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秋】【无处可藏的躲猫猫】

放学，下课铃敲响。手机进来一条信息，来自姐姐，“我今天去你屋。”
短短六个字，直接让我从座位上弹射起步。跑八百米勉强及格的我，今天仿佛听雨上身，往家狂奔——当然，路过校门口的喷泉时，还是谨慎地绕路远离。
好在听雨不和我一起回家，同班的琉洋也不顺路，两人都对我这样的行为习以为常了，所以我不需要跟她们解释什么。
回到家中关上大门，我立马一屁股坐上玄关，把两只脚的丝袜连同鞋子刷拉一起扯下来，一个翻身把胖次也给扯下来，然后迅速引导自己的意识传递到腿部。。。双腿被自然而然压挤到一起，轻微刺破皮肤的感觉蔓延到整条腿，那是粉红色的鱼鳞在缠绕覆盖。当“双腿”的感觉消失的时候，脚也融化在地面上，动了动原来是“脚”的地方，只能感受到片状的鱼尾鳍顺着重力垂下，轻轻拍打地面。
我变成了人鱼。
由于是自己引导的变化，倒是没有那么疼。我把鞋子、袜子和脱下来的胖次放到玄关边上的矮柜子里，抬头看了看时钟，还好。。。争取到了一点时间。
虽说如此，但是现在毫无疑问只能以这幅身体行动了。我趴在地上，用手臂拖动身体，鱼尾巴蹭着地面，一点点向一楼卧室的方向移动。

然而姐姐来得太快了。
变成人鱼的我移速实在缓慢。我刚把书包一点一点推到房间，把笔记收拾好，大门咔嚓一声响起，这个屋子真正的主人来了。
姐姐甩着一头飘逸的长发——不是她平常的爆炸圣诞树，但是脑后几缕鹤立鸡群的翘挺，表明她刚在某种交通工具上呼呼大睡过。她穿着全套黑色西装和细高跟鞋，胸前噗啦噗啦晃着的工牌和深邃的事业线交相辉映。好一派女企业家二十国峰会归来的凯旋画面，只是背后那个和我鱼尾颜色高度重合的粉红色可爱少女行李箱，是故意的还是认真的？
“姐姐，你来了啊。。。”我从房间里探出头去，看着客厅的姐姐自顾自地倒了杯水。“嗨，小人鱼，”姐姐放下水杯，朝我扬了扬眉毛，“想不想姐姐啊？”
“一点都不。”
“哎，这么冷漠的吗，姐姐好伤心哦（棒读）。”姐姐头也不回地拉开行李箱，取出一个平板电脑。
“姐姐，你是来。。。？”我问。
“例行检查。”姐姐说，掏出平板之后又拉出一束绑在一起的连接线。等我爬出客厅看着姐姐作业的时候，她已经把家里系统控制墙上的数个接口一一对上了自己的平板。平板的左侧射出玫红色的光线，在她抱着平板的左手臂上形成了一个竖着的虚拟键盘，姐姐的右手就在自己的左手臂上敲敲打打拖拖拉拉。我只能看到姐姐灵巧的手指高速舞动出残影，平板上的代码一行行过去，最后弹出了数个绿色的方块。
“好了，例行检查ok。”姐姐把线从墙上扯下来，连同平板一起扔进了行李箱，“我才从法国回来，明天一大早就得去工作室，能到这里来例行检查的，也就今天晚上了。”
“哦哦好的。。。谢。。。姐姐辛苦。”我颔首，点了点头。姐姐不管多忙，每个月一定会抽一天来这里进行检查，因为这里的系统一旦出了问题，我的12小时“人鱼时间”就会变得举步维艰。
这么想的话——高科技，改变人鱼生活！有点这么个意思嗯嗯。
然而。今天的故事，绝不可能到这里就戛然而止。
我看到姐姐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脸上盯着代码时的严肃一扫而空，想必那颗想要恶作剧的大脑此时即将开始立体机动，嗯，姐姐的表情变得慵懒、奸笑、今天是个好日子。好了，我告诉自己说，序章结束，以下是正片，请付费观看。
姐姐双手叉腰，俯下身来看着坐在墙角边的我，“知秋，最近开始学元素周期表了吗？”
“。。。学倒是学了，有什么问题吗？”
“是这样的，”姐姐嘟起她的小嘴，不知道是对着什么空气发难，“医生告诉我说，我最近有点缺元素啊。那什么，氢氦锂铍硼，碳氮氧氟氖，秋，对，医生说我缺秋元素。”
