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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维妮娅被软禁了。
尽管门口没有站岗的守卫,也没人说过她不准离开,但是斥罪很清楚自己已经无处可去。
一旦迈出萨卢佐家的大门,铺天盖地的诘难就会像洪水一样涌来。它们来自城市里最阴暗的角落,那里囤积着无数痛苦和怨毒,就像沼泽深处的腐泥,永远“咕噜噜”地翻腾着。
斥罪自认为可以背负那些侮辱,因为真正坚强的人永远不会被打败。可是,就算她能够接受这种结局,母亲和妹妹呢?
她们不曾落入困顿之中,没有见识过腐烂如淤泥的人心,就连“家族”,在她们眼中也只是容纳温馨生活的住所。一直以来,老法尔科内和斥罪都把她们保护得很好,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就像是无菌室里生长的花朵。
纷争,杀戮,痛苦。。。。。。她们已经没有时间去了解这一切,接受这一切,哪怕对于大对数叙拉古人来说这些只是常识而已。斥罪现在能做的,只有央求拉普兰德,希望对方能将这场软禁永久持续下去。为此,她愿意为此付出任何代价。
就目前看来,“代价”不过是乖乖献出身体,随时随地满足拉普兰德变态的肉欲,仅此而已。对于斥罪来说,成为白狼的禁脔或许是她能想到最好的结果之一。
【自由固然可贵,可若用它去交换一束木棉花,恐怕我也是会同意的】
斥罪坐在书桌前,落笔写下最后一句独白,西下的斜阳漫过窗台,浸透她厚厚的日记本。拉维妮娅轻舒一口气,把枫叶夹进书页之间,小心翼翼地合上。这片书签是儿时伙伴送给她的礼物,时隔多年,虽然记忆中对方的相貌已经变得模糊不清,但枫叶却不离不弃,始终陪伴着她。
如果呀,如果童年也能像这片枫叶一样长随,那该有多好?
年幼的叙拉古人哟,她有爱她的父母和黏人的妹妹,不用发愁未来,乐于享受当下。每当日落西山,白昼的光华逝去,她便迎来双月,在月白下舞动皎洁。漫漫长夜没有恐惧与踟蹰,只要睁开眼,便又是美好的新一天。。。。。。
“咳——咳!”
一阵突如其来的咳嗽打断了斥罪的回忆,她忙不迭捂住嘴,将咳嗽声堵回嗓中。等到那难耐的痒痛消失,她缓缓松开手,沉默注视着掌心多出来的一抹暗红。
自从上次被拉普兰德强制深喉以后,拉维妮娅就病了。她经常咳嗽,偶尔头晕,喉咙里仿佛有层厚重的帷幔,每个吐出的音节都微弱纤细。到了后来,身体愈发沉重,明明只是想挠痒,却从手臂上刮下了琥珀色的碎屑。
斥罪模糊地意识到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可出于恐惧,她不敢去寻求答案。
【我大概也许可能。。。。。。真的感染矿石病了吧】
凝视着掌中的暗红,拉维妮娅久久没有说话。半晌,她才抽出一方手帕,小心地将血渍擦干。
作为曾经的大法官,斥罪接触过不少感染者,深知感染矿石病会有不同表征。类似拉普兰德一样比较幸运的那些,矿石病对他们来说只是无法治愈的慢性病,直到终结来临那天都不会有太多痛苦。而其他没有这么幸运的人,将不得不接受自己会在未来几年里死去的噩耗。
活性源石会摧垮他们的内脏,腐蚀他们的骨骼,在最短的时间内夺走生命。感染者痛苦无助,只能眼睁睁看着粗粝发硬的晶体在体内生长,伴随锐痛刺破皮肤。他们想要大声呼救,却发现声带已经残毁,连绝望的呜咽都无法哼出。。。。。。
斥罪叠起手帕,小心地塞进贴身口袋里,出于各种理由,她绝不想让拉普兰德发现它。
【可是,这样的隐瞒又能够持续多久呢?】
拉维妮娅把疑问藏在心底,像往常一样拉开书桌抽屉,准备把日记本放回去。目光向内探去,突然看到了一本并不熟悉的书籍。
“咦?”
