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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杂文 #5,朱雀锁幽牢

[db:作者] 2025-12-27 17:24 p站小说 353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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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不远处好整以暇的身影,玄玉遗迹内的所有人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合朱雀,青龙,白虎三人之力,再加上执行者,莎莉和榴火。这等阵容围攻之下所取得的收获也只是打碎了面具的一角,这家伙,分明就是个怪物!

“再坚持一会,博士她们很快就会来,这次一定不能放她走!”

就在众人准备发起新一轮进攻时,脚下的地面突然冒出了无数幽蓝的触手,除了先前负伤较重暂时退后的朱雀,所有人都没能躲过这突如其来的袭击。眼看那支夺走了无数生命的箫声又要再起,岚知道留给她们的时间不多了。

“妃色姐姐,还有大家,请保佑我。”

手中的陵光悄然绽放,将最后的力量聚于一处。待南音察觉时,暴起的身影已然化作焚天的火凰,以排山倒海之势向大敌扑去。这份有死无生的决意是如此凶狠,以至于南音不得不抽出手来全力抵御。碰撞的一瞬间,爆发出的能量将除了她俩以外的所有人都震飞了出去,而等后续赶来的援兵清理掉堵路的碎石后,遗迹内早已没了南音和岚的踪影。

与此同时,在兑州一处人迹罕至的地方,昏迷许久的少女终于是睁开了双眼。

“痛......”

熟悉的感觉比先前任何一次都要来得强烈,好不容易摆脱剧痛和初醒后的混沌,岚才察觉到自己的四肢已经动弹不得,但更让她惊讶的还是,还是此刻穿在身上的婚纱。

“这身衣服,怎么会......”

当初执行者和莎莉可是连哄带骗地才让岚穿上了这身专门为她定制的婚纱,当窈窕的身影款款现身时,店里的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发出了由衷的赞叹。

粉色的秀发如瀑布般垂落于腰间,其上是嫩枝与飞羽编制而成的头环,贴身的布料将完美的腰臀比展现得淋漓尽致,过肘的丝绸无指手套包裹着白皙的藕臂。香软而富有弹性的乳肉在深V开口婚纱下若隐若现,那颤巍巍的小山丘和坐落其中的乳沟更是引得人浮想联翩。落地的洁白纱裙上点缀的蕾丝花纹,和内衬边缘的金丝都能看出设计的精妙。婚纱的主体以白纱为底,其上点缀着翠绿的枝条和红白双色的玫瑰,纤薄的吊带丝袜下堪堪能够裹住修长的玉腿,从那凝练的线条中就能看出平日里一定有经常锻炼,而那双白面粉底的高跟鞋则是在妩媚中平添了一分可爱。

“好美啊!”

“这不是和执行者她们一起回来的姑娘吗,好像不是我们这的人吧?”

“看美女就是,管这么多干嘛!”

杀伐果断的朱雀在此起彼伏的闪光灯和四面八方的窃窃私语之下也有些招架不住,满面绯红的少女连忙躲回了更衣室,任凭执行者和莎莉怎么劝都是不肯再出来。事后,这身婚纱也在希里的强烈建议下,重新制作了一套让岚带回了九域

“真的不用了,这身衣服根本不适合行动......”

“没关系!总会有派上用场的时候,而且这也是为了促进九域和维拉的文化交流!”

听到这话岚才终于是松了口,只是希里的小算盘,那自然是不得而知了。

虽然那之后再也没有主动穿过这身婚纱,但平日里岚也是呵护地仔细,毕竟是女孩子,爱美的心还是有的。只是有一次拿出来保养时不想被妃色撞见了,于是玄影宫宫主便半是命令半是强迫地要妹妹穿上了这身衣服。当身着白纱的少女华丽登场后,妃色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哎呀呀,谁要是能娶到我们的小美女那真不知几世修来的福气~”

“姐姐!”

“好好好,不逗你了~”

新颖的设计加上岚的底子,就算妃色自诩眼界甚高,也开始考虑起和维拉那边进行多边深入的交流。这个提议在玉先生看到岚的婚纱后也是当场拍板应允(可怜的朱雀大人被迫又当了一次衣架子),而希里自然是顺理成章地负责这方面的对接。

短暂的美好时光过后,岚便重新投入到了同晦暝的血腥战斗中,这身婚纱自然也是被抛到了脑后,事实上,她认为自己再也没有机会穿上这身衣服了。

绝大多数【朱雀】战死在了沙场,岚也不认为自己的运气能够好到例外。冲向南音的时候,她压根就没有给自己留丝毫的退路,但现在看来,就算是拼尽自己全力的一击也无法撼动对方分毫。

“醒了。”

人未至,声先到。而岚也是毫不掩饰心中的敌意,死死地盯着推门而入的身影。虽说已是对方的囊中之物,可自己也绝不能做出有愧于朱雀之名的事情。但南音只是席地而坐,直接越过那道警惕的目光打量起面前的女孩。

坚韧的绳索表面泛着幽蓝的光泽,绕过优雅的鹅颈,将少女的双臂反捆至身后。四组绳圈深入肌肤,把穿着过肘白丝手套的玉臂硬生生勒成了一节又一节的藕段。折叠后的小臂被强行提到了大臂一样的高度,同样的四组绳圈在与大臂的水平位置完全对齐,靠近手腕处的束缚通过绳索将大臂和小臂相连,靠近手肘的地方则是直接将大臂和小臂捆在了一起,完全动弹不得。也亏得岚柔韧性极好,体质也远超常人,否则这等暴力的绑法,换一般人来早就残废了。

更过分的是那些束缚着十根手指的细绳,乍一看只是一根,但倘若靠近仔细观察,便会发现那“一根绳”其实是由无数根极为细小的细丝汇聚而成,这种压迫感完全不是普通的绳索可以比拟的,任何一点轻微的挣扎都会让疼痛被数倍的放大。十指连心的剧痛,就连一向坚韧的岚也有些招架不住。

丰满的双乳上下各被绳索狠狠的勒住,一同压迫着山峰向外凸起,自乳沟而下的绳索将上下两组绳圈互相连接后额外从水平方向缠绕加固,硬是将原本只是两根绳组成的连接带加粗到了约莫三指粗。另一根打了数个绳结的长绳则是自正中直接垂至身下,穿过身下的股沟后向上提到事先在腰后捆好的绳圈。长绳每两个绳结之间会横向穿过一根绳,这样就将原本笔直的绳索拉成了一张菱形的绳网,也就是现在捆在岚身上的模样。

裹着白丝的修长玉腿自然也没能逃过摧残:每四到五根绳索为一组绳圈,狠狠地陷进了丰满的腿肉。岚的双腿不仅修长,更因为经常锻炼的缘故而颇为紧实,可这个令无数人羡慕的优点此刻却是让少女苦不堪言。

因为紧实的肌肉,只有用更多的力气才能保证束缚的牢固,随之带来的疼痛与酸麻也是远超常人。就连双腿之间的空隙也是被垂直加固的绳索填得满满当当,连一丝一毫活动的空间都没留下,从大腿根部一直到玲珑的脚踝,统共八组绳圈皆是如此。这种手法,分明是把岚当成人棍在捆。

脖子上的项圈则是由兑州禁地产出的玄铁打造而成,这等极寒之物天生便对火焰有着极强的压制力,更别说其中还有南音本人的力量,有这等物件在,岚就是有力也使不出。可就是在这等限制之下还要用如此严厉无情的束缚来处置俘虏,可以看出岚的拼死一搏确实给南音造成了不小的震撼。

“你!呜啊......”

