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一副败犬姿态，主动宣布自己退出的失意小红，小灰原本那颗举棋不定的心被深深震撼到了。小红妈妈为了维持自己与小橙之间的感情，竟甘愿放弃三人之间多年的情谊，宁愿只有自己受伤也不想委屈了自己的好姐妹，更不想委屈了一直夹在两人中间的可怜小灰。

脑海里浮现出一幅幅与小红相关的记忆，那时候的小红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心高气傲，与小橙一起在暗晴佣兵团并称红橙双雄。即便是当时已经聚窍境后期修为的小灰，也不敢对她有任何违逆，稍有一点不顺心便是一顿教训，完全没有把除了晚晴团长和小橙以外的人放在眼里，活脱脱一个佣兵团小霸王。

可眼前的这个小红，这个落寞，颓废，如同丧家之犬般的小红，还是曾经自己认识的那个小红吗？回想起这些天来自己的种种所作所为，小灰承认自己是有那么一点点私心躲在小橙背后狗仗人势，借此报复小红之前羞辱他，驱逐他的事情。可即便自己每次都自以为是点到为止，小红每次所要承受的伤害和痛苦恐怕还是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否则，一向目空一切，神气十足的小红怎么会变成这般落魄模样？这一切，都是自己酿成的苦果啊……

想到此处，小灰只觉得心头愈发疼痛，内心深藏的对小红的小小怨气此时也彻底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懊悔和歉意。之前他虽然在小橙面前答应了今晚要好好补偿小红，但内心还是有着些许的不情愿，想着做做样子敷衍一下，到时候小红一生气把他赶出门外，自己就可以趁机溜回房间睡个好觉了。

而看着眼前小红这般凄凉，小灰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自己怎么能有这样消极的想法，现在的他真的该好好想想今晚要怎么补偿小红妈妈，才能弥补回自己之前带给她的伤害了。

一念至此，小灰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在了地上，然后吭哧吭哧的爬到了小红身后，身形笔直，动作有力，对着小红的背影磕起了响头：“拜见小红妈妈，侍男小灰给您磕头请安了，求小红妈妈不要赶小灰走，让小灰好好伺候小红妈妈吧。”

“诶？”原本已经做好小灰自行离去，自己默默走到床上一个人孤苦伶仃的修炼的小红身形一顿，眼眶里还带着泪光的眼中闪过了难以置信的光彩，转过身来的她低下头看着早已对自己五体投地的小灰，内心更是五味杂陈，“你这……真的是真心想补偿我的吗？你就不怕小橙到时候怪罪下来，予你重罚？”

听得此刻小红还在为他和小橙之间考虑，小灰内心的疼痛又加深了几分，内心对小红的愧疚和歉意愈发浓厚：“当然不怕！是我太对不起小红妈妈，一直让小红妈妈受伤和受冷落，就算小橙要重罚于我，我也要先弥补之前的过错，安抚小红妈妈受伤的心灵！”

“好吧好吧，真是拿你没办法。”见小灰执意要伺候自己，小红也只能无奈让小灰留下，虽然今天的战斗她没怎么出力，可心灵确实因为小灰的偏袒而受到不小的伤害，所以现在的她也早已身心俱疲，根本无心去想怎么让小灰伺候自己，便只是坐在床边悬空着双腿，连鞋子都懒得脱掉，声音懒散，“你就随便帮我按按脚，做做样子就得了。不用太过较真，到时候小橙那边我自然会帮你说好话的。”

听得小红下令，小灰顿时精神一振，爬到小红床边干劲满满的开始准备伺候工作：“没问题的小红妈妈，小灰一定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定然不会有半点敷衍！”

话音刚落，小灰便双手轻轻托起小红的一只鞋底，伸长了舌头就想往鞋面上舔去，却被小红急忙制止：“哎哎哎，这鞋子，好脏的，以后你还要和小橙接吻呢，我可不能让小橙尝到这污秽之物，你还是后面再用擦鞋布帮我擦干净就好了，现在用手帮我按摩一下就可以了。”

闻言，小灰也只好动作轻柔地帮小红脱掉了她的圆头小皮鞋，露出她那藏在鞋中，包裹着清纯白袜的秀气玉足。一股清香淡雅的气味顿时逸散开来，惹得小灰都忍不住吸嗅几声，倒是让小红脸上染上了些许红晕：“你，你怎么还是这般下贱，现在你都已经是小橙的道侣了，可不能再迷恋这些味道了。”

对此，小灰却是露出一个略显尴尬的笑容：“这个，其实，我每天晚上在小橙那边呆着，也是去那边当小橙的狗儿子的……”

“啊？！”小红大吃一惊，眼中尽是难以置信的神色，“怎么会，你不是小橙的道侣吗？晚上你们应该一起双修才对呀，小橙怎么会让你继续当她的狗儿子？”

小灰无奈一笑：“这个嘛，其实，小橙也给了我选择的权利，如果选道侣，她便会辅助我双修，要是选狗儿子，她便会像之前那般待我。然后嘛，相较于道侣，我可能更倾向于像之前那样继续当两位妈妈的狗儿子吧。所以，小红妈妈也不用太过拘谨，就像之前待我那般把我当成狗儿子就好了。毕竟之前那么多年的经历，我也早已将两位妈妈的味道深深的刻在自己心里了，只要闻到尝到两位妈妈身上的味道，便能让我感受到无上的愉悦了。”

