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斥罪怀孕了。
她的肚子高高隆起,紧致的皮肤撑出一条条妊娠纹,涨得像个大西瓜。都说孩子是快乐的源泉,但当斥罪抚摸着这颗“西瓜”时,却没感受到任何身为母亲的喜悦。
毫无疑问,这是拉普兰德的孩子。在白狼夜以继日的播种下,本该没有生育能力的futa精液竟然让她成功受孕,怀上了两人的血脉结晶。这种事即便当成都市传说来讲都没人会信,可它却切切实实地发生了。如果说这片大地上有什么能称得上奇迹,这大概能算是其中之一。
期盼奇迹是孩子们的特权,而斥罪早就过了容易幻想的年龄。在母亲和妹妹的帮助下,她偷偷拿到堕胎药,准备亲手解决掉身体里的罪恶化身。可每一次,每当她将要动手时,双手却总是颤抖到握不住水杯。
斥罪真的没办法痛下杀手,哪怕肚子里的孩子是被拉普兰德这个人渣强暴而怀孕的也一样。这段日子里,她清晰感受到生命在体内孕育,感受小家伙从胚珠逐渐生长成嫩枝,好奇地伸手触碰母亲。每当这时,斥罪总觉得内心无比宁静——她没法解释一切,只觉得也许这就是血脉相连,也许这就是母性。
经历无数次内心挣扎后,拉维妮娅终于接受了命运,她开始为孩子的降生做准备,甚至隐隐有些期待。而拉普兰德,她在斥罪怀孕这段时间里没有再碰过她,亲密方式仅限于接吻。不仅如此,每天的饭菜也从标准的仆人餐换成了白狼亲手烹制的佳肴,是真正倾注了心血的美食。
拉普兰德之所以对斥罪照顾有加,大抵不是出于对“爱人”的责任,而是真的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要知道,futa几乎不可能拥有后代,这对她们来说是值得耗费一生去做的事。
不论如何,斥罪终于有机会站在拉普兰德面前,以对等的姿态谈一谈了。
“拉普兰德。。。。。。外面,到底怎么样了?”
自从被软禁以来,斥罪就失去了和外界的联系,洋馆像个巨大的鸟笼,囚困金丝雀飞翔的翅膀。可是每当微风拂过,浓郁的血腥味就会从笼缝中涌入,告诉她世界从未远离。那些暴力,那些杀戮,它们只是隐藏在了精美的壁纸后面,只要戳破一点就会流淌出来。她曾经努力对抗的那些东西,从未像此刻一样近过。
“外面?外面什么都没有发生哦~”
或许是起床太晚的缘故,拉普兰德没来得及换上常服。她只穿着睡衣和拖鞋,暗紫色的扎带绑在脑后,束起一条乖巧的马尾辫。听到斥罪提问,白狼随手放下杂志,浅色眸子里盛着好看的笑意:“亲爱的,你该学着放轻松些。相信我,那些奇奇怪怪的麻烦事不会找上门的。”
拉普兰德还是如此美丽,日复一日的杀戮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半点暴戾,就连左眼的伤疤看起来都是那么知性。但面对这样的美,斥罪却只觉得做作,令人作呕。
“不要再欺骗我了,拉普兰德。。。。。。你所作的一切都是在杀死叙拉古的未来。”
“哎,亲爱的,我想你应该不是专程来跟我吵架的吧?”拉普兰德皱起秀气的眉头,表情有些不悦,“没错,我确实血洗了不少家族,也流放了不少平民,但这些都是叙拉古复兴必须经历的事情,就像分娩前的阵痛一样,都是必须经历的事情。”
“。。。。。。啊!说起来,我们的孩子就要出生了吧?”
白狼突然站起身,小步走到斥罪跟前,轻轻揽住她的腰肢。她的动作如此轻柔,就像每一个尽职尽责的恋人,务求给伴侣最贴心的照料。但是这种亲昵却让斥罪感到恶心,让她遍体生寒,任何人在被杀人犯如此深情触摸时都该有类似的感受。
“真是个幸运的小家伙——她的母亲是整个叙拉古最美的女人,她的‘父亲’拥有最纯正的荒原血脉;当她降生那一刻,不论是谁,都应当心甘情愿地祝福这个孩子。”
拉普兰德半蹲下来,将脸颊贴在斥罪的肚皮上,满脸幸福地来回磨蹭:“亲爱的,我得感谢你,感谢你愿意怀上我的孩子。。。。。。我知道你有偷偷拿到堕胎药,也做好了准备,很高兴你没有杀死我们的孩子。”
白狼痴痴地磨蹭着斥罪的肚皮,双手环住腰肢轻柔抱拂。明明是随时可以挣脱的力度,可拉维妮娅却一动都不敢动。
这双手究竟杀死过多少人,又为多少人带去了绝望?明明是那么纤长柔软的指节,却沾满了暗红色的血浆,永远无法洗净。当她用这双手揽住自己的腰,仿佛蟒蛇缠上猎物,只是出于玩弄的目的才没有进一步收紧。但是啊,猎物永远是猎物,谁知道自己会不会在下一刻就被吃掉呢?
拉维妮娅深呼吸回复心情,缓缓说道:“也许你是对的,叙拉古真的难以改变,这些帮派、家族。。。。。。它们伴随着叙拉古而生,成为无可争议的基石,把这个国家塑造成了如今的面貌。”
“但是拉普兰德,这并不意味着叙拉古只能走上单行道,我知道你一直在看《高卢记事》,那个帝国经历了多少次重大改变才迎来辉煌,这些你应该很清楚才对吧?所以,哪怕只有一点也好,为什么不试着相信。。。。。。”
斥罪恳求着,希望拉普兰德能够回心转意,但回应她的只是一句淡淡的打断。
“亲爱的,别太扫兴,我不想再多说一遍了。”白狼的嗓音温吞,口中却突出不容置疑的话语,“叙拉古是荒原的狼,在这片土地上,光是生存下来就已经竭尽全力。但同样也是它,赋予了叙拉古人永不停息的脚步和勇敢的心,让以‘狼’为名的我们能够不断向前。”
“我们的先辈曾砸碎镣铐,纵使那已经是数十年前的往事,但在我看来,任何一个叙拉古人都不该自愿驯服。”
“心甘情愿给自己戴上锁链可换不回食物,就算低头做别人的奴隶——亲爱的,我记得你好像一直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地位,承认自己是个性奴吧?那为什么在我们的国度遭遇危机时,又表现得这么大度呢?”