。。。槽点过于密集，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吐起，“所以呢，姐姐想干什么？”
“让我抱。。。”姐姐一个飞扑。“我拒绝！”我用鱼尾猛一拍打，尾鳍直接怼到了姐姐脸上，我拼命把她蹬开。然后再一翻身，咕噜咕噜地滚进了自己房间。虽然这么做移动挺快，但是平常我宁愿慢慢爬也不喜欢这样，只不过，特殊情况特殊对待！
我奋力把门关上，然后带上锁。当然，姐姐是这个家的设计者，这道锁根本不可能拦住她。。。但是这为我争取了一分钟的时间，足够了。
姐姐打开房门的时候。虽然还有点踉跄，但是我直接从地上站了起来，用人类的双腿。
“嗯哼？”姐姐再次扬起眉毛。
“嘿嘿，想不到吧。”我春风得意，人鱼是不会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的（好像不对）！以前总是被姐姐花式蹂躏，现在是时候，敲响反击的战鼓了！“姐姐说要来这边，所以，我一下课就往家里跑，特意留出了十分钟时间！现在，我的运动能力跟你一样，你捉不住我了！”
“你说，留了多长时间？”出乎意料的是，姐姐竟然半点也不慌张，她的眉毛扬得更高，甚至还放慢了语速，“多长时间啊？”
“十分。。。”坏事了！我惊出一背的冷汗，怎么下意识就把这个“核心机密”说出来了？也就是说，姐姐只要什么都不干，等待十分钟，我就会变成瓮中之鱼。。。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姐姐笑得站不稳，“知秋啊，你你你。。。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怎么。。。怎么这么可爱。。。算了算了，这样吧，”她好不容易止住笑，“我们来玩捉迷藏吧？我背过脸去，数60秒。今天如果你被我捉住，你就满足我的愿望，如果你能不被我捉住，我今天就回家去睡觉。”
“我。。。”我也没说答应还是不答应，但是姐姐就直接用手蒙住了眼睛开始读秒。真让人摸不着头脑，捉迷藏？为什么要玩这种儿童向游戏？我是配合还是不配合呢？好吧，就算不配合，十分钟之后我就会用完今天所有能走路的时间。所以，好像没得选！
我跑进客厅，思考下一步往哪里去。去大街上？十分钟之内好像没法跑到任何一个朋友的家里。去附近商场找个掩体躲起来？那下一站大概率就是实验室了。在家里躲藏？家里的装修布局姐姐熟悉得就像自己的骨肉，如果有什么暗门，那大概率也是姐姐掌握着而不是我。
唯一能去的地方，就只有后门的小院子里。
我随便穿了双拖鞋就跑进小院子。然而，这里也并没有什么可以躲避的地方，因为我不可能打理后院，所以这里没有水池，只有蔓延的杂草和不需要怎么管的植物。
突然，我看到那颗贴墙而立的院里最高的树——突然想起来，我小时候是十分擅长爬树的。因为老家也有个后院，爬上树可以看到海，因此我练就了一副赤脚爬树也不会割伤脚底的本领。
小时候的技能，不知是否还留着？我甩开拖鞋，抱住粗壮的树干，开始往上面爬。哎，感觉好像还行，身体的记忆留了下来。
爬上了一个枝丫，再往上爬一个枝丫，已经能平视家里二楼的窗户了，不好，似乎是童年的记忆让我爬兴奋了，这个高度是不是有点不妙啊？
而然，来不及往下退，阵痛瞬间席卷了我的双腿，使我不得不在树枝上并腿坐下来。还好树枝很粗，我又不胖，承重似乎的是完全ok的。。。只是，我的腿已经被一股力量压挤到了一起无法分开，无法逆转的变成人鱼的进程要来了。。。退路，没有了！