斥罪顺手把那本书抽了出来,沉甸甸的,拿在手里十分坠手:“《木偶奇遇记》——奇怪,我不记得之前抽屉里有这本书。”
轻轻摩挲封皮,指尖传来光滑的触感,与那些新印刷的书本不同,这里的光滑显然是主人长期使用留下的痕迹。有资格在阶层严明的萨卢佐家保留这么一本儿童故事,恐怕除了作为现任家主的拉普兰德以外,就没有第二个人能做到了。
出于好奇,斥罪翻开了这本《木偶奇遇记》。由于印刷年代有些久远,书页不可避免变得有些脆弱,但总体来说还是保养得相当好。
书籍前半部分是叙拉古人耳熟能详的睡前童话,后半部分却留了大片空白。一行行有些黯淡的短句书写其上,字迹清晰可辨:
「三月出发,露宿郊野;
天青石砌成床榻,云草为毯。
湖水哟!遣我去那幽静的白桦林,
遍寻灯笼草,编织花冠。。。。。。」
这些短句文笔稚嫩,而且涂改过许多遍,仿佛能想象作者动笔时抓耳挠腮的表情。无论如何,她最终完成了这篇《致亲爱的切莉妮娜》,并在结尾认真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没想到拉普兰德也有这样的一面。。。。。。”斥罪轻叹一声,再往后翻动却发现了一张书签,“这是——”
作为书签夹在当中的是一张旧照,相片里身穿白色洋裙的小拉普热情地牵起身旁另一只鲁珀的手,共同沐浴在明媚的阳光中。她们看起来亲密无间,是那种单纯的还之间的友谊,纵然时隔多年依旧耀眼。
斥罪愣了一下,没有拿稳相片,让它掉在了地上。就在她想要弯腰捡起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抢在前面伸了过来。
“大法官,看得高兴吗?”
拉普兰德似乎刚从舞会归来,她身穿黑色修身的晚礼裙,脚下踩着漆皮亮面的高跟鞋,长发盘起非常优雅地束在脑后。这位明艳动人的杀手小姐捏着相片,似笑非笑地说:“偷窥他人隐私,这可不是上流人士该做的事情。”
“我没有偷窥!只是不小心。。。。。。”
斥罪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不知是因为局促还是紧张。她想要辩解,可话到嘴边却变得支支吾吾起来。曾经在无良律师围攻下也能说一口流利叙拉古语的大法官,此刻竟窘迫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就仿佛,那个沉着冷静、头脑清晰的自己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不小心什么,嗯?”拉普兰德缓缓走近,忽然一手搂住斥罪的腰肢,把她拉向自己。浅色与金色的眸子相对,一个想要退缩,一个却宛如尖锥,“不小心从抽屉最里面拿出了这本书?不小心在没得到我允许的情况下私自翻开?不小心看完一页又一页,还把我珍贵的书签扔在地上?”
穿上高跟的拉普兰德终于能够平视斥罪,她盯着她躲闪的目光,语气逐渐从调侃变到凶恶。
“拉维妮娅·法尔科内,你究竟是有多不小心,嗯?还是说,你自以为发现了我懦弱的过去,想要以此来要挟我?”
“看来这段时间还是对你太好了一点,我早就该知道婊子都是一个样,不能给你们半点宽待。。。。。。”
拉普兰德舔舔锋利的鲨鱼齿,右手变换姿势,重重推在斥罪的肩头。拉维妮娅几乎毫无反抗之力,被推得跌坐在地。有柔软的地毯做缓冲,这一下并不怎么疼痛,可泪水却在顷刻间夺眶而出,模糊了斥罪的视线。
这并非怯懦,只是单纯的生理反应罢了,在拉普兰德一次又一次的施暴中,她的身体已经记住了那种感觉。
“说起来,我好像确实有很多天没有操过你了。”
白狼居高临下,一对浅色的眸子在背光的阴影中依旧明亮:“我本来以为,就算漏掉几次也无所谓。但是现在看起来,想要彻底驯服母狗,就得不停地鞭笞才行。。。。。。啧啧,真是麻烦!”
