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29日午后6时许，千年部活大楼。
一个疲惫的身影出现在三楼的走廊里。夏莱的老师站在窗口静静地看了一会儿正在下沉的夕阳，在走廊尽头一间老旧而不起眼的小房间门上敲了几下，然后便拉开了这间活动部室的大门——
“哟！大家！我又来了，一起联机吧！”
朝着屋内挥了一下手之后，老师才发觉屋内竟然没有人在。这样的情况对于正举着蛋糕手信的老师来说不知道该算是尴尬还是不尴尬。
窗帘一如既往地拉着，昏暗的室内散落着各式游戏机。平时总是开着的老电视并未点亮，屋角经常煮着花草茶的玻璃壶也空空如也。老师摸出手机查看momotalk，才发现优香几分钟之前刚给自己发过消息：

“才羽姐妹在这次月考之中又挂掉了，爱丽丝也并不出意外地没拿到几分。我给她们专门开设了一个补课部，可以麻烦老师来做补课部的顾问吗？”

拿着手机的老师不由得老脸一红。要是让优香知道过去一个月里一直都是他带头组织几人打游戏的话大概就要被念叨好久了。他下意识地在输入栏里键入“没问题”，但当手指移动到“发送”按钮上时，老师却一反常态地犹豫了一下。
已经通宵工作了一天一夜的他本来应该好好睡觉，但新发售的游戏《Sapphire Blue Archive: Relink》实在是太好玩，简直成为他每天对下班后空闲时间的唯一期待。不然他也不会顶着已经快变成熊猫的黑眼圈还要强撑着来这里。

尽管老师已经成为大人很多年了，但没有等到伙伴一起联机的失落感却和这间房间里的老式灯具、老式窗帘布、老式电视和老式游戏一起，让他觉得时间仿佛穿越回了三十年前，回到握着手柄，百无聊赖地躺在地板上的小时候的自己。

颓然地坐在了榻榻米上的老师还是按下了发送键。这意味着他还有大概三十分钟左右的空闲时间。他躺了下来，把身体伸展成一个大字，蛋糕手信被推到一旁，伸出去的手随意地搭在了满地的游戏机和电视的缝隙中间。

嗯？

突然感觉到有哪里不对的老师弹立式地坐了起来，走向屋角的铁皮储物柜，然后一把拉开柜门——
“噫呀！！！！”

“不和老师打招呼可不好哦，柚子。”

突然被强制打开藏身之所的柜门，正瑟缩着的是游戏开发部的部长柚子。尽管她根本也没做什么错事，但这副在老师面前害怕发抖的样子如果被不明就里的外人看到的话，大概会当场以“老师欺凌学生”的名义给立刻报警吧。

“开玩笑的啦……不用这么紧张哦柚子，没事先在momotalk上打招呼就闯进来也是我不好。”
这话虽然让面前楚楚可怜的少女有所放松，但似乎惊吓的余波应该没法很快平复就是了，柚子的手指看起来还是有些僵硬，原本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变得略显缓慢。
老师看着游戏里快要掉光血的角色，挠了挠头：“在副本里的话还是打完这局再说吧。”
柚子湿润的大眼睛这才眨了眨，点点头后又重新将视线聚焦在手里的游戏机屏幕上。

“今天其他几个人……都在补课，我以为她们肯定要告诉老师的……没有及时和老师说也……也是我不好……”
似乎是从危机中解脱出来了，柚子开始向老师解释。

“没关系，这件事优香和我说了。倒是柚子的话，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躲在柜子里的？”

“大概就是老师进来之前……我听见有人敲门就条件反射性地躲起来了……然后……然后虽然知道是老师，但是一开始就没在外面，也很不好意思让老师看到……那个……那个……”
柚子的说话声音越来越低，脸上也泛出羞怯的潮红。

“也就是说刚才的事情……已经都被柚子看到了吧？”

