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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涵涵,我真的知错了,你饶了我这次吧!”
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写满了“可怜”,但想要让伊涵心软还远远不够。自房顶垂下的细链吊起了被手铐锁住的双腕,也多亏了柔软的皮革,她才能放心地放任闺蜜胡乱扑腾。为了让自己好受点,凌箫必须使出全力,才能让自己的脚趾勉强触及到地板,但这样做的代价,便是从身下穿过的股绳完全陷入了阴沟之中。隔着布料带来的奇痒足以让她欲仙欲死:四肢的酸痛和性奋的毒果,她总要挑一个吞下。
多年的调教下来,伊涵对凌箫的身体早已了如指掌,无论是撒娇求饶,还是假装气恼,她都能从容地一一化解,并且在恰到好处的时候收手。在数次失败之后,凌箫也就认命了,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这位姑奶奶能有个好心情,要是运气好的话或许还能蒙混过关。
但这一次,她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这次闹得这么大,凌大小姐甚至都不想换个说辞?”
伴随着皮鞭在空气中炸出的声响,是一声无助的哀鸣,伊涵不急不忙地靠近那具瑟瑟发抖的身体,或许是散发出的威压太过可怖,面前的人儿连与自己对视的勇气都没有了。
“看着我。”
低垂的脑袋在鞭柄的力道下被迫抬起,猎物眼中的惊慌与闪躲让伊涵久违地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满足:光润的面颊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手指掠过的痕迹,但她仍没有停下的意图。
明明害怕地不行,却还在用余光悄悄打量自己,这样的小动作当然逃不过侦探的眼睛:禁锢着下颌的手掌微微用力,网中的猎物便立刻有了反应。
“涵涵,难受......”
笑话,她难道不知道闺蜜不舒服吗?可是,自己不想再忍耐了。那晚的记忆中,只剩下了那张羞涩与不安的面庞,和钻入鼻中的一缕缕幽香。
昏黄的的灯光可以照亮回家的路,却无法穿透内心的阴霾。
【她都亲口说了喜欢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虽然她喜欢你,可是你配得上她吗?】
当周围再无旁人时,这两种声音便会一直徘徊在耳边,如同梦魇般挥之不去。她从未如此厌恶过自己的贪婪,却又沉溺于对凌箫的那份感情无法自拔。
爱慕,还有独占。
当初那个一把鼻涕一把泪跟在自己后面的烦人精,如今已经出落成了亭亭玉立的大美人,对她倾心的人更是数不胜数,有些甚至直接上门说明来意。虽然这些橄榄枝都被凌父尽数挡下,凌箫本人对此也没有任何想法,但对伊涵而言却是巨大的压力。和那些家境显赫的贵公子相比,自己就如同尘埃里的一颗砂砾,本应和凌箫是两条平行线的她,却阴差阳错地走到了一起,而自己非但没有感激上天的眷顾,反倒妄图将这颗“宝钻”据为己有......
而这份压在心底的悸动,在听到凌箫的倾诉后,便再也无法控制了。
“涵涵......”
紧贴着彼此的肌肤在暖房中急剧升温,一直压抑在心底的声音终于突破了理智的樊笼,肆意地宣泄开来,而凌箫的嘤咛,则是彻底点燃了那团燎原之火。
“我有允许你说话吗?”
“没......呜!”
在发表意见之前,胶布便先行一步封住了湿润的樱唇,为了防止脱落,伊涵还“贴心”地缠上了好几圈,直到房间中除了委屈的呜咽再无别的声音,她才就此作罢。
可爱的尤物已经“打扮”完毕,接下来就该尽情“享用”了。
虽然JK制服在箫箫的身上显得格外可爱,但这种时候,太多的布料反倒成了不必要的累赘。锋锐的剪刀沿着精致的锁骨无声地将其剥落,披露在伊涵眼前的,是被纯黑的布料半包着的山峰:圆润的乳肉在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黑与白的轮舞中,淫糜与圣洁得到了完美的结合。
“夜幕”之下,随着颤抖的胸脯一起一伏的两点樱红分明是要彻底撕开伊涵最后的理智:如果不是乳沟中间的纽扣还在苦苦支撑,她确信那对丰满的酥胸一定会撑爆这片纤薄的布料,还有那仅靠一根细线维系在臀部的丁字丝绸内裤,隐隐约约地透露着身下的风光。
绝大部分人不会知道,舞台上那个光芒四射的女孩私下里其实是相当低调的,如果不刻意留心,你甚至不会察觉到她的存在,出门时的穿搭与其说是朴素,不如说“保守”更加贴切。所以,当这种充满暗示意味的内衣出现在眼前时,还是给伊涵造成了不小的冲击:这样羞耻的衣服压根就不该出现在凌箫的衣柜里,更别说穿在身上了。
但摆在眼前的事实做不得假,回想起今早凌箫那躲躲闪闪的眼神,还有被调教时各种欲拒还迎的小动作,莫非她早有预谋?
