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琪亚娜·卡斯兰娜。于*年*月*日与同舰女武神在**赌博中输掉休伯利安号，导致休伯利安号权限被锁，间接导致A市****名市民以及****名作战人员死亡。
而后没有选择上报总部，而是在某赌场内同同舰女武神与多名人员发生x关系。”
小小的窗口透过的白色的强光灯刺得人睁不开眼，更无法透过这小窗口看清对方的脸。
“我没什么好说的。”
“……”
对面的人沉默了。无论多少次她都是这个回答。
“好吧。”
对方已经不指望能从她这听到什么，冷漠道：“有人为你做了保释，三小时后完成交接手续你就可以出去了。”
“是大姨妈吗？”琪亚娜无力地笑笑，她已经记不清自己被关在这个狭小的审讯室里多长时间了。
全身带着束缚律者能量的装置，房间里只有一张椅子和一个便盆。二十四小时处于监视之下，只要发现自己睡着了，束缚装置就会发出电流强迫自己醒来。
忽然感觉到强烈的睡意袭来，琪亚娜再也支撑不住，沉沉睡了过去。
“琪亚娜！琪亚娜……！”
朦胧中听到仿佛有人呼唤自己的名字：“嗯……？是芽衣吗？”
无神的双眼一点点对焦，可在看清眼前人时……
“怎么是你啊！”
舰长满脸堆笑道：“是我帮你保释的，其他人那边还有些困难……”
琪亚娜看到他的脸就感觉心里一阵不适，但还是装出样子：“舰长……你辛苦了。”
“啊！”
对方看起来被吓了一跳，伸手想要摸她的头，可马上就被躲开。
讪讪把手收回去抹一把不存在的眼泪：“琪亚娜你终于长大了……舰长我真是太高兴了……！”
“切——自作多情！”
在心底道。
“我……这是在哪啊？”
“这里是隶属天命的一家医院，废了好大劲求了好多人才要到了一个床位。”
对方这仿佛做了什么了不起事情的样子令她心底的厌恶之情再增几分。
“呀……说起来也真是辛苦。A市那些难民大部分都在这座医院里，能争取到一个床位还要对亏了学院长啊。”
“大姨妈？”
见琪亚娜主动和自己说话，舰长的样子别提多兴奋了：“是啊，德丽莎知道你们被总部的人带走调查后……！”
“她怎么不来看我？其他人怎么样了？她们也被调查了吗？……”
一连串问题弄的舰长头晕脑胀，连忙道：“你先冷静！你先冷静。
德丽莎还在总部额，办事。其他人也被带走调查，我又求人又花钱才把你捞出来。现在我已经是身无分文了，以后就要靠你养我了。哈哈，开个玩笑。
我下班之后还可以去打工，我听说……”
琪亚娜翻了个身：“我想大家了……”
舰长沉默了。
“把你捞出来我已经花光了全部家当，其他人……”
“我不管！我就要大家一起回来！”
琪亚娜发疯似的将枕头扔在舰长脸上，接着抓起一切能扔的东西不断往舰长身上丢，仿佛他才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似的。
“医生说你不能做剧烈运动，你先躺好，我给你削个苹果。”
舰长弯腰捡起地上的东西，无视砸在他身上的物件。
“你先躺好……”
就在他的手即将碰到琪亚娜肩膀的时候。
“啪！”
“别拿你的脏手碰我！”
他的手被一把打开。
“不把其他人带回来的话就永远不要来见我！”
看到舰长还像是个木头似的杵在那里，抓起刚刚摆好的枕头一把又扔了过来：“滚啊！”
“嘶——”
枕头停在空中，眼前的一切在此刻定格。
一白发少女自虚无中出现走到舰长身边。
愤愤道：“这也太过份了吧！你帮了她，她非但不领情还这么对待你！”
舰长耸耸肩：“不挺正常的么。”
“正常？”
白发少女扶额感叹：“莫非你是传说中的抖M？”
眼珠一转，随后语气突变：“要不要现在跪下向小狗一样舔我的脚，人类？”
舰长捏住她的脸：“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终焉律者的气势瞬间消失：“唔错了啦……灾一不灌了——！”
“知道就好。”舰长松开手：“不过那个提议不错，有空可以试试。”
“诶？！”
终焉律者，风中凌乱。