“噫！那个……是！……也不是！我……我没有故意想……”
柚子好不容易从一开始的恐慌里恢复过来，现在好像又有点发抖了。
“啊，我不是那个意思。”老师摆摆手，直截了当地坐在了地上，“我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无非是有点疲劳罢了，柚子一直在柜子里的话才会比较难受吧？毕竟那里面这么窄。”

“那个……倒是也没有……”柚子的双肩比刚才稍稍放松了，“这里面食物和饮料都有，就算现在遇到僵尸潮，大概也能支撑一个月……左右？”

“僵尸潮是怎么回事啊，我们是在玩《Moral Hazrad》吗……”
老师以手扶额，无力地吐槽到。

“是一种形容啦……”柚子微笑起来，“重要的是在这里面关上柜门时……会感觉很安心，大概算是我的疗愈场所吧……”

“疗愈啊……真不错呢，为师也想要这样一个私密的游戏空间啊……”
老师举起双手枕在脑后。

“老师也完全可以啦，那个……要不要在夏莱生活区放一个储物柜？”

“储物柜对于为师来说还是太窄啦。”

“也是呢……啊哈哈……”

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老师突然觉得后背产生了一股寒意。尽管已经进入了春天，但气温仍然不高，更别提这总是拉着窗帘的背阴室内了。老师将衬衫的领扣系好，顺便将领带也拉紧整理一番。

“感觉……屋里有点冷呢，电油汀没有开吧？柜子里会不会更冷？毕竟是金属的柜子。”老师盘腿坐着，身体前倾伸手去开屋角的暖炉，身体回正时，视线正好对上柚子从千年工装校服下摆伸出来的一双裸腿。

“我……还好啦，有坐在电热坐垫上……”

“喔……是吗？”漫不经心的回答和刚才判若两人，老师的目光在一直向下之后，终于无可避免地被少女的双足所深深地吸引。常年足不出户的宅特性让少女本就白皙的皮肤呈现出一种略带病态的冷白色，在本人毫无察觉的情况下，于空中肆意摆荡的双足偶尔会将趾肚和足底亮给老师看到，而这些地方上也毫无血色，看起来简直像是冰雪雕刻出的造物一般，充满着别样的风味。

老师一直盯着柚子摇晃的脚大约五六分钟，才再度向着面前的学生开口：“柚子……你真的不冷吗？”

“真的没关系啦……啊！老老老……老师！”柚子前一秒还在微笑，下一秒便发出了惊呼，因为她悬在半空的双脚，正被老师一把捉在手中。

“呜……那个……”稍微努力了一下才抑制住条件反射般想要把脚抽离出来的冲动，柚子看起来既迷茫又害怕。

“虽然说了不冷，可我看柚子的脚冷得很呐。”老师抬起头，看向柚子那已经蒙上一层水雾的漂亮眼瞳。

“啊呜……老师……再怎么说这样也……太不好意思了……”
尽管在老师的眼神和掌心温度的抚慰之下柚子已经没什么应激反应了，但羞耻感却让她的脸一红再红，在老师看来要是一直这样下去，面前的少女就要变成煮熟的龙虾了。

“柚子啊，我问你几个问题。”
老师的眼神在柜子里的“储物格”里逡巡了一下。
“嗯……您……您想问什么……”

“虽然柚子说了柜子里的饮食都不用担心，但这里面零食和方便食品的比例是多少呢？”

“是……全部都是……”

“那么含糖饮料在饮水中的比例呢？”

“也……也是100%……”

“果然。那么诚实点回答我，柚子今天晚上是不是就打算这么吃饭了？”
“是……这个也确实……”

“柚子还是要更注重一点自己的健康啦……”老师叹了口气，“就算吃零食，喝饮料，眼睛离屏幕太近，腿部以下不注意保暖……这些事情每一件都是很小很小的，可是综合起来的话就会是很大的健康问题了哟。”