虽然有很多疑问,但过载的大脑早已在甜糜的空气中彻底报废,不听使唤的双手一把握住了那团一直在眼前晃荡的“圆球”。在手掌便陷入了乳肉的同一时间,柔软而又不失弹性的触感直击灵魂深处,令伊涵无可挽回地滑入了欢愉的深渊。
【已经发育得这么好了吗?】
压抑了十几年的冲动与渴望咆哮着席卷了少女的身体与心灵,眼前的人儿也不再是自己发誓要默默守护一声的公主,而是一个独属于自己的“玩具”。起初,残存的理智还在控诉着自己的“卑劣”,但很快便只剩下了一个声音。
【她本就应该是我的!】
脆弱的丝绸在锐利的尖牙前不堪一击,培育了许久的赤果终于迎来了丰收的时刻:张开獠牙的野兽温柔地含住了那点红梅,尽情地吮吸起来。
“呜!呜......”
舌头缠上乳尖的一瞬间,怀里的人儿便有了反应,被肆意蹂躏的猎物没有表现出想象中的抗拒,而是紧紧地依偎在压迫者的怀中,似乎是在渴求着什么。虽然倾诉的权利已经被厚实的胶布彻底扼杀,但她依然在努力地用渴求的眼神传达着心中的迫切,遗憾的是,伊涵的注意力早已被双乳占据,根本注意不到闺蜜的这些变化。
“哧溜~”
湿润的舌尖完全包裹住了凸起的小点,顺着酥胸滑落的涎液也将最后几片残留在胸前的布料浸得湿透。虽然凌箫在这期间发出了一声又一声的呜咽,可这些充满乞求意味的哀鸣只是在伊涵耳边一掠而过,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行,再这样下去......】
下身那股隐隐约约的冲动让凌箫率先找回了一点理智,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想要延缓那一刻的到来,但她夹得越紧,股沟中的麻绳便陷得越深,阴毛与股绳同时摩擦着纤薄的内裤,不仅带来了几欲疯狂的瘙痒,还将身体推上了情欲的山巅。
虽然勾引闺蜜的目的已经达到,但眼下的局面也早已超出了凌箫的掌控。准确地说,她从一开始就没考虑过该如何收场。随着伊涵的索取愈发频繁,自己的肉体与心灵也越发地愉悦了。她并不担心闺蜜是否会做出更出格的事情,或者说,那便是她的期望。
【呜......我真的,太不知羞耻了。】
一边在心中斥责着自己的淫糜,一边更加卖力地想要将身体完全献给对方,而伊涵在舔舐的同时,也没有忘记另一侧的乳头:被手指捏住的粉色樱桃在反复的揉搓中结出了殷红的赤果,硬挺的美妙触感更是让人爱不释手。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私密的部位被这样粗暴的对待是绝对无法接受的,但看着眼前的人,凌箫的心中只有喜悦与兴奋。
她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勾引伊涵这个念头也谋划了多年,之所以今天才实施,是因为她害怕,害怕伊涵会鄙夷自己的心机,害怕自己的真面目会吓到伊涵,更害怕伊涵会扭头抛弃自己。
是的,她从来都不是什么纯情少女,孩提时那一张张各怀心思的表情让她早早地认识到了人性的真实与丑陋。每当以一副懵懂无知的模样拒绝那些别有用心的“好意”时,她明白,自己又为父母解决了一点烦恼,或许微不足道,但对常年卧床的病人而言已经是极限了。
为了父母,她必须戴好名为“天真”的面具,虽然这些麻烦绝大部分都会被父亲挡下,但总有些是躲不开的,除了父母,她不会轻信任何人。那些和蔼的面孔下掩藏的贪婪让她一次又一次在深夜惊醒。这些梦魇如同跗骨之蛆般一直困扰着凌箫,直到伊涵的出现。那之后,便是两人陪伴着彼此的时光,共同走到了今天。
“呜......”