拉普兰德的想法简单而直白,她偏执地认为只有休克疗法能挽救叙拉古,除此以外都是向他国摇尾乞怜的把戏。斥罪多么期待白狼的暴行能被终止,可现在,已经没有一个实力对等的人能够阻止她了。
“我答应你一切很快就会结束,亲爱的。”拉普兰德低垂眼睑,隔着皮肉触摸子宫里的胎儿,“等到暴雨来袭,你可以带上你的家人,永远离开叙拉古,离开这片泥沼。”
“别担心,不会有人来阻止你——哥伦比亚、维多利亚或者大炎,想去哪里都没问题,到那时你们就是自由的了。”
白狼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就这样亲昵地抱着斥罪,久久没有动作。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了,厚沉沉的乌云仿佛帷幕,将名为叙拉古的舞台遮盖。拉维妮娅知道,一场戏剧即将上演,演员是这个国家的每一位公民,而观众则是整片泰拉大陆。
只是啊,主演尚未登台,谢幕却已经开始了。
“亲爱的,到时间出发了。”
白狼忽然说。
“。。。。。。去哪儿?”
“呵呵,去你我爱情开始的地方,新沃尔西尼市第一法院。”
洋馆的试衣间里,斥罪和拉普兰德各自换上了初见时的服装。当门帘拉开,四目相对,她们的装束立刻落入对方眼中——
拉普兰德穿着那身有些叛逆的裙装,上衣黑白相间,左胸点缀着一朵曼陀罗胸针;两条匀称有力的长腿从短裙下伸出,毫不掩饰地暴露在空气中。它们的优雅曲线到膝盖以下戛然而止,匆匆埋入深棕色的皮靴里,让人忍不住遐想更多。
而斥罪,她再次穿上了那身象征律法的法官袍,但因为怀孕,隆起的腹部不得不暴露在外面;与此同时,长期软禁让她的身材有些走样,拎着丝袜向上提起,能感到明显的束缚感。
不管怎样,当她穿着整齐时,一股消失许久的精神气仿佛又回到拉维妮娅身上——那是审判者的庄重和禁欲,尽管衣裙细看之下很色气,却让人生不起亵玩的念头。
当然了,这一切对于拉普兰德无效,出于个人趣味她并没有准备内裤,而是准备让爱人真空上阵。
白狼凝视着斥罪,浓浓爱意几乎要从眼底中满溢出来。她上前一步,像是在舞池邀请舞伴一样,弯腰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亲爱的,你真美~”她说,“你就像大海中的灯塔、沙漠中的泉水、荒野中的花树。任何人有幸品尝你的甘甜,都将永远无法忘怀。”
拉普兰德牵起斥罪的手,宛如婚礼仪式上新郎牵起他的新娘。她似是眷恋般用脸颊蹭了蹭对方的手背,抬起头低声说道:“亲爱的,我该是多么幸运,才能将你留在身边。。。。。。”
对于白狼病态的表白,斥罪并无回应。她只是浑身颤抖着,沉默不语。
【到底什么样才是真实的拉普兰德?是她此刻的柔情,还是杀戮时的残暴?明明她一直在伤害所有人,可我为什么。。。。。。却开始渐渐地依赖起她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好像越来越期待被她玩弄了,每次拉普兰德碰到我,我都在期待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也许她会要我蹲下来,深深含住她的那根东西;也许她会不由分说地压上来,一次又一次夺走我的身体】
【我能感觉到,一直以来的坚守就快要分崩离析了。。。。。。这到底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还是说我真的爱上拉普兰德了?】
【真是可悲啊,现在的我,连到底应该相信什么都不清楚了】
拉普兰德将斥罪的迷茫看在眼中,并未多说什么,只是微微翘起嘴角:“亲爱的,到这边来。”
两人手牵手下了楼,先后走出洋馆。斥罪下意识抬起头,看到久违了的天幕,闻到久违了的硝烟味,终于有种从牢笼解脱的错觉。但她知道自己不该庆幸,因为此刻的自由只是泡沫,随时都可能消散破灭。
“家主,车已经准备好了。”
名为丹布朗的黑手党拉开车门,同时递出自己的伞为拉普兰德遮挡风雨:“按照您的吩咐,党徒们已经拜访了名单上所有人,把他们‘请’到沃尔西尼法院做客。新加入的小伙子们和姑娘们会守住前后门,不让任何一个客人离开。”
白狼点点头表示赞许,紧接着问向斥罪:“亲爱的,我们上车吧?”
虽然拉普兰德用了提问的口吻,不过斥罪并不觉得自己有反抗的机会。她唯一能做的只有祈祷,希望拉普兰德能兑现自己的承诺。
“。。。。。。好。”
黑色轿车在暴雨中疾驰,雨水模糊了一路景色,只在车窗上投下模糊的留影。斥罪望向窗外,努力想象街景以前的模样,脑海里翻涌支离破碎的浪花:她记得棕榈大街旁有家音像店,专门出售十年前的老唱片,老板总是悠闲地坐在柜台后面,慢条斯理地擦着单片眼镜;她记得十字星路东侧坐落着放映厅,小时候莱昂总是自己一个人偷偷跑去那里,直到自己上门把他找回来;她还记得法院对面开了一家甜品店,每次路过时,茱莉亚都会撒娇缠着她买上一个甜甜圈。。。。。。
那些熟悉的、或热情或慵懒的面孔,他们都还好吗?在这场无法停息的暴雨中,是否能找到遮风挡雨的屋檐?这些组成了叙拉古根基、沉默的大多数,他们能够在浩劫中幸存下来吗?