“可是……”
柚子的声音比刚才更微弱了，似乎还有什么话想要说的样子。

“再这样下去的话，为师可要强制用‘柚子券’要求柚子好好注意自己的身体啦。”

“诶……”听到这句话，柚子的眼睛一下就瞪大了，甚至连手里一直没放下的游戏机都放在一旁，急切地摇摆着双手：“那个……我一定会好好听话的啦！请老师不要把柚子券用在这种地方上！”

“那就好，从今天开始好好吃些健康的食物吧，等下和我一起去食堂如何？老师会请客一份花椰菜的~”

“呜……花椰菜还是有点……不过既然是老师请客的，我也还是会好好吃掉的……只不过……”

“不过什么？”

“虽然老师这么在意我的健康，可老师看起来也很疲惫呢。”柚子看向老师的脸，眼睛周围毫无疑问地已经积攒了相当重的黑眼圈，这一点任谁都能马上看出来，遮掩也无济于事。

“这就是大人啦。”老师笑眯眯地答道，一点也看不出有什么怨言。

“可是……就算老师是大人，真的就没有我能做的事情了吗？老师不是也从来都没有用过柚子券吗？”

“可以哦。”

“……诶？”
少女一下子愣住了，她没有想到老师会答应得如此之快，毕竟按照一般情况……

老师却像是没注意到她的短暂慌神一般自顾自地继续说了下去：“说到真心话的话，我肯定是有想要用柚子券的时候。这份工作要说没有压力当然也是不可能的。”

“那个……所以说……老师想要让我帮忙……纾解压力？！”

柚子的脸一下涨得通红，连忙举起手里的游戏机挡住脸，至少是挡住老师能看到的脸的范围。距离眼睛过近让她看屏幕也变得吃力起来，但她却努力表现出沉浸在游戏之中的样子。

“是啊，所以说……可以吗？柚子？我真的可以在这里使用柚子券吗？”

“那个……”柚子的双手开始微微颤抖。在游戏中从未一尝败绩的她，那个面对任何大逆风状况终盘都意志坚定，最终一定可以反败为胜的UZQueen，现在却觉得自己头脑里那颗CPU已经过载到极致，甚至难以支持自己开口说哪怕任何一个字了。柚子不是小孩子了，网瘾少女的属性自然也让她知道了许多“禁忌的知识”。在当下的此刻，她脑海里浮现的是那一个个文字冒险游戏中，在最为关键的剧情下那个会将事件导向桃色段落的选择肢。即便她认为自己在给出柚子券的时候就已经为这一刻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可当这句话从老师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她却发觉自己的反应和被攻略的少女角色一样，怀揣着最大的忐忑，迟迟不敢给出那个主角所期待的答案。

少女实在太过紧张，但若不是掌上游戏机在防止老师看到她通红的脸颊的同时也一并遮蔽了自己的视线的话，她一定会发觉，此时此刻的老师，其视线却仅仅只聚焦于她因为惶恐而紧扣的脚趾之上。本来就白皙得如同玉石的整齐足趾，在过度用力的蜷缩下反而使指节紧绷，皮肤更是仿若透明。老师的眼神如痴如醉，精神也似乎被眼前的玉足完全吸了进去，若不是柚子再度开口，只怕他会浑然忘我地在此端坐到时间的尽头。

“那个……呜……柚子券肯定有效……请……请老师随意地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在作出了这样的承诺之后，面对游戏从不言弃的少女竟也紧紧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老师的动作。但出乎她意料的是，只有自己的双脚被轻轻捧起，引导着踩在了什么软软的暖暖的东西上面，随后便感觉到有温热的气流在自己的脚趾缝隙之间穿梭。

“诶？”
柚子把眼睛睁开一点缝隙，从游戏机屏幕后方向下窥视着。自己的双足现在正并拢着被捧在老师的手中，而自足尖上方和足趾缝隙处可以看到老师仰起的脸。面对这一幕，柚子的本能反应就是将双脚抽离，但从双脚边缘处，老师手指紧握的力量看，这正是他出于本人的渴望而心甘情愿被少女踩在脚下的行为，也是他使用柚子券唯一的目的。