“我说你后退半步的动作是认真的吗？”芜虚无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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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女武神，身体素质比常人好无数倍，才第三天就出院了。
舰长因为属下出了这种事情被停职调查，两人暂且离开天命在附近租了一间出租屋住。
“琪亚娜我回来了，今天我打了三份工，特地给你买了……”
大约晚上十点舰长推开出租屋的门，看到空无一人的房间，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哈哈，简直是浪费表情！”
终焉律者幸灾乐祸的笑声自芜虚身边响起。
“她去哪了？”
手中的东西忽然消失，芜虚转头问向对方。
“我哪知道？”摊摊小手：“我又没义务看着她。”
“不要管她了，你好不容易有了实体正好这里又没人，不如……嗯？”
这个“嗯”字拐了好几个弯，再配上终焉律者略带娇羞的表情芜虚差点把持不住。
微微侧身，让终焉律者扑了个空：“施主，贫僧早已削发为尼，请不要搁这勾引我。”
“削发为尼……你怎么不去练葵花宝典呢！”愤愤跺了两下小脚：“变态！颜控！抖M！足控！萝莉控！巨乳控！御姐控！施虐狂！腿控！还有什么来着……？LSP！性无能轻小说男主！”
“嘘……”
食指轻点在终焉律者柔软的嘴唇上：“至少要选一个好点的环境，到时候你就知道我是不是性无能轻小说男主了。”
像闹别扭似的打开芜虚的手，转过身不让对方看到自己羞红的脸。
“其他的你不否认是吧！哼！等到时候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回过头，身后哪还有芜虚的影子？
“人又跑哪去了！哼！给我等着吧！”
两声闷响后，终焉律者的身影也消失在出租屋内，只有地板上留下了两个娇小的脚印。
夜店里，吵闹的音乐下人们忘我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无数年轻男女在这里挥洒着年轻的活力，或者是是浪费生命？
无论怎么说，那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而舰长已经在人群中找到了那个要找的人。
琪亚娜在灯光音乐以及酒精的三重作用下，发了疯似的扭动身体，全然不顾围在身边对自己上下其手的几名男子。
“琪亚娜！”
“嗯？你是……？”
已经喝懵了的琪亚娜露出痴呆般的表情看向舰长。
“喝成这鬼样还这么能扭？”
感叹之余推开旁边的几名男子，抓住她的手：“走 ，回家！”
被推开的男子中有一个看起来像是他们的老大，从背后按住舰长的肩膀：“喂！你**谁呀！”
此刻夜店内某个角落，少女脸上露出一丝坏笑：“让你不理人家！
天君诀，破法令！”
“啪！”
两只小手合在一起，与此同时……
“你**不说话是不是哑巴啊！”
舰长本无意与他们发生冲突。和几个十几岁的毛头小子打架——这个消息要是被观星她们知道了，怕是会被笑话一辈子。
脑后传来破风声，舰长下意识回身摆肘。
“啪！”
酒瓶碎裂弄湿了他的衣服。
对方攥紧碎掉的玻璃瓶直接捅了过来！舰长有些烦躁，一记正蹬将他踢出去老远。
这一脚看着厉害，但舰长收着劲，实际就跟推了他一下差不多。
可谁成想那小子倒在地上突然口吐白沫抽搐了几下，紧接着脑袋一歪就没了动静。
旁边的人壮着胆过去探了下鼻息……
“死人啦！”
周遭的人乱作一团。
“坏了，这小子怕是嗑药嗑多了。”
好在昏暗的灯光提供了掩护，大部分扔在随着音乐舞动，没有发现这里的事情。
虽说这种渣滓一天死一千个都不嫌多，但再怎么说也是一个人，舰长拉着还在傻笑的琪亚娜就往外跑。
溜！
可惜还没跑几步就被迎面赶来三名壮汉拦住。
“就是他！老板说无论死活！”接着把手伸向怀里。
舰长拿出黄符贴在琪亚娜身上：“回去！”