她抬起右腿,高跟鞋径直踩在斥罪胸前,鞋跟挑动,轻松剥开对方单薄的外衣。这一动作掀起了晚礼裙的裙摆,向上看见,从斥罪的角度刚好能瞥见那若隐若现的巨大肉棒。
这只狰狞巨兽早已充血膨胀,它挣脱了布料的束缚,昂起头高高挺立。一些晶莹的液体挂在铃口,带着极具侵略性的气息,将礼裙的裙摆撑起一块。
“放轻松点,我不会一上来就操你的。。。。。。在那之前,我要先‘奖励奖励’你。”
拉普兰德漫不经心地说着,顺势前移重心,把大半个身体的重量集中在右腿。施加了这份力道,原本只是停留于皮肤表面的高跟鞋更进一步,深深陷入法官小姐那对柔软的乳房之中。
“咿唔!”
剧烈的痛感袭来,斥罪像被电击过一样浑身战栗。她颤抖着,双手抱住不断下压的高跟鞋,试图缓解这尖锥刺股般的折磨。而拉普兰德看着她这卑微的努力,忍不住嗤笑出声:
“喂喂喂,这就受不了了吗?大法官,我承认你的演技很棒啦,但这只是前戏而已,如果现在就装可怜,接下来的惩罚可会变本加厉哦~”
白狼看似在调侃,脚下却狠狠发力,以尖细的鞋跟为中心,开始左右拧动高跟鞋。细嫩的皮肤被拉扯着,牵动其下成百上千的痛觉神经,齐齐报送难耐的痛苦。被鞋跟踩住的那块皮肤几乎在瞬间就被撕裂,点点血色印透四周,染红金属质地的鞋跟。
“嘶——呼——”
在拉普兰德继续恶行之前,斥罪连忙抽回手,咬住了自己的小臂。原本将要出口的呻吟被堵住,转化为沉重艰难的呼吸声——她很清楚,悲鸣只会让白狼欲火中烧,那样的话,接下来遭受的虐待一定会更加严酷。
【没关系,没关系的。。。。。。要忍耐,必须要忍耐。。。。等到她失去兴趣,就会自己停下来的。。。。。。】
斥罪默默忍受着痛楚折磨,捏紧拳头,努力抗拒因疼痛而扭动身体的冲动。她知道白狼喜欢玩弄猎物,享受虐杀的快感,更期待着猎物绝望的挣扎。所以这个时候最明智的选择就是保持静止,不给予任何反馈。
以往这么做总是很有成效,可是这一次,拉普兰德却并没有失去耐心。相反,她似乎从斥罪的努力中找到了新的乐趣,裂开嘴角露出了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我还在想,总是这么针对你会不会太过分,不过现在看起来,你已经很习惯了呢~”拉普兰德两手撑腰,俯下身子打量斥罪的表情,“那么,准备好‘增加剂量’了么?别误会,我可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只是单纯的,通——知——而——已——”
刻意拉长的尾音还未结束,白狼已经抬起左腿,踩在斥罪的小腹。她就这样毫无怜惜地,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拉维妮娅身上。不仅如此,为了让这份惩罚更加刻骨铭心,白狼还故意翘起脚尖,用尖细的鞋跟去压迫肌肤。
“咕嗯!”