【如果能穿越时间,回到初次遇见拉普兰德的那场审判,那该有多好?那样的话,我一定能阻止这一切。。。。。。】
斥罪漫无目的地思索着,没注意到拉普兰德斜过身体,把头轻轻靠在她的肩膀。
“我有些紧张,拉薇。”白狼低声呢喃着,沙哑性感的嗓音带着点无助,“虽然早就做足了准备,但是等到真正要动手的时候,还是会觉得紧张。我的那些努力,那些安排,它们真的会照着规划一样,顺畅无阻地执行下去吗?”
“你知道的拉薇——我不信任任何人,包括我自己。”
斥罪愣住了,她从未听过拉普兰德用昵称叫她,也从未见过对方流露出这种软弱的样子。此刻的白狼就像走在人生分岔路口的迷茫少女,踟蹰着兜兜转转,不敢迈出脚步。拉维妮娅心中蔓延起奇怪的冲动,她本能地想要安慰拉普兰德,却被理智生硬地拦下。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不要忘了是谁让你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是谁毁掉了法尔科内家族和贝洛内家族!像这种人,绝不值得任何同情!】
斥罪的双手动了动,终究还是没有伸出去,她沉默地任由拉普兰德倚靠自己,维持着这个姿势,直到抵达目的地。
【终于来了,新沃尔西尼市法院。。。。。。。它是一切开始的地方,同时也将成为一切结束的地方】
斥罪轻叹一声,在拉普兰德的搀扶中走下车,一步步踩着湿滑的阶梯向上攀爬。身着黑衣黑帽的党徒站在两侧迎接,没有人打伞,任由暴雨淋湿身体。这些人很难再称之为黑手党了,他们是拉普兰德的狂热拥簇者,是她理念的奉行者,与那些躺在舞厅里抽大麻的帮派成员有天壤之别。他们心中充满热情,永远跃跃欲试,会为了“砸碎枷锁”的口号献出生命。
鲁珀人成为叙拉古的主宰仅仅只是几十年前的事情,过往岁月留下了太多影响,即使是新出生的一代也无法避免。人们都还记得这个国度野蛮生长的样子,并不体面,却令人期待。拉普兰德能够顺利集结起那么多人,不是因为她口才有多好,只是他们都和她有类似的想法罢了。
走进审判厅,被告和陪审团都已到场,西西里夫人、阿格尼尔神父、乔万娜·罗塞蒂。。。。。。这些大家族的代言人纷纷坐在被告席中,正襟危坐。这对他们之中许多人来说,大概是最后能维持体面的机会。等到审判过后,他们所珍视的一切都将不复存在。
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平静地等待终结,来自罗塞蒂家族的乔万娜瑟缩成一团,正在微微发抖——与身边那些经历丰富的家长不同,她只是个过分年轻的继任人,之所以会在今天出席,只是因为父亲伤重不治,被家族推出来做代表罢了。
这时,拉普兰德牵已经来到被告席前。她松开牵着斥罪的手,低下头,轻轻吻了她的手背:“亲爱的,在这儿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回来。”
白狼上前几步,偏短的裙摆随之飘动,划出一连串涟漪。她将左手搭在胸口,右手平举于侧,十分礼貌地行礼欢迎:“女士们,先生们,很高兴你们能从百忙中抽出时间,拔冗参加今天的审判。请放心,既然我选择邀请各位来这里,就不会随意撕破脸皮。。。。。。更何况啊,这是我爱人的最后一场审判,在一切结束之前,我不会允许这里染上鲜血。”
拉普兰德的视线缓缓扫过被告席,最终落在乔万娜身上。尽管两人并没有打过交道,但拉普兰德知道,眼前这个金发的鲁珀曾经和德克萨斯有过暧昧关系。她很绅士地慢步上前,在乔万娜惊惧的眼神中俯下身子,贪婪吮吸着她金色长发的香味。
“噫!!!”
乔万娜本能地想要后退,却被拉普兰德一把掐住了脸蛋。白狼咧开嘴角,放肆地露出犬齿,毫不顾忌自己此刻的形象:“你想逃吗,乔万娜·罗塞蒂?有礼貌的客人可不会在主人允许之前离开。”
“要不要我再提醒你一句,令尊的病房看护是谁?”
乔万娜闻言,惶然地停止挣扎,任由拉普兰德对自己上下其手。她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很快,晶莹泪水夺眶而出。斥罪远远看着这一切,不知怎么的,左手小指忽然抽搐了一下。
【我是怎么了。。。。。。。为什么,心里有种酸涩的感觉?】
【发生这种事,我应该愤怒才对,可是为什么。。。。。。】
斥罪的自我怀疑没有持续太久,很快就被拉普兰德下一步的动作打断了。
“乔万娜,我想我大概知道,为什么德克萨斯以前总是喜欢和你待在一起了。”白狼直起腰,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在叙拉古这么一个多雨的国度,却有人浑身散发着阳光的味道,如果我是她,大概也会亲近你吧——”
话音未落,拉普兰德忽然一挥手,重重拍在乔万娜的脸颊。可怜的女孩摔倒在地,脸上的红印瞬间弥散开来,染红了脖颈。白狼享受着猎物的惊惶,她眯起眼睛,慢条斯理地嗅了嗅刚才拍在乔万娜脸蛋上的手掌,有股好闻的香水味:“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但,你还是要为此付出代价,婊子。”
“拉普兰德·萨卢佐,饶恕这个可怜的年轻人吧。”
说话的人是西西里夫人,她端坐在高背椅上,穿着庄重,姿态沉稳,皱纹间仍然可见当年风韵。她的嗓音清澈,温和,又平静的像潭死水:“我想你今天大费周章把我们所有人‘请’过来,应该不是为了当众羞辱一个小辈的吧?”
