全体休息一段时间后，我们在厅堂集合，我见到了自己的“舞伴”，也是我的对手。他们带我们到花园里的出发点，让我们把双腿并拢，膝盖上沿和脚踝都用皮圈套上并用金属链相连，限制我们只能迈出很小的步伐。

我和舞伴的口球被用一根粗短的可稍微变形的胶杆连结在一起，我们的面孔相对，间距只有几厘米，鼻尖几乎接触在一起，可以感到对方呼吸的气流。我们被交换了一个乳夹，这让乳头因乳夹上的细链而相连在一起。另有两条细链连结着我们下体洞穴的封塞。

他们在我舞伴额头那固定口塞用的皮带上粘贴了一个标签，上面写着一个单词。我需要尽快让自己抵达这个单词所对应的花园区域，当然，我的“舞伴”作为竞争对手，是不会与我合作的，因为她在我额头贴着的标签上，看见的会是另一个单词。

我们相互撕扯着，努力让对手屈服自己，向自己的目标区域前进，脚踝处的束缚以及口塞间的胶杆限制着我们的动作幅度，但乳头感受到的越来越剧烈的拉扯仍考验着双方的极限忍耐能力，在下体的细链拉扯会引发更刺激的反应，它们会让内置的棍棒短暂地变得活跃起来。我们有可能会失去平衡，但现在花园通道都用软垫铺垫着，以减少造成伤害的危险。

拉锯战持续了很久，最后我的舞伴认输了，在耗光体力前，她不情愿地跟随着我的拉扯，向我的目标区域缓步而行——即便是输家，拖延的时间越久，分数也会高些。疲倦不堪的她竭力维持着平衡，倘若跌倒在途中，会让她立即判负并失去额外的成绩分数。

在他们确认成绩后，我们的乳夹交换回位，口球上的胶杆和下体相连的细链都解除了，让我们可以分开回到出发点。脚踝的细链仍在限制着步幅，但我需要抓紧时间在那里休息一下。

没过多久，考试日的最后一项来了，我再次面对着自己新的舞伴站着，他们把我俩如前连接在一起，但这一次，我们两个面对的考验是合作，而不再是相互竞争。

在连接完成后，我可以从她的额头上看到一个新的单词，同样的，她也会看到她的新单词。我们要抵达标注有这两个单词的花园区域。

如果我们方便把自己看到的单词告诉对方的话，凭花园地形图的记忆去相应区域，任务会很快完成。但肢体被束缚并戴着口塞的状态，使我们间的交流变得极其困难。

展示板上学员们自己说明的“默契行为”现在能够发挥用场了，如果我记得她的学员编号以及对应描述的“默契行为”，或者是她记得我的编号及描述，我们都可以借此来交流，以得知对方看到的究竟是什么单词。

很糟糕，我没能从展示板上记住她的描述，所以我摇头了。但是她点着头，表明她知道我的描述。

我在展示板上描述的内容是什么？自己都有点模糊了，很快我想起了，我的“默契行为”是想率先行动，带着她在花园里移动。

当然移动并不是漫无目的的，我将根据记忆寻找一块标记有我的单词的花园区域，并在那里停下。这里要提一下，任一单词在这场比赛中，会标注在至少五块花园区域上，以免比赛的难度太低。所以至少有五分之一的几率我们会直接中奖，刚好走到我们的目标区域。即便没中奖，她也可以看到该区域标注的两个单词，并知道我的单词是其中之一。如果她记忆够好的话，会从展示板的花园地形图中判断出自己接下来该去那里，因为目标区域的范围，已经缩减为不超过两个了。

她顺从地跟着我移动，直到我完成自己的任务，很可惜我们没有直接中奖，但从那个区域起，她接手过来引领我移动，最后我们找到了自己的目标区域。

我的舞会比赛任务完成了，很高兴看到自己是较快完成的那一批。

像我习惯的那样，第二天休息日发布考试总分时，我仍属于优秀的行列。我可以和自己喜欢的一个学员一块呆在宿舍里休息，我们不被允许彼此相助解除束缚，但可以尝试去研究如何使用我暂时到手的奖励道具：双头按摩棒。比起那些成绩不佳而在训练室里渡过被折腾的一天的学员，在心情上是天壤之别。