身体因为激动而开始挣扎的瞬间,幽蓝的光芒也随之大涨,伴随着“嘎吱”声的,是捆缚着身体的绳索又深陷了一分。这看似不多的一点却是把岚疼得大汗淋漓,可她硬是咬着牙不肯让自己叫出声来。见女孩如此逞强,南音无声地叹了一口气,与此同时,幽蓝的光芒也黯淡了下去,而岚的脸色也是缓和了许多。仔细为少女擦去额前的细汗后,南音才轻声说道。

“别乱动,越动越紧。”

岚愣住了,她本以为南音是觉得自己还有利用价值才没有下杀手,可到目前为止,南音的一切举动都太过正常,正常到不像是她会做的事。

“没想到这一任【朱雀】年纪不大,拼命的狠劲倒是十足。”

波澜不惊的语气之中依旧能听出对女孩的欣赏,即便在还是兑州之首的时候,都极少有人能够得到南音的一句夸赞,遑论现在?放眼整个九域,也只有姬玉,凌寒,和那位名叫莎莉的域外来客能让她正眼瞧上几分。

现在,这份名单上又新添了一个名字。

“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喜欢说废话。”

突如其来的呛嘴确实有些出乎了南音的预料:女孩醒来后见到自己的第一眼,她清楚地看到了对方眼中闪过的一丝畏惧。本以为是在虚张声势,可对方并没有逃避自己的直视,而是勇敢地直面自己,澄澈的双眸中也充满了不屑与戏谑。

独处太久,倒是有些寂寞了。

“听你这语气,似乎早就想好结局了?”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是把岚逼上了死路,她怎会听不出南音的言外之意:这家伙分明是想让自己来决定受到什么样的处置。倘若说得轻了定是免不了一番嘲笑,说得重了,只怕她能想到最狠的法子在这家伙的眼中都幼稚的可笑。看那期待的眼神,分明是要自己亲口给出一个答案。

短暂的沉默过后,女孩终于是松开了被咬出血的嘴唇,缓缓说道。

“把我变成暝伥又如何,区区一具傀儡,真以为我们就会怕了?”

虽然表面没有任何变化,但这番话已经在南音的心中掀起了不小的波澜:就算是那些无数次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最精锐的域卫,看到熟悉的面孔化为夺命的暝伥时也难免会心神动摇。生前饱受战火之苦,身后亦不得安宁。不仅如此,就连无魂的肉体还要给他们的至亲之人带去最深重的苦痛。

在九域人眼中,做出这等天怨人愤的行径,曾经是晦暝,如今,是自己。

“【朱雀】所化的暝伥确是比寻常域卫强上不少。又要悄无声息地处理掉,恐怕得玄影宫的人出手了。”

“你!”

饶是岚定力再好也还是没能压抑心中的怒火。她何尝不明白南音的意思?寻常影卫在在卫首级别的暝伥面前根本就是炮灰,也只有宫主出面才能解决,一想到姐姐要亲手斩杀沦为暝伥的自己......

看着那隐隐有些泛红的眼圈,南音知道女孩不是害怕,而是在为那些因她死后给大家带来的困扰而愧疚。

“既然决定了就快点动手,再拖下去不过是浪费彼此时间。”

这一次,一直压抑着的情绪终于是有些控制不住了,岚也知道自己沙哑的声音中夹杂着的哽咽太过明显,但撑到这个时候,她实在是有些累了。眼看那支象征着不祥与杀戮的【紫竹】于南音手中浮现,女孩也轻轻地闭上了双眼。

箫声再起,伴随着悠扬的曲调,原本清晰的意识也渐渐地沉入了水面,恍惚间,她模糊地看到了两个立于亭中的窈窕身影,琴箫合鸣有如高山流水,就算是不通音律之人,也会因这天籁之声而暂且驻足。

画面一转,两人正傲立于兑州的风雪之中,剑影所至之处,暝伥纷纷化作枯萎的败草,而那些侥幸躲过一劫的,也尽数卷入了涌动的裂隙之中。

还没来得及赞叹这精妙的配合,场景又回到了初见的凉亭,虽然隔得很远,但她却能清楚地感受到两人的不舍与担忧,接着,画面便又回到了兑州的风雪之中,只是这次,曾经并肩而行的两人却不知道什么原因变成了不共戴天的死敌,一招一式分明是要直取对方性命。岚本想凑近点观察,但两人交手时爆发出的能量却将她震飞了出去......

“啊!”

猛然惊醒,却发觉依旧身处那间熟悉的屋子,捆缚着四肢的绳索也没有任何松动的迹象,但一股暖流却在身体里四处涌动,如果不是被一股极其霸道的力量压制着,说不定还有机会能挣脱这些绳索。

“醒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五花大绑的女孩“咻”的一下便缩到了角落里,恢复的速度如此之快,倒是有些出乎南音的预料了。

“你干了什么!”

警惕的小眼神来回打量着自己的身体:四肢完好,肤色正常,意识也还在,莫非自己成功抵御住了转化?那可不能轻易交代在这,就算是受再大的屈辱也要把这个消息传达给大家,说不定这就是九域转危为安的一个机遇!

“帮你调理下身子。”

一开始岚还以为南音是在故意消遣自己,可当酸痛感逐渐从体内消散后,她才竟然地发现南音竟然是认真的。

“裙子很漂亮。”

短暂的大脑宕机之后,岚便意识到了南音说的是什么,回想这声无比真挚的夸赞甚至让她感到惊恐:南音是怎么知道这身衣服的?为什么要特地给自己换上?先前听执行者说有些人或多或少有些特殊的癖好,莫非这家伙就是那类人?

“绑严实点,才能断了你的念想。”

南音不太自然地咳了一声,似乎是想缓解眼下的尴尬,其实她也是在监视执行者和莎莉的时候偶然看到的一幕,虽然只是把两人之间的游戏当成一个比较新奇的玩意儿看待。但把岚带回来时,也不知是突发奇想还是早有预谋,反正就是鬼使神差地按照执行者那本小册子上的教程如法炮制,没想到效果意外的不错。

至于这身婚纱,她也只是单纯出于好奇,想看看这个小姑娘穿上后会是怎样的绝色。而在亲眼目睹之后,她也不得不承认长江后浪推前浪。就算是当年被称作兑州双子的凌寒与自己,在少女面前也是要稍逊三分。

【果然是老了。】

南音的这些心思岚当然不会知道,毕竟她现在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如何摆脱这些该死的绳子上。可这些泛着幽光的绳索极其坚韧,即便是最为锋锐的武具恐怕都无法切开,用内力强行崩断也是没戏,毕竟脖子上的项圈可不会容许自己这么做。想试着解开绳结,但全身上下连一个绳结都找不到,就好像天然长在身上一般。

看着在自己眼中只能算是小丫头的少女还在不屈不挠地寻找脱困的方法,南音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倔强的性子,倒是和凌寒有些像了。

“看来你很信任那些域外人,竟然把真名都告诉了她们。”

虽然及时地咽下了嘴边的惊呼声,但心中的震惊已经溢于言表。这个藏匿于记忆最深处的秘密就连自己都有些模糊了,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和女孩的惊讶相比,南音反倒是一脸的不以为然,这种所谓的机密对她而言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秘密,自然也没有隐瞒的必要。

“早年无意间在档案里看到的,你放心,我不会跟别人说。”

岚的眼皮跳得更厉害了,她发现自己还是把眼前的女人想得太简单了:虞衡司的创始人,曾经的兑州之首,前任阵宫宫主的亲传弟子,其底蕴远非一般人可以想象。

不过震惊之余,岚也注意到南音自始至终都没有正眼瞧过自己一次。本以为可以趁着这个机会试着能不能解开身上的绳子,为此她还特地试探了一下,见对方完全没有反应,胆子也就更大了些。但事实上,她的这些小动作从一开始就被南音看得一清二楚。之所以没有被点破,主要还是南音想看看这小丫头是否真的能弄出什么名堂来,但当床上的被子都快要被蹬掉时,她也没法再装作视而不见了。