拉普兰德被唐突打断,眼神中顿时涌上了愠怒的情绪。她浅色的眸子平移,死死盯住西西里夫人平静的表情,嘴唇颤抖着,从牙缝间恶狠狠挤出一个词:“闭——嘴——!”
“真没礼貌,不是么?我可不记得阿尔贝托教过你要这样对长辈说话。。。。。。”
“我说了,闭——嘴——!”
拉普兰德怒吼着,就像一头发疯的孤狼被戳到旧伤。那个她既爱戴又厌恶,恨不得亲手杀死却又无比怀念的父亲俨然已经成了导火索,只要任何人提起,就得准备好迎接她的怒火。
“愤怒解决不了问题,拉普兰德·萨卢佐。。。。。。叙拉古人不可能永远愤怒,更不可能靠愤怒去战胜天灾。”西西里夫人低声说道,音量始终保持在拉普兰德能清晰听到的程度,“如果你确实怒不可遏,认为我冒犯了阿尔贝托·萨卢佐的名誉,那就在这里杀了我吧。”
白狼踏着沉重的步伐快速向前,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她将要杀死西西里夫人时,却忽然深吸一口气,奇迹般地恢复了冷静。拉普兰德居高临下,双手撑在被告席的桌面,冷冷地说:“我今天之所以来到这里,不是为了杀掉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诚然,我恨不得撕碎你们的内脏,但在那之前还有最后一件事要做。”
说着,她抬手指向西西里夫人身旁,正昏昏欲睡的阿格尼尔:“对了,以上这些话,不包括这个萨科塔人——光环佬,我给你最后一分钟,你可以想想自己的遗言了。”
老神父缓缓抬起眼皮,对上拉普兰德的眼神,早有预料般地叹了一口气:“如果需要那种东西,我就不会只身来到叙拉古了。。。。。。我不会反抗的,做你想做的事吧,萨卢佐。”
“很好,那么永别了。”
哧!
拉普兰德毫不留情,抽出藏在大腿外侧的匕首,一刀贯穿了神父的胸膛。刀刃贴着心脏刺入,将肺叶片成两半,就像切开一块热过的黄油。老神父紧紧闭起双眼,张大嘴努力地喘息,喉咙中发出骇人的“嗬嗬”声。他的肺部遭受重创,不至于立即死去,却要忍受长达数个小时的痛苦。失血和气胸将一点点折磨这个老人,直到他的灵魂彻底离开躯壳。
白狼没有拔出匕首,而是很干脆地转身离开。西西里夫人看了一眼她的背影,立刻着手检查阿格尼尔的伤势。其实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老搭档已经没救了,可总有一些超越理性的东西在作用,让人控制不住自己。
老神父的喘息声愈发衰弱了,仿佛能透过胸前的创口,看到因漏气萎缩成一团的肺脏。西西里夫人终于放弃了,在所有人都看不见的角度,衰老的眼底闪过一瞬不易发现的柔软与哀伤。这份悲怆酝酿许久,终于化为一声哀叹:
“呵。。。。。。老东西,以后再见不到你装死了,可真是有点寂寞呢。”
另一边,斥罪亲眼目睹了这场凶杀,眼见拉普兰德鲜血淋漓地走来,她那颗麻木已久的心有些松动。
【真傻啊,拉维妮娅,你怎么能相信拉普兰德呢?】
【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相处过那么久以后你还不清楚吗?】
【满口谎言,自私残暴,杀人成性。。。。。。拉维妮娅,不要妄图从她身上得到任何东西!】
【她永远,永远,不可能真正爱上一个人的】
“亲爱的,让你久等了,没有生我的气吧?”
拉普兰德来到斥罪身边,单手挽住她的臂弯,姿态像是娇憨的二八少女。她似乎散发着热恋期少女的甜美,可斥罪看得清楚,那手套上分明沾着鲜血,血液染红了装饰用的金线,晕出邪魅的深渍。
【事到如今,我还能做些什么呢?无论如何,我已经不祈求任何人原谅了】
拉维妮娅如此想道,沉默地任由拉普兰德挽着她走向法官席位。又一次坐到那张熟悉的高背椅上,心中除了怀念以外,更多的是哀伤和迷茫。斥罪毫不怀疑,她将会以拉普兰德帮凶的身份宣判,将那些被告席上的人一一治罪——不论他们是否真的触犯过律法,在这一刻都显得无关紧要了。
“正如各位所熟知的那样,六十年前,我们的先辈击败萨科塔,夺回了本该属于我们的土地。在这片光环佬掠夺过后的荒原上,叙拉古人重新扬起了旗帜。”
拉普兰德站在斥罪身侧,用磁性沙哑的嗓音宣读着:“我们勤奋劳作,努力开拓,像群不畏困苦的狼,永远不忘磨利牙与爪。我们本该无人能挡,可是却总有一些贱狼在拖后腿。他们懒惰,无能,只想着伏在同伴的伤口上吸血,从来不会主动狩猎。于是狼王撕碎他们的喉咙,咬碎他们的血肉,并让每一匹勇敢的狼都这么做,直到再也没有害群之马存在。”
“我们本该一直这么生活下去,直到某天,西西里家族忽然引进了律法——你们可知道,如今写在法典里的一条条律令,仍是萨科塔的手笔?我们中的一些败类,他们怀念过去被人奴役的生活,竟不顾我们‘狼’的本质,去向那些被冰淇淋冻坏脑子的萨科塔人求教!”