四、毕业

时光流转，我终于到可以去校长室的时候了。

身材曲线比入学时更漂亮了，相应的对我的束缚变得更为紧密。在成人礼过后，我的下体几乎时刻被封塞所填充着，一道增添的胯绳时刻在强化着它的插入感。

我习惯了这一切无时不刻施加给我的困难与刺激，商社也希望如此，在今后的工作中，强大的忍耐能力并非是坏事。

在校长的办公桌前，我等待着。我猜他在为我做最后的成绩汇总。因为从训练室到餐厅，在餐厅里进餐，然后到这里的过程，也是毕业测试的一部分，我的移动速度以及进餐速度影响到成绩。虽然在历次考试中，我的成绩已足够让毕业测试的成绩变得不那么重要。

几分钟后他站起走了过来，示意我移动到房间内的一块垫板上。它是可以调节高度的，他调整使我跪在垫板上的高度略微比他矮一点。

他用一块湿布擦我的脸，这让我很高兴地在侧边的镜子里看到一张洁净的脸——由于手臂被束缚在身后，我只能用嘴来吃盆子里的食物，如果是平时，我会去餐厅的墙边使用固定在那的毛巾让脸面的感觉变好，但今天，我需要赶时间。

接下来他向我展示了我在学校的成果，一对用在乳头上的挂饰，准确说它们是学校毕业生的徽章，徽章的粉红色色条，表示我获得了优秀的评价。

我的乳头早就穿刺过，用以佩戴乳头饰品，不仅是商社，帝国军颁发给我们的也会是这种样式。它们被恰如其分地称为“乳章”，在商社前辈的照片中，我见过她们戴有许多枚。

但现在我的乳头上只穿刺有两枚乳章，一枚是学校的学员章，在我入学时，一位教师给我戴上的；另一枚是在学校考试时获得的优胜章。校长把我的学员章回收了，并给我换上了毕业生的乳章，他握住我的乳房轻轻晃动着，祝贺我以优秀的成绩毕业，并为我拍了毕业照。

简单的毕业仪式很快结束了，他指示我去停车场，等待接收我的帝国军车辆。商社不想我们在工作的时候过多地怀念过去，无论是现在的毕业仪式，还是我的成人礼，都是那么的简陋而难以让人反复回味。

在停车场，学校一位负责接送的职员提出了一个箱子，它上面有帝国军的标记。

“这是帝国军要商社为你准备的，”他在我面前打开箱子，“根据你身材的三维数据制作的，因此你可以放心，它和你现在使用的一样适合你。”他扭头看了一下时间，“他们的车还有两个小时才会来，你想现在试试它们吗？”

我点了头。

我用手摸着自己的肌肤，记不清自己上一次是在什么时候这样做了，有太长时间处于束缚状态了。或许最容易得到活动机会的还是我的下颚，在晚餐时，它还刚被我使用过，我想。

“很久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了吧，”他说道。

“是的，”我回应着，用手摸着刚刚获得的毕业生乳章，拿着它，仔细看它的细节。

“刚到手吗，你还可以看你已经到手的另一个徽章，”他指着箱子。

从箱子的小格中我拿到了一对徽章，都是帝国军给我的“试用生理辅导师”徽章，有一枚是备用的。

“你最好亲手把它戴上，”职员带着一点强调的语气说道。

“为什么？”

“也许你以后再没机会亲手为自己戴上这些徽章了，”他解释道，“在前线还是有风险的，不是吗？”

我接受了他的建议，亲手为自己戴上了这个徽章，想了想，顺带把备用的也戴了上去，让两边乳章的数量保持平衡。

“你可以把你换下的物品都会装进这个箱子里，寄到你的家里，作为你学习的纪念。”他指着另一个有着学校标记的箱子说道。

我检查了帝国军提供的用品，实际上它们是由商社代做的，所以除了表面色泽的不同，在功能上不会有什么差异。它们的色泽多数和我相应位置的肤色非常接近，如果穿戴上去，要很近的距离才能觉察出我的束缚状态。不过，我想，有经验的人凭借着我们那反常的束缚姿态，就应该能确认。

“现在还有一些时间，”他看着我拿着那些物品端详，说道，“所以你还不用那么急将它们使用在你的身上，你还可以这样休息一段时间。”