虽然对时间的概念已经模糊,但残存的精力的确在一点一滴的流逝,越发微弱的呻吟便是最好的证明,但凌箫依然没有制止伊涵的打算:就算被这么调教到昏死过去,她也不会有任何怨言。就在她以为这一切还要继续下去时,埋在胸前的脑袋突然抬了起来:曾经混沌迷离的眼神已然澄澈地没有一丝杂质,而那微微扬起的嘴角里似乎写满了戏谑。
“果然,你很喜欢这种感觉吧?”
疑问的语气中满是肯定,而惊慌失措的眼神更是证实了伊涵的推测,被禁锢在臂弯中的人儿第一次有了逃跑的意图,她便钳住猎物的下巴,慢悠悠地说道。
“下次想偷偷买什么东西,最好别用我的手机。”
“呜!”
这声低语在凌箫耳中如同晴天霹雳般轰然炸开,接着,她就看到伊涵娴熟地登上了被删除了信息的小号,几通操作后,那条购买记录便出现在了两人眼前。
铁证如山,再没有狡辩的余地。看着急得快要哭出来的女孩,伊涵突然一改之前的粗暴,转而如细雨般温柔而耐心地吻着那张早已熟透的小脸。
“不管是什么样的箫箫,在我眼中都是最可爱的~”
话音甫落,两人的樱唇便覆在了一起,凌箫刚想发声,突然想起自己的嘴还被胶布粘着,她试图用呜咽提醒,但某人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有哪里不对,看着这个忘情的家伙,她不禁哭笑不得:等了那么久的初吻,她可不想以这么无厘头的形式结束啊。
不安分的纤腰来回扭动,束缚着手腕的镣铐也在哗啦作响,她还在试图挽救这个本应浪漫无比的场景,但伊涵的耳朵好像突然聋了似的,对闺蜜发出的一切动静都充耳不闻。而这些剧烈的动作将本就不多的精力迅速地消耗殆尽,很快,一股倦意便袭上了凌箫的心头,虽然还想强行坚持,但合住双眼的手掌却阻止了她的行动。
“呜......”
随着呼吸声渐趋平稳,被封堵双唇的也终于得到了解放。伊涵怜爱地注视着眼前的睡颜,良久,再一次覆住了那两瓣湿润的樱唇。
紧蹙的秀眉实在是可爱得紧,若有似乎的嘤咛更是让人心神荡漾。麻利地解开早已湿透的内衣,抱着怀里的人儿一同没入了早已准备好的浴池中。随着温热的水流传遍全身,一直靠在肩膀上的脑袋终于是有了动静。
“休息得如何?”
“咿!”
看到那笑容中藏着的三分狡诈,三分得意,三分玩味和三分审视,原本还有点昏昏沉沉的脑袋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虽然想立刻逃离这片是非之地,但一股不容抗拒的阻力却无情地把她留在了闺蜜的怀中,定睛一看,一根皮带正被伊涵紧紧握在手中,而皮带的另一端连接的,是不知什么出现在自己脖颈上的皮革圆环。
“加油啊,说不定我一不留神就让你逃了呢~”
虽然看不见埋在怀里的人儿此时是什么样的表情,但通红的耳垂已经足够说明一些事情了。伊涵也不打算呢让闺蜜难为情,便自顾自地拿起了早就放在浴池边的“玩具”。
“手伸出来。”
“啊?”
脑袋还没跟上,身体就已经根据命令做出了对应的举动,轻微的“咔嚓”声后,一副锃亮结实的手铐便卡住了凌箫的手腕,铁环与肌肤之间没有一丝多余的空隙,任何幅度稍大的动作都会使佩戴者的肌肤被冰冷的齿环磨破。
浴池中的热气本就容易使人冲动,而那委屈巴巴的小眼神更是险些让伊涵再度失去理智,为了驱赶心中的恶魔,明知的选择是赶紧离开这个地方。但当她起身时,却发现身旁没了一点动静。起初她还以为凌箫是被热昏了头,但当她顺着那痴女般的眼神看到自己毫无遮蔽的身体时,便立刻明白了其中缘由。
“别发呆了,赶紧走。”
伊涵罕有地觉得自己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即便背对着凌箫,都能感受到那如芒在背的眼神。好在凌箫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轻轻拽下项圈便立刻乖乖地跟了上来。
从浴池到卧房的路不算很长,但却让伊涵的心脏险些跳了出来,离开浴池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连浴巾都忘了裹:两个浑身是水的女孩赤裸着身体,其中一人还像只宠物一样被牵在对方手里,这样的画面要是让旁人看到,那可以直接宣布她的社会性死亡了。
奔命般地跑回房间后,伊涵才终于是长舒了一口气。虽然过程极其惊险,但或许真的是自己的运气好吧,家里的佣人竟然都待在房间里,这种情况可不多见。
伊涵承认自己连浴巾都不裹的行为足够蠢,但今天的凌箫实在是太过主动,主动地甚至让她失去了调教的主导权,但也正是通过这次契机,让她下定决心不再回避凌箫的感情。而第一步,便是释放在心中积攒了多年的黑暗。
“这是?”