又一次，刺破皮肤的阵痛中，粉色的鱼鳞密集冒出缠绕上双腿，腿中的缝隙被肌肉充填，我的脚像太阳下的冰淇淋一样瘫软融化，变成了片状的鱼尾鳍。。。疼痛消去，我喘着气看着自己的下半身。我竟然在树上变成了人鱼！
“哎呀喂，树上的人鱼。。。”树下传来姐姐的声音，她啥时候站在那里的？“啧啧啧，这可真是。。。绝景啊绝景！”
被姐姐找到，并不是什么大问题，毕竟这个躲猫猫一开始就无处可藏。然而，树的下方，院子墙另一端的声音传进我的耳中。。。让我倒吸一口凉气。
墙的那边是一个四车道。此时正是上班族回家高峰期，虽然别墅区的车相对少很多，但是也有不少车辆以60码的车速呼啸而过。。。要是司机随便抬头看一眼？要是他们动态视力稍微好一点？不好不好，我的鱼尾巴，要藏起来！
但是，我现在身处高高的树枝上，失去了人腿的机动，直接从树上跳下去，百分之九十高位截瘫加百分之十全身多处骨折。。。而身边可以藏的。。。我总不能把叶子扯下来慢慢编成毯子吧！突然想起身上还穿着学校的校服，没来得及换下来。然而，这件校服下装是一件短裙，即使拼命把鱼尾的“膝盖”拱起来穿进裙中，鱼尾鳍也是绝对无法掩盖的。。。
墙那边的车，依然在络绎不绝呼啸而过。啊啊啊，司机们，求求你们好好开车！千万不要抬头看！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开车抬头看，人鱼两行泪！
正在我欲哭无泪左右为难的时候，姐姐那边又传来了声音。“哎？小人鱼，你是怎么跑树上去了？你是有多慌不择路哈哈哈哈哈哈哈。。。”一阵大笑，末了她正色起来，“喂，知秋，跳下来吧，姐姐接住你。”
“不！”跳下去不就被她捉住了？不可以！人鱼要有骨气！
“哎，是吗？那好吧~”然而姐姐一点也没有失落。她迅速走进屋子，出来的时候，抱着两台被暂停的清扫机器人。
她重回树下，拆开清扫机器人的清洁槽——有时候她来这边也会帮着打扫卫生，但是今天显然并不是这个用途。“这样吧，知秋，再给你一个机会。我们来打个赌吧？”
“什么赌？”
“这两台机器人里面的鳞片。。。如果数出来是双数的话，我今天就回家睡觉。但是如果是单数的话。。。你就乖乖跳下来，然后满足姐姐的愿望。如何？”
。。。讲道理啊，你们天才的头脑里是不是都有个鬼畜区啊？这种惊天地泣鬼神的想法都是怎么出来的？
但是，根本容不得我反抗，姐姐抽出清洁槽，开始用超——大的声音点起数来。“一片『人鱼』的鱼鳞，两片粉红色『人鱼』的鱼鳞，三片，超可爱粉红色小『人鱼』的鱼鳞。。。”尤其在说到“人鱼”两个字的时候，特意放缓了语气，加重了音调。。。一墙之隔，数辆归家的轿车陆续驶过。。。。。。
我的天啊。。。真的够了。。。我的脸已经烫到可以煎鸡蛋。。。不要，不要再强调“人鱼”了。。。好羞耻啊！会被人发现的啊！我看着自己面前，搭在树枝上的，从校服裙中伸出的粉红色鱼尾巴。。。不行了，受不了了。。。
“六片我家妹妹可爱小『人鱼』的鳞片，哎，这个清洁槽里面一共六片。。。”
够了。。。真的够了。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继续听下去，可能我会想要撞死在树枝上。再加上，我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咕叫起来，带走了我最后一丝反抗的动机。。。“停停停，姐姐，别念了，我下去，接我下去还不行吗。。。我，我我我，呜呜呜。。。我认输QVQ！”

“来咯~”
洗完澡后，我穿着睡衣躺在床上，看着姐姐在我面前反手关上卧室门。
和我简单的连衣裙棉布睡衣不同，姐姐的睡衣材质看起来非常高级，胸前的蕾丝顺着她深邃的曲线围绕一圈，再到纤细的腰部收束。睡衣的衣裙非常短，露出两条夺目的美腿，细长、白皙、圆润，简直摄人心魄。