“确实，但我现在感到有点不自在，它有点太久了，我觉得是该回到自己更熟悉的状态中去了，”我穿上那双只富有挑逗意味的高跟鞋，手中拿着绳子，“我需要你的帮助。”我对他说道。

五、开始工作

在新大陆野蛮人国家的首都，我被同样野蛮的官兵们留置在一张大床上。

自登上来这个星系偏僻位置的星球的军队补给船起，我就正式地附属于这一只帝国专门用来开疆辟土的部队名下。它给我带来两个消息，好消息是我的服务收入将翻倍，坏消息是根据他们的传统，我需要维持着束缚的状态。

感谢我的祖母，她使我早就习惯于在这种状态下生活，但那些官兵们的粗暴，却是训练所不能模拟的，而身体束缚使粗暴变得更加无所忌惮和难以抗拒。

“你必须适应，”我只能用有过同样经历的祖母的话语来鼓励自己坚持下去，“他们对我们这样束缚，只是为了让自己获得一些安全感。到了外面，他们随时都可能被野蛮人所杀死。”

我也知道他们同样渴望从我的身上获得一些征服感，在他们的想象中，我在许多时候等同于那些只拥有弱小装备的野蛮人的化身。他们把压抑在心中的对野蛮人的怒火转而发泄到我，以及我的同事们身上。因为军官们为了分化野蛮人，并不允许他们随心所欲地去大开杀戒。

相比于他们平时受到的危险，那些施加在我身上的粗暴行为显得不是无法容忍的。在工作出现麻烦时，军官们更希望我接受他们额外补偿的金钱，而不是逐级向上进行投诉并把事态闹大。

六、防御战

如果说官兵们的粗暴一般总有个合理的调解结果，那么面对野蛮人的反抗时，你就不能指望了。对新大陆的征服并不是一帆风顺的，曾经有一段时间，我们的总督连同他率领的部队在野外遇到野蛮人的伏击，由于人数上的悬殊差距都战死了，随即他们把我们围困在城里将近一个月，等援兵赶到时我们才得以解围并再次把他们的反抗血腥地压制下去。

在那段糟糕的被围困的日子里，他们为了尽可能地扩充兵员，把我们集中起来，交给那些被认为早已驯服的，先前就分派来照顾我们的野蛮人们来负责。

这让我很担忧，因为我偷听到野蛮人间的谈话，她们以为我听不懂她们的土话，但实际上我是能听懂一些的。在得知总督战死后，害怕她们的同胞攻破城塞后，会追究她们背叛的行为，因此她们打算到时候把我们献出去。

对她们我什么也做不了，因为严格的束缚使我几乎没有任何活动与表达能力，尤其是在官兵们无暇来访后，负责管理的她们有充足的理由让我们更多地处于摆布之中。最后我选择了听天由命，祈祷他们能坚持到救援的到来。

不管怎样，包围总算解除了。他们甚至没有庆功宴的时间，追寻着野蛮人的退路追了出去。

城塞变得空空荡荡的同时，我睡了一个真正的安稳觉，起码那些曾经有过不稳迹象的看护者们是暂时没有危险了。我申请休假，随即为自己的愚蠢感到后悔。当前的这种紧张形势，与我以前申请休假时的后方是截然不同的气氛，他们会怎么看我？

惊奇的是，休假得到了批准，他们甚至还从城塞总部的办公室里抽了一个人来陪同我。在城塞里，我因为自己的职业而被许多人所熟知，但依然只是归属于军队管理的商社职员，地位上还不如军队的辅助人员，为什么他们如此郑重其事？

在陪同的要求下，看护为我换上了一套比平时艳丽得多的束缚装束，并将它们收束得比平时更紧，使我的曲线看起来更优美。除此之外，我的头发做了一个比较华丽的发型，发饰和耳环的衬托让它显得很庄正，虽然我觉得口塞多少破坏了这种庄正感，但陪同他自己却评论说很好。

我看着她们在乳头处为我戴上乳饰，它的沉重马上让乳头被撕扯着向下垂，稍后在我的下体处，她们也添加了类似的饰品。最后，她们为我穿上了有着18厘米细跟的高跟鞋。我有很多双类似的鞋子，全天候的束缚使它们极少可能会用去行走，它们更多的只具有象征意义，挑逗官兵们欲望，所以它们的外观都显得极有诱惑力。