“那些长着光环的家伙不配!他们不配站在这片土地上,更不配支配每个生活在这里的叙拉古人!为了我们共同的国度,为了我们曾经创造的荣光,必须肃清败类!”
“当然,唤回荣光是艰难的。。。。。。而今天,我们将会踏出第一步——”
拉普兰德说完,自顾自地转过身,从资料袋里抽出一张皱巴巴的稿纸,单手压在桌上平推给斥罪。
“法官大人,这是你今天要宣读的判决书。”拉普兰德在斥罪肩上亲昵地按了按,笑容热情又冷漠,“慢慢念,别着急,这次庭审没有时间限制,足够你把每个字都嚼上一遍。”
斥罪没法拒绝,她接过稿纸来看了一眼,双手不禁颤抖。
这张罪状单列满了几个大家族的罪行,有些真实可靠,但更多还是污蔑。。。。。。不,说污蔑并不恰当,因为拉普兰德真的认为那些事情也可以归类为“罪”。在她看来,妥协是该被消灭的,善良是不必要的,它们只会让人软弱,丢掉直面荒野的勇气。狼群之所以是狼群,“群”不重要,“狼”才是根本。
“怎么了,亲爱的,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不,没有。。。。。。我会照着念的。”
斥罪深呼吸,止住双手的颤抖,开始高声读稿。她的嗓音一如当初那般威严,可出口的每一个字,却是如此的污秽。拉普兰德写下的宣判词满含恶意,仅仅只是读出来都让斥罪备受煎熬。不光如此,那些来自被告席的目光也将她深深刺痛,心如刀绞。
【一定很快就会过去的,很快。。。。。。】
拉维妮娅只能如此催眠自己,但接下来发生的事足以让她彻底崩溃。
“等等,亲爱的,我忽然想起,是该给这道寡淡的料理加点佐料。。。。。。”
在斥罪反应过来之前,拉普兰德忽然侧过身,单手撩起了裙摆。在拉维妮娅惊愕的眼神中,她挺起已然坚硬的肉棒,用手托着龟头,轻轻抵在她的侧脸。这一状况外的发展显然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审判厅内顿时鸦雀无声。而拉普兰德,她无视了所有震惊或怀疑的视线,卷起斥罪浓厚柔顺的长发,一寸寸缠绕在自己的阴茎上面。
【拉普兰德她,难道想要在所有人面前?。。。。。。】
直到此刻斥罪仍然没有反应过来,她对这场庭审有过无数种想象,唯独没料到拉普兰德会做出这样的举动。这不仅仅是对她本人的羞辱,更是对秩序的玷污,对律法的亵渎。任何一个生活在社会框架下的人,因为道德修养和周围环伺的视线,都不可能做出如此疯狂的事情。而白狼,如同荒原的她不受任何束缚,完全遵从兽欲。
“亲爱的,怎么不读呀?这么犹犹豫豫可不是你的风格。”拉普兰德笑着,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款款说道,“事到如今,你以为自己还能独善其身吗,性——奴——小——姐?”
“。。。。。。别说了,我会如你所愿的。”
斥罪低下头,忍受着龟头顶在脸颊上的异样触感,缓缓读起那篇“有罪宣判”。她那严肃又温和的嗓音再一次在审判厅内响起,只不过这次代表的不是正义,而是某种足以毁掉现有秩序的东西。
拉普兰德欣赏着斥罪那久违了的认真神情,不由得心中燥热,本来还有些疲软得肉棒顿时如铁棍般绷直。她用食指抹了些马眼渗出的先走液用作润滑,紧接着,开始缓缓撸动起缠绕在长发中的巨龙。与先前那些无底线的发泄相比,这一次白狼的动作要温柔许多,如果不是龟头始终顶着脸颊,被当作手淫道具的斥罪甚至会毫无察觉。
但,猥亵毕竟是猥亵,当一个人对女性做出这样的举动时,“没有造成伤害”并不能作为辩护理由。
“。。。。。。经综合考量,本院宣判被告人乔万娜·罗塞蒂的第三条罪责成立。。。。。。”
被坚硬的肉棒顶着腮帮,说起话来难免有些口齿不清,斥罪忍受着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不断暗示自己放松下来。
【冷静,拉维妮娅,你要冷静】
【就当是又一场噩梦好了,等明天醒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对,就这样放空大脑,什么都不要去想。。。。。。】
就在斥罪努力冷静下来的同时,拉普兰德却想要更进一步。她注视着法官小姐精致的侧脸,嗅着她发丝间氤氲出来的淡淡兰香,变态的欲望又一次点燃。只见白狼一边保持着撸动的频率,一边弯下腰,左手粗暴探进斥罪的胸衣。毫无征兆地,她一下捏住法官小姐的乳头,三指交错使劲揉搓。
如果一个普通人碰到这种事,大概会尖叫着躲开,但斥罪被当作性奴调教了好几个月,哪里还能忍受这种刺激?几乎是瞬间,法官小姐的身子就软掉了,她不得不用尽所有毅力,才让自己勉强保持住坐姿。更要命的是,一声声娇喘也从喉咙中漏出,堂而皇之地回荡在审判厅中。
接下来的时间里,斥罪将所有意志力都拿来对抗拉普兰德的猥亵,身体各处传来的灼热让她根本无法思考其他。而白狼似乎格外喜欢性奴“垂死挣扎”的样子,不停揉捏乳头的同时,还和着她时不时流出的娇喘声加速撸动。
只见那惨白的肉棒上浮现出青筋,镶嵌四周的源石结晶割断许多发丝,也划破了拉普兰德的手。白狼就像毫无察觉一般,全身心地投入到发交之中,忘我地撸动着肉棒。她刻意压制住射精欲望,直到审判词即将念完的那一刻,才骤然发难。
“喝!!!”