“劝你不要再打绳子的主意了,只要我还活着,你就不可能解开。”

听到这话,还在偷偷用床角蹭着绳索的脚踝立刻就停了下来。那不服气又带着无奈的小表情实在是可爱得紧,也无怪妃色这么疼爱她。

“张嘴。”

虽然没有说什么,但那抗拒的表情已经足够说明岚的心理状态,虽然没有类似的经验,但那根粗大的阳具已经足够让她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见女孩一脸的不情不愿,南音倒也没有着急逼她戴上,只是淡淡地说道。

“不过是拖延时间罢了,何苦呢?你自己也清楚逃不掉的。”

话是不错,可要主动张嘴戴上这玩意实在是太羞耻了点。南音也清楚让岚主动还是太难为她了,索性便直接强行撑开了精致的小嘴。在一阵徒劳但不算太过强烈的抵抗之后,粗大的阳具便压着香舌,缓缓钻进了喉咙深处。

虽然南音的动作已经相当轻柔,但对于初次尝试的岚来说还是有着不小的困难。阳具入喉的一瞬间,女孩便被激出了一阵剧烈的咳嗽。出于本能的排斥使她想要吐出喉中的异物,但钳着下颚的玉手却是容不得丝毫的违抗。

“放轻松,跟着我的节奏呼吸,很快就好了。”

心里固然是十万个不愿意,但岚也知道自己并没有跟南音对着干的资本,也只得依照指示把身体放空。短暂的慌乱过后,虽然口中的异物依然让她颇为不适,但却已不像先前那般抗拒。

但当含住口球时,她才意识到这枚口球的直径实在是太大了点:面部的咬肌几乎要完全拉伸才能勉强容纳这枚镶孔的圆球,湿润的樱唇之下还能隐约见到洁白的贝齿,也多亏了橡胶制成的口球有着些许弹性,这才给岚留了一定的余地。可每当她咬住口球时,嘴角都会溢出一股晶莹的涎液。

只有“羞耻”二字能够形容岚此刻的心理了。可是所有不满的抗议都在口球的限制下尽数化为无助的呜咽,而在她自己听来,都觉得这声音有些太过娇媚了。

“呜......”

深喉的阳具限制着呼吸,嘴巴里还被口球塞得满满当当,她甚至开始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不跟南音讨价还价一下,这样说不定还能换个舒服点的口球。

透过那懊恼的眼神,南音把岚的这点小心思看得一清二楚。为了让女孩能够更深刻地体验到这个口球带来的“美妙”,在整理这些繁杂的皮带时,手中的动作也越发地细致了。

先梳理好扣住下巴的皮带,接着轻柔地挑起颈后的秀发,确认不会有一丝秀发被皮带卷入后,才小心地锁住了搭扣,从两侧面颊的铁环出发出的皮带于鼻根部汇成了一个三角区域,将精致的琼鼻包裹其中。两根皮带汇聚后形成了一股,向上延伸至头顶正中的铁环,与之同向的一根继续向下绕至颈后的圆环,另两根与之垂直的皮带则是压着鬓边,重新回到双颊的铁环处。

“嗯,早这样不就好了?”

看着女孩,南音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虽说马具形状的设计没什么特别的功能,但却能大大提升佩戴者的羞耻感。而在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女孩的小脑袋“唰”地一下就别了过去,原本还算正常的脸色也红透了半边天。

“呜...咳!”

第一次体验深喉口球还是给岚带来了不小的困难,但除了身体上的不适,不安,满足,羞耻,期待......一种前所未有的复杂心情也渐渐涌上了心头,岚说不清这种感觉具体是什么,她只是隐约觉得,被这样绑着并不是一件很难受的事情。

【大敌还在眼前,我竟然如此懈怠,真是不可原谅!】

【明明这么享受,又何苦骗自己呢。】

两种声音在脑海中互相争斗,一时间谁也占不了上风。被弄得烦了,岚便猛地摇头,索性就不管了,只是那一缕缕断线的银丝也随着晃动的小脑袋洒得到处都是,其中几缕还落在了南音的身上。

“呜!”

看到南音手中的小盒子,岚本能地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可如今的她已是砧板上的鱼肉,除了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任凭宰割,别的什么也做不了。

“看你这么享受,我若是不助把兴反倒说不过去了。”

“呜呜呜呜!”

【我哪有!】

盒子中摆放着三枚幽蓝的圆环,两枚稍大,另一枚略小,其上,金色的纹路环绕在圆环表面,倘若仔细观察,便能发现那些纹路并非只是普通的纹路,而是在按照既定的轨迹运动。这个小玩意说来也并非南音首创,而是借执行者小册子仿造后的成果。

“为了保证这些封印不会被你破除,只好再加一道保险了。”

“呜呜呜!”

岚真是又羞又急,她才不会信南音的鬼话:她要是有那本事又怎会是现在的模样?光一个项圈就把自己治得服服帖帖,真的有必要再用上这些东西?虽然不知道这几个圆环是做什么的,但绝不会有好事就对了!

“去。”

一声轻喝,三枚圆环便缓缓地浮在了岚的身前,略大的两枚在胸前略作停留,在一阵闪光过后便凭空消失了,而岚也是立刻知晓了这两枚的去处。

“呜?呜呜呜呜!”

洁白的纱裙之下,被圆环套住的乳尖正渐渐地充血挺立,扣合的瞬间,无数埋藏在圆环内侧的细小银针便尽数刺出,这些中空银针中所储存的特殊药剂在将身体的敏感度数倍放大的同时,也有着改善血液循环,保养调理的功效。

“这效果,倒是比预期还要好上许多。”

“呜!”

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羞愤的小眼神也只是徒增倔强的可爱罢了。看着最后一枚圆环向身下飘来,惊恐的女孩连连后退,可背靠着的冰冷墙壁却无情地粉碎了最后的幻想,寒光闪过,圆环便精准地嵌套住了埋藏在两片阴唇之下的花核。

“咕!唔哦哦哦哦哦哦!”

当所有的圆环归位,光滑的小腹表面也浮现出了一个奇异的图案,但正被猛烈的冲击所困扰的少女此刻还没有意识到这个东西的存在。为了抵抗这汹涌的快感,她只得尽力地紧绷身体,甚至试图故意让绳索缩紧,以期通过剧痛来集中渐渐涣散的意识,可南音似乎早就料到了这点,任凭岚如何挣扎,捆绑身体的绳索都再没有给出任何回应,而在数次的失败后,女孩只得绝望地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蜷缩在床上的女孩实在是有些可怜,但这恰恰让南音更想“欺负”一下这个可爱的尤物了:在一道哀怨的目光中,她直接拽住项圈上的锁链,带着女孩推开了通往地下的大门。

戴上了三枚淫环的身体已经是颇为敏感,被捆得结实的大长腿又根本没办法行走。最多也只能是一蹦一跳地勉强跟着前人的步子。但强迫穿着高跟鞋的女孩做这种危险动作实在根本就是强人所难。起初,幽暗的地道里还回荡着着少女的喘息声,可随着两人的深入,她已经累得连气都不想再喘了。

每当跳起后的高跟鞋砸在地上,脚心都会传来一阵尖锐的剧痛。没过多久,双脚的知觉就几乎快要丧失殆尽,可前方的路似乎还是一眼望不到头。而在明知女孩不可能跟上自己的情况下,南音还故意加快了前进的速度。这下,岚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再跟得上了,虽然她无法违抗项圈上传来的那股力量,可身体也的确是到了极限。