突如其然的重压来袭,法官小姐发出一声闷哼,她的胸腔和腹部被同时挤压,呼吸顿时变得艰难。说起来很可耻,明明拉普兰德只是用高跟鞋撵着她,可这种刺痛感却让身体慢慢舒服了起来。她甚至不由自主加紧双腿,下体也开始分泌出黏糊糊的透明液体。
“呵,谁允许你擅自舒服起来的?真是下贱。。。。。。不过,看样子你很享受这种被虐待的感觉呢。”拉普兰德一边继续踩着斥罪,一边眯起双眼,露出在外的尖牙反射着寒光,“不愧是天生的母狗,不光下半身很敏感,现在连疼痛都能当作快感了。”
“嗯,看来是时候该换点更刺激的玩法了~”
说着,白狼缓缓抬起右腿,就在斥罪以为折磨即将结束时,接着又一次大力地踩在她的脸颊。
“舔吧。”拉普兰德居高临下,笑吟吟地说,“就像伺候我的鸡巴一样伺候我的鞋子,明白吗?”
略微蒙尘的高跟鞋踩在斥罪的脸颊,距离如此之近,仿佛能嗅到拉普兰德喷在脚踝、淡雅迷人的香气。斥罪无力抵抗,只好像第一次被对方深喉那样,强行压抑住痛苦与羞愤,张开嘴,颤抖着含住高跟鞋的鞋跟。
舌头缠上漆皮,冰凉的血腥味荡漾开来,这其中大部分是斥罪自己的血,还有一些来自和她同样境遇的那些女人。砂石和泥土相伴左右,它们带着拉普兰德一路走来的萧瑟与寒冷,与雨水一起汇成腥苦的体验。这种味道是如此浓郁,蕴藏着无法溶解的恐惧,还有埋藏在最深处,沦为断壁残垣的美好。但很快,唾液就会洗净这些污垢,与斥罪悲愤又不堪的身体融为一处。
“对,就是这样,好好清理。。。。。。嗯,虽然作为母狗来说还不及格,但至少是个好苗子。”
拉普兰德欣赏着斥罪略显抗拒的舔弄,一只手伸进裙下,缓缓撸动自己的肉棒。这根狰狞巨物早就高高勃起,青黑色的血管突出,与镶嵌在周围的源石结晶互相辉映。马眼分泌的透明液体逐渐满溢,一点一滴带着浓厚的气味落到斥罪身上,似乎也预示了她今晚的结局。
拉维妮娅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或者说,她在努力忽视周遭的一切。只有把注意力集中在当下,才能打消对未来的恐惧。她卖力清理着高跟鞋,让唾液、血和泥土混在一起,顺着食道艰难地咽下去。辛辣和腥臭不间断刺激着味蕾,直到它们对此麻木。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十分钟过后,斥罪终于把高跟鞋舔舐干净。她的眼眶中已噙满泪水,晶莹的泪花闪动,让目光都显得迷离了起来。非要用语言来形容的话,大概是“我见犹怜”。
这一幕让拉普兰德看得有些失神,她长久凝视着,几乎陷入那对金棕色的眼眸之中。但很快,胯下传来的鼓胀感唤回了拉普兰德的意识,兽性重新占据上峰,连带着让已经膨胀的肉棒勃起到更加夸张的尺寸。
“*叙拉古粗口*,真他妈色情!”
白狼粗重地喘息,身体兴奋到颤抖:“我的小母狼,为什么你要露出这种表情,难道说是欲求不满吗?啊,对不起,对不起。。。。。。。之前冷落了你真是抱歉,可是你知道的,我对其他那些女人根本没有兴趣!不哭,不哭,乖~主人就在这里,主人很快就满足你!”
说着,她抬起腿,迫不及待地踢掉高跟鞋,让圆润的足趾裸露在空气中;接着又俯下身,用膝盖和双手撑住地面,像只真正的野兽一样趴在地上四足跖行。尽管翘起了臀部,可那巨大的肉棒还是垂到地上,肿胀的铃口溢出浆液,歪歪扭扭在地毯上涂抹出蜗牛般的轨迹。
“可怜的小母狼,我不在的时候,你一定忍耐得很幸苦吧?”