尽管在休假时我可以暂时不受这支部队的束缚规则限制，但我本来也没有想去解除那些束缚，因为我已经习惯在它们的约束下生活。但现在陪同的要求显然比我平时的状态还要严格。我有点不解地看着他。

“现在的形势有点紧张，但我们需要向外界表明，这种形势是可控的，我们将很快让这里的局势，野蛮人的反抗，变得平静下来。”他显然了解我可能在想些什么。

他和我，连同两个看护一起驱车在城塞附近的几处优美景点转了两天，拍摄了我在美景下悠闲地休息、欣赏风光、训练、用餐等等的视频。我满意自己在其中盛装出演的表现，但必须说，这不再是休假，而是另一种更累人的工作。

一段时间后我受到了军队的嘉奖，因为我在视频中的表现，以及视频造成的良好宣传效果。根据他们的要求，我再次穿上了“盛装”，去那些景点，补拍了一些他们认为需要追加或修改的片段。

七、高级服务

“由于你的良好表现，以及良好的家族出身，你有资格成为我们部队中的高级生理辅导师，你愿意提出申请吗？”

甚至在我开始为军队提供特种服务之前，还在家里接受训练时我就知道了，我迟早会被问到这个问题。在我所在的这个由几个家族联合创建并管理的，专门向军队提供特殊服务的商社里，那些被买来的奴隶和非管理层家族的职员，将做为最低级的生理辅导师在最危险的前线地带为军队提供服务。管理层家族出身的，例如我，还有少数低级中的优秀者，会在较安全的城塞里担任中级生理辅导师的工作。只有那些被军方认为合适的几个幸运儿，才会晋升到高级的岗位。

我可以选择不，但这意味着大大影响家族在商社中的地位，以及中高层人脉的损失，所以我实际上没有别的选择。

将近一年后，我回到了部队的星际战舰中，继续为他们提供服务。我已经适应了自己新的身体，对它我并不陌生，因为我的祖母和母亲。

我失去了所有的肢体和肩部。军队医院经常对严重受伤的官兵们做类似的手术，但对于我，他们有丰富而完整的一整套方案——多年来商社已经让他们做过许多次了。由于不需要保留安装义肢的可能，切除是完整而彻底的，它也是必要的，因为这大大方便于通过哪怕是最高级别的安全审核，我不再拥有实行身体伤害的任何能力。

作为一种补偿，他们给我的乳房填补了手术时获得的许多脂肪和肌肉，尽管它们原先的尺寸就不小，现在有先前的三倍那么大，这使它们成了我最明显的身体特征。战舰的微重力环境，让它们只需有点弹性便能维持着挺立。肢体的丧失没有让我感到不便，我有很长时间极少使用它们了，相反，由于束缚的消失，绝大多数时候我的感觉比以前更舒适。

战舰上的军士和军官们比起地面部队，动作要文雅得多，既是因为战舰的微重力环境，也因为我袖珍的躯体已无须粗暴的动作便能被他们所驾驭。

除了正常的服务项目，我发现在星际战舰上，他们还有更多的新花样来玩弄我们这些高级生理辅导师，但这些花样对我来说也不全是糟糕的事情。

战舰的动力部门改造了它的通风系统，他们利用连接大部分舱室的通风管道和通风口，通过改变它们送出的气流强度与方位来操控我的躯体。甚至编写有专门的软件代码让这些操控自动进行，在微重力的环境中，按程序操作的气流会将我从呆着的位置吹起，然后一路如此吹动我，经过一些舱室，最后抵达他们要我抵达的地方，整个过程不需要人来干预。

他们也把这种自动化的操作运用到控制我的感知上，不同于在地面的时候，现在我需要佩戴一个马具型口塞，它和锁定在我颈部的金属项圈连结为一体，金属项圈内里的设备与战舰的电脑系统是联网的，在它收到电脑系统发来的限制指令后，可以控制附着在马具型皮带的眼罩遮掩住我的视线，或是让我耳孔里的耳机开始发出白噪音，也可能让它们同时运作起来。当然，它也能控制口塞的松紧，让我能自行将口球推出，说话，进餐，或是重新将口球填塞回嘴里。

利用项圈的联网信息，他们可以精确确定我的位置。在休息室他们给我特制了一个位置，那附近有更多的通风口，从而对我的身体姿态能进行准确的操控，在那里我可以被固定，并解决我的生理需求。