在一次仓促的起跳后,失去平衡的身体在落地上突然猛地踉跄了一下,好在身体及时靠住了墙壁才免于了摔倒的厄运。这下,一直背对着自己的家伙终于是转过了身子。

在南音的眼里,那副姣好的面容如今已是遍布红潮,就连细长的睫毛上都挂满了细密的汗珠,即便在这昏暗的地道,也能清楚地看见那顺着嘴角拉出的一缕缕晶莹剔透的丝线。被汗水浸湿的薄纱下隐隐透露着一抹鲜艳的肉色,还有那两颗殷红的樱桃,分明就是在挑逗旁观者的底线。

即便天性冷淡且同为女性,在这样的魅力面前南音也是有些招架不住。不过她还没来得及感叹太多,刚才还靠在墙上的女孩已经一蹦一跳地跳到前面去了。

也不知道是早已麻木还是不想示弱,但无论出于什么原因,那颤巍巍的身体可是随时都会摔倒在地,一旦出现那种情况,被捆成人棍的身体几乎再没有站起来的可能,到时候她又该怎么办?

“呜!”

似乎是能未卜先知一般,这个念头刚刚闪过,前头的身影便是一晃,眼看着要摔倒在地,一只强有力的手从托住了那纤细的腰肢。

“真是头小倔驴。”

看着把自己抱在怀里的家伙,岚的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她已经设想过了自己摔倒后南音的种种举动,唯独这个例外。看着紧张兮兮的女孩,南音的话语里也流露出了一丝不耐烦的情感。

“累了就靠着,等会有你受的。”

听到前半句时,岚还觉得眼前的家伙是另有图谋,但后半句一出,她也就懒得再纠结了:横竖都是一样,不如抓紧时间休息,这样被折磨的时候也能多坚持一会。

抱着这样的心态,岚便毫不客气地把脑袋埋在了大敌的胸前。原本只是想把这家伙的衣服当作擦汗的手帕,可刚靠上去,一股难以言述的安心感便涌上了心头。

【好舒服......】

虽然这样的时光不会持续太久,但起码现在,她可以暂时忘记两人的立场,全身心地投入其中。见方才的激将法奏效,南音的嘴角也勾起了一丝淡淡的微笑,听着怀中时不时传出的轻微呜咽,脚下的步子也不动声色地放慢了许多。

“到了。”

声音很轻,生怕是把女孩吵醒似的,但岚还是立马睁开了双眼:房间的布置和地上相比倒是简单了许多,除了一张床再没有别的东西,就算是以牢房的标准看,也是格外的简朴。

小心翼翼地把怀里的女孩放下来后,南音便指向了房间的中央,而岚也是破天荒地没有做出任何违逆的举动,就这么一小步一小步地蹦了过去。看到那略显意外的眼神,女孩也是不自然地移开了视线。

【我到底在做什么啊!】

或许是意识到所有的反抗都只是徒劳,又或许是从对方的言行举止中有所察觉。但无论出于何种原因,原先那股强烈的敌意的确是淡了许多。即便理智一直在告诉自己不应这样,可在见过那些画面后,一股莫名的情感却驱使着她开始重新审视起这个神秘的死敌。

“想求饶的话现在还来得及。”

看着被绳索吊起的女孩,南音也下达了最后的通牒。但当看到岚那颇为意外的眼神后,她便意识到自己今天的“废话”属实是有些多了。

从老师的手中接过面具的那一刻起,无论最后成败如何,她的结局都不会有任何改变。踏上这条不归之路意味着斩断一切过往,自己也是抱着这样的觉悟才坚持到了现在。

但就算变成怪物,一直压抑在灵魂深处那份想要同他人倾诉的渴望终究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强烈。有时她也会想,如果没有自己的那个提议,老师和三位卫首大人就不会牺牲,自己也不会是现在这般可憎的模样。

但,假若时光真的能倒流回那一天,她相信自己一定会做出同样的选择:以听天由命的态度去等待运气垂青的人是不可能成功的。命运这种东西,只能握在自己的手里!人是如此,九域亦如此。

就在南音的思绪被往事拉走时,岚的处境也越发糟糕了:被吊在空中的身体根本连个着力点都没有,使出吃奶的力气也只能让鞋尖勉强触碰到地面至于维系着身体全部重量的臂膀则是早已痛得失去了知觉。而乳环和阴蒂环中的药物虽然起到了保护的功效,却也是让身体亲眼看到从嘴角流出的涎液在脚下形成了的一片片水渍,心中的羞耻感几乎都快要爆炸了。

如果说肉体的疼痛还能勉力支撑,那无法释放的冲动就是令理智快要崩溃的根源所在:从乳环和阴蒂环扣合的一刻起,一股奇异的冲动便开始在身体里横冲直撞。起初,它的的确确给少女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可当这股冲动在体内越积越多,岚才惊愕地,发现出于某种原因,自己根本无法释放这股压力。

【为什么,不应该是这样的......】

女孩的直觉没有错,这股早就该释放出来的冲动,如今却是遇到了莫大的阻碍:每当到了快要出来的时候,她都能感觉到面前似乎有一堵坚不可摧的铁壁,任凭来势如何汹涌,这道铁壁始终岿然不动。

而每一次的失败都意味着这股无处发泄的冲动会反噬敏感的身体,并且带来比先前更加强烈的快感。这样的循环周而复始,仅凭她自己的力量,似乎永远也没有破解的可能。

“坚持了那么长时间,原来是还没有意识到问题所在吗。”

“呜?”

为了解答女孩的疑问,南音将华丽的裙摆高高掀起。这一次,岚清楚地从镜中看见了印在小腹上的幽蓝纹路。

“按域外人的说法好像是叫‘淫纹’,据说对身体的某些方面有着绝对的控制作用,现在看来倒是不假。”

说罢,闪烁着幽光的纹路终于是有了些黯淡的迹象,虽然不甚明显,但岚却清楚地感觉到了一直阻碍着自己的铁壁似乎有了松动的迹象。饥渴的本能让她抓住了这转瞬即逝的机会,随即,一小股滚烫的液体终于是从身下缓缓地流了出来。很快,一股淡淡的淫糜之香便在空气中散播了开来。

“呜呜呜呜~”

听着这阵阵愉悦的呻吟,就连南音都不由得有些心神荡漾,看那欲求不满的模样,分明是在尝到甜头之后想要渴求更多。当那双水灵灵的双眸看向自己时,心中几乎是立刻升起了一股想要好好疼爱她的冲动。但相应地,一股躁动的施虐欲也油然而生:倘若不将这个可爱的尤物好好玩弄一番,未免也太暴殄天物了。

“止。”

“呜?呜!”

幽蓝的光芒再次大盛,才缓解了些许的压力又是尽数积压在了体内。吊在半空中的白丝玉腿胡乱扑腾也无非是想要去偷得一瞬的欢愉,可小腹上的光芒却是在嘲笑女孩的同时将那天真的幻想也一并粉碎得一干二净。

上天无路,下地无门,但这还远远没有结束。当少女在欲望的泥潭中苦苦挣扎之时,锁着乳头和阴蒂的三环突然发生了异变:环上的那些鎏金纹路仿佛活了一般,操纵着圆环越收越紧,而针管里的药剂也是成倍地注入体内。不出一分钟,这些随着血液传遍全身各处的猛药便把女孩拽入了无尽的欲渊之中,而唯一能够拯救她的人却只是作壁上观。

【好热,好难受,想,好想......】

虽然对那种私密之事还没有太多的了解,但岚能隐约感觉到自己现在迫切地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释放,可是那个该死的淫纹却是彻底断绝了“去”的可能。而能够让她解脱的人,只有一个。

“如何,还要坚持所谓的底线吗?这么有趣的女孩变成暝伥未免也太可惜了,不如......做我的禁脔?”