随着拉普兰德低声咆哮,粘稠的白浊射了斥罪一脸,独属于白狼的浓烈腥味从鼻腔涌入,几乎让她窒息。不仅如此,因为读稿时张着嘴,还有一些精液溅进了斥罪嘴里。天知道拉普兰德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精液量,巨龙保持着勃起态势,直到最后一束白浊射出仍然没有软下来。
法官小姐已经麻木了,她没有吐出精液,就这样含着咸腥的白浊,口齿含混地念出了最后的判词。
“本院宣布,以上所有罪行成立,即日起剥夺被告人叙拉古公民身份。。。。。。”
这之后是短暂的沉默,很快,审判厅内便有了声音。被告席上的众人表现不一,有些愤怒有些悲伤,还有些则暗自松了口气:拉普兰德给出的处罚并不重,仅仅是剥夺公民身份而已,要知道他们之中有许多人早就入籍哥伦比亚了,对于这些广义上并不是“叙拉古人”的叙拉古人来说,剥夺身份根本不痛不痒。而另一些土生土长的叙拉古家族成员,虽然无可奈何,但总比被推上刑场好得多。
作为这场审判的主导者,白狼只是简单扫了一眼众人的反应,便低下头来接着俯视斥罪。她凝视着爱人脸上不断低落的白浊,还有她那失魂落魄的表情,嘴角止不住上扬。
“亲爱的,你做得很好。。。。。。但是只有这样,还远远不够。”
很显然,对于拉普兰德来说,仅仅将自己的肉棒当作卷发棒来撸管这种玩法太过温和。她渴望更直接、更强烈的刺激,强烈到能让鸡巴更炸裂地勃起,强烈到足以把蛋袋里最后一滴精液也给射出来。
抱着这种想法,她扯住自己的衣领,三两下撕掉了连衣裙,光明正大地将胴体暴露在所有人面前。尽管futa是异类,但在拉普兰德看来,同时具有女性俊美外表和男性侵略性的她,才是最适合成为王的那一匹狼。
“诸位,我并不想给你们浇冷水,但是有些误会必须解释清楚——‘剥夺被告人叙拉古公民的身份’,同样也包括了剥夺你们像叙拉古人一样,坐在被告席上接受审判的权力。”
拉普兰德慢条斯理,把沾了精液和血液的手指塞进斥罪嘴里,捏住对方滑溜溜的舌尖来回把玩。
“任何非叙拉古公民胆敢跨过边境线半步,都会被默认为偷渡者,还有间谍。上至前西西里时代,这些人唯一的下场就是成为奴隶。。。。。。我想诸位之中一定有人对这种处置很熟悉吧?”
拉普兰德笑笑,没有再说下去,而是转头往向陪审席的拥趸者:“叙拉古的成狼们,对这些偷渡者做你们想做的事情吧——任何事都可以。”
“毕竟,他们只是奴隶,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被牙齿撕碎。”
话音刚落,有些家族成员已经反应过来,他们大叫着起身撞翻看守,想要趁机逃出审判厅。可惜反应过来的不止他们,四周那些虎视眈眈的眼睛早已做好了准备,就等着撕碎猎物。一场小规模的武力冲突就这样爆发了,家族秩序的捍卫者与反对者战在一处,互相挥舞着利爪。
这注定是场没有悬念的战斗,在拉普兰德煽动性的言论下,积累已久的怨怼彻底爆发。那些适应不了光鲜秩序的孤狼终于找到机会,用双手去发泄自己的怒火。短暂僵持过后,平衡被彻底打破,孤狼们扑在大腹便便的既得利益者身上,张开血盆大口无情地撕咬着。
这场乱战中,男人被虐杀,女人被侵犯,老者瑟瑟发抖地蜷缩在角落里,却也没能逃过被枭首的命运。因为姣好的外貌和气质,乔万娜格外受到青睐,她那常写剧作的纤细十指如今却握着肮脏的阴茎,手掌沾满了先走液和白浊。不仅如此,她身体的其他部位也没有被放过,一切能拿来使用的地方都被肉棒占得满满当当。强奸犯们一刻不停地射精,仿佛想要就这样把乔万娜溺死在精池里一样。
可怜的少女哟,她的身体尚且年轻,眼神却已经死去了。等待她的将是一场持续十几个小时的奸淫,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直到生机消逝都不会停止。
就这样,神圣的裁决现场成了喧淫派对,一切道德标准都在以惊人的速度瓦解。或者说,这就是拉普兰德一直想要的——击碎枷锁,击碎牢笼,击碎一切阻碍自由的限制器。作为远比任何人都纯粹的兽,永远会为了牢笼外的自由而搏杀。
至于与自由一同而来的考验?——她甘之若饴。
“亲爱的,你等得心急了吧?我能感受到,你的身体正在渴求肉棒呢~”
无视喧闹的背景音,拉普兰德扶起斥罪,让浑身瘫软的法官小姐仰躺在桌子上。她抓住她的大腿用力抬起,将龟头顶在那早已湿润的花蕊上,漫不经心地压迫着:“六个月,我们已经有整整六个月没有温存过了呢,试想有几对情侣能忍受这种折磨呢?亲爱的,我想要你了。。。。。。”
斥罪无力挣扎,嗓音因恐惧而显得哽咽:“拉普兰德,不要。。。。。。我还怀着孩子。。。。。。”
“啊,是哦——可是那又怎么样?”
话音未落,白狼用力顶出龟头,将巨龙贯入斥罪的小穴。只是刚一插入,怀孕期间格外敏感的穴肉便自顾自缠了上来,把阴茎紧紧包裹在当中。白狼只觉得自己像是深入泥沼,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畅快地颤抖,沐浴着性爱的快乐。不等斥罪求饶,她便摇晃起腰肢,大力地抽插起来。
“啪❤!啪❤!啪❤!”