“请……请好好踩我吧，柚子……”老师毫无疑问，在平时是极擅言辞的大人，但在这一刻，他也因激动而变得稍显语无伦次起来。
“让我用脸给柚子温暖双脚吧……求求你……”

在度过了最初的惊惶之后，柚子迅速平复了自己的颤抖。自老师脸颊传来的热度温柔地传导至足底，效用似乎确实强于被握在掌中。即便从心理上还无法接受和习惯，可身体似乎已经先一步自动理解了。柚子作为对战游戏的强者，除了绝佳的反应速度之外，本能地感受对方的思绪，分析敌手心理的能力也无人能出其右。脚下之人呼吸频率的提升，额头汗水的沁出，以及抓住自己脚掌的双手的颤抖，都明白无误地显示出老师本人的欣快和激动。还未等柚子进一步揣摩老师的心思，她自己的身体便更快地抓住了破绽并且进行了反击：将身体的重量更多地压在脚下的脸上，直到脚掌边缘的皮肤都开始呈现更加晶莹的白色。这动作是这么一气呵成，以至于少女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究竟是何时进入了这样一个“战斗状态”。

“噫……那个……”
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的柚子又想移开脚了，刚才的踩踏让她不自觉地将老师的鼻翼夹在了双脚的足弓之间，现在几乎一整个被踩住踩扁的鼻子似乎很难吸气。但按住她脚背的双手却压得更紧了一些，这说明她采取的行动是正确的，老师的兴奋度感觉又提升了。

被柚子捧在手中的掌机扬声器里传出刺耳的音效，在不知不觉之间，柚子的角色已经因为她的分心而濒临绝境。老师自然也是凭借声音获知了她的危机，略有焦急地张开了嘴：“不……不用管我……就这样就很好……很好……我好喜欢……”

虽然对于老师是不是还会窒息在自己脚下这件事十分在意，但既然抓住自己双脚的手仍然用力，老师也有好好叫自己安心，柚子的“对不起”终于还在只在舌尖上滚动了一下便被咽下肚。

被足底传来的温度和话语鼓励了的少女，踏着老师的脸庞作为脚垫，熟悉的气场无声地绽放开来，绝对强大而美丽的UZQueen又再度登基！

“天堂啊……”
狭小的游戏开发部之中又安静了不少，除了游戏的BGM和按键声之外，就只有老师缓慢而悠长的呼吸声。正在紧要关头的柚子虽然以百分之二百的集中力盯着屏幕，呼吸也几乎完全屏住，但她的双脚动作却忠实地反映出她的心情。
平时的部活中，小绿在紧张的时候身体会前倾，小桃则总是不自觉地跟随着游戏中角色的动作而左右摇晃，提手抬腿，要多夸张有多夸张。爱丽丝经常纹丝不动，但话多到几乎是在实况转播。柚子身为战斗高手，团队核心，平时绝不会有多余的话和身体动作，唯一例外的就是双脚。老师作为一个经常盯着学生们脚部看的恋足癖，在平时的部活中早早便注意到这一点，现在更是在柚子的脚下完完整整地感受到了这一切，甚至可以推测出战斗的激烈程度：脑门和眼皮被足趾屈伸轻挠就是蓄气等待出手时机，足跖部夹住鼻梁揉搓磨蹭就是正在思考谜题。跳跃时使出连招以积攒连击值时会被微微踮起的前脚掌轻碾眼眶下缘，而当UZQueen完成了一次漂亮的见切后，会先以足跟抵住下巴，随后抬起脚掌，在接上一个必杀的那个同步瞬间，给老师的上半张脸一个利落的踩踏拍击。