面对小灰如此直白的坦诚，即便是身为佣兵团小霸王的小红也是嘴角抽搐，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接受了这一事实，面露羞涩之意的她贝齿轻咬着嘴唇，娇滴滴的声音从那红润唇瓣中间传出：“那，那你现在，还愿意闻我身上的味道么？若是不愿，我也不会强迫你的……咿呀！”

话音未落，小灰脸上便已涌现出狂喜的神色，双手本就托着小红脚底的他直接将口鼻埋在了小红的白袜脚背之上一顿暴风吸入，鼻尖更是毫不避讳地往袜尖指缝的位置钻去，如兰似馥的香气顷刻间便填满了小灰的肺部，小灰的脸上也洋溢起了幸福的笑容。而被小灰一顿吸嗅的小红早已脚趾紧绷，玉足微颤，一边忍受着小灰口鼻蹭弄所带来的瘙痒，一边又感受到来自小灰的浓浓爱意，使得原本还有些紧张的她慢慢变得放松了下来，仿佛以前那个对调教他习以为常的小红正在慢慢恢复往日的姿态。

随着小灰的鼻子在小红足尖上不断蹭弄，即便吸饱了香气的他也没舍得松开这只自己已经许久未曾接触过的白袜玉足，而是继续将脸贴在小红脚背上，一边感受着小红玉足上的暖暖体温，一边撅起双唇轻轻吻着这包裹着纯白袜子的柔滑肌肤，不多时便已在小红脚背上的每一寸肌肤都留下了一枚枚吻痕。如此直白的示爱也让刚刚放松下来的小红面色又变得微微发红，原本那个傲娇刁蛮的小红正在被小灰的行为一点点消弭掉日常傲气的面具，慢慢将那个鲜为人知的娇羞小红展露到世人面前。

享用完小红的一只足背，小灰又把魔爪伸向了小红的另一只白袜玉足，一边用脸和嘴唇蹭弄亲吻小红的足背，一边双手轻轻为小红揉捏着小腿和腿肚，这样一来虽然他一直在吃小红的豆腐，但也确实又在给小红按摩放松。小红虽然还是脸红不已，一只手轻轻捂着嘴巴，但小灰的样子已经是全身心的投入到自己的玉足上去了，也就任由他自由地享受自己玉足上的味道了。

直至双脚都被小灰按摩得骨软筋酥，见小灰仍恋恋不舍地把脸埋在自己脚背上吸嗅，已经彻底习惯小灰狗儿子身份的小红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弧度，脚尖蓦地轻抬，将原本低着头的小灰下巴忽然挑起。只见小灰眼中倒映出的是早已恢复了傲娇表情的小红，神情玩味的她首次对小灰下达了命令：“好了，既然你这么喜欢我脚上的味道，那就让你闻个够好了，给我乖乖躺下。”

语气中带着点揶揄的话语传入小灰耳中，让原本沉迷在小红足香之下的小灰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望着眼神中带着些许戏谑的小红，小灰不敢继续贪恋享受，连忙仰面躺在了小红的床边。回过神来的他刚想问小红还有没有什么是自己需要进一步做的，两个雪白的白袜脚底就已经在眼前放大，一左一右地踩在了他的脸上，白袜足尖将他的口鼻完全覆盖住，白袜脚跟则并拢着置于他的额头之上：“那就先让我的脚底好好的焖一会儿你的脸吧。”

随着自己的脸变成了小红的人面脚垫，小灰的内心也逐渐放空了下来。虽然小红嘴上说着要用脚让自己窒息，可实际上两只白袜脚中间还是留有一道微不可察的细缝。以至于小灰的脸虽然被小红的双脚踩住，但不仅能享受到小红脚底那柔软Q弹的触感，还能闻到点点来自白袜玉足的清香，这令小灰的两腿之间抑制不住地撑起了一个小帐篷，被坐在床上的小红看得一清二楚。

“咦～变态。”得见此番色狼行径，小红也是彻底明白这家伙虽然实力变强了不少，但内心还是之前那个臣服在她俩脚下的那个狗儿子。不过这也不代表自己就能像以前那样对他有事没事就对他拳打脚踢，呼来唤去，平日里该对他好还是得对他好一点。以前他能忍受自己的暴力行径只是因为他觉得亏欠于自己，自己却一直以为他就是个天生的贱骨头，结果差点永远失去他，若是再让小灰对自己彻底失望，那到时候自己哭都没地方哭去了。以后要是他再有什么惹自己生气的地方，自己还是拿脚惩罚惩罚他就算了，毕竟看着实力高强的他在自己脚下发情犯贱的样子，其实也挺解气的呢。

内心暗暗打定了主意，小红自然早已察觉到这家伙在自己脚下偷偷享乐的事情，冷哼一声的她缓缓从床上起身，双脚却一直保持着踩着小灰面部的姿态，直至她站得笔直，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小灰的脸上：“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我脚下做什么吗？我脚底的味道是不是很好闻呀？”