肉棒在阴道内艰难行进,每次活塞运动都会带出不少淫液,镶嵌着的源石结晶不断划破穴肉,为双方带去了截然不同的刺激:于拉普兰德来说,就像是被内壁凹凸不平的触手狠狠吸住,一刻不停地榨精;而对于斥罪来说,却像是被千把刀剐着内阴,无休无止的痛苦。可悲的是,明明如此痛苦,小穴却不争气地一遍又一遍濡湿,拼命取悦着肉棒。
“亲爱的,你真棒~”
拉普兰德似是着了迷,她俯下身子,使劲揉捏身下人那对柔软的乳房。不仅如此,她还张嘴吮住一个,不停用牙齿和舌尖去舔舐敏感的乳头。在这般攻势下,法官小姐毫无疑问地缴械投降,短短几分钟内就去了数次。意乱情迷中,白狼的肉棒横冲直撞,眼看就要穿过子宫颈,深入那孕育生命的神圣殿堂。
“不要!!”
“求求你,拉普兰德·萨卢佐!”斥罪眼里噙满泪水,用仅剩的力气做着反抗, “求求你,无论怎样对我都可以。。。。。。但是,求你放过我们的。。。。。。不,我的孩子!!”
说话间,拉维妮娅挣扎得更加厉害了,她不再以奴隶的身份同拉普兰德对话,而是作为一个未婚先孕的母亲。此刻的她卑微的像条雌犬,却又暴躁的像头母狮,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可以付出一切努力。
似是被她的反抗所怔住,肉棒停在了宫颈前,没有更进一步。但斥罪知道,自己并没有因此而得救,相反,已经陷入到了更加危险的境地中。
“拉薇,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拉普兰德垂下头,白色长发化作银亮的帘栊,让她的面部隐没在阴影中:“为了唤醒荒原上的成狼们,我付出了太多,其中当然也包括你,我的挚爱——不过我并不感到悲伤,因为柴薪当为自己燃起的火焰而自豪,这火光将映照出一个全新的,充满生命野性的叙拉古。”
微笑着,拉普兰德撩起鬓角的发束,轻轻吻上斥罪的唇瓣:“拉薇,没有人能停下这辆列车,你知道我收不了手的。”
“不要。。。。。。噫!!!”
在斥罪绝望的尖叫声中,拉普兰德蓄力出击,龟头顶开狭窄的子宫颈,一路向内戳在了婴儿胚胎上。羊水被戳破,温热地浇灌在马眼上,让拉普兰德立刻就射出了一发。
【这是我的孩子,是我和拉薇的孩子】
如此想着,拉普兰德却没有半分迟疑,反而更加兴奋了。她幻想着同时侵犯斥罪和她们两人的孩子,竟开始在抽插的过程中不断射精。
这个孩子,等她顺利降生,也许会奶声奶气地叫着妈妈,也许会钻进她怀里撒娇,用暖呼呼的体香来安抚野兽的心。。。。。。但不管怎样,总有一天孩子会长大,会离开,会与人生旅途中结识的旅人一起相伴终老。拉普兰德无法忍受这样的背叛,而想要百分百占有她与斥罪的“爱情结晶”,只有趁现在。
“就是这样,嗯❤,再深一点,再深一点。。。。。。”
很快,沉溺于交配快感的白狼就再也思考不了其他事情了,此时此刻,她能想到的唯一一个词汇就是“做爱”。她要把她的肉棒一次又一次捅进斥罪的子宫,一次又一次在肉壁包裹中剧烈射精,她要就这样不停操着自己的肉奴,直到对方彻底认输为止。她闻着她身上的味道,闻着那汗液,香水和爱液交杂的奇妙味道,淫乱充斥着脑海,掀起一浪又一浪的波澜。她贪婪吮吸着这只属于她的气味,已然膨胀到极限的阴茎还在充血,就好像它根本不生长在生物体上,而是由某种世界上最坚硬的物质构成。
抽❤,插❤!抽❤,插❤!
“咻,咻咻!!!”
她射了!她又射了!明明已经射过那么多了,拉普兰德却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如果把性爱比作耕田,那她大概是这片大地上最强的联合收割机,没有任何土地能够承受这样的耕耘!
于此时的斥罪来说,快感与痛苦交融,一边是下体被撑到快要爆开的剧痛,一边又是通过交感神经传来的极致体验。她不停地高潮,不停地潮吹,阴道和子宫不断收缩,试图取悦趴在身下的强奸犯。她无力的抵抗除了在拉普兰德背上留下几道抓痕外什么都做不到,甚至还因此激怒了欲火中烧的白狼。
“给我安分点,臭婊子!”
白狼一把掐住斥罪的脖颈,双手挤压着气管,瞬间将这柔软的通道堵死;她那带着薄茧、冰冷的指尖用力按压,令动脉内的鲜血断流。。。。。。对于窒息式性爱,斥罪已经十分熟悉了,但不同的是以往这么做只是为了情趣,而这一次,她觉得拉普兰德是真的想要杀死自己。
毕竟,野兽可不会在意伴侣的性体验,它们只是单纯地在交配罢了。
“嗬。。。嗬。。。。。。”
斥罪的视线逐渐模糊,缺氧让大脑失去思考能力,只剩下临死前的生育本能。透过血红色的视界,她看见拉普兰德的眼中竟也含着泪,说不清那究竟是愤怒,还是懊悔。
啊。。。。。。她对于她,有没有哪怕一点真正的爱情存在?还是说,一切都只是兽性使然呢?
失去焦点的瞳孔在眼眶中不停颤抖,斥罪随着火山喷发般的快感到达了绝顶。这一瞬间,白狼忽然仰头深深吻住她的唇,恨不得将她那柔软的舌头含化掉,相与融为一体。
【亲爱的,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她吻着她的唇,极力向深索取。
【亲爱的,很抱歉伤害了你】
腰肢不断耸动,她撞在她丰满的臀部,激起一片片波纹。
【亲爱的,我不奢求你的原谅】
龟头一次又一次穿透宫颈,她和她与她俩的爱情结晶从未结合得如此紧密。
【亲爱的,让我再去一次吧】
“!!!”