伊涵没有多说,只是抛来了一个“让你穿就快点穿”的眼神,凌箫自然是不敢耽搁,可当穿戴完毕,她才意识到情况似乎有些不对。
纯黑的胶衣就如同身体的第二层皮肤,事无巨细地勾勒出了身体的每一处线条,顺滑的乳胶在灯光下闪烁着明亮的光泽。虽然包裹得很紧,但却没有感到任何不适,甚至还兼顾到了透气性。唯一让凌箫苦恼的,是内侧的乳胶一直在摩擦着一丝不挂的身体,这种奇异的感觉所带来的究竟是苦恼还是愉悦,其实她已经有了答案,只是不敢承认罢了。
“没想到你喜欢被这样呢~”
“呜!我没有!”
被戳穿心思的女孩还想做最后的挽救,但覆在嘴唇上的手指却堵住了所有的声音。盖在面颊上的手掌虽然有些冰冷,但凌箫却真切地感受到了那股寒意之下的爱怜与宠溺。透过那双清澈的眼眸中,伊涵清楚地看到了一张扭曲的面孔。
这一刻她已经等了太久太久,是时候摊牌了。
“原谅我。”
“哎?”
还没来得及咀嚼这几个字的含义,更多的拘束具便已经摆在了面前,这还是她头一次知道伊涵也会用这些东西,虽然有些好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她并没有发问,只是默默含住了那枚衔接着皮带的圆球。
口球不算大,但作为封嘴的工具已经是足够了,虽然从锁扣闭合的那一刻起就彻底失去了言语的权利,但她并不害怕。
除了嘴巴,双手自然也是被限制的一环:攥拳的小手立刻就被送入了无指手套里,看着手套末端的皮带收紧上锁后,凌箫还试图挣扎了一下,但当然是不会有任何效果的。作为惩戒,锁在腰上的乳胶束胸被收得格外地紧,即便凌箫的腰肢已经算得纤细,最后也实在忍不住疼痛而发出了一声呜咽。
“呜......”
挂满各式各样金属锁扣的束胸本就颇为沉重,再加上收紧到极限后,纤腰被压得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但伊涵并没有被因为急促的喘息声就停下,而是淡定地将闺蜜的双臂塞进单手套里,将手套上的两根皮带拉至胸前再绕过腋下上锁扣好后,双臂最后的一点活动空间也不服存在了。最后将剩下的皮带穿过腿上的扣环,将所有的挂锁锁好后,伊涵便在哀怨的目光中把钥匙随手一丢,示意凌箫跪在地上。
【好紧!】
如果只是单纯地跪着,对凌箫来说并不算什么,但拘束胶衣和乳胶束胸的双重压迫已经让她颇为难受,陷入腿肉的皮带更是让动弹都成了难事。但即便看着闺蜜如此窘迫,伊涵也没有出手帮忙的意图,凌箫也只能慢慢地蹦过去,然后一边小心翼翼地稳住自己的重心,一边艰难地跪在了伊涵的面前。
“真是只可爱的小狗,但似乎还缺了点什么~”
说罢,一个漆黑的乳胶口罩便遮住了宠物的半张面颊,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胶似乎有着强大的吸力,紧紧地贴附在脸颊的表面,但由特殊材料保证的透气性又不会让佩戴者感到不适。
又羞又气的小眼神本就讨喜得紧,扭来扭曲的纤腰和那丰腴的翘臀根本就是在引诱自己“犯罪”,但伊涵还是强行按下了心中的冲动,笑吟吟地勾起了闺蜜的下巴。
“来,叫几声给主人听听~”
【笨蛋涵涵,我才不是你的狗!】
想是这么想,但做起来又是另一回事了,无助的呜咽在伊涵的耳中有如仙乐,通过那苦闷的眼神,她可以确定闺蜜绝对无法再吐出一个字,这样,她便可以开始下一步的计划了。
“看来之前的教训完全没有让你长记性啊,真正的绑匪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好好感受下吧~”
“呜!”