他们很早以前就开始了这项流体力学的高级研究课题，从我的许多先辈那里收集数据，并逐步地改进他们的程序代码，让这无人化的操控变得越来越自动化而准确。

它派生了更多的游戏花样，比如说，他们有时会让我在失去视觉听觉的状况下用气流将我送到某个舱室，并让我猜测它是哪一个舱室。后来，我甚至根据气流的特性就可以判断自己在哪一个舱室。但这是一个不断变幻着的游戏，在发现我已经熟悉气流的特性后，他们会让电脑分析出一整套新的气流输送方案，使它既改变旧的气流特性，又不影响操控我移动的任务。这是一个很有趣的休闲游戏。

八、再拍摄

伴随着战舰，我到了他们负责占领的另一个恒星系。

但临近年底时，以前那位曾给我拍摄视频的陪同又出现在我的面前。他亲手检验了我的新躯体，对我的改变表示满意。

原来他受到军方的指示，为帝国军彻底占领先前的那个星球做宣传视频，以鼓励更多人移居去那里，他打算让我重返旧地，去那里拍摄作为新旧对比的视频。

对我来说，这不是征求意见，而是一道命令。所以我再次“盛装”回到了那里。

从我习惯的星际战舰回到行星上，我才开始真正感受到躯体改变所造成的影响。失去肢体和肩部对我造成的束缚是永久而更为严厉的，我无法翻身也几乎不能蠕动，当初的肢体束缚对活动造成的障碍，现在形同小儿科般的难度。

我开始感受到自己那超级巨大的乳房威力，它们可以压迫到我难以呼吸，如果它们正正压在胸口上时。

他特意找回来的，以前的那两位看护也显得惊讶，她们显然没有照料过像我这样的，所以一开始她们因为笨拙的动作而受到了几次训斥。

我回到了先前拍摄视频的景点，尽可能展示着同样的姿势进行重拍，以在视频中进行新旧对比。必须承认在经过建设后，原来的景点现在变得漂亮了许多。

在拍摄中没有肢体的我再不能自行微调位置，完全由他们来摆布我的躯体。为了避免那巨大的乳房在重力作用下自然下垂，他给我穿上了透明的胸托，虽然如此，但我依然能感受到乳头被穿刺在上面的沉重乳饰牵扯着向下。

那些奖励给我的乳头徽章样式很讨人喜爱，因为工作的缘故，伴随我的只有极少的个人物品，它们是最重要的，也记录着我的经历。

乳章们代表着我的初、中、高级生理辅导师资格，星际战舰工作资格，城塞防御战役参加者，征服野蛮人行动参加者，为帝国军服务满五年，优质服役评定，等等，商社颁发的还没算在内。在几年前的旧视频里，它们还没几个，但现在，它们的数量已经多到让乳头有点承受不起了。但出于宣传的需要，它们又是在视频中侧重展示的位置，我必须佩戴它们。

当然，参与拍摄不止是我，还有我的许多同事，包括当时在行星上的，战舰上的，还有只参与部分征服过程的。

在拍摄临近尾声时，我们被集中起来送到一处温泉，在那里为我们拍一些视频，稍后会送给我们做为纪念。

温泉使我发现了一种新的乐趣，我发现自己可以漂浮在水面上，要感谢那对乳房，我更喜爱它们了。

知道这种有趣的事情显然不止我一个，虽然只有很少的身体能露在水面上，但凭她们的表情就可以明白，她们也和我一样，尝试用自己没有肢体的躯体在水中进行着活动。

相比于我们微弱的努力，飘忽不定的水流显然更为有力，它们把我带到了温泉的一处边沿。在那里，我意外地见到了商社的前辈。

她负责商社在这个星球向帝国军提供服务的事务，但我在这却没有与她直接见面的机会，因为我被安排在行星的新大陆，而她却在星际战舰上。像所有在战舰上提供服务的商社职员，她也没有肢体，但这并不影响我们间的交流，因为出于在水中的安全考虑，我们的口球均已被除下。