说出这话时,南音都能感觉到面颊有些发烫。其实她还是个处子之身,哪里做过这等事情?只是这些年转化了那么多暝伥,无聊的时候她也会去看看这些人生前的记忆,自然是免不了这方面的内容。如果不是碰巧抓住了岚,只怕是到死都不会有机会说出这些话。

“呜呜呜呜!”

【变态!谁要做你的那玩意!】

见女孩的脑袋摇得飞快,南音故作失望地叹了一口气:她原本就没指望岚会答应,之所以这样说,无非是想看看女孩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另一方面,她也的确是太想欺负一下这个可爱的小家伙了。

“有趣,希望你的身体能和嘴巴一样硬。”

掀开身前的裙摆,被浸得湿透的蕾丝内裤就这么暴露在了眼前,两根玉指轻轻一捏,一股散发着甜糜气息的液体便顺着光洁的大腿没入了白丝之中。接着,清冷的长箫略显笨拙地拨开纤薄的布料,撬开了肥美的阴唇,随即探入了最私密的花园之中。而当硬物不小心从穴口的表面划过时,受到刺激的女孩不由自主地仰头发出了一阵高亢的哀鸣。

“嗯?有反应了?”

这淫糜的声音几乎快要把人的骨头给喊酥了,见女孩的反应如此激烈,南音心下一动,手中的长箫便再度从阴肉的表面划过。

“呜咕...哦哦哦哦哦!”

疯狂扭动着的纤腰试图摆脱身下的“怪物”,可长箫如同跗骨之蛆,任凭她使出浑身解数也是没辙。更糟糕的是,积攒的压力本就超出了身体能够承受的极限,能够撑到现在都是淫纹的功劳。现在,就连淫纹的禁制都无法再强行阻止这等汹涌的浪潮,可见这股力量已经庞大到了何等地步。不过,想要直接冲破淫纹的限制依旧是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为了缓解这股压力,必须得另寻他途。

【不要!】

意识到异样的少女还想做最后的努力:只要不被那个家伙看到,至少就还能保住最后的一点尊严。可人的忍耐终究是有限度的,无论怎么勉力维持,终究是会打破那个临界点。

终于,在长箫又一次的挑弄之后,早就应该爆炸的膀胱终于是冲破了重重桎梏,紧接着,一股澄澈的尿液从穴道中喷涌而出。其爆发之突然,来势之凶猛,就连南音都没来得及躲开。

“呜哦哦哦哦哦哦哦!”

伴随着淅沥沥的声音,一汪“湖泊”在女孩的脚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汇聚成型,而那双令南音都颇为艳羡的玉腿也是被打得湿透,半透明的白丝之下赫然是一抹靓丽的肉色。而捆缚着双腿的绳索也是陷得愈发深了。

被束缚的疼痛,失禁时的羞耻,释放后的愉悦,还有没能坚持住的自责......无数情感同时冲击着神智的同时几乎要将脑袋撕裂开来。要不是硬凭着一口气撑到现在,只怕早就在剧痛中昏死过去了。

见岚宁死也不肯服软,南音只得暂时停下手上的调教:刚把吊着身体的绳索解开,可怜的女孩一下子就瘫了下去,也多亏南音及时把她揽在怀里,否则只怕是屁股也要遭殃。

“咳......”

见女孩断断续续地咳嗽个不停,南音立马解开了锁在颈后的皮带。当锁扣掉落,岚也立刻察觉到牢牢堵在嘴里的口球终于是有所松动,她迫不及待地想要把这个该死的玩意给吐出来,可是麻木的咬肌根本不听她的使唤,更别说还有一根卡在喉咙里的阳具。最后还是在南音的帮助下,才算是摆脱了口球的折磨。

当阳具从口中拔出的一瞬间,她的眼泪都被呛了出来,接着便感到干渴的喉咙里好像有一团火焰在熊熊燃烧。所以,当那碗清水递到嘴边时,她想也没想就一股脑儿的喝了下去,之后又休息了好一会儿才算是缓过了些神。

回想起自己所受的种种“酷刑”,她终于是真正地认识到了这个怪物的可怕。

方才的折磨虽不像变成暝伥那般可怖,但却是在心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每当在神智快要涣散的时候,耳边便会响起魔鬼的低语。眼前的家伙似乎总是能抓住猎物最脆弱的时刻发出致命一击。要不是心中一直牢记着自己的使命,只怕早就沦为她的玩物了,现在想来实在是让人后怕。

与此同时,南音也在用一种复杂的目光打量着面前的女孩:身上的绳索分明是比先前更加紧了几分,那对红的发紫的藕臂便是最好的证明,十根玉指依然是用最严苛的方式拘束着,只是轻轻拨弄其中一处,便能听到一声苦闷的轻哼。直到南音收手,这样的折磨才算是暂告一段落,再一看地上的尤物,几乎是快要昏死过去了。

目光转到身前:浑圆的酥胸也随着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白嫩的乳肉托在手中就像是一块光滑且富有弹性的软胶,无论从何种角度下手都是毫不费力。沉甸甸的重量则标志着这具胴体的成熟,无论是从形状还是大小,这对双乳都是极其完美的,少一分则缺了韵味,多一分又徒增累赘,一切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

这等绝艳的尤物只能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的杰作,而那些追求所谓美丽的庸俗之人在这轮高悬于天心的皓月面前,也只不过是腐草上的点点萤光。

除了这无与伦比的绝妙手感,更让南音留恋的还是那一声声若有似无的愉悦呻吟。虽然能听出来有在刻意压抑这种冲动,可想要将其克服本就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更别说乳肉还在被某人不停玩弄的情况下。

“果然还是很享受吧。”

“胡说八道!这等淫乱之事,我才不......呜啊~”

就在岚扑红着脸蛋想要反驳的时候,一直游离于乳肉表面的葱指却是有意无意地从乳环表面划过,只是一下,香软的娇躯便萎靡了下去。

“哦?真的吗?”

一双素手终于是覆在了那颗鲜艳欲滴的樱桃之上,但南音并没有着急“享用”,而是用尖锐的指甲,围绕着乳晕缓缓转动了起来。

“咿!你,你快住手!”

“你叫停便停,把我当什么了?”

“不!不要!”

随着旋转的速度逐渐加快,身体颤抖的幅度也是要比先前更加明显,乳环可以旋转,但那些咬紧乳头的银针可不会跟着动,只是尝试着扭动了一下,少女便发出了一阵高亢的淫叫。

“如何,还不喜欢吗?”

“我呸!只有你这个变态才...啊啊啊啊啊!”

“既然不喜欢,那索性一起做了吧。”

说罢,拇指与中指便堪堪捏住殷红的禁果,而悬在空中的食指终于是亮出了尖锐的指甲,如同一条吐芯的毒蛇,迅猛地扑向了那朵蓓蕾。被药剂放大了数倍的痛觉与快感直冲脑海,瞬间便将女孩顶入了云端。

“呜咿呀啊啊啊啊!”