虽然嗅到了危险的气息,但项圈已经提前被锁在了挂钩上,她已经无处可逃。伊涵从身后环抱住了这个可爱的尤物,贪婪地玩弄起了那对丰满的酥胸。伴随着急剧升高的体温,是前所未有的剧烈心跳。即便有项圈的限制,凌箫也还在倔强地试图扭过脑袋,似乎是想对伊涵说些什么,但所有的心意,最后都化为了微弱的呜咽。
“竟然还是那么任性,那就只能用一些别的法子了~”
在紧张而又期待的目光中,一个毛刷在凌箫的眼前一晃而过,就在她好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时,一阵凉意突然透过脚底直冲脑海。
“呜?”
被激活的神经想要驱使着双脚避开这种刺激,但几乎是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这对可爱的小脚上,任凭那灵巧的脚指头都快晃出朵花了,也无法阻止冰凉的液体涂满整个脚掌。
“嘿嘿,早就想对箫箫做这种事了......”
后面的话,凌箫已经听不太清了,但她也不用过于好奇,因为接下来,她将对“这种事”有着刻苦铭心的认识。
“呜?呜呼呼!呜呜呜呜呜呜!”
立竿见影的反应让伊涵十分满意,只消一点小小的刺激,敏感的脚掌便会在毛刷的刺激下给凌箫带来极致的“快乐”。看似密不透风的毛刷实际上是由无数根极其细微的绵针所构成,直径几乎要向毛孔看齐,而在这种特殊液体的作用下,哪怕只是如蜻蜓点水般掠过表面,都会因着被放大数倍的敏感度而给身体带来强烈的冲击。
所有的反抗在这样严密的拘束面前都是徒劳的,在熬过一段几乎要让自己晕厥的折磨之后,凌箫本以为自己终于能得到一点喘息的时间,但伊涵却用实际行动让她认识到这个想法究竟是多么的天真。
“好香啊~”
就在凌箫回忆自己今天到底用了什么护肤品或者香水,以至于从来不关注这些东西的闺蜜竟会发出这样的感叹时,被湿热沾染的脚趾打断了她纷飞的思绪。
“呜?呜呜呜!”
虽然没法回头,但光是从那舔舐的频率中就已经能想象出某人的精神状态,倒不是因为排斥,只是刚才那番剧烈“运动”过后,自己的脚上沾满了汗水与粘液的混合物,她可不想让闺蜜发觉自己的狼狈,但伊涵却用实际行动表明“你的担忧完全是多余的”。
玲珑的脚趾在卷舌的包裹下无处可逃,湿热并带着些许粘稠的涎液和脚掌上的液体混合在一起,在脚下的地板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湖泊。淡雅的香味令伊涵陶醉,考虑到自己只有一张嘴,为了保证公平,另一只脚便用毛刷的“疼爱”作为补偿,虽然凌箫觉得大可不必如此,但伊涵可不会考虑她的意见。
在可爱的小脚经受不知道多少次无微不至的“照料”后,苦苦支撑的意志终于是到达了崩溃的边缘,察觉到这点的伊涵也做出了回应:不是停止,而是更加猛烈的进攻。
“呜呜呜呜呜!”
【涵涵!不要!】
积压在身体里的冲动随时都能冲破最后的闸门,她试图用火辣辣的喉咙发出一点呻吟,来作为最后的祈求,但这点奢望,也在口球和口罩的禁锢下化为了乌有。
卑微的态度只会招来肆无忌惮的剥削:这个美丽的尤物只能被拘束在苦闷的牢笼中,每一次的挣扎,都只是让身体的各处胶衣互相摩擦发出悦耳的“沙沙”声,以及乳胶与肌肤亲密接触后的绵绵细汗。至于身体的各个部位自然也都是被摸了个遍,脚底那从未停止的酥痒如同电流一样在全身上下传播开来。伊涵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将闺蜜推上最后的“舞台”。
落到这般境地还要苦苦支撑,伊涵无声地叹了口气,她明白,凌箫只是在顾忌自己的看法,对此,她应当负起全部的责任。
“箫箫还记得我刚才说的话吗?”
“呜?”
听到这话,迷离的眼神中又闪烁起了好奇的光芒,虽然随时都可能昏过去,但伊涵的声音犹如一针强心剂,让她又有了坚持下去的动力。
“不管是什么样的箫箫,在我眼中都是最可爱的~”
似乎是想证明自己的心意,一直波澜不惊的语气中终于流露出了急切与担忧。
“我爱你!不是友情,也不是亲情,而是......”