拉普兰德伏在斥罪耳畔,一边嗅着她发梢的香味,一边伸出舌尖舔弄她耳内的绒毛:“我能闻到你身上的味道,全都是费洛蒙的气息。嗯~多么浓郁,多么醇香,它简直在勾引我犯罪。。。。。。”
面对拉普兰德变态的抚弄,斥罪只觉得浑身恶寒。她僵硬地维持着姿势,眼神躲闪,下意识抿起了嘴唇。这略显抗拒的举动完全点燃了拉普兰德的欲望之火,白狼深吸一口她的发梢,脸上露出了迷恋的笑容:
“准备好了吗,亲爱的小母狼?可能会有点疼哦~”
【变态!疯子!下流恶心的鼻涕虫!】
拉维妮娅很想如此骂道,但很可惜,她的语言功能似乎已经随着勇气退化殆尽。曾经高洁的大法官,现如今只是拉普兰德·萨卢佐的禁脔罢了。诚然,她的心中确实还有那么一团火,但那既点亮不了乌云笼罩的天际,也照亮不了她自己。
“嘶!”
下一刻,斥罪的衣服被轻易撕开,这并不奇怪,因为她身上穿着的只是为了迎合拉普兰德变态爱好而特别设计的情趣装而已。这套深棕色的OL装,上半身紧紧勾勒出身体轮廓,下半身则只有黑色丝袜和简单的包臀裙。为了方便做爱时撕开,特别选用了华而不实的材料,是普通人也能随手扯破的等级。
“刺啦!”
扯开包臀裙和裤袜,未被内衣包裹的胴体纤毫毕现,即使被暴力性侵过数十次,斥罪的下体看起来仍然像初见时那般粉嫩。拉普兰德没有闲情逸致做前戏,只是用食指沾了些唾液顶开阴唇,便粗暴地将龟头顶在入口。
“那么,要开始咯?”
拉普兰德勾起嘴角,笑容在她化着精致妆容的脸庞上浮现。那明明是一张绝美又英气的面孔,却不知为何,沾染上了浓郁到化不开的兽性:“真好,你的母狗小穴还是那么紧。。。。。。嘿——咻!”
肉棒插进来了,在没有做任何前戏的情况下蛮力插进来了,尽管事先有过爱液润滑,但那只是杯水车薪的徒劳而已。斥罪只觉得呼吸一窒,整个下半身都传来撕裂般的痛楚——拉普兰德的肉棒根本不是普通女性所能承受的,尤其是当她急于满足欲望,用力将那根巨龙完全塞进去时。
“是不是很想念主人的肉棒呢,嗯?”
拉普兰德浅浅碰过斥罪的唇,接着仰起头,埋在她毛绒绒的兽耳边低语:“我知道的,我全都知道,母狗的小骚穴等待这一刻已经等待很久了。。。。。。怎么样,里面被填满的感觉如何?”
话音未落,阴茎开始在小穴中缓慢抽插,每一次突进都让肉壁堆积在一起,每一次拔出又将它拉伸得极为光滑。拉普兰德抽插的速度并不快,却非常深入,让斥罪在瞬间就达到了绝顶边缘。这根看起来仿佛比她小臂都要粗上一圈的巨龙重复着活塞运动,顶到最深处时带来的压迫感仿佛要碾碎内脏。
“咿唔❤。。。。。。好痛。。。。。。轻,轻一点。。。。。。嗯❤!”
在斥罪反应过来以前,低低的哀求已经脱口而出,她茫然地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刚才说了什么。而拉普兰德似乎十分满意她的表现,竟然真的停下动作,保持着插进一半的姿势不再深入。
“很难受吗?对不起,我的小母狼,弄疼你真的很抱歉。”
拉普兰德撩起垂到侧脸的发丝,仰起头,伸出舌尖舔去斥罪眼角的泪水:“这么久以来,我一直都在等你开口哦~明明只要求饶的话,主人就会温柔一点的。”
“来吧,再向我求饶一次,只要说出来的话我就让你舒服起来哦!”