如果不是在游戏之中的话，在平时的柚子身上几乎看不到这样的精准、迅捷且无情的一面，但现在她便是UZQueen，这一切都是那么地理所当然：她就是站在这一领域的绝对王者，将其他全部一切——包括此时此刻老师的脸——踩在脚下才是彰显她实力的最佳办法。

从一开始便按住柚子双脚的老师的手，早就已经不需要继续抓牢她了，在不知不觉之间，手也变成了撑在地上的姿势。等到老师从迷醉的状态中略微清醒过来之后，他发现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之间变成了跪伏的姿态，正在以一种最为卑微的形式为“女皇”柚子承托着双脚。在现在这个当口，“女皇”柚子正微微分开双脚，允许老师由下至上地瞻仰她胜利的姿态。在她展示给老师看的游戏机屏幕上，UZQueen的分数排行抵达了世界排行的榜首，而恢复了羞涩微笑神态的少女出人意料地恶作剧了一把，她将双脚的脚心相对，从两侧夹住了老师的脸颊，稍稍用力揉搓了一下，使得男人的脸皮挤压，带动嘴角也向上移动，露出了一个被少女双脚控制的笑容。

“真的是太棒了，My Queen。”老师不失时机地夸奖起看起来就在期待着称赞的少女。如果是在往常，柚子最喜欢的肯定是老师一边表扬，一边轻轻抚摸她头发的动作。但现在柚子才是上位者，老师自然而然地把身体压得更低，像一个真正的臣下一般亲吻着少女的足底。也许是因为刚才的战斗境况十分激烈，少女仍略显冰凉的双足足底上沁出微冷的细汗，此刻正随着脚下之人仔细的亲吻而蹭在了他的唇角和脸颊之上。

不知道该说是暧昧还是古怪的气氛持续了一会儿，柚子首先把脚从老师的脸上移开了。
“老师等下还得去优香那边吧？时间快不够了吧？”

“柚子券的使用时间就到了吗？”老师恋恋不舍地盯着柚子的脚尖，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老师觉得现在的柚子看起来比刚才要活泼了一点，尤其是足趾，正在无意识地放松屈伸，这在他看来简直是像在挑逗诱惑自己一般。

“唔……倒也不能这样说……我，我看老师好像还挺……满足的？”柚子的脸上浮出淡淡的红霞。

“那当然是完全不够啊！”老师几乎是没有经过任何思索地就脱口而出。但过了一小会儿之后，他意识到留给他的自由时间确实不多了。
“啊……如果可以不去就好了，我这就给优香打电话……”

毫无预兆地，柚子的细嫩小脚丫又返回来踩在了老师的脸上。
“老师还是要说到做到啦……再给老师……一点点时间。”

“是我任性了……对不起。”老师尴尬地挠了挠脸颊，“那么我还有一个请求……”

“嗯……”大约是因为主动去踩老师的缘故，柚子的小脸红扑扑的。她点点头，随即便看到老师把装着伴手礼蛋糕的盒子拿了过来，然后熟练地取出两份放在纸盘上，一份奉给了柚子，一份则端在自己的手中，仍然保持着跪伏的姿态，将蛋糕举到了柚子的脚旁。

虽然柚子刚刚才认识到老师对女生们足部的癖好，对此的接受度还很有限，但聪明如她，怎么会不知道老师这样做的心思？于是少女羞涩地抬腿，绷起脚面，凝脂色的白皙足尖踩进了凝脂色的奶油之中，斜向下以足趾挖起蛋糕的样子简直像是一柄玉匙。
裹住柚子纤细脚丫的奶油看起来是如此诱人，可以说是缭绕着魅惑和色情的气息。小脚主动探向前方的动作更是让老师难以自持，张口便将柚子的五根足趾一并含入口中。急切的动作让心理准备未足的少女发出浅浅的惊呼。
冰凉的足趾挤在男人炙热的口腔内，热度比单纯的手搓或脸焐还要强上一层，很快便因为体温回复而产生了些许麻痒的快感。趾缝间，同样炙热的舌片穿梭不停，仔细地刮走奶油，不放过每一寸肌肤。当舌尖抵在趾缝最靠里的位置时，还会在奶油的甜味包覆之下尝到一丝丝酸涩与海盐般的咸味。
刚才还瞪大眼睛紧盯着老师动作的少女，此刻已把她灵动的双眸紧紧闭上了。双目虽阖，娇俏柔嫩的檀口却微微张开，因趾缝受到舌尖撩拨而产出的嘤咛轻吟从编贝般的皓齿之间流泻出来，在老师听来无疑是与口中极致的味觉满足极为相称的听觉享受。