每当手指在粉嫩的乳头上狠狠一捏,面前的尤物便会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声高亢而淫乱的浪叫。眼看着那扑动的樱唇又要“大开门户”,一枚冰冷的口环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入了她的嘴中。现在,南音就可以一边欣赏着女孩窘迫的模样,一边肆意玩弄着她那根香软的湿舌了。

“呜!呜~”

如果可以选择,岚真心希望那个曾令她无比痛恨的深喉口球此刻能塞在自己的嘴里,可气力尽失的自己只能任由冰凉的玉指在口腔里来回搅弄。看到从自己口中带出的一缕缕银丝,她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她越是觉得难堪,南音的兴致便越高:一手玩弄着灵巧的舌头,一手肆意揉捏着手感极佳的乳房,顺道拨弄一下硬挺的乳头,听着那愁苦而又迷离的哀鸣,实在是让她欲罢不能。但即便被这般对待,岚也始终没有流露出任何求饶的迹象。最终,还是南音怕她支撑不住率先停了下来。

“都这样子了,还是不肯认输吗?”

全身上下早就被汗液浸得湿透,发紫的双臂实在是有些触目惊心,光是看着就能想象出女孩该有多痛,可她硬是凭着惊人的意志力撑了下来。

“呜......”

能坚持到这个时候已是大大超出了南音的预料:若是要让岚屈服,还真不确定要花上多少时间,甚至最后一无所获也不是没有可能。而她做这一切的目的也只是对小丫头的考验(顺道满足一下心中的施虐欲)。而眼前的女孩的确给她带来了不小的惊喜。

“绝对,不会,做你的,禁脔......”

“哦,已经可以这么熟练地说出这个词了吗?”

“什......”

岚这才发现自己被摆了一道,她刚想要解释,可是冰凉的玉手已经抢先一步覆在了小腹之上,在女孩惊恐的目光中,沉寂到现在的淫纹终于是爆发出了耀眼的光芒。

“咿呀啊啊啊啊啊!要,要...(残存的一丝理智让她硬生生地把那个字咽了回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禁制解除的一瞬间,粘稠的爱液如涌泉般从乌黑的洞穴中倾泻而出。虽然已经压抑了太久,但看到自己竟然能射出这么多的时候,岚还是感受到了不小的震撼。闻着空气中那股酸酸甜甜的气息,被羞耻感包绕的少女拼命地夹紧双臀,试图减缓这越发汹涌的势头。只是她不会知道,自己涨红着小脸在地上扭来扭去的模样,在旁人眼中实在是可怜又可爱。

“既然这么舒服,就别再憋着了。”

幽蓝的长箫以压倒性的暴力冲破了臀肉与阴唇的阻碍,精准且迅速地在繁密的黑森林中找到了洞穴的入口。在女孩惊恐的目光中,魔鬼毫不犹豫地将手里的武具插了进去。

“咿...呜咕哦哦哦哦哦!”

就第一次而言,这样的侵犯对未曾开发过的小穴来说的确是有些过火了。稚嫩的穴肉显然是没有适应这种异样的感觉,而在向里深入的过程中,通过反馈来的手感,南音能够明显地感受到这个可爱的玩物是有多么紧张。

虽然自己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可手上的动作却是没有丝毫的停滞,也不知是自己技艺精湛,还是这个好胚子天生就是用来调教的料,又或许二者皆有也说不定。而在长箫的末端即将顶到那层薄膜的时候,一直在苦苦挣扎的女孩突然露出了一副惊恐的表情。

“不...不可以......”

这一次,南音终于从女孩的眼中看到了真正的恐惧,和一丝隐约的哀求。南音不动声色地卸下了手上的力道,以一种好奇的语气说道。

“不知你的炽焰和玄鸦的邪火相比,谁更胜一筹?”

“什么?”

虽然完全没有明白,但南音却用实际行动让女孩有了切身的体会:在肉眼无法看见的角落,【紫竹】的表面已经形成了一团实体的火焰,并且还在继续扩张。直到同壁上的穴肉相碰,扩张的趋势都没有停下。当这种强行扩充所带来的疼痛刺入岚的脑海时,原本还能勉力支撑的身体“扑通”一下就倒在了地上。

“你可恶...痛!好痛!”

任凭妖娆的娇躯如何扭动,也没能在南音的眼中掀起丝毫的波澜。现在,她正在专心致志地对这团实体邪火进行最后的调整。终于,在穴道的直径几乎快要被扩张到先前的一倍后,长箫才猛地从洞穴中抽出,而因为长箫的离开所留下的空隙也是立刻被火焰填补完毕,洞口处亮起的法阵则是将这团火焰彻底封死在了女孩的体内。

“南音,我一定要......呜啊啊啊!”

还没来得及喘息,南音的手中又浮现出了一串散发着寒气的圆珠,而这一次对准的,是那同样稚嫩的后庭。

“你给我停......哦哦哦哦哦哦!”

用尽全力所发出的威胁在第一颗珠子进入的一瞬间便尽数化为了浪荡的淫叫(即便这不是她的本意),菊穴被扩张时的那种撕裂感只怕是一辈子也忘不掉了,随着露在外面的珠子越来越少,回荡在密室里的哀鸣声也是越来越弱,待最后一颗珠子没入其中,女孩已经累得连眼皮都不想睁开了。

【呜,我竟然被这样羞辱......】

见自己的身体被这样玩弄,一种前所未有的屈辱感在心中悄然而生。但在看到南音手中那枚泛着蓝光的细管后,岚便立刻意识到这条苦难之路还远没有走到尽头。

“知道这是用来干什么的吗?”

虽然是第一次见这种淫具,但岚也不是傻子:下面两个洞都被堵住了,最后一个还能逃得掉?

“不知道!没兴趣!”

即便唯一的听众不肯领情,也妨碍不了南音介绍的热情。

“这个尿道锁平常都是关闭着的,只有在你特别‘需要’的时候,中间的芯管才会暂时开启,不过为了防止你憋得太久猛然宣泄得太厉害伤了身体,流速也是要被严格控制的。”

“变态......”

脑袋虽然扭到了一旁,但通红的耳垂已经暴露了心中所想。拨开粘稠湿润的阴肉,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因那枚幽蓝圆环的禁锢而傲然挺立的暗红花核。这段时间里,性奋与禁欲的无尽轮回一直在侵蚀女孩的神智,每每快要高潮的时候,小腹上的禁制便会同三环一起,重新将女孩推回欲望的深渊。那欲求不满而又无处发泄的表情,和一声又一声的绝望呻吟实在是让人欲罢不能。

“会有点痛。”

就算没有提醒,看到细管上涂抹的润滑剂时也足以让岚意识到这次的艰难。南音对准那不甚起眼的孔洞,随后便将细长的针管一点点地推了进去。在这个瞬间,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剧痛席卷了女孩的神智。

“呜......啊!”

因为极度的疼痛,大汗淋漓的女孩下意识地咬住了离她最近的东西。也多亏事先涂上了润滑液,否则想要穿过尿道恐怕都会成为一个巨大的挑战。在深入的过程中,遇到某些肌肉收缩得特别厉害的节点,南音只能一边旋转着细管,一边将其缓缓地强行向里插入,而这种做法给岚带来的痛苦自然也是成倍的增加。

“呜...呼....呜啊!”

“再忍一下,就快好了。”

也不知道这“一下”到底要多久,但就算知道又如何,莫非这家伙还能好心放过自己不成?噙着眼泪的少女在咒骂着对自己施加这等酷刑的魔鬼同时,嘴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终于,在细管的尖头穿过狭窄的尿道,好不容易挤入膀胱之后,一直积攒的压力也在此刻达到了顶峰:感受到异物刺激的膀胱立刻将这股冲动回馈给了中枢,而带着尿意归来的冲动也是向这个器官下达了不容违抗的指令。

“呜!呜哦哦哦哦哦哦!”