耳边回响着拉普兰德甜蜜的诱惑,下体还在不断刺激大脑分泌快感,本该在意识模糊中答应下来的斥罪却忽然恢复了几分清明。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我开始对恶魔言听计从了?】
法官小姐眨眨眼,忽然想起父亲去世前对她说的话。
‘每个人都是不慎落井的苦难者,我们抓着各自的绳索,期盼着井边也许会有人拉我们一把。。。。。。但其实我的女儿,其实根本没有人呆在上面,所有人都在井下。’
‘永远不要放弃,因为没有其他人能救得了你,那些救赎,都只是裹着糖纸的陷阱罢了。’
‘家族日后就交给你了,照顾好你妈妈和茱莉亚,我相信你有这样的能力。’
。。。。。。 。。。。。。
“拉普兰德·萨卢佐,你听错了。。。。。。我没有说过,也不会说那种话。”斥罪偏过头,喃喃地说道,“就像是之前约定的那样,我和你只是交易关系,用身体来换取庇护,这非常公平。”
沉默在两人之间晕开,宛如初晨的寒霜,将时间冻结。短暂的凝视后,拉普兰德忽然一把按住斥罪的手腕,法官小姐那纤细的腕骨承受重压,仿佛随时都会被压碎似的。
“看起来,我对你的调教还是不够彻底呢。”白狼收起一直以来挂在脸上的笑容,幽幽说道,“性奴又想反抗主人,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不过没关系,既然小母狼喜欢交易,那主人就让你感受一下什么是真正的肉体交易。顺便提醒你一下——这宗交易当中,作为债主的我权力是无限的。”
“那么,作为惹怒我的条件,债务增加为‘中出一次换取一天的庇护’。算算看,你和你的家人在这里住了多久?呵呵,已经有将近一个月了吧。。。。。。”
拉普兰德压低嗓音,向斥罪的侧脸吐出湿润的气息:“今晚,我会让你后悔出生在叙拉古的。”
没等拉维妮娅做出反应,白狼已经挺腰向前,将阴茎探入小穴深处。龟头突破紧致的肉壁阻挡,径直顶在子宫口上。这样的长度已经到达阴道能够容纳的极限,可向上看去,竟还有一截肉棒露在外面。
“哎呀呀,怎么回事呢,主人的鸡巴还没有全部进去呢。”
拉普兰德偏过头,把左耳贴在斥罪滚烫的胸部,故意问道:“小母狼,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哦哦!原来你是说,还要再用力一点啊——”
白狼双手按住斥罪的腰肢,顶着前所未有的阻力向前挺进,肉棒顶开狭窄的子宫口,强硬地贯入其中。紧接着,用于封闭女性神圣器官的肉壁立刻扣住在冠状沟,将龟头死死咬住。这种奇妙的感受即使对于拉普兰德来说都是头一回,更别提斥罪了。
“咿咿咿❤!!!!”
拉维妮娅瞬间就去了,如此强烈的高潮冲动根本无法用意志力来抗衡。她不受控制地潮吹,腰背弯起一个夸张的弧度,两眼向上翻几乎看不见瞳孔。在身体已经适应暴力摧残的当下,强奸的痛苦被无限缩小,取而代之是高浓度的快感来袭。
“嗯,这么快就高潮了?可不能这么便宜你。”
拉普兰德自言自语了一句,腾出右手,重重一拳锤在斥罪的小腹。她没有手下求情,拳头抬起后能看到非常明显的红印,正随着时间慢慢变青。而斥罪此刻已经说不出话来,作为仅有的回应,她的身体痉挛得更加厉害了。
“我有听说过这种玩法,是叫腹击交对吧?”拉普兰德眯缝起眼睛,享受着下体传来比以往更加紧密的包裹感,“用力击打子宫,然后就会兴奋到夹紧什么的,不愧是下贱的母畜。”
保持着当前进入的深度,白狼继续着活塞运动,但因为龟头被死死卡在子宫内,肉棒不再能顺利抽插,只是拖拽子宫进行小幅度移动。有几个瞬间,拉普兰德用力稍微大了一些,几乎把这女性的重要器官给扯出斥罪体外。
“呼❤真棒❤。。。。。。小母狼,你的雌犬小穴比以前更紧了!”