感觉到足尖的奶油被老师吮吸干净后，柚子贴心地用另一只脚也踩上奶油，继续喂给老师。再之后则是屈起脚趾，抠挖下一块奶油后涂到脚上靠后的位置，于是老师炙热而充满渴望的口与舌便也追逐着柚子的奖励，将这双完美无缺的可爱赤足完完整整地享用了个遍。

“多谢款待……”
在以花草茶为柚子清洁双足，并将“洗脚茶”也完全饮尽之后，老师虔诚地向着柚子双手合十。再抬起头的时候，脸上的疲惫和困乏竟然真的一扫而空。

“这下是不是就足够满意了呢？”
柚子也仍旧羞涩地微笑着，看着老师把领带的平结整整好。虽然看起来像是无需多言的确定结果，可她互相磨蹭的双脚仍然显示出少女略有不安的心情。

“当然！为师现在就算再熬三个通宵也不在话下！”老师伸出大拇指，在把西服外套甩到肩上的同时指了指自己，咧嘴一笑。

“啊哈哈~有精神是很好啦，但是也不要真的熬夜啦……”柚子的脸上突然涌现出更多的羞涩神情，忸怩了一下，才从宽大的校服外套兜里掏出一张纸片，“那个……这是新的柚子券……老师喜欢的话，随时都可以……使用……”

“恭敬不如从命。”老师诚心诚意地鞠躬，然后伸出双手接过饱含女生心意的票券。

“一定要收好了，不要让别人……看到啦！”柚子似乎表现出了比平时更加强烈的害羞，这让老师忍不住仔细翻看了一下柚子券，他这才注意到，票券的背面有着刚刚才加上去的新鲜字迹：

“可以闻脚”。

“如你所愿。”老师微笑着，把它郑重地收藏在钱夹的最里面。而他的手机也不失时机地响了起来。

“是优香在催我了。”老师瞟了一眼信息提示，“那我就先走了，有空的话当然还会来的！”

“随时欢迎~”柚子挥手作别，但又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向老师伸了一下手：“啊……还有一件事……”

“嗯？”老师转过身，“怎么？是为师刚才舔脚舔得不够干净吗？”

“噗……不是啦！”柚子一下就笑了起来，“其实是……我……我觉得，明明在躲藏这件事上我还是蛮擅长的，老师是怎么一下就发现我的呢？”

“这个嘛……嘿嘿~”老师狡黠地一笑。

“刚才柚子在用电视吧？”

“是有在用……老，老师是怎么知道的？”

“显像管电视机关掉之后还会持续散发热量的。今天毕竟还是挺冷的，刚才我把手放在电视机侧面，一下就发觉刚刚被使用过的痕迹了！”
“哼哼~毕竟为师小时候偷偷玩游戏之后，这些手尾可是都会收拾干净的。”

看着眼前确实是志得意满的老师，柚子展颜一笑：“老师也有过偷玩游戏的时光啊。”

“是啊，”老师伸出手，摸了摸柚子的头发，“和你们一样。虽然现在我已经成为大人了。但是……”

“嗯？”

“……就算这样，车队一定给我留个位啊！”

“那是自……等等，我有个条件。”

“是什么？”老师略有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少女。

“当然是要老师先给我‘暖脚’……”

老师的脸上露出释然的笑容：

“遵命， My Que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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