虽然来势汹汹,但因着尿道锁的存在,这一次的失禁倒没有先前那般狼狈:澄澈的液尿液通过狭长的管道,持久而规律地从穴道中射出。而岚能做的也只有被迫接受:那些曾经由她支配的肌肉已经完全失去了原有的效力。无论如何用力,下体的肌肉都无法再做出任何变化,因为它们的功能已经完全被三穴中的异物取代了。

现在的她,说是一团完全任人宰割的美肉也完全不为过。

【变成禁脔,原来是这种感觉吗......】

即便到目前为止已经经受住了重重考验,也终究无法改变肉体陷落的事实。虽说从成为影卫的那一天起就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但一想到这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绝望要一直伴随着到自己生命的尽头,岚还是感受到了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

南音说的不错,只是变成暝伥实在是太过便宜自己了,怀柔不过是麻痹猎物的手段,当目的达成,也就没有再维持伪装的必要了。恍惚间,她似乎看到完全堕落的自己被南音带到众人面前,穷尽各种方式肆意凌辱,而那些熟悉的面孔,也只剩下了厌恶与鄙夷。

【姐姐,对不起.....】

“怎么哭了?”

本想帮忙拂去眼角的泪水,但还没碰到对方的身体女孩便猛地缩了回去,好看的眉眼间也充满了愤怒与绝望。

“你赢了!但我早就不是【朱雀】了,要是想利用我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最好是早点死了这条心!”

一口气说完这么一长串话,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力气也泄得一干二净,而南音在短暂的迷惘后也是立刻领会到了这番话的含义。

【果然是误会了啊。】

她真的只是觉得女孩太可爱了所以想多欺负一下,但也并不打算多做解释。毕竟对方应该也不会相信这么离谱的理由,既然如此,倒不如将错就错。

“既然你都做好了觉悟,那也不用废话了。”

一声响指过后,脚踝上的绳圈突然冒出了一根绳索,拉扯着反曲的双腿向手腕扑去。直到鞋跟的末端快要抵到后脑勺时,这根连接绳才固定在了捆缚着手腕的绳圈上。而女孩必须屈辱地抬起优雅的鹅颈,才能避免肌肉被拉断的风险。这种极限驷马的绑法给肉体带来极致痛苦的同时,也在时时刻刻折磨着那疲惫的灵魂。

约莫小臂粗的绳索自空中垂下,绳索的末端挂着一个较大的铁环。与此同时,女孩的身上也冒出了数根绳索,从各个角度挂住铁环,将岚提到了半空中。

“这一次,你又能坚持多久呢?”

在坚硬的口环面前,贝齿的咬力实在是不太够看,裹挟着寒流的阴冷空气席卷了湿热的口穴,顺着嘴角滴落的涎液在空中拉出了一缕缕晶莹的丝线,落地时,还能听到轻微的“滴答”声。低垂的双乳在重力的作用下显得愈发雄伟,禁锢着乳头的双环也将更多的药液注入女孩的体内,而布料上出现的一点略显浑浊的白渍自然也没能逃过南音的眼睛。

“哦?这就开始产奶了吗?”

“呜!”

【我都没成家,怎么可能有奶!】

“这个气味,还真是让人陶醉。”

凑得越近,标志着性成熟的香气便愈发浓厚,小心拨开胸前的礼服,那颗由蓝金圆环所装饰的樱桃上正向外渗着一丝乳白色的液体。南音想都没想就张嘴咬了下去。

“呜,唔哦.....咕嗷嗷嗷嗷!”

随着乳头压力的释放,被吊在半空中的美肉也开始乱颤了起来:拼命摇晃的脑袋下,唾液四处飞溅。顶在蜜穴和菊庭中的性具也不再沉寂:邪火与寒冰各自舔舐起柔软的穴壁,把可怜的女孩一次又一次推上情欲的山巅,可那三枚淫邪的圆环和小腹上的淫纹却断绝了释放的可能。而早已填满膀胱的尿液也是无处可去,只要插在尿道里的锁具没有动静,她就只能一直沦陷在这片炼狱之中。

终于,在又一次的高潮被打回后,岚便彻底地昏死了过去,而一直限制着她的淫具也终于是在此刻尽数解开了禁制。而在一阵漫长的等待过后,彻底排空的身体也被抱回到了床上。

“辛苦了,好好休息吧。”

为女孩盖好了被子后,南音便转身踏入了身后的渊流。而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岚也终于是醒了过来。

“唔,头好痛......”

短暂的混乱过后,岚便想起了昏迷前所发生的一切,而当她环顾四周没有发现那个魔头的身影后,心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便是“逃”。可看着紧闭的牢门还有那些没有丝毫松动的绳索,刚坐起的身体又无奈地躺了回去。

“奇怪,她竟然没趁机下手......”

本以为昏迷的这段时间里南音肯定给自己新加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又或者用什么邪术强迫自己屈服,但从身体各处传来的感觉却否定了这个想法。

“下什么手?”

突然从渊流离出现的身影差点把岚吓了个半死,但这份恐惧立刻就被一股熟悉的香气所赶走了,循着香味的源头,女孩的目光落在了大敌手中的包裹上。

“饿了吧,快些趁热吃了。”

看到饭盒里摆放得整整齐齐的包子,岚一时间没回过神来,这味道肯定是青河包子铺的没错了,可南音是从哪里弄到的?

“渊流很方便,另外我有付钱。”

南音以为女孩是有所误会,还特地解释了一下这包子是通过正当途径获得的,但岚只是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怎么知道自己好这口?而且数量和口味竟然也和平日里一模一样,要说是巧合,那未免也太巧了吧?

“不想吃吗?”

平淡的语气中隐约夹杂着一丝失望:她也是费了些心思才买到这些包子,没想到岚这么不领情。但考虑到两人之间的立场,还有自己先前所做的事情,女孩的反应倒也在情理之中。

“那个.....”

“嗯?”

原本还期待着能不能暂时把绳子给解开,但很快就意识到南音并没有,也不可能这样做,到了嘴边的话也就改口了。

“没事,我饿了。”

任性的语气在南音听来倒是格外地顺耳,而岚也是想都没想,便一口咬住了嘴边的包子。在经历了那般调教后,她已经彻底想明白了:不管南音做什么都无法改变自己不再是【朱雀】的事实。作为一个失去价值的影卫,把大敌拖在此处就能为大家争取到更多的时间。那么在和周旋的同时她也不介意假装向对方示好。

蓬松的面皮和诚意十足的馅料显然很合女孩的胃口。只是一眨眼的工夫,喷香的大包子就消失在了南音的手中。

“慢点吃,不够我再去买。”

见女孩吃得这么香,南音也是会心一笑,听到这笑声的少女俏脸一红,却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继续埋头吃着包子。

虽然一直默默告诫自己目前所做的一切都只是逢场作戏,但在心底的最深处,一直以来对南音的强烈敌意也是淡了许多,其中的具体缘由,就连她自己也不得而知。

“饱了吗?”

“嗯~”

吃饱喝足之后的身体似乎有些乏了,就在女孩不住地打着哈欠的时候,一股温柔的力量扶着她轻轻躺在了床上,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脑袋已经躺在了柔软的大腿上。而在两人都惊讶自己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之余,也是不约而同地选择了维护这片难得的宁静。

虽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岚也没有了反抗的打算。她很清楚,如果南音动真格的,自己是不可能有任何机会的。既然尽了最大的努力,再做那些无谓的抵抗也是徒劳,剩下的,也只能交给命运了。

恍惚间,岚又看到了四州的景象,但这些变换的画卷中并没有战场上的厮杀,只有人们安居乐业,其乐融融,而一直困扰着九域的晦暝,似乎也少了许多。只是这些场景和先前相比已经模糊了许多,看样子,这并不是作者的亲身经历。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地方令她比较在意:先前频繁出现在画卷中的两个身影,在这部分里只剩下了一人。

曲声终了,周围的景物也渐渐散去了,而岚也终于想起先前为何会对这首曲子的旋律感到熟悉了。

“听出来了?”