下一秒琪亚娜出现在出租屋里。
壮汉掏出手枪，紧接着连开数枪，舰长飞扑到一旁：“乾字，天山遁！”
可他并没有遁走，反而很狼狈地“pia！”的一声拍在地面上。
一个翻滚滚到舞池下，又试着施了几次法，舰长发现自己现在连护身的金光都无法开启！
另外两名壮汉也拔枪射击，躲避之中余光发现了远处翘着二郎腿看戏的终焉律者。
“果然是你！”
子弹射到身后的墙壁上反弹，其中有一颗像是被人操控似的在他胯下飞过，吓得他一高跳了起来。
“我去！你想守活寡吗！”
终焉律者悠闲道：“大不了百合咯。”
子弹几乎是擦着头皮飞过，芜虚此时真想狠狠给自己一个大嘴巴！
叫你会点破法术就乱教别人！现在知道后悔了吧！
但后悔并不会改变眼前的形式，只能鬼叫道：“人都要没了还没百个锤子合！你好歹给我个武器吧！”
“你不是挺厉害吗？要什么武器？”
“大姐我是道士啊！你见过哪个法术徒手对枪的！”
“好吧，今天本姑娘心情挺好，就给你武器吧。”
“防弹衣、护目镜、MK32配竞赛级枪管以及空尖弹……”
“你还有心情在这解说！”
芜虚躲在掩体后，突然离开掩体一枪正打中一人眉心，那人的脑袋应声爆开。
趁其他人分神看尸体时猫腰一边开枪一边快速冲出掩体。
一枪打中一人的膝盖，在空尖弹的效果下那人的腿直接被打断。
左手一掌切在他的太阳穴上，让他停止抵抗，接着便开枪爆了他的头。
起身一个箭步冲动第三人面前，用枪身狠狠打在他的脖子上。
趁对方捂着脖子时，对着他的腹部连开两枪，微微后侧一步举枪瞄准他的脑袋。
手中的MK23传来撞针空击的声音，芜虚侧身一脚踢在他的膝窝处接着踩住他的脖子。
换好子弹对着他的后脑一枪结束了他的生命。
还没等他松一口气，又有几名壮汉从远处跑来，对方有人数优势，芜虚只能胡乱射击暂且压制一下。
对方迅速找好掩体，只露出手臂朝着芜虚这边疯狂设计，密集的火力压得芜虚缩在大厅的柱子后出不来。
几人趁机从左右两翼包抄过来，来到近处互相打了个手势猛地冲了出来！
“人呢！”
“这里！”
听到声音，几人下意识得抬头。
芜虚一手扒住柱子顶端的凸起装饰上，连开数枪打光子弹，同时终身跃下，双膝重重跪在最后一人肩膀上，一肘狠狠砸在他的百会穴，落地翻滚后完成换弹，右手持枪从左肋下伸出，一枪爆了他的头。
看着监控器中自己的手下一个接一个倒下，头发花白的肥胖中年人愤怒地将雪茄扔在地上：“这**是从哪来的约翰费雪！”
对方人员越来越多，芜虚自知不能在这耗下去。
体力与精神都消耗的厉害，心中有了主意，转身朝着后门跑去。
还没等到他跑到地方，后门就被人一脚踢开！
两人几乎是面对面同时愣住。
芜虚左手一记手刀劈在他喉咙上，依然是两枪射击躯干，一枪头的教科书式的莫桑比克。
意识到后门可能还有人，芜虚侧身左侧向前，双手据枪于胸前，呈战斗姿态向前搜索前进。
最后一个摄像头被破坏，中年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刚拿起枪就听到门外传来脖子被扭断的声音。
他端起霰弹枪怒吼着连续扣动扳机，可怜的铁门被轰成碎片，可门口除了地上的尸体没有任何人！
中年人谨慎地一点点走出门，完全没发现办公室的窗户被人轻轻推开。
脚步声引起了他的注意，久居高位的中年人终于在死亡的刺激下回想起了当年战斗的经历。
回身、举枪、击发！
“嘭！嘭！”
可对方还是快了一步。
右手左腿被打断，中年人背靠墙壁瘫坐在地，看着对方朝自己走来。
“你究竟是……”
“嘭！”
一枪结束了他的生命。
“精彩。”
终焉律者缓步从黑暗中走出，见到浑身是血的芜虚感叹道：“不愧是我看中的人。”
“我说你是不是想玩死我啊？”
终焉律者撇撇嘴：“反正都是在幻境，又不会真的死。”
……
芜虚没有接话，将手枪收好：“下次别再这么玩了，对心脏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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