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透过前所未有的热吻传达给了对方,虽然事后因为“又忘记摘口罩”被凌箫数落了好一阵子,但对于当时的两人而言,这已经不重要了。
【涵涵,谢谢......】
没有什么事情能比双向奔赴更让人喜悦了,埋藏了十几年的感情终于等到了开花结果的一天,伊涵一把抱起心爱的人儿,带她回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呜!呜!”
“别急,这就给你解开~”
闺蜜那着急的模样惹得伊涵忍俊不禁,摘下口球后的凌箫长舒了一口浊气,随即将杯中的清水一饮而尽。
“慢点,别呛着~”
“你还好意思说!”
凌箫毫不客气地甩去了一个白眼,见伊涵有些愧疚,她略微思索了一下,便一脸坏笑地问道。
“老实交代,这些东西是什么时候偷偷买的?”
“就那次漫展回来后啊,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见伊涵大大方方地就承认了这件事,凌箫反倒开始不好意思了,埋在胸前的脑袋过了好长时间都没动静,良久,才发出了一阵沉闷的声音。
“其实,我还能再坚持的......”
凌箫已经做好了被嘲笑的准备,自己被调教时的一举一动已经被伊涵看得一清二楚,否认根本没有任何意义,何况,她正是希望通过主动出击,来“逼迫”伊涵负起责任,即便代价是献出自己的全部,她也不会有任何怨言。
但伊涵的回应却出乎了她的意料。
“第一次做,差不多就行了,我们还有很多时间,不是吗~”
短暂的惊愕过后,姣好的面颊便绽放出了灿烂的笑容,也不知道宠物哪里来的力气,一个扑腾便把主人压在了身下。
“说话算数,你可要负起责任~”
“当然~”
看着完全沉浸在幸福中的女孩,伊涵这才想起闺蜜已经被拘束了太久,当务之急是得赶紧脱下这身繁重的胶衣,但她还没来得及拾起丢在一旁的钥匙,调皮的宠物便发出了委屈的抗议声。
“干嘛?真把自己当狗了?”
哭笑不得的主人只得敲了敲宠物的小脑袋以示告诫,但凌箫却只是傻笑着在闺蜜的身上蹭来蹭去,等闹够了,她才红着脸嘟囔道。
“这样挺舒服的,明天再说吧......”
听到这话,伊涵终于是没忍住笑出了声,但看到那羞愤交加的小眼神,她连忙板紧了面孔,故作严肃地说道。
“这可是你自己要的,可别后悔。”
说罢,刚刚摘下的口球便再度封住了精致的小嘴,听着那惬意的哼声,伊涵心下一动,捏了捏那绯红的面颊后,便露出了一个宠溺的笑容。
“那么,可爱的小奴隶做好被主人宠幸的准备了吗?”
“呜呜~”
2.
好不容易睁开迷迷瞪瞪的双眼,正午的暖阳已经洒满了整个卧室。换下湿透的枕巾,捏了捏那张还在熟睡的脸蛋,伊涵这才强撑着酸疼的腰肢下了床。
这么多年,即便是她也从未见过凌箫如此欲求不满的一面。似乎是打算让自己在一晚上还完之前十几年欠下的“债”,虽然多少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看着压在身上的尤物不知疲倦地向自己索取,她还是真切地感受到了发自心底的恐惧,如果不是被拘束衣牢牢地锁着,她确信这个磨人的小妖精一定会一发不可收拾。要是被叔叔阿姨看到,那简直不堪设想。
回想起凌父看到两人“玩闹”时的画面,她就一阵头皮发麻。
为了照顾鏖战后空空如也的肚子,伊涵决定先去找些吃的,可刚推开房门,就看到了正冲自己微笑的凌母。
“饿了吧,赶紧吃点东西垫垫。”
吃了几口油条饭团和豆腐脑后,伊涵才意识到凌母绕过自己进了屋子,一想到凌箫还被锁在拘束衣里,她最后的一点胃口也被吓没了。
“很合身,材质也挺好,让你破费了。”
“是......”
本以为凌母会大发雷霆,甚至当场把自己赶出去。但事实上,她只是以欣赏的目光打量着女儿的“新衣服”,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生气的迹象。
“阿姨,钥匙......”