“有一次偶然听凌寒大人弹奏,但......”

“她没说这曲子还有另一人参与。”

“嗯......”

女孩垂下了眼帘,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现在,她越发好奇南音到底经历了什么。外界都说她草菅人命,心狠手辣,可她今日的所作所为,却是和这些评价大相径庭。

这个女人本有一万种方法让自己生不如死。方才的那些调教也确是称得上可怖,但平心而论,这些折磨离真正的酷刑还有相当一段距离。如果说是想榨取自己最后的一点价值,为何又是奏曲又是闲聊,甚至还给自己买吃的?弯弯绕绕这么一大圈,结果只是把自己绑在这里玩调教游戏,这可不像是她的风格。

“没关系,都是以前的事了。”

见南音起身,岚心下一动。

“你要走了吗?”

“嗯。”

“去驱使晦暝攻击我们?”

“是,所以才要把你留在这,免得你又来坏我的‘好事’。”

“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一定会阻止你。”

看着那严肃的神情,南音终于是忍不住笑了,只不过这一次的笑声中却是充满了欣慰与赞许。

“倒不用做得那么绝,能让你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就够了。”

岚知道南音所言非虚:就算有旁人协助,这些禁制也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开的,更别说在这种人迹罕至的荒郊野岭。

“起来,让我看看。”

看着几乎要和自己一般高的尤物,南音不由得眯起了眼:绷得笔直的肉腿在高跟鞋的加持下更显修长,无暇的白丝也因为那一圈圈陷入腿肉中的绳索而染上了一抹令人垂涎的肉色,最上乘的材料所制成的丝袜表面就连一根最为细小的毛刺都不会出现。除了光滑的手感,抚摸时因为轻微的阻力所带起的“沙沙”声更是令人浮想联翩。当这样的设计遇上倾国倾城的佳人时,便是一场饕餮盛宴。

自脚踝而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仔细地抚摸了一遍,在爱抚之余,泛着幽光的绳索也是南音重点关照的对象:她会仔细地寻找着绳索与丝袜之间是否有着空隙,倘若自己的指甲能够插入其中,便表明这处拘束是有着漏洞。作为补救,绳索便会再度收紧,这不仅仅是针对外围的绳索,双腿之间用于垂直加固的那部分自然也不能例外。

事实上,这样的“破绽”根本就不存在,可当南音的双手离开大腿的根部时,八组绳圈无一例外地都比先前紧上了许多,而双腿间可能残留的空隙也是被丰满的腿肉和绳索挤压得一点不绳。

看着被捆得密不透风的双腿,作为受害者的女孩一屁股坐倒在了床上,恨恨地看着把自己变成这副模样的罪魁祸首。

“满意了吗?”

说罢,女孩便主动将伸直的双腿放在了南音跟前,那哀戚中带着决绝的表情分明是在说“大不了再来一遍”。

“怎么?终于承认喜欢被绑了?”

南音清楚地看到,那张本来还算正常的俏脸“唰”地一下就红了。震惊之余,岚甚至忘记了反驳,过了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地说道。

“胡说!我,我才不......”

“安静点,知道你不会。”

看到一直跟自己不对付的女孩突然间这么乖巧,南音的嘴角也勾起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弧度。她并不在乎岚究竟是故意隐瞒,还是真的没有察觉,因为这颗种子已经是在女孩的心中扎了根,既然目的达成,那自己当然不介意维护一下那小小的自尊心。

【可恶,为什么刚才心跳得那么快......】

心乱如麻的少女还在纠结于方才的那句质问,甚至都没有察觉到上身的绳索也发生了变化,直到乳头传来熟悉的刺痛感,她才从神游的状态中回到了现实。

“呜!你干嘛!”

看着正捏着乳头的玉指,刚刚有所缓和的脸色瞬间就变回了原样,虽说暂时只是一侧,可另外一边的凸起同样是傲然挺立,即便隔着婚纱也是看得一清二楚。

一边说着,手上的动作是更加快了。起初,少女还能勉强忍耐从乳尖传来的酥麻快感,可一味地忍耐只会助长对方的气焰。在乳头又一次被狠狠揪过之后,这种不知收敛的行为终于是把岚给逼急了,走投无路之下,一张嘴便咬了上去。

“嗯?”

“呜?”

看着被贝齿咬住的玉指,两人不由得都是一愣:岚没想到南音竟然没能躲开,而南音则是完全没料到女孩会来上这么一出。趁着南音还没回过神,岚连忙吐出了嘴里的手指,扭动着纤腰想缩进角落里,但立马就被拎小鸡一般给提了回来。

“没想到你这丫头野性还不小?”

“........”

“不说话是吧,张嘴。”

刚把脑袋探出来就看到了熟悉的口球,岚的脸上满是无奈。可她清楚自己无法改变什么,只得张开小嘴,将言语的权力拱手交出。随后,便是让她陷入无边黑暗的眼罩。而将连接着项圈的锁链扣死在墙壁上后,一副沉重的玄铁脚镣也锢住了精致的踝骨。

捆缚着身体的绳索则是从头到尾进行了一遍仔细的检查,当然是没有任何松动的迹象,但这并不妨碍南音再收紧些,而察觉到这一点的女孩,所能做的也只是几声委屈的呜咽罢了。

“一个人被关在这里的感觉想必会有些难熬,所以我给你留了一些小乐子,来帮你度过这段无聊的时光。”

话音刚落,女孩的鞋底便浮现出了一个法阵,紧接着,一股难以忍受的奇痒从脚心直窜面门。玲珑的小脚在空中拼命扑腾,试图摆脱这个令她崩溃的高跟鞋。可以往能够轻松脱下的鞋子,如今却似乎天然长在身上一般,怎么也甩不掉。

“呜呜呜~”

“这个法阵可不只是用来调教这双可爱的小脚,你身上的小玩意儿也受它的控制,可以根据你的身体状况实时调整激活的数量。条件允许的话,同时启动也不是没有可能。”

“呜!呜呜呜呜呜!”

“别害怕,强度不高,你会喜欢的。”

【不高个鬼啊!谁又会喜欢了!】

虽然很想吐槽一番,但紧张的身体的确开始逐渐放松了下来,至于那些小玩具给自己带来了不少“烦恼”小玩具,似乎也不像先前那般排斥了,甚至还觉得有些舒服?

“那么,晚安了。”

听见那平稳的呼吸声,南音这才悄然起身,将那本一直带在身边的曲谱连同镣铐的钥匙一起放在了床头。随着身后的牢门悄然合上,高挑的背影毅然决然地踏入了禁地的风雪之中。

【老师,这一次,我们一定会成功!】

数日后,昊晷的第三层阵宫中。

“诸位,南音和巢母即将爆发一场大战,无论最后是谁胜出,都将成为撼动九域根基的灾难,到了那时,再没有人能够阻止。虽然这次行动希望渺茫,但我们必须全力以赴!”

一番安排过后,众人便按照姬玉的安排各自离开了,但唯独妃色被留了下来。

“妃色,你有心事。”

“玉先生,我......”

“这种时候还能令你如此忧虑,是有岚的消息了吗?”

张开的嘴巴闭了又闭,但看到那道鼓励的目光,妃色还是决定如实相告。

数小时前。

“妃色大人,玉先生那边来消息了,请您晚些时候前往阵宫商讨事宜。”

“知道了,还有别的事吗?”

望着摆成小山般的卷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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