难怪总是有人说，姐姐站在那里当个美人就可以有饭吃。但是她却偏偏要当设计师、出国游历、开工作室。
姐姐其实一直是个很出色的人，身为她的妹妹，我非常自豪。
。。。然而，这样出色的姐姐，接下来要，要。。。要干的事情，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是一想起来，脸就开始发烧。
姐姐一个箭步，迈到我的榻榻米小床上。
“姐姐。。。真的一定要这样不可吗。。。”
“嘿嘿，你在说什么呢，小人鱼？愿赌服输啊，来，把被子挪开~”姐姐脸上的坏笑一寸一寸放大。
“我根本就没有赌。。。哎呀！”姐姐抢走了我掩盖身体的被子。她在床上半跪，首先一把抄起了我的鱼尾，原本是“脚踝”的那个地方。
我的鱼尾，按照人腿的位置来看，“脚踝”的位置，正是鱼尾鳍和上面链接的部分。但是，那里非常的细，细到姐姐用一只手就能抓住。我感受到姐姐有力的抓握，这种感觉非常奇妙，因为不像人有两条腿，这样的抓握，等于直接控制了我下半身的大部分活动。
姐姐和听雨、琉洋完全不是一个等级，她非常懂怎么让我从心逐渐沦落到身。被姐姐“掌握在手中”之后，屈辱感和屈服感同时翻涌上心头，脸好烫，我感觉头顶的呆毛都在冒热气。。。
姐姐让我平躺在床上，然后把我的鱼尾抬高。鱼尾和人腿有个很大的不同，鱼尾可以向上弯折，现在的我，看起来像一只弓着身体的虾。这样的弯曲弧度反复提醒我，我现在并不是人类的身体。。。
姐姐用一只手撑着床，另一只手转动把玩着连接处。。。然后逐渐，摸上了鱼尾。她细长的手指在鱼尾上点了几下，挑中了一片鱼鳞，用指甲轻轻顶开，然后把手指伸了进去。
“姐姐。。。啊，哎呀，啊啊啊！呜呜！”
被掀开鱼鳞的疼痛让我无意中叫出声，姐姐用柔软的指腹，揉着我的鱼鳞下的皮肤（鱼皮？），时而轻柔时而又加重力度——“你这鱼尾，很软啊，质感真好哎”，姐姐赞叹，“我在日本吃过超贵的高级三文鱼刺身，感觉你俩蛮像的。。。”
。。。像你个鬼啊！能不能不要让你的妹妹和三文鱼刺身同台竞技啊！
“姐姐。。。痛！”鱼鳞被掀开的痛不亚于脚趾甲里戳进木头，我奋力扭动了一下鱼尾，姐姐的手指抽了出去。“别动！”姐姐呵斥，然后朝我猛扑过来，把扭动的我按在身下。她胸前那一对被真丝睡裙包裹的丰满果实，在我头上晃了好几轮还停不下来。“姐姐。。。”“别动，宝贝。。。”这次的语气温柔了很多。
姐姐的手探进了我的睡裙之中，我感觉到腰上有点状的温热，触电般下意识扭动着腰肢。然而，姐姐并非奔着敏感部位而去。。。那点状的温热，寻的是我上半身与鱼尾的交界处。她的手指顺着上半身的皮肤过渡到鱼鳞，然后再回到皮肤，如此反复，好似在确认边界。“姐姐。。。啊。。。姐姐，不要，好痒，好痒啊！。。。啊，噫！”我扭着腰，鱼尾无意识地拍打起来，“啪啪啪”声响彻在夜晚安静的房间里。。。

虽然。。。痒。。。但是这温暖。。。倒是也不讨厌。。。
姐姐的手又游移了。这次，她顺着我的侧腰一直往背部摸，然后顺着背勾往下。。。姐姐的发丝荡到了我的肩膀上，她把我轻轻翻过来，然后按了按我的背，让我变成趴在床上的姿势。
点状的温热变成了片状的揉捏，我感觉屁股被姐姐捏住，以捏面团的手法揉搓。。。“呜呜。。。噫。。。呜呜。。。。”不对不对，“屁股”应该是人的下半身才有的东西，我迷迷糊糊地想，那人鱼下半身的那个部位应该叫什么呢？
“鱼屁股？”姐姐像心有灵犀一般回答我，我吸了吸快漏出来的口水，“鱼。。。鱼屁股。。。什么。。。什么鬼啊。。。”不好，不知道姐姐哪里学来的手法，我竟然有那么零点一秒错觉她在给我按摩，进入了舒服放松的状态。。。事实上。。。由于羞耻心消退了一点，如果能把屈辱感也一起放下，身心交给姐姐。。。还真的。。。蛮舒服的。