就连认错的模样都和那个笨蛋如出一辙,虽然过去了那么多年,但每每提起。而那个让人捉摸不透的男人总是会露出少年时的羞赧。
“年轻就是好,不像我们这些老东西~”
“.......”
“天行好像想跟你聊聊,箫箫这边有我在,不用担心。”
很多年后,想起自己穿着睡衣,一头凌乱地走进凌父的书房那个中午,伊总都会忍不住摇头,但当时,她脑子里只有在门外听到的几句话。
“我家小女太不成器,又怕生得很,实在抱歉......哪里哪里!王总公子一表人才,小女哪能配得上,我该给您赔不是!”
书房的门并没有关,至于是无意还是有心,伊涵不得而知,一想到自己同这些的竞争对手的差距,她的心不禁又沉了几分。
“叔叔......”
“涵涵,快进来。”
亲切的问候,和蔼的神情,一切都是那么熟悉。但不同于凌母和箫箫,每每和这个男人交谈,那种扑面而来的窒息感是自己一直都迈不过去的一道坎。
“叔叔,我......”
伊涵只想赶紧道歉,她肯定,凌父一定知道昨晚自己和箫箫做了什么,但男人似乎对此并不关心。
“你今年就要毕业了吧。”
“是。”
“保了研,修完双学位,箫箫还在旁边一直麻烦你,实在是抱歉。”
“怎么会,多学点总归是好事,现在找工作那么难,总得有跟人卷的资本啊。而且箫箫一点也不麻烦的。”
轻轻一句话,就带过了无数的汗水与辛酸。她并不是逞强,只是知道,想要站到那个地方,这点辛苦连拿出来说的资格都没有。
“你高中毕业的时候本来不想填这个志愿的,说到底还是被我们影响了。这么多年,我们亏欠你的实在太多,你也从没向我们要求过什么,是该表个态了。”
说罢,一摞文件便被摆在了伊涵的面前。
“看中哪家直接说,保你坐到董事长的位子。”
伊涵知道,这些公司中的任意一个岗位都会让无数人挤得头破血流。只要能在其中谋得一份工作,不敢说跨越阶级,起码衣食住行都不会再成为问题。由此可见,凌父是拿出了十足的诚意。
但她想要的,仅仅这些,还远远不够。
“谢谢叔叔,但请容我拒绝。”
“哦?”
幽不见底的眸子里终于浮出了一丝好奇,第一次,男子用着审视的目光,打量起自己的“女儿”。
“您是想送礼,还是‘送客’呢?”
就连伊涵自己都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敢用这样的态度对着眼前的男人。而受到如此冒犯的凌父,依然是一副不温不火的语气。
“涵涵,你这话就伤我心了。要是觉得不够,我可以再加,直到你满意。”
“这可是您说的。”
“当然。”
说罢,伊涵便走到了凌父平常办公坐的椅子前,过了很久,才终于下定了决心。
“我要这个。”
有那么一瞬间,伊涵似乎看到凌父眼中闪过了一丝喜悦,事后回想,应该只是自己的错觉罢了,因为那尖锐的眼神几乎要将自己整个人翻过来看个透彻。
“年轻人,光有口气可没用,生意场上,只认实力。”
“我明白,所以只恳求您能给我一个机会。如果失败,我绝对不会再来打扰你们。”
“这话可不兴说,要是被她听到了,又要揪我耳朵。”
虽然只是打趣, 但凌父早已收起了一直挂在脸上的微笑。这么多年,他第一次将眼前的女孩放在了和自己同等的位置。
“当年一起出来打拼的兄弟,现在只剩我一个了。有的失踪,有的逃,还有的,从几十层跳下去,倒是一了百了。从众星捧月到落魄街头,用不着一个晚上。”
“......”