“祝贺你，你已经被晋升了。”在闲聊快结束时，她告诉我。

原来商社按照惯例，把帝国这只部队正在攻占的新恒星系的业务从现在这个已经占领完毕的行星上分离了出来，她负责这行星现有的业务，而让我去负责新恒星系的业务。

实际上我并没有参与过管理业务，她也没有，我们更多地只是挂名，真正操办这些的是商社雇佣的专业人士。

除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帝国军的后勤部门对我们商社业务的年度审核，现在我也要去经办了。

“因为这次的拍摄，在新恒星系的业务审核，也就是你负责的那一块，被延迟了，我想，他们在等着你回去，好结束他们早该结束的年度任务。”她微笑地对我说，“这该是他们目前还没完成的最后一件。”

“他们的业务审核会很麻烦吗？”我问她，我没有这方面的经历。

“不怎么麻烦，是你所熟悉的。我想，你很快就会掌握商社与帝国军的谈判方式。”

九、谈判

我不想要，但在我的拍摄任务结束之后，除了商社颁发的“分部总管”这个新的乳章外，我的乳章还将要增添另一个“荣誉船长”了。

这是一个需要一点勇气的的事情。本来我可以稍迟再搭乘一艘有人货船回去，不过从这个行星向新恒星系并没有太多的东西要送去，要等得比较久，而负责后勤的军官们催得比较紧，所以他们安排我搭乘一艘小型的无人货运飞船回去。在这艘飞船上，我被视作一件略为特殊的货物，放置在专为这种输送任务而设计的货箱里。我被固定在货箱里面，显然设计者没怎么去考虑我的活动需求，内置的生命维持系统可以保障我60天的存活时间。

虽然我是“无人”飞船的人类“荣誉船长”，但我像所有如此搭乘的人一样，更希望它别再中途出问题，作为“船长”，没有任何活动能力的我对它什么也做不了，哪怕是离开自己固定的位置。

当货箱被打开时，我很高兴自己顺利地回到了星际战舰，因为我看见了熟悉的后勤部军官们，而不是别的什么奇怪生物或是宇宙强盗。

像我离开时那样，我仍是盛装而回的——我的躯体便足以用来携带我的全部个人物品。

他们祝贺我圆满地完成拍摄任务归来，并顺带自货箱的小格子内取出那枚船长徽章，在完成这趟空间旅行后，我有资格让自己乳头所承受的重量又增加一些。

战舰的微重力环境使它造成的影响微乎其微。我试着去看它，想知道它是什么样子。项圈对我头部的限制被巨大的乳房所抵消，我可以看见乳头，但我无法操控它让穿刺在上面的乳章展示给我看。

“你想看它是什么样子？”一个军官笑着说道。

“是的。”我回应，随即我感到惊奇，因为口塞几乎已经使我忘记了自己还拥有说话的能力，而他们在把我从货箱中弄出来时，并没有捎带将口塞扣好。

他们将荣誉船长乳章展示给我看，其实没有太多的惊喜，因为它和我的前辈所拥有的款式是一样的。

“看来你的状态还不错，”他们中职位最大的那位对我说道，“我想，我们可以在这里接着进行一项工作，你们商社的年度审核？”

“好的。”我的前辈已经提醒过我，在她和我一起离开去参与拍摄后，现在我是这艘战舰唯一的高级生理辅导师，他们应该早就等不及了。当他们在利用自己手头的权限近水楼台先得月时，也是有更大的几率提升商社评价的时候。

“闭嘴！你的声音有可能被侦测系统误认为从货舱潜入的陌生侵入者，”他的声音变得严厉起来，“我没让你把口球戴上，不是为了让你说话的。”

我照办了，并为自己一开始就出现的失误而感到不安。

我的眼罩被放下了，耳机里也响起了白噪音。他们除掉了我下体的封塞，并轻捏着我的脸颊，示意我张开嘴巴。

不久之后，我上下的三个洞穴都被他们的器官所填充着。如果是在有重力影响的行星上，他们容易导致相互干扰，但在星际战舰上，却没有这种麻烦。

这些军官们在轮换着出入我的洞穴，揉捏着乳房，还有那挂满乳章的乳头，拍打着我的屁股，我能做的只是在尽力迎合他们。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终于结束了，封塞和口球都回到了它们平时所处的位置，将他们留给我的液体也都封闭在里面。白噪音停了下来，但我的屁股仍在被拍打着。

“你干的很好，这一次，你们商社的年度审核将会被评为良好。”