可是，那不算讨厌的揉捏突然消失，姐姐突然用一只手按住了我的背，我以趴姿被她牢牢的锁定在床上。
不好，那个要来了！现在反抗。。。来不及了！姐姐的物理和生物还有人鱼选修课（？）都是满分，她很清楚按住什么地方能让我动弹不得！
“姐姐。。。那里，那里不行！”我拼命扭动身体，想从姐姐的力量中挣脱！“嘿嘿，你说不行就不行吗？”姐姐一边按住我不停扭动的上半身，另一只手非常灵巧地抓住了我的扑打个不停的鱼尾。。。果不其然！
她的手指探上了我的鱼尾鳍。。。而且非常直接地，直奔尾鳍末端的小尖尖。。。以弹古琴的手法，反复用指腹撩拨那个小尖尖。。。“呜，呜呜呜。。。呜呜呜。。。哎哎哎。。呜呜呜。。。不要。。。姐姐。。。停。。。停呜呜呜。。。那里，那里不可以，不可以呜呜呜！”鱼尾鳍是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而尖端，是整个尾鳍中最敏感的地方，现在。。。现在被姐姐这样把玩着！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像被插了电极一般激活，无上的电流带来至高的快感，不要。。。为什么。。。为什么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会是快感啊啊啊！
“呜呜呜，呜呜，哎哎哎，哇呀。。。。不。。。不要。。。姐姐。。。我。。。呜呜呜！”不好。。。枕头上的口水。。。明天。。。得拿去晒。。。。姐姐玩弄了左边的小尖，又过度到右边。。。被电流反复激活后，她又开始用指腹推尾鳍中间的分叉处。。。
“呜呜，姐姐。。。不要。。。。那里。。。不可以。。。我。。。呜呜呜呜啊啊啊。。。”
滚烫的屈辱伴随着根本不想承认的快感，顺着我的脸颊滑落到枕头上。。。然后被吸收。被这番玩弄过鱼尾鳍之后，我的精神已经变成了姐姐纤细指尖下任其蹂躏的面团。啊啊，“那个地方”，估计也是湿得一团糟吧。。。然而。。。只剩下屈辱与快感的世界。。。一片空白。。。我已经无暇顾及那里了。。。
甚至，姐姐已经不需要按着我了。。。灵魂和反抗的力量，都已经被夺走。
最后的最后，她用双手抓住了我的鱼尾鳍，鱼尾鳍被她轻轻卷起来，然后再铺平开，然后再用手掌揉搓中间和边缘。。。我听到自己最后残留的细小呜咽。。。然后姐姐用脸轻蹭了一下我的鱼尾，我的鱼尾终于结束了刑期。

嗯，我终于看到了姐姐的正脸。她满脸都是一副“玩了个爽”的表情，坏笑变成了满足的笑。姐姐灵活地抄起被子扔在我身上，然后自己也拉了一床被子，倒在枕头上。
“好玩吗？”我向姐姐发出灵魂质问，感受到耳朵背后未消的余热。“当然好玩啊。你怎么会这么可爱啊，知秋。”姐姐的脸，在枕头上和我面对面，“知秋，你真的长大了啊，还记得小时候，你总是跟在我屁股后面，叫我姐姐，姐姐。。。”
嗯？怎么不说下去了？我瞪大眼睛，发现姐姐已经陷入了均匀的呼吸中。长长的睫毛掩盖不住眼底的青色。
搞笑，那样玩弄妹妹，自己却先睡着了，看来是真的很累了啊。
话说，房间的大灯还开着呢，这么亮的环境竟然能秒睡？会不会。。。是习惯了呢？
哎。我长叹一口气，帮姐姐拉了拉肩膀上的被角。屈辱感依然在心中，可能残留到明天也不会消，我报复性地戳了戳姐姐熟睡的脸，顺手把一丝会干扰她睡眠的头发别到耳后。我伸手关闭了房间的光源。然后，轻柔地挪动身体躺下，尽量朝姐姐靠的近一点，直到能感受她温热的气息吞吐。

（此文请配合知秋的原画：姐姐来了！一起食用风味更佳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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