“嗯❤真是不得了。。。。。。那么,今天的第一发要来咯!”
“噗咻!咻!”
伴随着体外都能听到的冲击声,拉普兰德华丽地射精了。滚烫浓稠的精浆填满空缺,准备往外流却又被龟头堵住,只好像吹气球一样撑大子宫。同一时刻,斥罪也很有默契地再次高潮,还未褪去的余波迎来新一轮浪潮,让快感释放地更加激烈。
“咳咳!哈啊❤。。。。。。哈啊❤。。。。。。”
法官小姐大口地喘息,胸口剧烈起伏,连带两团柔软的乳房也跟着上下颤抖。她那洁白的肌肤已然染上一层嫣红,以极具媚态的方式向外辐射着费洛蒙。拉普兰德看着身下承欢的人儿,才刚刚拔出来肉棒又一次坚硬了起来。
“不够,不够,我还要更多。。。。。。”
白狼托起斥罪的胴体为她翻了个身,调整到恰好背后位的姿势,双手环住腰肢:“喂,听得见吗?小母狼,我还要再操你一次,这次从后面进去。”
拉维妮娅确实还能听见对方在说什么,但那声音与她之间仿佛隔着一层帷幕,遥远的像是从下个世纪传来。过度浓郁的多巴胺阻塞了神经交互,让身体忽略痛楚的同时,却也迟缓了思维。陷入如此境地的斥罪难以作出回应,努力许久也没能让声带震动一下。
“不说话就是默认咯!”
白狼舔舔嘴唇,立刻投入了第二轮强暴当中。相比阴道,后庭的入口更加狭窄,几次想要强行进入,都只得到斥罪下意识的哀鸣。拉普兰德还不打算失去这具完美的泄欲工具,只好不耐烦地用手指撑开菊穴,一下下划着圆圈,试图帮助斥罪放松。
“还没预备好吗?真是有够稚嫩的,明明都不是第一次了。。。。。。”
没错,这已经不是拉普兰德第一次强暴斥罪的菊穴了,她曾在花园的绿地按倒对方,不由分说地把精液注入到她温暖的直肠之中。那只是一次随意的泄欲罢了,而且由于斥罪反抗激烈,体验并不算美好。但不管怎么说,算是给拉普兰德打开了另一扇大门:
使用后庭做爱是种截然不同的感受,相比阴道而言肠壁光滑而缺少褶皱,不过由于肠液本身的润滑作用有限,肉棒并不能像在阴道里那样顺利地抽插。这种性爱的最大刺激点在于菊穴闭环对于阴茎的压迫感,就像始终有只手紧紧攥住肉棒下部,不让它轻易射出来一样。
拉普兰德并不钟情于此,但把它当作饱和式性爱的调剂品还是很不错的——既然是调剂品,也就不值得花更多心思。
白狼停下前戏,不耐烦地收回食指,凑近鼻子嗅了嗅味道:“不错,至少昨晚那次灌肠清理得很清楚。。。。。。喂,醒醒,要插进你的后面咯?”
话音未落,拉普兰德挺身而入,得益于直肠与结肠相连的特性,她毫不费力地将整根肉棒都送入斥罪体内。龟头滑越直肠,突入到弯曲的结肠之中,将这天生与性无关的可怜器官重重顶起。意识模糊的斥罪感受到后庭传来的鼓胀感,眉头微皱,身体却不由自主扭动起来,摆出了一个方便拉普兰德抽插的姿势。
“真乖~”
拉普兰德一边快速扭动着腰肢,一边腾出右手,从侧面伸进斥罪口中。纤长的手指捉住舌头,夹住它滑腻腻的表面,用力往外拖拽。由于嘴巴被强行撑开,斥罪的唾液很快溢出,顺着手指和嘴角滴滴答答往下流淌。她的喘息声湿润而含糊,让拉普兰德的肉棒再度膨胀。
“真骚啊,我的小母狼。。。。。。。明明被插着的根本不是用来做爱的地方,却还是在不停高潮,你该不会把痛觉当成快感了吧?”