这是非常好的结果，因为商社在这新恒星系的工作实际上才刚开展不久。

气流按他们设定的方式正吹动着我在战舰内部的空间里漂浮。在我慢慢回忆起来的战舰内部结构图中，我知道自己在向休息处漂去。

他们忘了打开我的眼罩，但我觉得这反而更好些，因为它替我掩饰了我的难堪神色。我正在努力用舌头清除着他们留在口腔内部的东西，尽管口塞和项圈使这项工作变得很困难，不时让我感到有点作呕。而被封塞封闭在下体洞穴内的液体，我自己就无法清理它们了，只能靠设备来做。

但那种三处一起开工的热火感觉并不坏，不是吗？我再次有了一些兴奋，现在在下面还能感到胀痛，好多处位置。噢，这就是商社和他们的谈判方式。

十、新年舞会

两天后，我知道后勤军官们为何急于让我回来了，原来部队的高级军官们想在旗舰举办一场新年舞会，需要尽量多的服务人员。

我被送到旗舰的司令部休息区，在那里，我见到了好几位商社在这新恒星系各战舰上提供服务的同事，其中甚至还有当年我考试时合作过的舞伴之一。出于同样的目的，我们非常难得的聚拢在一起。

能出现在这里的，便意味着不会拥有肢体，并戴着口塞，所以眼色成了我们唯一的交流方式。即便是这种交流，也只在军官们让我们喘息时才能进行，这简直成为一种奢侈的行为。

但稍后我发现它大大贬值了，因为在某位高级军官的示意下，我们被两两连接在一起，方式如同过去在学校时的舞会一般，只是被充分穿刺过的乳头让乳夹的效果变得更为严厉了。

非常巧，和我搭档的舞伴，还是曾经合作过的那一位，虽然口塞让我们无法交流，也没有什么展示板让我们事先约定“默契方式”，但我们会心地交换着眼神。

游戏规则和以前一样，区别只是战舰舱室代替了花园区域。应该说更简单了一点，因为我们受限制不能去许多旗舰上的地方，所以可供舞会游戏使用的战舰舱室没有那么多。

在游戏开始后我发现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没有肢体的我们并不能随心所欲地控制自己在战舰内部的漂浮方向与速度。这不像在花园，虽然脚踝的束缚限制了移动速度，但想去那个区域，依然可以缓慢地抵达。

我们也不能轻易停止细链所引发的牵扯，无论是乳头上的，还是下体洞穴的。由此所产生的连锁反应，让漂浮在空中的躯体轨迹变得更加诡异而难以预测。

军官们饶有趣味地看着我们在漂浮，仿佛在做着布朗运动，我可以听到他们的谈论，嬉笑，以及下注时的喧嚣。他们在为我们的胜负而进行赌博，我想这多半是他们舞会的目的之一。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才结束比赛，哪怕是在微重力环境中，我依然因长时间扭曲躯体而感到疲倦，严厉的乳夹也让我的乳头处于痛苦中。

我没有抱怨，让他们感到高兴愉悦是我的职责。与地面部队的那些中下层官兵们相比，这些军官们的所作所为属于恩赐的级别。

得到一些休息时间后，我们开始了第二轮舞会。然后同样的安排，再进行第三轮舞会。必须说，我和舞伴的默契尽管起到的作用没有在花园时那么大，但对我们优秀的表现依然有所帮助。

这让我疲惫不堪，但我仍需要陪伴他们中的一位入睡。直到第二天中午，我才被送回到后勤部所在的战舰。

“恭喜你，又得到了两件礼物，”后勤部的军官们向我展示着。没有意外，又是两枚乳章，我能拿到的奖励，几乎都是这一种。

“这不是帝国军正式颁发的，是我们军官团集体赠送给你的，这枚是新年舞会参与章，”军官替我戴上了，“这一枚，是新年舞会优胜章。”

在我想着乳头的负担又变沉重一些时，他轻拍着我的屁股，“感谢你的优胜，为我们赢到了一笔小钱。”

“既然如此，那你是不是要给她的评价更好些呢？”军官们哄笑了起来，但屁股上的拍打力度却更大了。

我无法阻止他，吃到的痛疼却反而导致我笑了起来，口塞下的笑容肯定是有点怪异，但对商社和自己来说，这的确也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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