“涵涵,你觉得我是个坏人吗。”
“别人我不知道,但起码你不是。”
这样决绝而干脆的回答,倒是让凌父有些意外了。
“理由呢。”
“阿姨愿意嫁给你。”
说者或许无心,但听者有意。几十年的光阴过去了,问题或许变了,但答案依旧是那个答案。
【我看中的男人不会错的!】
一想起那个神采飞扬的少女,因岁月的侵蚀而松弛的眼角又湿润了。
“是啊,她家境显赫,而我一个只是做小生意的穷小子,怎么看都不可能有结果的。但她却愿意跟穷小子挤在一个夏暖冬凉的小屋子,一起喝一碗豆腐脑。她喜欢甜的,我喜欢咸的,所以我们约好一天喝甜,一天喝咸。后来,小生意终于有了起色,豆腐脑也能喝两碗了。小女生嘛,自然是爱美的,又是富家千金。我本想着好不容易赚了点钱,就带她去买喜欢的首饰,结果一纸政策下来,一切又回到了原点。不仅首饰没能买成,豆腐脑也只能喝一碗了。”
“她跟我走的消息传出去后,许多人都等着看我的笑话,生意失败后,我走在街上都会被一堆人嘲笑,那段时间我连门都不敢出,她就出去干两份活,我也再没有吃过甜豆腐脑了。很多喜欢她的人想趁着这个机会发挥。但都被骂走了,据说被骂得很惨。别看你阿姨现在温婉可人,年轻时就跟个小辣椒一样,谁惹她准没好果子吃。”
“再后来,当初一起做生意的几个朋友找到我,说找到了个新出路,我们研究了之后觉得可行。但光有计划,没有钱也是白谈。这事我没敢告诉她,可是不知道她哪里听说的消息,第二天一早就把一大捆钞票撂到了我跟前。她自己哪有这么多钱,是她姥姥心疼孙女,挑了好些值钱的首饰,临走时偷偷塞给她的。为此我们还大吵了一架。”
“结果呢。”
“‘首饰可以再买,钱可以再赚,但机会就这一次’。这是她一直对我说的。钱投进去后的那个晚上,我失眠了。我对她说,如果再失败,我可能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了。幸运的是,我们还是成功了拿到了第一桶金。生意也慢慢地越做越大,她家里也终于肯让我带她回去了,之后一路磕磕绊绊,最后走到了今天。”
“阿姨家里对她那么过分,您还愿意带她回去?”
见伊涵一脸愤愤不平的模样,凌父笑了。
“如果真是那样,那些卖掉的首饰怎么可能一直留在原处?办理手续时又怎么会一路绿灯?再说了,就算她家里真的对她不管不顾,我也不能放过这个送到面前的机会。做生意嘛,不能意气用事。”
不仅是伊涵,就连凌箫也从未听过凌父说起这些事情。谁又能知道,那些平淡的语气背后究竟埋藏了多少凶险?
“涵涵,我说这些是希望你能想清楚。生意场不是一个讲感情的地方,想要站稳脚跟,能靠的只有你自己。别人或许还有急流勇退的机会,但对于你,要么前进,要么出局。”
“因为我要的是您的位子,对吗?”
“不,你真正想要的,是凌箫。”
“您果然什么都知道。”
“其实我一直都很为她担心,箫箫天生对这些不感兴趣,可既然是凌天行的女儿,有些东西终究是躲不掉的,所以我一直都在帮她找一个值得托付的人。直到今天,我终于看到了一线希望。”
表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已是波澜万丈,但伊涵并没有急于表态,而是等着凌父继续说下去。
“直到有了女儿,我才明白当初你阿姨被赶出去,又何尝不是家里对她的保护。但箫箫身体一直都不是很好,就算她愿意,你应该也不想看她跟着你颠沛流离吧?”
见伊涵点头表态,凌父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信封,转身递给了女孩。
“想好了,就带着这封信去这上面的地方。相比于学校,我认为那里能教给你更多东西。”
“谢谢叔叔!”
“不用谢我,路都是靠自己走出来的。”
就在转身想走的时候,伊涵突然间想起了什么,连忙转回来问道。
“叔叔,您说您喜欢咸豆腐脑,可您不是一直喝甜的吗?”
这一次,伊涵确信凌父的嘴角勾起了一丝微笑,即便那微笑转瞬即逝。
“少吃点盐,对身体好。”
伊涵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可转身看到站在门外的身影,刚松下来的神经差点又绷断了。
“涵涵,天行没欺负你吧?”
“绝对没有!对了阿姨,钥匙给您......”
本想着交出钥匙后转身就跑,但凌母仿佛预见到了这一幕,提前就把女孩喊住了。
“涵涵,这钥匙我只是暂时保管,你一定要记得回来拿啊。”
望着那个落荒而逃的背影,凌母轻轻一笑,便回头进了屋子。
“和我爸说过了?”
“嗯,但老爷子愿不愿意收这个学生,她又能学到多少,就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了。”
“你这话说的,万一涵涵失败了,你真要把她俩一刀两断啊?我跟你说,箫箫她真......”
“做得出和你一样的事,我知道。”
“不跟你聊了,闹心。豆腐脑和油条做好了,自己去吃。”
“晓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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