被戳穿了的小灰顿时一个激灵，可此时的他脸上早已承接了小红全身的重量，口鼻更是被小红的脚底牢牢封住。若是随意乱动，小红一定会因为站不稳而摔下来的，于是乎小灰只能努力保持着头部的静止，内心祈求着小红妈妈早点饶了自己。

得见此景，早已读穿了小灰心思的小红不由得咯咯一笑，随后缓缓屈膝，在小灰的脸上并腿蹲了下来，双手看似随意地按在了小灰的胸前，两手食指的指尖却仿佛开了透视一般直接隔着小灰的衣服轻轻地戳在了他的乳头之上，随后缓缓地绕着乳头转起了圈：“嗯？怎么不回话呢？是被我踩得太爽了说不出话来了吗？”

“唔嘤～”被小红这般突然袭击，饶是小灰也是浑身一个激灵，差点把小红从自己的脸上颠下去。重新找回平衡的小红心头不禁撩起一丝怒火，原本只用一根手指玩弄小灰乳头的她直接十指齐上阵，在小灰的胸前表演起一出群魔乱舞，一波波瘙痒攻势顿时刺激得小灰在小红脚下发出阵阵娇喘，连连轻晃，惹得小红不由得嘴角上扬，心头燃起的怒火也似乎被浇熄了下去。

眼见这人面脚垫上是有点呆不下去了，小红便转移阵地，移步至小灰的胸膛。得到解脱的小灰连忙大口大口呼吸起新鲜空气来，可还没喘几口气，小红的一只白袜脚便再度踩在了他的口鼻之上，另一只脚则踏在他胸口，与此同时一手置于抬起的大腿之上，另一只手则叉着腰，一副毫不客气将他踩在脚下的模样，使得此刻的小灰只能大口大口呼吸着她白袜足尖的味道，内心的屈辱与奴性得到了进一步的提升。

“好不好闻啊？窒息完之后闻我脚上的味道是不是更香了？想不想一辈子都这样被我踩在脚下闻我的脚底啊？”调皮淘气的小红可不会让小灰就这样安分的享受，玩心大发的她踩在小灰口鼻之上的白袜足尖左右扭转，不仅能让自己的白袜更多的接触到小灰的口鼻，同时还把小灰的口鼻嘴唇踩得不断变形，俨然一副腹黑小霸王的姿态。

“呜呜……想……”口鼻之处被小红的白袜足尖不断蹂躏，口齿不清的小灰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求饶声，却只换来了小红更进一步的蹂躏：“哦？是嘛？那就让你再好好享受一下被我踩在脚下的滋味吧～哈哈哈哈哈～”邪笑出声的小红改为用白袜足尖前后摩擦小灰的口鼻之处，专攻小灰的鼻孔和嘴唇，不一会儿就把小灰玩弄得满脸潮红，欲仙欲死。

直至小红玩够了他的口鼻，小红的白袜脚才停下了所有动作，此时的她前脚掌踩着小灰的鼻梁，脚跟则抵着小灰的下巴，而小灰的嘴巴则正好位于她脚心的位置，这也是多年以来小红最喜欢让小灰伺候她的姿势，得心应手的她踩在小灰的脸上发号施令：“好了，现在让你好好休息一会儿，不过你得把我的脚心舔舒服了，这个姿势你应该很熟悉了吧？”

感受着小红玉足踩在自己脸上的位置，小灰也是找回了自己尘封已久的记忆，乖乖地伸出舌头贴在了小红的白袜脚上，隔着雪白短袜轻轻在小红的脚心上转圈按摩，不一会儿便让居高临下的小红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不错不错，就是这样，看来你没有忘记以前自己是怎么伺候我的呢。”

闻言，小灰内心虽然有些羞耻，但还是一边闻着小红的白袜足香一边用舌头按摩品尝这小红的脚心。清新馥郁的香气充斥着自己的肺腑，舌头则能一边感受到小红脚心柔软娇嫩的肌肤，一边品尝甜中带着些许微咸的味道，这待遇比起以前的暴力狂魔小红来说可是要好上无数倍了。

将小红的两个脚心都按摩到舒适惬意后，小红直接在他肚子上落座，随后自主将脚上两只已经有些湿润的白袜脱下，拿着白袜在小灰脸上停留：“来，张嘴，尝尝我给你准备的美味。”

小灰连忙把嘴张大，任由小红将两只白袜塞入了他嘴中，与此同时他也是见到了一直躲藏在白袜之中的两只纤纤玉足，雪白如霜的肌肤吹弹可破，五根纤纤玉指小巧玲珑，其上涂着的红色指甲油更是衬托得这双脚愈发诱人，让人忍不住想一口将其含在嘴中，细细品尝五根玉趾的味道。只可惜此时的小灰嘴里已经被小红的白袜塞满，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如同白玉般的两只脚底在自己眼前放大，随后毫不客气地踩在了自己脸上，再度把自己的脸闷在了她的双脚之下：“玩这么久了我也累了，让你也好好在我的脚下歇息歇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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