又一次,拉普兰德在斥罪的小穴内盛大射精,阴囊中的精子尽数排出,汹涌地占满每一个角落。这是有史以来她射精最多的一次,在完全填满内阴后还能像泉水一样喷涌,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终于摆脱束缚的拉维妮娅无力瘫倒在地上,她感觉小腹痛得厉害,好像装满水的气球,随时都会裂开来一样。她剧烈咳嗽着,伸手触碰下体,抽回的指尖上沾满了鲜血与精液。不等她做出反应,下半身忽然如同泄气一般,混着羊水把某个“异物”排了出来。
“孩。。。。。。子?”
是的,她流产了,腹中的婴儿还未成熟就已经死去。可怜的小生命蜷缩着身体,不吵也不闹,已然溺死在了精液之中。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拉普兰德,顺手拽起斥罪的刘海,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奸淫。
。。。。。。
叙拉古的暴雨下了整晚,淋湿路人的衣裳,也许还淹没一些倒地不起的尸首。斥罪勉强从法院逃出,拖着疲软麻木的身体,向萨卢佐家的方向走去。她的脑海里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带着母亲和妹妹离开叙拉古,不惜一切代价。
拉普兰德已经摧毁了旧有权威,于是在这场狂欢中,仅存的萨卢佐家族也成了清算目标。她从一开始就没有给自己留下后路,把所有东西都投入进那疯狂的计划中去。这种时候,还有谁会保护囚禁在洋馆中的母女呢?
“妈妈。。。。。。还有茱莉亚。。。。。。等着我,我马上就来!”
斥罪先是蹒跚地走,随后像是忘记了满身伤痛一般,在大雨中奔跑了起来。被雨淋湿的内衣紧紧黏住身体,沾染精液的长发贴着脸侧,脚下还踩着并不适合跑步的高跟鞋。。。。。。她大口呼吸着雨水和风,像台工作在极限状态的破旧引擎,一刻都不敢停歇。
“拜托了。。。。。。等等我。。。。。。一定要等我回来啊!”
斥罪的担忧非常正确,当她赶到洋馆时,这里已经被暴徒洗劫一空了。丢掉跑断的高跟鞋,她跌跌撞撞冲进客房,入眼处只有一片狼藉:那些被拉普兰德抓来,和她一样身为性奴的女人们全都死在了大厅,她们身上遍布着精斑和血迹,毫无疑问经受了非人的虐待。这些人之中有小家族的继承人,舞厅的舞女,甚至还有在读高校的学生,不论曾经的身份如何,现在都成为了冰凉的尸体。
带着愈发沉重的心情,斥罪继续向里走,终于在走廊尽头看见了母亲和妹妹的房间。
门是开着的,而且是被人用蛮力撞开的。
“不会有事的。。。。。。她们一定不会有事的。。。。。。”
斥罪浑身战栗,泪水如决堤的河流,止不住模糊了视线。她伸出手,轻轻推开那扇半掩的房门,抬眼向里看去——不切实际的幻想瞬间破灭了,眼前此刻只有地狱。那群毫无人性的混蛋在两人身上留下了绝对无法原谅的痕迹,每看一眼,斥罪都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尤其是妹妹茱莉亚,不知哪名歹徒为了把自己的那根东西塞进去,竟残忍地用刀切开了女孩的小腹。。。。。。
“不!”
悲痛让本就流产虚弱的斥罪感到一阵眩晕,来不及哭泣,就昏倒在了亲人的血泊之中。而当她睁开眼时,发现一切的始作俑者拉普兰德就坐在身边,常穿的连衣裙破破烂烂,到处是刀伤和火焰灼烧的痕迹。
“亲爱的,我做到了哟~我按照自己的想法重塑了叙拉古,再不会有人给我们套上枷锁了。”
发觉斥罪醒来,白狼开口了。她的嗓音一如以往的性感,只是稍微有些沙哑:“我们会回到前西西里时代,回到那个狼征服荒原的时代。。。。。。不不不,不止如此,我相信我们能做得更好。”
再次见到拉普兰德,斥罪本以为自己会怒不可遏。可当她检视自己的内心,那里没有愤怒,也没有悲哀,剩下的是死一般的平静。
“。。。。。。所以这一切都值得吗?”拉维妮娅低声细语,“为了找回所谓的狼性,你烧掉了所有人赖以生存的屋子,从今以后再也没有地方能为弱者遮风避雨。他们就像宿麦,即使躲过了寒冬,也会一丛丛倒毙在暴风雨的夜晚。。。。。。这一切,你真的觉得值得吗?”
白狼没料到斥罪会问出这种问题,轮流敲着桌面的手指停顿了片刻:“拉薇,你总是能给我带来惊喜呢,我还以为。。。。。。呵呵,毕竟是我把一切从你身边夺走的。”
“你问值不值得,我的回答是——不知道。”
“从一开始,我就只是在做我认为对的事情,至于其他人。。。。。。他们的死活和我有什么关系?”
“只有不屈的狼能够战胜荒野,而我要做的,就是让所有人深刻理解到这个真理。就像从前说过的那样,我们不是哥伦比亚人,不是维多利亚人,不是拉特兰人,更不是炎国人。践行出属于叙拉古自己的道路,才能在泰拉长久地生存下去。”
临走前,拉普兰德最后吻了一次斥罪,她那浅色的眼眸映着水色,被漫天飘洒的暴雨冲化。
“至于我们如今所做的一切会不会让叙拉古变得更好,就交给后来者去评判吧。”
“晚安,拉薇,愿荒野的意志守护你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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