似乎是觉得这样还不够刺激,拉普兰德索性连左手也松开,转而抓住斥罪蓬松的尾巴,用力向后拉——任何一名鲁珀的尾巴根部都是绝对的敏感点,随意拉拽是极不礼貌的表现,就算在情侣或夫妻之间也很少出现。
但是拉普兰德毫无顾虑,毕竟她正操着的,只是一个不那么听话的性奴罢了。
“呼呼❤~再卖力些,可不能让主人扫兴呐!”
拉普兰德一刻不停地扭动腰肢,胯部撞在斥罪丰满的臀瓣,激起一浪又一浪的波纹。令人血脉喷张的淫乱娇喘回荡在书房,随蜜汁一起喷溅到空气中。随着一阵燥热涌上脊椎,白狼清晰地感受到,自己马上就要触及到临界点了。
“真快啊,又要射了。。。。。。喝❤!”
第二次,这是拉普兰德今天第二次射精,依旧浓厚的白浆灌满直肠,直到肉棒拔出才争先恐后地喷涌出来。菊穴和小穴的两道涓流汇成一处,顺着斥罪光滑的下体不停滴落。白狼稍稍喘气,似乎也在这剧烈运动中损失了不少体力,但很快,她又露出了凶恶的笑容。
“小母狼,你还欠我26次中出呢。在那以前,不——许——晕——过——去——哦”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斥罪已经记不清楚,她的意识淹没在痛与快乐并存的激素海洋,除了高潮以外什么也做不了。两人从书房做到走廊,从走廊做到浴室,在浴缸里又射出一发后,白狼直接抱起拉维妮娅湿漉漉地回到卧室。在那里,她又被性侵了三次,直到被操得彻底失去意识后,拉普兰德仍像玩弄飞机杯一样在她体内不断中出。
过量的性行为险些烧坏斥罪的大脑,等到恢复意识,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她口干舌燥,喉咙灼烧般肿痛,胴体上布满了干涸凝结的精液。不仅如此,因连续潮吹流失了太多水分,干哑到说不出话的她只能像饥渴的幼犬一样弱弱呻吟。
拉普兰德就坐在床边,左手拿着一支女士香烟,裸露在外的背部布满伤痕,狰狞地虬结在一起。察觉到斥罪醒来,她屈指弹掉烟灰,轻声喃喃:
“切莉妮娜。。。。。。。不对,现在应该叫她德克萨斯,那个人是我的青梅竹马。”
“她小时候,曾经寄宿在这里,和我一起玩耍,一起接受父亲的教导。”
白狼吐出一口青色的烟圈,单手按在斥罪头顶,熟练地为其梳理长发。
“她是我少有的,整日相处的玩伴,我们相伴着度过了大半个童年,那是我最快乐的日子。”
“长大以后,她厌倦了家族,厌倦了整天在死人堆里徘徊,于是毫不犹豫地逃走了。她去到一个我从未听说过的移动城邦,在那里拥有了新的伙伴和事业,听说现在过得很不错。”
“我不会埋怨德克萨斯,说她抛弃了自己的过去,因为那是她的选择,我尊重她。”
香烟已经燃到最短,但拉普兰德只是就这样拿着它,任由高温灼痛指尖。
“太久了。。。。。。自从那天告别之后,已经有十多年了。。。。。。我还记得她爱吃代可可糖,爱吃奶酪披萨,坐秋千的时候会笑,那是她少有的、发自真心的笑容。但是除此以外,我竟然有点想不起她的样子,想不起那个我发誓要守护的笑容。”
“总有一天,我会忘掉她的,叙拉古人不需要过去的影子来阻挠自己。”
末了,白狼丢掉烟蒂,双手捧起斥罪滚烫的脸蛋,目光中绽放出病态的温柔:
“快了,亲爱的,就快结束了。。。。。。一切痛苦,马上就会迎来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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